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漿上方,三人安靜的如同老僧,默默不語。
巖漿內(nèi)的祁傾笑正在遭受劇烈的疼痛,全身的筋骨好像被重塑了一樣,麻癢到痛不欲生。
這已經(jīng)算最輕的了。
身體外的皮膚像燒焦了一樣,她咬著牙,覺得自己要死了。
在她覺得快要堅持不下去時,身體內(nèi)卻傳過一陣?yán)湟狻M鉄醿?nèi)冷,相互交替著,感覺每一秒都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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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傾笑在巖漿內(nèi)遭受著痛不欲生的考驗,容翡在巖漿上方忍不住了,又瞪了容詡一眼,“哥,你是不是知道嫂子掉進(jìn)巖漿不會死?”
“你說呢?”容詡都不想理他。
他要是沒把握,那干嘛把她弄下去?要是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讓祁傾笑吃巖漿獸的內(nèi)丹?
在容翡眼中,他就是這么不靠譜的人嗎?!
容詡雖然沒再說話,不過容翡知道他默認(rèn)了,雖然知道他有把握,可他還是很氣。他是瘋了嗎?不打一聲招呼就把祁傾笑推下去了,把他們都嚇到了!
雖然知道他是這樣的性子,可容翡就是覺得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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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凌兒不知道這中間有什么彎彎曲曲,她現(xiàn)在決定不把容詡當(dāng)男神了!男神這變臉?biāo)俣龋惺懿粊恚?
已經(jīng)猜到女神會沒事,可她還是擔(dān)心,她眼巴巴的看著巖漿,就差沒把巖漿盯出一個窟窿。
“女神真的會沒事嗎?”
“最起碼會皮開肉綻吧!”容翡回答完,沒忍住又瞪了容詡一眼。
容詡此刻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天天看他對祁傾笑不聞不問,還挑人家的小毛病,這會兒她出事了,他竟然氣成這樣。
見他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容詡哭笑不得的解釋道:“她不會有事的,你忘記我倆身上的婚約了?她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還有我呢。”
容翡這才想起這件事。
他沉默了兩秒,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
他們的婚約是天地契約,甚至是更為變態(tài)的生命共享契約,如果祁傾笑真的在遭受痛苦,那他也會分擔(dān)一半的痛苦,可看他哥現(xiàn)在的樣子,祁傾笑應(yīng)該沒事?
不過不排除他哥又在裝了。
容翡沒忍住往他那邊走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手剛接觸到他的衣服,手掌就受到一股灼痛。他下意識就把手收了起來,朝他吼了一聲:“哥,你是瘋了嗎?”
“我沒瘋。”
“你沒瘋你把她推下去?!她有巖漿獸的內(nèi)丹護(hù)著,你呢?!硬抗嗎?”
容翡快要急瘋了,就差沒把他也推進(jìn)巖漿。
唐凌兒在一旁聽著,也聽出了個大概。她糾結(jié)了幾秒,把眼神從巖漿移到了容詡身上,“你是說你現(xiàn)在身上灼痛難忍?”
容詡沒說話。
容翡飛快的點了點頭。聽到她這樣問,他連忙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辦法嗎?能不能減輕這種灼痛?”
唐凌兒沒好氣的看著容詡,“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有一顆五品靜心丹,也不是不能給他用,只是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