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零七頭一回在裴環兒面前笑，亦或者是在裴環兒的記憶中，第一次的笑。

她不由得看著零七的面容發怔，而零七的下半張臉也仍然是帶著面紗。

好一會兒，裴環兒緩緩的抬起手來隔著那一層面紗輕輕的用指腹觸碰她的面容，“零七，這個，可以恢復如初嗎？”

“我不知道。”

零七的神色頓時間又淡漠下來，“也許它會跟我一輩子。”

“我并不排斥它，只是懊惱自己不知道它的來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