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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乾盛集團

孫小沙說:“辛虧當(dāng)時老爺在場,替我說了一些好話,要不然我現(xiàn)在真的就在監(jiān)獄里了。后來老爺就把我?guī)Щ亓蓑v海集團,做一些瑣碎的工作。過了一段時間后就認識了少爺你,機緣巧合之下,承蒙少爺看得起,就做了你的跟班了。”

杜遂說:“跟了我兩年,居然能夠忍受我這臭脾氣,也真是難為你了。”

孫小沙微微一笑:“少爺說哪里話。”

杜遂問:“你真的挪用了他們夏家的一筆資金嗎?”

孫小沙激動說:“沒有,我要是真的挪用了,我現(xiàn)在不就待在監(jiān)獄里了嗎?就算是老爺,也救不了我啊,哪還能坐在這和少爺你說話呢?”

“那他為什么要說你挪用了呢?難道是誣陷你?”

“那是他血口噴人。”

杜遂說:“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放心,在我們杜家,除了我沒人敢欺負你。”

孫小沙聽這話,不知是感激還是討厭。

孫小沙喝了口水,表情似乎有些不悅,眉宇之間盡顯憂愁,低著頭,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杜遂一眼就瞧了出來,問:“有心事?”

“少爺,以后你要是接管了自己家的家業(yè),千萬不要跟夏家的兩兄弟合作做生意,特別是夏家的小兒子夏新越,這個人最陰險了,也不要跟他們打交道。”孫小沙表情很嚴(yán)肅,似乎在警告。

“為什么?”

孫小沙說:“因為我在夏新越手底下做過事,我知道他很奸詐,經(jīng)常找人做一些損人利己,見不得光的事情,他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杜遂問:“是嗎?這個人有你說的這么恐怖嗎?”

孫小沙說:“他哥哥夏新超倒還好,為人雖是中規(guī)中矩,但也有偽君子的時候。就是夏新越比較疑心重重,做事滴水不漏,有時候心狠手辣,將對手趕盡殺絕,不留一絲翻身的機會。他提出的條件相當(dāng)苛刻,所以有很多人都不愿意與他合作,然后他就會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不知有多少不愿意跟他合作的中小型企業(yè)都被他慢慢拖垮。最后都是別人沒辦法走投無路了才求他再次合作,可一到那個時候,他提出的條件會更加苛刻。這幾年他憑著他的鐵血手腕,收購了近百家公司,金融界都稱他是金融界的大鯊魚,專吃小魚。”

杜遂聽了“哼”了一聲,諷刺說:“還大鯊魚,我看大泥鰍還差不多,他只不過就是狡猾了一點,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湫的。”

孫小沙說:“反正少爺以后要多多提放他們夏家的人。”

杜遂說:“我現(xiàn)在對這些公司啊,做生意啊,商場如戰(zhàn)場啊,爾虞我詐啊什么的都沒什么興趣。我只想簡簡單單,輕輕松松,那些費心又費力讓我操心的事情,我才不愿意想呢。”

孫小沙說:“那再說說古時候的事情?”

“古時候的事情,你還知道什么古時候的事情?”

孫小沙問:“少爺,你知道自古以來,中國歷史上最有錢的人是誰嗎?”

“那當(dāng)然是皇帝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誰還能比他更有錢?”

“錯。”

“那是誰?”

“是大清朝乾隆時期的和珅,據(jù)說他的財產(chǎn)相當(dāng)于當(dāng)時大清朝國庫十年的總和收入,但這些錢并不是他自己賺的,而是大部分都是貪來的,是名副其實的歷史第一貪。”

“那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被抄了家,入了監(jiān)獄。”

孫小沙說:“古代有和珅,現(xiàn)代有夏新越。”

“你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杜遂奇怪的問。接著說:“你要是真恨他,就跑去他公司,把他打一頓,出出氣。”

孫小沙說:“少爺,你是不知道,夏新越跟和珅一樣,貪心的很,相比較而言,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杜遂問:“那你倒是說說看,他到底怎么貪心了?”

孫小沙說:“當(dāng)年,我在乾盛集團上班的時候,他們家出過一次大事件。夏朝陽,乾盛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夏新超夏新越兩兄弟的父親,也是擁有公司最多股份的人,但他年事已高,漸漸對公司的事力不從心,所以想退休,想把董事長職位讓給大兒子夏新超。但是夏新越覺得自己的能力比大哥強太多了,覺得董事長職位應(yīng)該讓給自己,所以不同意。夏新超覺得自己是大哥,應(yīng)該優(yōu)先繼位,就跟古時候的太子一樣,所以兩人就吵了起來。他們剛開始僅在家里吵,后來事情變得越來越嚴(yán)重,兩人最后翻臉成仇撕破了臉,甚至在公司大打出手。夏新超認為自己是大哥,還顧著親兄弟之間的情誼,一直都是自衛(wèi),躲著,但夏新越為了得到乾盛集團,絲毫不顧兄弟之情,出手毫不留情,把大哥打成重傷。夏朝陽本來就有心臟病,眼看著兄弟相殘,自己怎么勸都不管用,再一受到刺激,因此一病不起,直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養(yǎng)傷。”

孫小沙頓了一頓,喝了口水。

杜遂問:“那后來呢?”

孫小沙接著說:“由于夏朝陽怕他的兩個兒子誰都不服誰,會斗個死去活來,所以一直不敢卸任,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公司的董事長。但是公司的董事們都知道他已經(jīng)年老體衰,沒有能力再領(lǐng)導(dǎo)公司了,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所以公司就分成了兩派,就是外界一直在議論的乾盛集團所謂的新超派和新越派。這些年他們兩兄弟為爭公司主導(dǎo)權(quán)雖是一直在明爭暗斗,但為了共同的利益,乾盛集團也沒有四分五裂,有大的項目兩派還一起商量討論,反而實力越來越強。”

杜遂感慨說:“還是我爸比較英明啊,就生了我這一個兒子,不用為繼承權(quán)這種事情傷腦筋。”

孫小沙說:“自古以來,繼承這種事都是比較麻煩的。像是歷朝歷代的皇位,有哪個皇子不是為了能夠繼承皇位而爭的血雨腥風(fēng)的,等當(dāng)上了皇帝之后,又有幾個能和兄弟和睦相處的,都不是怕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而斬盡殺絕嗎?”

杜遂突然問:“那你說說看,大清朝的雍正皇帝到底是名正言順的繼位還是他自己奪謀篡位?”

孫小沙吞吞吐吐的說:“這個嘛,這個,這是一個歷史史上的難題,還沒有專家可以解開。”

杜遂說:“還說自己學(xué)的是歷史,這個都不知道。”

孫小沙吃驚的問:“少爺,難道你知道?”

杜遂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可沒那份閑心去研究歷史。就像夏家的兩兄弟,我對他們家的內(nèi)訌也不感興趣,他們家分兩派也好,分十派也好,都跟我沒關(guān)系,不關(guān)我屁事。”

杜遂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躺在了地板上。

孫小沙說:“少爺,林啟杰的資料我已經(jīng)托人打聽到了,在我手機上,要不要看看?”

杜遂閉上眼睛,說:“我現(xiàn)在渾身無力,你說給我聽聽。”

孫小沙翻開手機,念道:“林啟杰,男,三十三歲,名族,漢,身高······”

杜遂不耐煩了,大聲道:“撿重點的說。”

孫小沙拿著手機往下翻了翻,接著說:“他來公司已經(jīng)有七年了,由于工作能力比較突出,一年之后就提升為了項目小組的組長。又過了兩年提升為部門主管,半年之后提升為項目副經(jīng)理。老爺很欣賞他的才華,后來就直接提升為項目總經(jīng)理,負責(zé)接手項目的運營和規(guī)劃。”

杜遂問:“那他來公司之前呢?他有沒有什么潔癖什么的?”

孫小沙拿著手機看了半天,說:“這個不知道,上面沒說。”

杜遂又問:“你找誰打聽的,怎么盡是他的一些在公司里的職位。”

孫小沙說:“是他項目組里的一個小職員,讓他去幫我打聽的。”

杜遂沒好氣的說:“你不知道自己去調(diào)查嗎?我想了解的你一個都不知道。”

孫小沙自言自語,聲音很小:“你想知道的都是別人的隱私,讓我上哪去打聽去?”

杜遂睜開眼睛,瞪著孫小沙,說:“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孫小沙委屈說:“那都是人家的隱私,我怎么會知道?”

杜遂一想也是,也沒有再為難孫小沙了,說:“你去幫我拿條毯子來吧,我現(xiàn)在有點累了,先睡會兒。”

“是,少爺。”

孫小沙下了樓,剛好碰到回來的薛萍。

“夫人,您回來了。”

“小沙,你看到少爺了嗎?”

孫小沙往樓上一指,說:“少爺在健身房睡覺呢。”

薛萍眉頭一皺,問:“他怎么睡在健身房呢?”

孫小沙說:“少爺剛才打沙袋打累了,所以說要在健身房休息會兒。”

“哦,那你給他拿條毛毯,別讓他著涼了。”

“夫人放心吧,我已經(jīng)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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