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換心的少年10
- 快穿之死而復生以后
- 陸鈞安
- 2430字
- 2019-11-14 12:37:05
第二日,溫少白照常去了實驗室。
但往常早已有人的實驗室今日空空如也。
他倒是也不奇怪,只當是顏瑞不知如何面對自己。
不多時另外兩位也到了,沒有顏瑞,他們二人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學弟,你和顏學長關系好,你覺得兇手是誰?”研究生學姐,一進來邊穿實驗服邊問溫少白。
“兇手?什么兇手?”溫少白皺眉。
“你不知道?”學姐差異道,“你看看校園論壇,里面都傳開了,是一個大三的學妹去小樹林背書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這會兒,警察應該來了。”
他離開宿舍的時候,室友都已經(jīng)走了,他平時也不關注這些消息,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宿舍群里都是這件事的消息,除了宿舍群里班級群也有不少人艾特他。
他沒有理會,只看了這些消息。
是在樹林深處,也就是說,有人在他走后不就殺了顏瑞。
溫少白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殺人。
這時候,實驗室的門被敲響。
溫少白收起手機,上前打開了門。
并不意外地看到了門口的警察。
“請問,溫同學在么?”那警察看起來二十出頭,說起話來溫文有禮。
“我是。”
“溫同學你好,我是玉祁區(qū)公安局的警察,我叫何宇。”
“何先生。”
“我這次來是希望溫同學能夠被和我們調(diào)查顏瑞被殺一案,想來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diào)查,跟我們?nèi)プ鲆幌鹿P錄。”
“嗯。走吧。”
“謝謝配合。”
溫少白走了,留下實驗室里兩人面面相覷。
到達公安局的時候,何宇發(fā)現(xiàn)案子已經(jīng)移交給了重案組,溫少白的筆錄也不是他來做了。
溫少白想來,應該是顏家施壓了。
“名字。”給他做筆錄的警察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他拿著筆記本,手中的簽字筆在手里轉了起來,像是并不擔心案子破不了。
“溫少白。”他說著,警察停下轉動的簽字筆,在筆記本上寫著。
“性別。”
“男。”
“與死者關系。”
這個問題,溫少白頓了一下:“朋友。”
那警察微微抬眼,看了溫少白一眼,繼續(xù)問:“最后一次見死者的時間。”
“五點三十七。”
“很有時間觀念啊。”聽到這個答案,警察非常意外,他下意識看了下案宗,發(fā)現(xiàn)時間與監(jiān)控上的相差無幾。
“嗯。”
“死者見你是做什么?”
“一點私事。”
警察手中的簽字筆再一次轉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意味看他:“同學,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
“什么私事。”他又問了一遍,或許是覺得他不會配合,又問,“死者是向你表白對嗎?”
溫少白皺起了眉,沒有說話:“嗯。”
“你沒有答應。”
“嗯。”
這時候,另一個警察拿著文件袋過來:“徐隊,尸檢報告出來了。”
他們停下了筆錄,被叫徐隊的警察打開文件袋,看了眼尸檢報告,又把它放了回去,繼續(xù)問:“五點四十到七點你在哪里?”
“公寓,學越小區(qū)。”
“還有一件事,希望溫同學能夠給我們留下指紋樣本。”
“可以。”
“謝謝配合。”
“嗯。”溫少白留下指紋便要離開。
“徐隊,在死者公寓郵箱里發(fā)現(xiàn)了一瓶酒。”還沒到門口,便與一個拿著裝著一瓶酒的證物袋的警察擦肩而過。
聽到他的話,溫少白頓住了腳步,那是瓶白蘭地,一瓶名酒,他認識這種酒。
“酒怎么了?”徐隊問。
“沒有寄件人,也沒有查到死者的購買記錄。”那人說。
“顏瑞不喝白蘭地。”溫少白在他們對話的時候走了回來。
“我記得死者愛酒。”徐隊看著溫少白說。
“他不喝烈酒,尤其是白蘭地,酒量很差。”溫少白頓了一下,想是想到了什么,又說,“顏博喜歡。”
“顏博?”
“對,他二哥,十三年前死了。”顏瑞說過,他二哥非常喜歡白蘭地。
徐隊微笑:“好,我們知道了。謝謝你提供的消息。”
“嗯。”沒有再說什么,他直接離開了。
溫少白繼續(xù)回了實驗室,路上與溫母溫父以及溫少禮通過了電話,回到實驗室拿了課本就離開了實驗樓。
學長學姐問了他情況,他只說是最后一個顏瑞見的人,需要筆錄。
學校不會因為顏瑞的離開停課,他們依舊要上課。
溫少白照常去了教學樓上課,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半分。
班上的同學也在討論這件事,也有人知道他去了警局做筆錄,卻沒人敢湊到他面前問東問西,除了季元時三人。
“那個,少白啊。”季元時坐在溫少白旁邊,試探著開口。
“說。”
季元時與溫少白另一邊的韓典以及周洲對視兩眼,那兩人點了點頭,季元時便又湊近了點:“那我說了啊。”
他眼珠子轉了轉,瞟了瞟周圍好似不經(jīng)意向這邊靠過來的幾只耳朵,小聲開口:“你別難過啊,我們一直都知道顏學長在追你,你,應該沒動心吧?”
溫少白皺了皺眉:“你怎么知道的?”
季元時瞪大了眼睛,看起來驚訝極了,就連聲音都忘了掩飾:“你真動心了?!”
“咳咳...”韓典看著周圍莫名多起來的人,咳了兩聲,提醒季元時注意場合。
溫少白并不在意他誤會了這件事,在顏瑞表白前他并不知道顏瑞在追他,這些人這么會知道:“你怎么知道,他在追我?”
“這個問題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啊,少白,你別傷心,你說這是什么事啊,你這動心了,人卻沒了?”
溫少白皺眉:“你誤會了。”
“少白,你是想問我們?yōu)槭裁粗李伻鹪谧纺闶菃幔俊币慌耘杂^的周洲是聽明白了。
“對。”
“看來你不知道,你每天和顏瑞一起下課,他還送你到宿舍,加了我們微信和我們打探你的喜好,我們?nèi)齻€都知道他在追你,我們還知道他昨天是要表白的。”
“只有你們?nèi)齻€?”
“其實不止。”突然,前面一個女生轉過頭來,“你們男生可能不知道,陸教授不是帶了一個研究生學姐嗎?學姐在論壇有個賬號,上面記錄了顏學長追求的全過程,所以這件事,應該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她還拿出手機找到了賬號,給溫少白看了,以示自己所說屬實。
即便有不少人知道顏瑞在追他,也不該正好在小樹林行兇,顏瑞并不去小樹林,除非是激情殺人,但偏偏這是一場預謀。
“我知道了,謝謝。”溫少白若有所思的點頭致謝,之后便拿出了手機,走出教室。
找到通訊錄里面學姐的電話,撥打。
溫少白問了這件事,顏瑞果然告訴了學姐他要表白的事,學姐向他推薦了約會圣地小樹林。
兩人談論的地點正好是在實驗室。
那么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就是,學姐,博士生學長,陸教授以及他自己。
而根據(jù)學姐的話來看,那天除了他,教授和另一個學長都在。
掛斷電話,溫少白并沒有要和警局聯(lián)系的意思,徑自回了教室。
這時候,陸教授已經(jīng)到了教室,準備課件了。
是的,這節(jié)課是陸建白的課。
溫少白看著陸建白一如往昔的微笑,低頭翻開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