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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花想容

  • 大河春秋
  • 沅昊
  • 2255字
  • 2019-12-29 10:00:00

既然言語沒辦法說通某些道理,柳南風(fēng)終究還是做出了和魚千城同樣的選擇……

當(dāng)蕭老四的腦袋被完全扭轉(zhuǎn)了一個朝向,柳南風(fēng)恨恨冷笑,猛啐道:“曰你娘個狗東西,蕭白衣都不敢沖老子這副態(tài)度,你特么的算老幾!”

事發(fā)突然,卻不出意外的落在了那位名叫香兒的姑娘眼中,拋卻了初見時我見猶憐的嬌弱,趁柳南風(fēng)滿臉猙獰的抬起頭來,香兒姑娘頓時就白眼一翻,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啪!”

耳光十分響亮,將香兒姑娘的那張粉嫩嫩的俏臉堪堪干成了豬頭,柳南風(fēng)半跪在地毯上,待美人悠悠轉(zhuǎn)醒,便豎起手來單指貼在自己的嘴上,豎眉獰笑道:“某問,你答!”

美人頷首,恰如搗蒜……

“花想容在哪里?”得見美人泫淚欲滴,粉面慘無人色,那盡顯凄楚的模樣愈發(fā)惹人心疼,使柳南風(fēng)不由得放緩了聲音,裝作十分溫柔道:“你說實話,某不殺你!”

“您找她做什么?”

“某雞兒癢,想玩她!”

“……”

總算體會了一把蕭老四臨死前半個時辰之內(nèi)心中無以言表的糾結(jié)感受,美人聞言目瞪口呆,滿眼難以置信的望著柳南風(fēng)那看似溫潤如玉的俊臉,恍惚間,她不禁有些癡了……

“您要實在憋得難受……妾身也可以的!”

“……”

瞅著美人俏臉含羞,不住垂首扭捏的誘人姿態(tài),柳南風(fēng)頓時老臉一紅,額頭上逐漸蔓起了幾根黑線。

“您是覺得,妾身不好看嗎?”

半晌見柳南風(fēng)并沒有想要親近自己的意思,美人瞬間失聲,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飽含哀怨道:“妾身并未許過他人……”

“某找她有急事!”

“何事?”

“……”

“對不起……”見柳南風(fēng)面露不耐,美人連忙坐直了身子,小臉煞白道:“您別生氣!”

“說吧!她到底在哪兒?”

“向東走,最角落的院子里!”

“多謝!”

“還有……呃……”

化掌為刀,柳南風(fēng)甚至都沒心思等到美人繼續(xù)說完,便出手輕輕的敲在了她那賽雪欺霜的脖頸上,使之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更鼓三響的時候,柳南風(fēng)摸黑走出了閣樓,躍步飛上了屋頂,他身手格外矯健的朝著美人先前指引的最東邊騰挪而去。

……

吵醒了屋內(nèi)燭影焚香的,是院外刻意被壓低了動靜的激烈打斗,花想容緊緊懷抱著渾身顫抖的女兒,故作鎮(zhèn)定的安坐在卷簾微動的案桌前,好久好久,終于聽到了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音。

“蕭家的打手……不咋地嘛!”

柳南風(fēng)大喇喇闖進(jìn)了花想容的香閨,毫不客氣的走到案桌邊俯身抄起了母女倆身前的一方茶壺,對嘴猛灌了幾口之后,滿臉意猶未盡道:“真尼瑪好喝!”

“閣下到底是誰?”

花想容芳心大亂,面上卻保持著脆弱不堪的鎮(zhèn)定,面對柳南風(fēng)的欺近,她俏臉蒼白,蹙眉道:“不若趕緊收手,以免惹禍上身!”

“惹禍上身?”柳南風(fēng)輕輕放下了茶壺,又回身后退了幾步,席地而坐道:“那您說說,如何令某惹禍上身?”

“蕭先生很快就過來了,您再不離開,怕是跑不掉了!”

“哦!”柳南風(fēng)不置可否,嗤笑一聲道:“你是蕭白衣的姘頭?”

“不是!”

花想容聞言腦袋搖的跟一個潑浪鼓似的,羞怒道:“閣下莫要血口噴人!”

“既然不是蕭白衣的姘頭!”柳南風(fēng)面上露出一絲玩味,打趣道:“他為何要派人保護(hù)你們娘倆?做好事?積德?”

“閣下到底是誰?”

眼中閃過了一絲警惕,花想容趕忙岔開了話題道:“要錢的話,里屋床底下有個箱子,都拿走吧!”

“某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

“受人之托,請你們母女二人,隨某走一趟吧!”

“……”

眼見性命無憂,花想容頓時膽子就打了起來,嬌斥道:“竊觀閣下面生得緊……這可是郢都,做事,還是得謹(jǐn)慎點好!”

“你威脅我?”

“妾身只是在表明一個事實……既然你背后之人想要見我們母子,且拿出誠意吧!”

“某該是說你傻呢……還是傻呢?”

柳南風(fēng)莞爾搖頭,望著明顯色厲內(nèi)荏的花想容,沒好氣道:“你真以為,公子奕能護(hù)得了你?”

“……”

當(dāng)柳南風(fēng)說出了“公子奕”三個字的時候,花想容當(dāng)場就崩潰了……猶如壓垮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自覺雙手一松,使懷中早已淚雨滂沱的小姑娘頓時就脫力摔倒在地上,甚至來不及多做些什么,她亦花容失色道:“你……你到底是誰?”

“有人出了大價錢,想要見一見素未謀面的嫂嫂……還有小侄女!”

“你是公子休的人?”花想容心如死灰,欲哭無淚道:“魚千城?”

“魚千城有某好看嗎?”

似乎對花想容把自己認(rèn)成了小鐵匠這一事深表痛心疾首,柳南風(fēng)驟然起身,頗有些怒不可遏道:“彼其娘之!看仔細(xì)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昆侖柳南風(fēng)是也!”

“……”

“所以,你懂的……蕭白衣來了也是送死!”

“……”

“看來你還挺聰明的嘛,一點就透,難怪公子奕會如此死心塌地的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還特地讓蕭白衣來保護(hù)你,嘿嘿……優(yōu)秀!”

“公子休……欲尋妾身作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人妻!”

“可是……妾身是他的嫂嫂!”

“嫂嫂更有韻味嘛!”

“……”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難以啟齒的結(jié)局,花想容頓時淚如雨下,無比哀怨道:“是因為……大王想把昭姬嫁給他的兄長嗎?”

“哼哼!”柳南風(fēng)冷臉一笑,不屑道:“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和公子休相比……公子奕就是一坨粑粑!”

“求求您,饒了蓁蓁一命吧,妾身跟您走,要殺要剮都無所謂,可孩子是無辜的呀!”突然,花想容跪直了身子,促促膝行至柳南風(fēng)的身前,不停叩首道:“怎么說,蓁蓁都是公子休的親侄女啊,都說虎毒不食子,侄女也是半個女兒啊……嗚嗚嗚!”

“娘……嗚嗚嗚!”

“蓁蓁……”

“……”

母女倆抱頭痛哭的畫面著實令人揪心,顯得柳南風(fēng)活像一個羋奕式的禽獸,光天化日之下,正做著人神共憤的勾當(dāng)。

“別哭了!”

被哭聲吵得腦仁子生疼,柳南風(fēng)旋即大喝一聲道:“都特么給老子閉嘴!”

小命被捏在人家手里,花想容頓時就安靜了下來,一邊伸手捂住了女兒的小嘴,她一邊飽含驚懼的抬頭望著神情晦暗的柳南風(fēng),怯怯道:“您別生氣,孩子還小,一怕就哭……忍不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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