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帝國最高機密的模擬訓練場里面,那些堪比鬼神的古代英靈豪杰;還是外邊那些揮斥方遒、談古論今的帝國專家學者,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曾經(jīng)被放棄過數(shù)次的偏僻角落,只是為了拖延對方進攻時間的權(quán)宜之策,竟然會成為第六次星際大戰(zhàn)的勝負手!!
而且,那個力挽狂瀾的奇跡源頭,竟然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設(shè)的第10086號新兵試練場中,那么一個極其意外,絕符合驗算洛基的大動作:流民南遷!
——摘自帝國大學最新編撰的《第六次星際大戰(zhàn)史》。
“蔡文姬親筆書寫的邀請函?”
趁著夜幕降臨,一副錦衣夜行的模樣,剛剛走進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同福客棧,最豪華包間的王牧,看著桌子上的那一份請柬,突然醒悟到原來這里的三國,也有這么一位才色兼?zhèn)涞呐?蔡文姬。
而且,相比那個世界的音樂家,這個世界的蔡文姬乃是一位聞名天下的真正奇女子,文采一流,音樂一流,劍術(shù)一流,容顏之美更是聞名天下,是被享譽帝國的月旦評,評為帝國十大奇女子之一。。
“是的。只是請柬是給屬下的。”
看著原本還一臉陰沉,現(xiàn)在卻是一副心花怒放,盯著邀請函有些難以自持的領(lǐng)主大人,再次悄然而來的銀雀眼角閃過了一絲莫名尷尬:“只是,大人若是想去,倒也可以拿著屬下的這么一份請柬,過去見識一下神都的各路名人。”
“算了算了,名不正則言不順。”
心中雖然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但還是很是大體的王領(lǐng)主,看似隨意的擺了擺手:“倒是你親自過來,不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吧。”
“大人,在我們的運作一下,朝廷再下了一道旨意,一旦發(fā)現(xiàn)某些人居心不軌,借機窩藏流民,意圖謀反,可天下共擊之。
看到眼前的領(lǐng)主大人,這么快清醒過來,銀雀禁不住彎了彎腰,這才回答道:“在朝廷接連頒布了那一道流民南遷的圣旨后,和大人來自一個地方的那些人,似乎打算在今晚秘密聚在一起,準備搞一個大動作。”
“能有什么大動作?”
早就對自己這些玩家知之頗深的王牧,瞥了瞥嘴:“有的人是想借機刷一下帝國的好感度,增大自己對本地英才的吸引力,順便給接下來的大亂積累資本;有些則是故技重施,想來一個渾水摸魚,中飽私囊。”
背著手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王大領(lǐng)主嘴角突然泛起了一絲微妙的弧度:“而現(xiàn)在,因為這么快辦法第二道圣旨的關(guān)系,他們很有可能會聯(lián)合起來,和本地的豪強互相算計。”
“大人,你的意思是說……”
“不管他們。要想鳥兒起得早,哪能不給他們蟲子吃。”
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一向奉承大家一起吃肉原則的王牧,這才接著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任務(wù),保證設(shè)置好那十個移民點,在新手村的72小時安全時期內(nèi),我們開始轉(zhuǎn)移流民的時候,避免某些人的故意滲透和破壞。”
“大人,我這就去準備。”
不知為何,銀雀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寒意:“屬下可是知道,宮里花費了偌大的力氣,養(yǎng)得那一批專門對付世家門閥的殺手獵人們,可是早就對那些在暗中派人阻礙自己辦案的門閥豪強,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很好,接下你就多辛苦一下吧。”已經(jīng)辦完了今天的正事,臉上開始露出幾分倦意的王牧,打了一個哈欠。
“那屬下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
而后,某位才把某位領(lǐng)主大人的錢包幾乎撬空,又用十大奇女子的請柬,撩撥了一下心弦的女屬下,就這么一臉熟視無睹的彎了一下腰,徑直離去了。
阿勒…………
難道是我剛才給自己貼心的女屬下,一個可以親近自己,從而走上人生巔峰的機會,做的有些太隱晦了嗎?
看著依舊放在桌子上的那一份,還在散發(fā)著一股清香的請柬,原本打算直接上床休息的王牧,足足猶豫了三秒鐘的時間,在某種‘既然偶像離這里不太遠,不見白不見’的小心思下,決定還是得過去瞧一瞧,見識喜愛神都洛陽的名流,好好的開闊一下自己眼界。
……
蔡文姬舉辦宴會的場所,竟然位于城中一清幽雅靜的所在,成蔭的林木中間,一條白石鋪就的小道直通前面的一方秀湖!
如銀皎潔的月光灑在林蔭間,一道巧奪天工的長橋蜿蜒而出,連接著秀湖中心那一小綠洲州,上面隨處都可見工藝極其精巧的燈籠,映得整片湖中島嶼如同白晝一般,再加上那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置身各種在外邊幾乎是千金難買的奇花異樹,恍若一處仙人隱居的福地。
那一條曲折蜿蜒的長橋上,不時有一群衣著高貴的行人,在園中那些二八侍女的帶領(lǐng)下緩緩而來,顯是被天下聞名的蔡大才女吸引而來的客人。
至于一個人悄然而來的王牧,自然故作瀟灑的選了一個偏僻地方,負手立于湖邊,欣賞著月夜下的湖岸美景。
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大漢帝國堂堂的郡守,即使沒有忍住自己的“粉絲”心理,偷偷的留了過來,但也實在是沒有臉皮再去做出那一種“不請自來”的事兒。
“萬紫千紅地,花團錦簇天。”
不知不覺之中,隨意亂逛的某人就轉(zhuǎn)到湖中石橋的起點,一眼就看到了石橋入口處,那一座牌坊上對聯(lián)。讓他忍不住故作瀟灑的解下腰間,那一個剛剛在路邊酒家售賣的酒壺,很是豪放的喝了一口酒,這才擺出來一個悠然自得的搖頭晃腦姿勢,抑揚頓挫的贊賞到:“不錯,不錯。”
不得不說,很是悠閑的喝酒賞月,真乃是人生一大樂事。
而后,就在這這湖光山色,皓月當空的美景之中,一時間有些詩興大發(fā)的王牧,情不自禁的竊了一首:“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接著,隨著某位大領(lǐng)主的聲音一落,一道極其清脆的撫掌聲便在他的身后,霍然響起。
忍不住有些小得意的王牧,心道:“好濕!”
果不其然,一個如清水玲瓏一般,讓人心中禁不住煥然一新的的聲音,帶著幾分訝然的語氣道:“好詩!”
隨著說話的聲音,一身穿白地青花長袍,簡簡單單挽了個馬尾的絕色女子,自旁邊的林蔭小道中走出,瞧著對面的少年,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中閃動著,某種在偶然間遇到詩友的愉悅之色:
“這位公子真是好文采……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這是文姬今夜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但仔細品味,這句中似乎又蘊含著天道恒常,而人世無奈,生命短暫的大道至理,教人心中未免有些頹然嘆息。”
王牧瞧了過去,這不請自來的蔡文姬果然是冰肌雪膚,明眸善睞,容顏之美絕不在他見過的任何女子之下,不愧是某位號稱史筆入鐵的大文學家,也稱贊為‘’端操有蹤,幽閑有容。區(qū)明風烈,昭我管彤’的絕代風華。
愣了那么一下,王牧+立刻面色平靜的拱了拱手:“原來是蔡小姐,你不在湖中小筑之中,怎會跑到外面來了?”
一雙寶石般的烏黑眸子閃閃生輝,讓某人又有些心猿意馬的蔡文姬,嫣然一笑:“若文姬一直待在小筑中。怎能聽到如此發(fā)人深省的美妙詩句?公子大才,真令人欽佩。”
對于對方的贊賞,自己人知道自己事情的王牧,只是一臉平靜的沒有說話,而是再次喝了一口壯膽酒,讓目光就一下子凝住在蔡文姬那有些隨風亂顫的部位。
咳咳,看來老夫還是定力不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