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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戰(zhàn)(三)

  • 海豹biss
  • 鎖刺
  • 3082字
  • 2019-12-02 20:00:00

救治自己的那伙黑衣人正在給兄弟會姐弟兩人治療,后者傷得不輕,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他們默默看著蕭冷往機關師離去的方向搖搖晃晃地走去,沒有阻攔。

雖然計策大失敗了,但是不能放任機關師去應對教官的部隊,恐怕會造成不小的損失。

獵槍已經(jīng)丟在了原地,手炮還在,還有五支飛鏢,這樣就保證了遠程攻擊手段。

機關師,這個自稱老師的人,機關師就是他的稱號。蕭冷是從藥師手下的人那里偷聽來的。

蕭冷沒有傻到指望機關師大搖大擺暴露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暗殺——這么一個有著稱號的人物,一定有保鏢保護著。

而辨別機關師的話……蕭冷只能聽天由命了,之前沒見到過他的長相。

不過既然是機關師,一定會操縱機關吧?

果然,蕭冷看見了一個可疑的人:他的手似乎在演奏弦樂器似的在空中撥弄,借助遠處的火光和月光,蕭冷隱約能看見有幾根細線在那人手指附近。

這個應該就是機關師了。

蕭冷很慶幸機關師只考慮了兩側和前方的護衛(wèi),畢竟身后有藥師保護。

抽出飛鏢,瞄準機關師手上的細線和機關師的頭顱——蕭冷有把握同時命中多個目標——深吸一口氣,然后……

“哦呀?真的以為我會對這種小伎倆沒有一點防備嗎?”

蕭冷擲出飛鏢,在飛鏢將要擊中機關師和細線的時候,一塊木板從地上彈起,擋下了所有飛鏢。

一擊未中,還有后招!蕭冷掏出手炮,扣動扳機。

砰!彈丸擊中了機關師!他倒下了!

“唉,還真是愚鈍呢。”機關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蕭冷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兩眼一黑失去知覺。

……

教官這里,士兵們就像上緊了的弦,運作良好,并且一觸即潰。

雖然弓手精準點爆人偶,持盾士兵和長槍手組成人墻應對沖破弓手火力的人偶,但當前情況容不得半點差池,爆炸聲此起彼伏。

“師父,這可怎么沖出去啊?要磨死在這里了。”

“等火槍……”

“各位還在等支援嗎?”那個人又來了!教官提高了警覺,拔出了手炮。

“哎呀呀,還真是不友好呢,一句話都不說,這出戲還怎么演下去啊。要是你們的支援來了的話,老師可是會很頭疼呢~”

“所以呢,請各位死在這里吧。”

教官的直覺告訴他,有什么東西要來了!

機關師手指輕撥,解除了保護裝置。

在教官帶來的部隊中間,無數(shù)的捕獸夾、圈套、墜殺陷阱觸發(fā),士兵們或被夾斷腳掌、或被高高吊起、或墜入深坑死于尖刺。

哀嚎聲此起彼伏。

教官身手了得,他試圖去斬斷被圈套束縛著的士兵,卻不慎踩在兩個圈套中間,還好眼疾手快砍斷了一根繩索。

但另一根來不及砍斷,教官被倒吊在半空,身旁是自己的學生,同樣倒吊著。

機關師看大勢已去,拿起匕首朝教官走了過來。

一個士兵被四個圈套分尸。

“哎呀,再好的戲劇也該收場了,要不是你的援軍要到了,還想多陪你玩會兒。”

一個士兵摔下深坑沒了動靜。

“得補償一下你呢,沒能看到戲劇的收場。”

一個士兵被突如其來的飛鏢扎穿雙眼。

“怎么補償呢……啊!告訴你個小秘密吧。”

一個士兵被兩個捕獸夾吞噬雙腿。

“這些陷阱……很眼熟吧?”

機關師走到了教官面前,教官怒視機關師。

“是誰這么喜歡用陷阱?又是誰把你們帶來的呢?”

教官腦中浮現(xiàn)了一個名字……但這不可能。

教官的學生也在旁高喊:“不可能是蕭冷干的!他要想殺了我們的話早就動手了!”

“哎呀呀,你看你一點都不懂呢~早動手的話,可就沒這么多陪襯哦~”機關師把教官轉了個圈,讓他看著遠處火槍隊燃起的火把。

“不……不可能!他不是這種人!”

“那你可看見他了?”機關師的反問讓教官的學生啞口無言,但他很快反駁,“你們殺了他!”

“真可惜,不能讓你們再會了呢~”

“再見啦~”機關師用匕首深深劃向兩人的喉結……

“呀~還真是有了個不錯的點子呢~告訴一下預言家吧~快走吧,你們知道老師的用意吧?”

“知道!”

“那就走吧,火槍隊要來了,又是一出好戲呢~”

……

京城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穿著黑衣服的蒙面人,手上拿著刀槍和槍。

這是叛亂!

邢捕頭深知京城的情況遠遠不是自己一個捕頭能處理的了,盡管如此,他還是把捕快們放到了各個戰(zhàn)場去擔任耳目,負責傳遞命令。

城北軍營遇襲。

城南發(fā)現(xiàn)叛軍大炮!

城東菜場被攻占。

城西劇場反復易手。

整個京城籠罩在了叛亂燃起的烽火中。

王宮。

金碧輝煌的宮殿中,百余名禁軍保護著五名負責國家各類事務的大臣和數(shù)十名在京文官。

王座上坐著的正是劉廣封,即使坐著也顯得高挑的身材、瘦削的甲字臉加上一對大耳朵,讓他在古國人中很好辨認。

劉廣封已經(jīng)一身戎裝,如果等不到援軍到達,他會親自上陣平定叛亂。

叛亂的情況就好比整個京城有一半居民和一般軍隊突然變成了叛軍似的,毫無征兆,打了劉廣封一個措手不及。

還好軍事大臣和治安大臣都在,如果能撐過這次叛亂,就要徹查叛軍底細——這個規(guī)模的叛亂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積攢出的。

退一萬步說,哪怕王宮失守,只要紅卡在自己手上,就可以把紅卡傳給太子。

而太子在古國南部,和京城相差十萬八千里。

只要只有京城一座城市叛亂,天下就是他劉廣封的,就算劉廣封死了,天下也還在他兒子手上。

所以劉廣封并不害怕,最多也就是無法參加六十三歲抽卡的遺憾。

更何況,他還有個仙人朋友,雖然還有幾天回來,但這位仙人朋友應該不會姑息叛亂的吧?

劉廣封有些沒自信了,他的這位仙人朋友太好騙了,對重大事件太不上心了:只要叛軍能說服仙人,劉廣封在干壞事、劉廣封死有余辜,仙人就不會管叛軍,反過來還可能幫叛軍一把。

軍事大臣和治安大臣正在王宮內(nèi)擔當指揮,對城內(nèi)治安力量和軍事力量進行調(diào)度,打擊叛軍。由于叛軍裝備齊全,而且似乎受過系統(tǒng)訓練,捕快們在這種高強度作戰(zhàn)下只能擔當信使,邢捕頭本人就在王宮外待命。

“報!城南外傳來消息!發(fā)現(xiàn)新兵營教官和老兵二營教官!兩人確認存活,有生命危險正在搶救。隨行士兵僅剩十三人。”

“報!城南外傳來消息!發(fā)現(xiàn)兩名平民,確認是在逃通緝犯,兄弟會姐弟二人!確認存活,無生命危險!”

“報!城南外傳來消息!發(fā)現(xiàn)一名疑似士兵著裝的平民,叫蕭冷,與在場捕快確認身份后,認為此人與城北藥房案、城南遭遇戰(zhàn)有重大聯(lián)系!確認存活,無生命危險!”

劉廣封眼睛一亮,城北藥房案他聽說了,二十七年前的擂臺冠亞軍雙雙受重創(chuàng),冠軍傷重致死,亞軍正在搶救。

在場還有十幾名死者和擂臺冠軍一個打扮:清一色的黑衣蒙面!

這件事情只有治安和軍事高層才能知道,被認為是京城叛亂最早的苗頭;而城南遭遇戰(zhàn)則是叛亂進入大眾視野的首戰(zhàn)。兩件案子都有重大意義。

而城南外在場的還有在逃通緝犯兄弟會,兄弟會曾在京城濫殺無辜,衙門也反映京城大大小小的治安事件總是和兄弟會脫不了干系。

而蕭冷,被衙門認為和兩起案子都有重大聯(lián)系,并且在發(fā)現(xiàn)他的地方還發(fā)現(xiàn)了兄弟會!

這個晚上真是有意思啊。

……

該說不愧是官軍嗎?還是該責備自己太過心急?

天已大亮,預言家的叛亂計劃失敗了。

多虧教官帶出來的士兵,身體素質遠勝三年前京城動亂時的守城官兵。

從鄰近城市趕來的軍隊,甚至從鄰近村莊還有自發(fā)組成的民兵趕來,拯救了京城和劉廣封政權。

預言家知道,接下來,劉廣封就會調(diào)查叛亂的幕后元兇了。

還好,機關師這個家伙腦子不錯,預言家已經(jīng)把他的故事發(fā)給了手下的文職人員,只等他們被捕后經(jīng)過拷問,透露出其中的一星半點兒。

為了這場戲的真實程度,機關師居然故意被俘……

還沒有輸,這只是京城一座城市呢~預言家背負雙手,悄悄比了個手勢。身旁的男仆會意,開始奔走傳話。

這場戲,會很有意思呢~

……

不知道睡了多久,蕭冷終于醒了過來。

好痛!

蕭冷試著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以正襟危坐的姿勢。

“醒了?”沉穩(wěn)的男聲。

面前明晃晃的火光照得蕭冷很是不舒服,很難看清那人的長相,就算他坐在自己對面也看不清。

“你是誰?”大概被機關師的人捕獲了,要從自己這里套取情報嗎?

“這話可不是犯人該說的。”

“我還真是不幸,說吧,想知道什么?”

“告訴我,叛亂者的名單。”

…………

卡片提醒蕭冷:你感到困惑。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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