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林母醒來發現徐樺雅在為自己做早餐,她們兩個人說了一番話,林母上了樓,徐樺雅做好飯后留了一張便條,就走了。
之后林母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梁母和那個女孩子再也沒有來過,那時候林曦看得心疼母親,卻不知有人做了她的入幕之賓。
徐良成終于還是出現了,他翻過玫瑰園,悄無聲息的進入林家,在黑暗里,他和林母調情,林曦幾乎暴怒瘋魔!
他的父親早就知道了他母親出軌。。。他沒辦法思考,沒辦法想象,他父親是如何度過這些年的,所有的人都說他瘋癲癡狂,江郎才盡,卻不知道他心里又是怎樣的煎熬。
林曦說完,仰躺在沙發上,那些畫面在腦子里面像燒紅的鐵,烙進他的腦子里,滋滋滋的,永遠都抹除不了。
“很抱歉,可是,為什么。。。?”黃乾坤低聲問,林曦卻強硬的打斷!
“因為那是我父親經過煎熬,依舊不愿意說出來的秘密!”林曦怒聲道,“她是我父親的太陽,她是我父親的一切,我父親這輩子最驕傲自豪的事情,就是她做了他的妻子!”
這就是為什么我要隱瞞的原因了,我父親到死都不愿意捅破的泡沫,我如何能,讓我的父親在死后,蒙受羞辱?
黃乾坤很慚愧,藝術家嘛,他們的執著,凡人如何能夠理解呢?
“林少爺,請您和我回去,做個筆錄。”黃乾坤說道。
林曦一臉陰沉,為什么人們總是要撕開別人的傷口?不過,這是他自己的錯,是他給了人們這個機會。
“好。”林曦答應。
蘇二家
蘇溯叫醒了蘇二,蘇二精神恢復了一些,她坐下來后,飯菜的香味兒一下子把她刺醒,她露出一個讒樣。
“林曦呢?”蘇二左右看了看。
蘇溯給她盛了一碗湯,悠閑的坐下后才說黃乾坤回國了,把林曦帶走了,還留下了一張光盤。
蘇溯講到這里不由的打趣,“這都是多久之前的老東西了,也不知道黃乾坤在哪里找到的。”
“是從,阿琪色佳帶回來的?”蘇二問。
蘇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搖搖頭,否認道,“應該是黃乾坤在“安老街”抽獎抽到的,忘記帶走了。”
蘇二點點頭,低下頭扒拉飯。
二人沒說幾句話,吃過飯后,蘇二就睡了,蘇溯留在客廳里。
黃乾坤走的時候,說這是蘇二留在“金玫瑰療養院”的東西,可看蘇二方才的樣子,似乎不太肯定有這么個東西。
他打開蘇淵的DVD,把光盤放了進去,他再次去了蘇二房間,確認她真的已經睡下了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客廳。
這光盤顯然是有些滄桑歷史了,畫質并不清晰,此情此景,倒讓蘇溯想起了貞子。
鏡頭一直在一片草叢里面,拿著鏡頭的人好像是摔進了一個草洞里,他數次嘗試踮起腳要爬起來,然后在蘇溯的耐心被磨滅之前那個人終于爬出來了,順便抱怨了一句。
鏡頭垂下,是蒼白燈光下的蓬勃雜草。
蘇溯尤其懷疑,這是不是寄給蘇二的恐怖視頻。
“我靠!”
視頻里突然傳出一個驚喜的罵聲,緊接著鏡頭被抬起,但是位置卻低了許多,是拍的人趴了下來吧?
不過這不重要,蘇溯看著視頻里接下來的內容,頓時怒火中燒。
他看到一群人把蘇淵按在橋邊,徐樺雅穿著杏色的大衣站在蘇淵面前,因為距離太遠,江邊風聲又大,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結果徐樺雅突然從身后拉出來一個人,是梁喬。
他也被兩個人緊緊按住,徐樺雅抬起梁喬的下巴,得意揚揚的,好像在威脅著蘇淵。
蘇淵臉色鐵青,他連連點頭!
徐樺雅對著蘇淵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蘇淵身后的人離開放開手,梁喬也被推到蘇淵腳邊,蘇淵連忙把他扶起來,護在懷里。
徐樺雅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看起來也和平常溫和有禮的樣子差不多。
她讓那些人退到十米左右的地方,她走到蘇淵身前,揚起笑容,正欲開口卻不料蘇淵突然一個甩臂,將徐樺雅推到在馬路邊,然后他拉起梁喬開始狂奔。
“這是蘇淵出事那晚!”蘇溯突然意識到什么。
只見一群追了上去,然后兩輛吉普開了過來,徐樺雅拉出開車的人,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
蘇溯的心立刻提了起來,結果拍攝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畫面停滯,拍攝的人應該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一番糾結后他還是跟了上去,他小心翼翼的穿過無數雜草堆,在百米處拍到了蘇淵倒在血泊之中,只剩下徐樺雅站在車邊,呆呆的看著血泊之中的蘇淵。
然后,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