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常青山下長壽村(5)
- 彩虹之戒
- 醉夢憶三千
- 2054字
- 2019-12-03 20:04:45
吳帝沒有說話,眼珠子轉了轉,從人群中退了出去,轉眼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見狀,云彩不滿的哼了一聲,連忙跟著擠出人群。
在一個房間后面,吳帝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不停的探頭張望著。
云彩悄悄走了上去,好奇的低聲說道:“你跑的倒挺快,看什么呢?”
“小聲點,別暴露了。”吳帝一把將她推了回去,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然后,他郁悶的撓著頭:“這幾個人連窗戶都看著,不好辦啊。”
“要進去?”云彩眨了眨眼睛。
吳帝點頭:“對,悄悄地……”
云彩嘻嘻一笑,神秘的說道:“我有辦法哦。”
“什么辦法?”
云彩歪著頭想了想,說道:“那你先告訴我,這里面有什么,你進去干嘛?”
“王鮮花在里面,我要去找她問點事。”吳帝現在有求于人,只好耐心的解釋。
“問啥?為什么要悄悄的?你是不是知道那三個小孩被藏哪了?”云彩還是一臉好奇。
吳帝黑著臉,說道:“云彩,你變傻了!
首先,等會去了你不就知道要問什么了?
其次,不悄悄的,他們也會像你一樣先盤問一遍,說不定還會看我小有年齡歧視呢。
最后,我要知道被藏哪了,就不會來問了。
總結,你越來越傻了……”
“啪——”
身后一股寒意襲來,云彩一巴掌差點把他抽翻在地,憤憤不平的望著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教做人。
“我錯了,別……”
“別動手啊……”
“誰傻?”
“我傻……”
“錯了沒?”
“錯了……”
“誰錯了?”
“我錯了……”
云彩長舒了口氣,顯然剛才氣的不輕,獲得勝利之后,挺胸抬頭,玉手負于身后,說道:“那好,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噩夢級難度?
吳帝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說道:“云彩,還是你富有愛心!
首先,我們進去要問的是另外三個人被她藏哪了。
其次,雷叔叔告訴過我們,做好事要低調。
最后,現在還不知道那三個人被藏哪了,等會問了,有可能知道。
總結,你……越來越漂亮了。”
云彩臉上洋溢出溫和友善的微笑,滿意的拍了拍吳帝的肩膀,說道:“態度還不錯,你最近也懂事多了。”
熟悉的感覺再次降臨,異次元空間,在云彩的操縱下,時間被剝奪。
時空靜止,負責看守王鮮花的人被定到了原地,對于他們而言,一秒就是滄海桑田,下一秒是否會來臨,取決于云彩什么時候將剝奪的時間歸還給他們。
王鮮花被捆綁在一個椅子上,散亂的頭發幾乎將她美麗的面容遮住大半,察覺他們進來后,眼神微動,看了一眼又恢復了原狀。
此時的她,像是心死了一般,對他們的到來并不在意,也不關心。
云彩看著王鮮花,片刻后,又看向吳帝,等著看他如何詢問。
“那三個人,被你藏到了常青山,對嗎?”吳帝目光銳利,直視著她的雙眼,干脆利落的說出內心的猜想。
王鮮花的眼皮輕跳,呼吸加重了幾分,緩緩抬起頭來:“你有什么根據?”
“長壽村是方圓幾十里唯一的村落,也是唯一有人煙的地方,那么遠的距離,你沒有時間轉移。
長壽村又太小,沒有能夠藏人的地方,也不可能藏在村子里。
只有抬腳就能上去的這座常青山,是唯一能夠藏人的地方。”
王鮮花雙眸盯著他,半晌后,忽然輕笑起來,說道:“那你們就去找吧。”
輕蔑,王鮮花的笑聲中夾雜著不屑的鄙視,那是一種將對手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成就感,不可一世的笑容。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吳帝猜錯了,或許,他猜對了,只是還沒有猜全。
“我們走吧。”
吳帝率先離開了房間,他只問了一個自己的猜想,又說了一句話,僅此而已。
云彩見他走這么快,連忙在后面跟上,邊走邊說道:“怎么樣?是在常青山嗎?”
“你不是看見了嗎?”吳帝停下來,回頭看向她。
云彩嘿嘿笑了笑,說道:“那就是在了?。”
“只能在常青山!不過……”說著,吳帝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什么?”云彩追問道。
吳帝抿了抿嘴,說道:“沒什么,你去跟村長說讓他們上山去找吧。”
“為什么是我去說?”云彩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幾天沒監督,倒是被這家伙使喚起來了。
“這個……因為……你看起來比較聰明……嗯,就是這樣。”
吳帝撓著頭想了半天,總算想出來個比較不會挨打,又能辦成事兒的措辭。
云彩深有同感的點著頭,贊同的說道:“說的太好了,那我去了……”
做完這一切,吳帝回家睡起了大覺。
在他睡覺的這段時間里,村里的人共同確認了常青山是唯一的藏人地點,村子里精壯的男子分成幾波,開始上山搜尋。
隨著兇手王鮮花的落網,劇組人的嫌疑也被排除了,之后又恢復了正常的拍攝。
這些天里,吳帝常做的事情有三件:拍戲,被云彩逼著練舞,野外生存。
說起野外生存,這是吳帝目前最大的興趣了,不過,云彩卻說他只是野炊。
這些天村民上山的人逐漸多起來,一些是專門搜尋丟失的孩子,一些是打醬油的半吊子,一邊尋找孩子,一邊打獵。
吳帝就跟著這些劃水的人,學會了搭弓射箭,飛刀穿喉,呃……沒那么夸張,不過,打個野外動物,燒烤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你為什么要殺這個兔子?這兔子多可愛啊……”
云彩蹲在一邊看著吳帝正在拿著刀子給兔子剝皮抽筋,整張兔皮從兔嘴那里被剝開,倒著一直扒到尾巴。
被剝掉兔皮之后,整個兔子鮮血淋漓,格外的滲人。
“剛剛好像是你用次元空間定住它……”
吳帝鄙視的斜了她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倆人一起合謀抓的兔子,怎么說也是一條船上的共犯,現在居然在這兒批判他。
“但是……我們也可以溫柔點殺它呀,你怎么能這么殘忍的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