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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醉酒遇刺

“你們仨放心吃放心喝,別擔(dān)心能吃窮我,大不了明兒又賣一首曲子。”蘭琪兒見他們都不太自在,開導(dǎo)呢。

程然:吃了這頓該擔(dān)心下頓了,回去都不知道爺會怎么處罰,說不定好幾天都吃不上飯。

樂樂:我家小姐就是這么浪費銀子,這一頓怕是她家里老娘兄弟姐妹夠吃幾年的了。

紫妍:一會有人來主動結(jié)賬的吧?

這樣一家館子按說得是五星級別的,菜是色香味俱全,而且是原生態(tài)無污染,想想就能讓人食欲大動。

上酒的小廝一人給斟了一杯之后,就被打發(fā)出去,剛開始他們仨挺拘謹(jǐn)?shù)模惶m琪兒勸了兩杯酒下肚之后,大家都放開了,氣氛輕松許多。

“程然,你要多吃點,想什么呢?跟你家王爺一樣,整天板著臉可不好。”

蘭琪兒覺得程然被罰多少有點因她而起,為表歉意所以特照顧的說道。

“嗯。”程然點點頭。一口酒喝到一半又停住,什么跟王爺一樣板著臉?這比喻太過了啊,拿他跟爺比,會掉腦袋的。

“來,干杯,干杯。”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蘭琪兒。

“干杯是什么?”

“唔,怎么說呢,這個干杯是我家鄉(xiāng)的一種禮儀,就是碰一下杯后,一口干了杯中酒,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三張嘴又不約而同的“哦”了一下,似懂非懂的樣。

“房里太悶,樂樂,去打開那個門,全開啊,吹點兒風(fēng)進(jìn)來,看著外面大紅燈籠倒映著河面,這樣喝酒那才有意境。”

蘭琪兒走到廊下,看著河上的燈影,順河而下,高的低的房子鋪子都掛著燈籠,自言自語道,“這就是你們這兒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嗎?”

說完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心想,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種詞根本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古代的吧?

房里吃得正香的三人,都搖頭表示理解無能。

“好一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姑娘喜歡?”

隔壁雅間的廊下冷不丁出現(xiàn)一位著白色錦緞的公子。

“林公子,真巧啊?”蘭琪兒暗忖,這都能見熟人?京都也太小了。

“姑娘還沒回答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還是不喜歡呢,真不好說,主要看心情還有和什么人一起欣賞吧。”

見他一身白衣,手握玉笛,俊朗無比,蘭琪兒又脫口而出,“公子世無雙,自然是喜歡的。”

“姑娘這是贊譽我了?”

林向陽見她雙頰緋紅,該是喝了不少酒,但不管是不是酒話,這樣的話聽著也夠他心里如兔子亂撞一般。

“自然是贊你了,你就別姑娘長姑娘短的,我叫蘭琪兒,以后直喚我名字吧。”

“蘭琪兒,琪為美玉,君子如蘭,溫潤如玉,好名字,果然是陌上人如玉!”

林向陽看著蘭琪兒的眼里閃過一道光芒。

啊,完了,隨口賣弄的一句,竟把自己繞了進(jìn)去,蘭琪兒心想,眼前這貴公子心思也太細(xì)膩了些,就個名字都能分析得出這么多彎彎繞繞。

聽得這廊下談話,程然上前一看是定國候府的公子,忙行禮,“林公子。”

林向陽點點頭。

蘭琪兒指了指兩人,“你們認(rèn)識?”

“是的,小姐,林公子與王爺是表兄弟。”

蘭琪兒算是知道了,長得好的,大都跟皇室有關(guān)系,專挑美女來生養(yǎng)的嘛。

“你這是一個人?那多沒意思,你到我們這邊來,人多一起喝酒才熱鬧。”

蘭琪兒回頭看了看那吃得七零八落的盤子,一想人家是貴公子,怕是不好。但話已出不好收回,只尷尬的笑了笑。

“不如琪兒到我這邊來,反正我就一個人,你陪我喝一點,他們在那邊反而更自在。”

林向陽這也是大實話,蘭琪兒想了想,叫程然與紫妍樂樂好好吃,她到隔壁了。

“琪兒在辰王府住著還習(xí)慣?”

“不習(xí)慣,天天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在攢銀子,過些時日買個小房小院的自己住。”

“噢,這怎么說,辰王對你不好嗎?”

“談不上好不好,一會陽光明媚,一會狂風(fēng)暴雨的,你們是親戚,他什么脾氣你還不知道么?總之龍床也比不上狗窩,住自己的心里才踏實。”

許是蘭琪兒喝多了,許是林向陽的溫和隨意,總之感覺與他相處輕松,聊天不累。

林向陽終是聽明白了,這才是她去凝香院賣曲子的目的。

他剛想說可以幫她置辦宅子,話到嘴邊又咽下,他能置辦景燁也能置辦,蘭琪兒想靠的是自己。

這樣一位女子,景燁對她的心意誰都知道,她只要點頭就是辰王妃,以后還可能是皇后,多少貴女削尖腦袋往辰王府里鉆都沒機會,可她大好的機會不要,卻想著從辰王府搬出來。

若說凝香院見的那一面,蘭琪兒對于林向陽來講,那只是表面的吸引,他驚艷于她的絕世美貌與驚世歌喉,也就那一面,足以讓他心心念念,而這一次,林向陽一顆心徹底淪陷。

他不管傳言辰王對她如何,辰王喜歡的又怎樣,就憑剛剛蘭琪兒那句喜歡,光明正大的爭上一爭又何防?

“這酒真好喝,甜甜的,淡淡的香,有點像我們那的紅酒。”蘭琪兒一手托著香腮,瞇著眼睛看著林向陽,樣子沒有平時的孤傲,全是女兒家的嬌憨。

林向陽眼里盡顯迷戀,“琪兒還喝過些什么酒呢?”

“酒啊,可多了,啤酒,白酒,洋酒,紅酒,現(xiàn)在喝的這個,有點像紅酒,我們那好東西可多了,說出來這里都沒有,估計你們也沒聽過。”

蘭琪兒一邊說一邊還不忘又喝了一小口,手里的杯子搖一下晃一下。

林向陽小心拿下她的酒杯,看樣子不能讓她再喝了,醉了對身體不好還難受。

“哦,琪兒的家鄉(xiāng)還有什么新奇東西,說來聽聽。”

“有汽車,火車,飛機,高樓,有電,汽車火車跑得可快了,飛機是在天上飛,電,電的用處就大了,說了你也不懂,嗯,高樓很高啊,比你見過的山還高,上面住著人……”

越說越迷糊,聲音越來越小,托著腮的手軟乎無力,頭就要磕到桌上的酒杯了。

林向陽伸出手,輕輕的托起她的頭,讓她靠在他身上。

這小妮子,不能喝酒還逞強喝這么多,說醉就醉了,醒來該有得難受了。不忍心叫醒她,正全心護(hù)著她讓她能靠得舒服點的時候,從河岸邊上嗖嗖嗖的幾個黑影縱身而上,直沖蘭琪兒這邊來。

程然一刻沒敢松懈,一直在旁邊廊下守著呢,看到這些黑衣人,飛身上前擋在蘭琪兒身邊,一面大喊,“紫妍,樂樂,快來護(hù)住小姐。”

林向陽回過神來,抽出玉笛接招,一手護(hù)著懷中人,一手持玉笛擋劍。

嗯,絕世無雙的公子哥兵器也是那么清新脫俗,一柄玉笛用得出神入化。

六個黑衣人對林向陽和程然,三對一,來者不善,黑衣人武功招式凌厲狠辣,招招直指要害,但林向陽與程然都是武功高手,以一敵三暫時沒壓力。

紫妍與樂樂聞言嚇得不敢動彈,還是紫妍穩(wěn)得住,“樂樂,你找個角落躲一下,我去扶小姐。”

“我也去。”樂樂聲音有點顫抖。

“別去,你去了只能增加他們的負(fù)擔(dān)。”紫妍說完從里面開了門,自內(nèi)廊繞進(jìn)去,扶了蘭琪兒出來。

這時河岸邊又有十幾條黑影飄了上來,林向陽與程然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他們?nèi)硕啵覀兯賾?zhàn)速決,脫身要緊。

憑這兩位的身手,脫身太容易了,只是還有蘭琪兒與她的兩個婢女。

兩個人要帶三個弱女子從這么多人手底下走掉是比較難。

正當(dāng)他們?nèi)褙炞⑷Ω赌嵌鄠€人,一時半會也抽不了身出來顧及蘭琪兒的時候,竟有兩個黑衣人趁這個空檔,沖蘭琪兒這邊殺了過來。

他們的目標(biāo)是蘭琪兒。

就在那兩個黑衣人欺身上前,劍指蘭琪兒之時,紫妍用身體硬生生的擋住了這一劍,把蘭琪兒護(hù)了下來。

一劍不中,另一個人的劍隨后跟著落下,眼看蘭琪兒難逃腹部中劍,景燁像是從天而降,一把短劍使得無比狠辣,可見他心中怒火之盛。

景燁到來,季康肯定也到,后面還有暗衛(wèi),黑衣人見這里救兵越來越多,且都是高手,再纏斗下去撈不到好處,領(lǐng)頭的喊撤,二十多人齊刷刷的往河岸處消失。

景燁怒氣沖沖,不發(fā)一言,抱起蘭琪兒就往樓下走,程然則抱起受傷的紫妍,樂樂腿嚇軟走不了路,靠季康扶著。

二樓這里打斗這么厲害,整個陶然居都驚得不得了,客人紛紛躲避不及,掌柜的雖有兩腳貓功夫,但也不敢出來。

此時聽見打斗聲停下來,才一個個探頭出來看,正好都瞧見景燁這一行人走出陶然居,上了辰王府的馬車。

陶然居掌柜追了出來幾次張口想說什么,在看向景燁那萬年寒冰臉時又沒膽說。

最后是林向陽開口,“這里沒結(jié)的賬,還有損壞的物件,該是多少明日到定國候府找我。”

“謝林公子,謝謝林公子。”掌柜的雙腿一跪,來了個長長的一拜。

馬車上,景燁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后吩咐人送林向陽回候府,他帶著醉酒的蘭琪兒回辰王府。

紫妍沒被傷到要害,右肩中劍并不太深,連夜請了大夫來看過上藥之后,叫了兩個丫頭去照顧。

景燁看著床上的蘭琪兒醉得死死的,氣不打一處來,吩咐了不讓出門還凈要出去,出去了還凈惹事,這不,晚到一步現(xiàn)在眼前怕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想都不敢往下想,要是真有點什么事,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了。

樂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給蘭琪兒擦臉擦手,一邊擦一邊不停的在手抖,因為景燁在跟前一直沒走開,正盯著她呢。

程然就站在留蘭院門外,等著領(lǐng)罰。

樂樂忙完這里就出去廚房熬醒酒湯,景燁坐在蘭琪兒的床邊,握著她的手,看著那張醉酒而緋紅的臉,剛剛差一點,差一點就失去了她,他的心砰砰的跳得特別厲害,一會好像又停止跳動一樣死寂一片。

景燁弄不懂這樣的心情,一個人的生死存亡,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怎么能與另一個人這么密切相關(guān)?

而他不自知,在他遇到她之前,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在遇到她之后,感情世界里又填得太滿。

蘭琪兒睜開眼,看到坐在床邊的景燁,她還是能隱約記得是在陶然居喝酒的,后來在與林向陽喝了一會后就沒印象了。

這具身體也太弱了些,酒入口明明感覺酒精度數(shù)不高,沒想這么容易就醉,想想現(xiàn)代的自己,那還是有點酒量的嘛。

宿醉的感覺可不好受,頭痛欲裂的,感覺身上勒得緊緊的,原來自己捂得這么嚴(yán)實就睡,動了一下要起來,邊上的景燁忙把她扶了起。

“沒事,我自己來,現(xiàn)在幾點了?你怎么在這呢?”蘭琪兒一臉懵,是啊,自己在陶然居是怎么回來的?

“幾點?啥意思?”景燁更懵。

“就是什么時辰了。”

“該是辰時了。”

啊,辰時,那不就是早上了么?

“啊,這么說我是醉了一晚上?我怎么回來的?”蘭琪兒突然覺得有點理虧,出的洋相有點大。

一下又想起頂重要的事,完了,與她一起的那三個該不是挨罰了吧?

放低姿態(tài)先求他放了那三個,求人,撒嬌賣萌得有吧,她兩手握著景燁的肩膀,輕輕晃了晃,柔聲道,“景燁,求你件事,你得答應(yīng)我。”

“一醒來就沒好事,先說吧。”景燁本是憋了一肚子火的,看到她如此竟也生不出氣來。

“先答應(yīng)。”

“好。”

蘭琪兒更懵,這也有點太順利了。

“昨晚都是我的提議,與他們?nèi)裏o關(guān),還有,程然的罰站也一并免了吧,行不行?你就算給我個面子。”

“好,免了也可以,那以后程然就跟著你。”

這會光明正大的塞個人在她身邊。

“那他肯定會委屈,跟著你一個王爺保家衛(wèi)國建功立業(yè)什么的多好,跟我就太大材小用了。”

這不等于隨時隨地被監(jiān)視了嘛。

“不跟著你也行,那就按我的規(guī)矩來,罰!”

“不不不,跟吧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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