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朋友尊姓大名?”身后的人抱拳問道。
好熟悉的聲音,難道真的是他?怎么可能呢?他的腳不是有問題的嗎?他有這種功力,那天也不至于。我已經聽出了來是浩子,顯然現在他并沒有聽出自己的聲音。莫非剛才的事他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從后面偷偷的跟著上來,自己怎么會沒有察覺了?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他只是抬了抬手,并不想說出話語,讓浩子猜出他的聲音,然后就想匆匆離去。
“少俠,請留步。”浩子在身后呼道。
小雨聽了之后,在心里咯咯的直笑。我還以為現在已經回到古代了呢,居然有這種稱呼。那剛才的一句已經被他……。
浩子又繼續說道。“其實我之前已經見過你一次,只是太匆忙沒有來得及打招呼。”
小雨聽了心頭一驚,自己總共只施展過兩次,莫非是那一次那天晚上浩子也在現場嗎?他怎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那天晚上在水中橋,我也是在現場,已經看到你的身手了。和今天晚上一模一樣。”
這下慘了,逃不過了,但現在暴露身份真不是時候。干脆任憑他去猜好了,竟然那天晚上他也在那里,現在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晰,而且這個浩子讓他感覺到他很能裝。
“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并沒有惡意。”浩子繼續追問。
莫非是師傅?他怎么會知道的呢?難道他們之間還能夠扯得上關系?這個真不敢想象,見師傅這么多年,他都是孤身一人來,來無蹤去無影的,基本上就是居無冬定所。
“一位有眼疾,留著長胡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一位老先生。”浩子說道。
這說的不正是師傅他老人家嗎?我還以為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人見過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浩子卻對他相當的熟悉。感情他們不但相識,而且還有可能有過往。
搞不好浩子就是自己的同門,他剛才在黑夜的活動能力來說,也并不在自己之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找他。”浩子有點哽咽的說。
這應該是真情流露,蕭雨知道浩子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無需隱藏。
可是他真的不想讓浩子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咬了咬牙,對不起了老兄,他準備采取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離去。
他把聲音再次的壓低沉大喊道。有人。
就這樣一轉眼的功夫,飛墻高去。
浩子也只是隨著聲音怔了一股神,回頭卻不見人影。心里罵道,“居然這個時候還給我來整這么一招,下次再碰見時,你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了!”
……
……
那兩個吃的啞巴虧的同伙,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廢氣場。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初來乍到就遇到這么一攤事情。還被搞得如此狼狽,此仇不報非君子。以他們兩個性格來說。這種奇恥大辱是平生從未遇見過的。居然還沒搞清楚對手是什么狀況。也不知道為何沖他倆來。這總之就是倒霉。
我們倆在路上已經合計好了,回去怎么跟鄭飛他們吹噓,定要是把這種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不但在鄭飛他們一伙面前抬不起頭,以后更加不可能得到雷爺的重用了。
他倆回到大門口時做了簡單的整理。然后居然慌慌張張,如臨大敵一般沖了進去。
快快,臭家伙,后面有一大幫人追著我們。知對方是什么來路。鄭飛他們一伙被他們這種氣勢嚇了一驚。慌忙到處尋找著可以迎敵的工具。
趁著鄭飛他們沖出大門時,這兩人相視而笑,這下算是過關了,我們也太難了。
為他們一伙沖出大門,正準備迎戰強敵,卻發現黑夜之中連個鬼影都沒有。只得灰溜溜的又班師回朝。
就見到兩人正坐在桌子上面,大喝特吃的,根本就沒有那么回事。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啊?又說有大敵,在哪里?”鄭飛大聲的喝道。
“沒看到我們臉上的這些傷嗎?剛才我們已經跟他們10個8個人拼的車七七八八的了,然后聽到我們這個大叫再聽到你們沖出去的腳步,那還不嚇得比兔子跑得還快就逃命去了唄。”其中一人噼里啪啦的,像機關槍的說道。
鄭飛聽他說完,氣不打一處,媽的,這是什么人呀?居然還有這么厚臉皮的,居然睜大眼睛說瞎話,不過看到他們臉上一腫一青的,內心也是暗自好笑,起碼有人代我出手教訓了這兩個龜孫子。
嘴上卻說:“來來來抽根煙壓壓驚,喂,那個誰你上去拿幾瓶酒下來,順便再把藥酒拿下來,給兩位大哥好好的搓一搓。”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想把關系搞得太僵,畢竟他們是雷爺身邊的人,能拉攏一下,畢竟也是好的,因為目前他的處境也相當的微妙。
……
……
蕭雨回過頭來看,終于把這個浩子給甩的遠遠的了。心里總算是放空。決定再回頭去探個究竟,畢竟馬春花的安全才是他這次來的目的,他想去看一看。
不過轉念又想那天晚上只是在頂接,他并不知道馬春花住在哪層哪棟。而且剛才那兩個受傷的家伙估計應該也嚇破膽,不敢再來生事。
那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找個落腳點,畢竟宿舍這個點已經回不去了。他想到了今天下午的那個亭子,現在應該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也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估計鄭飛他們現在應該忙得不可開交,說不定已經在到處搜索,那個傷害雷爺身邊的人。
到了亭子,卻發現這邊已經有一個人在候著,不過其實他已經脫下了全身的套裝。現在是以真面目示人,他并不畏懼。不過也是出于安全的考慮,他還是先觀察了亭子里面的人。
卻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天沒見的好同桌陳新。
“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別說了,你都不知道今天你走了之后,教導主任把我們倆罰做什么了。”陳新沮喪的說道。
“還能要你們干嘛?不就是讓你們寫個檢討書嗎?”蕭雨說的很輕巧。
“要是單寫檢討書就好了。”陳新還是有點唉聲嘆氣的。
“怎么也不可能比我慘,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臉可丟大了。”說到這里他趕緊閉上了嘴,他差點把今天的事情說漏了。
陳新聽了卻并不在意,自顧自的說道。“我除了寫檢討書之外,還要去河里挑十擔的沙子,教導主任還說,別以為就這么輕松過關了,這個體罰是必須要的,但是又不能打你們。所以讓你們去出出汗也當鍛煉身體,他說的倒輕巧。你知道嗎?我才去當了一段沙子,第2段的時候去到河里已經回不來了,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大暴雨,差點就把我困在河里面。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說的自己這么慘,現在你還不是好端端什么事都沒有坐在這里。”蕭雨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都不知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到這上面來了。我到這里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晚飯沒吃,現在肚子餓得咕咕直響。”陳新可憐巴巴的說道。
“后來雨停了,你怎么不去吃?”蕭雨不解的問道。
“你說的倒輕巧。”陳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蕭雨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現在你來了倒好,快帶我去飽餐一頓吧。”
蕭雨也同樣做了他一樣的姿勢。
“不會吧,你也沒帶錢。”陳新很驚訝。
“不但沒帶錢,同你一樣也沒吃飯,也被大雨困住了,這下你心里舒服了吧。”
“鬼才信呢。”
“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啊。”
“我們現在怎么辦?”陳新可憐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只能等早點天亮回去吃早餐。”蕭雨苦笑道。
“看來也只能夠如此了,還是教導主任對阿峰比較關照啊。”陳新輕輕的嘆道。
“他去做什么了?”蕭雨急忙問道。
“教導主任罰他洗遍全校的廁所。這小子這下可賺大發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女廁。”
說完兩人哈哈的大笑起來。
“那你說他現在是在男廁還是在女廁?”陳新故意的問道。
蕭雨抬頭望著天空,并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