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看到了出口就在前方,獲得新生的喜悅心情按捺不住,渾身都開始激動的抖動著。
……。
使勁打開暗道門后,超哥看到了一張笑盈盈的臉,這正是超哥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張臉。
從面前少年初來時的興奮,再到兄弟被殺后的驚恐,由看到出口獲得新生時的希望,到又看見那少年時的絕望,超哥的精神近乎崩潰。
陸天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知道楓堂在哪嗎?”
超哥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嘴打著顫:“在、在往西走的下個鎮子,求求你,留我一條狗命,求求你,我發誓再也不作惡了,求求你!”
超哥正使出渾身解數求饒著,便看到少年一臉冷漠的緩緩抬起來了右手。
傻盯著對準自己臉的手,超哥神志模糊起來,淌著的鼻涕和淚水與汗水交雜混合在一起,臉上的肉都仿佛擰成了條狀,口齒不清道:
“我..我.....我完了。”
隨后,陸天的紫黑武皇之力貫穿整個暗道,那白銀武尊在頃刻間化為虛無。
………。
解決完了那超哥,陸天根據路標,來到鎮長家,二話不說,直接爆發出武皇氣息。
青銅武王段的鎮長被陸天的武皇氣息壓的直接跪了下去。
而后陸天收起武皇之力,對著鎮長說道:“告訴你鎮子上的老李華家,他的二女兒我要了!
他二女兒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家二女兒,以后肯定讓她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這是一千萬,給你做鎮子改造用,算是你們鎮子沾了我那老丈人的光。
還有,這一千萬由你親自給我老丈人,且保證他不得他在鎮子上不得受任何欺負,否則,我便回來平了這鎮子,你聽明白了嗎?”
鎮長在陸天收了氣息后依然沒敢站起身,跪著連連答應道:“是,是,是,謝謝您,您放心好了,以后就是我受欺負都不會讓他受欺負的。”
陸天點了點頭:“好,如此甚好”。
……。
鎮長抬頭時,已然不見那蒙面少年,映入眼中的只有占了足有小半個屋子的兩千萬紫晶卡。
………。
“時間這么急,竟然還耽誤了這么大一會,得抓緊了。”從鎮長家里飛奔出來的陸天如此想著。
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陸天就到了有楓堂的鎮子,這要擱不到青銅武者身上,最少得用一個半星期不可。
……。
陸天剛進入鎮子,就發現了一個小屋,上面寫著一個黑黑的楓字。
陸天望著那字,嘀咕道:“這么明顯的標志應該不是假的了。”
于是陸天便走到了小屋前,通過一個窗口望向里面。
一名樣貌中規中矩的黑衣青年姑娘與陸天對視了兩秒:“說。”
于是陸天禮貌說道:“嘿,朋友,我要一個人的情報。”
里面黑衣女寫著東西,頭也沒抬的回道:“什么人的情報?”
陸天:“確切來說不是一個人,是一個頭上冒有兩只小角的、類似于人類女孩的情報,我要知道她在哪里。”
黑衣女抬起頭來,去拿了一個空白文件過來:“說下范圍。”
陸天:“整個東方大陸。”
黑衣女明顯楞了一下,轉過頭看了一眼陸天。
“你是第一次來吧,你知道對整個東方大陸搜索會動用我們楓堂多少人么?
所以你要交很多很多很多錢,甚至錢都無法衡量,需要超稀有、有市無價的物品才可能行。
還有,我們不是慈善組織,是不會可憐窮人的”說完,黑衣女自己也怔了一下。
陸天笑道:“姐姐,您想哪里去了,你看這個夠么?”
說完,陸天放上了丹殿殿主的紫金令牌。
黑衣女先是一愣,后直接拿來,邊拿邊說:“假的吧這丹殿之令。”
仔細觀察了一番那令牌后,黑衣人突然的站起來慌張道:“失敬失敬,剛才真是冒犯您了,外面站著不雅,還請您進來坐下說。”
“恩,不用多禮。”陸天回道。
“不知丹殿殿主有什么人要找?您慢慢說,我記下來。”黑衣女彎著腰,畢恭畢敬的對著陸天說道。
“這般待遇是把我當殿主了么?”陸天心里想,于是說道:“不用多禮,我不是丹殿殿主。”
黑衣女無語道:“沒把您當殿主啊,殿主兒子都比您大吧,您拿著殿主令牌,見牌如見人,您不是要傳殿主的話么,以前都是一個大叔過來傳的,今天怎么換您了?”
陸天:“呃,你要這么理解就這么理解吧,要找的那個女孩我畫給你看。”
說完,陸天在紙上畫了一個頭有倆小角的抽象女孩圖案,然后說道:“就按這個標準找,還有啊她個子到我胸膛這般高。”
黑衣女子:“沒了?”
陸天:“沒了,盡快找,越快越好。”
黑衣女子:“不過,信息得下午事刻才有人過來取,還要幾個時辰呢。”
陸天:“那我送去,你給我說下你們總部在哪里。”
黑衣女子:“不知道呀,我這種基層員工沒資格知道總部的。”
陸天:“呃,那就得等了,真是麻煩啊。”
黑衣女子陪笑道:“沒辦法,還請您體諒,您先坐著,我去給您倒茶。”
陸天:“不用麻煩了,白開水就行。”
黑衣女子:“怎么能讓您來這喝白開水呢。”
陸天:“好吧,用普通茶葉就行,反正我也喝不出貴賤茶葉有什么區別來。”
黑衣女子忍不住笑道:“您還真和我以前見的那些大人物不一樣呢。”
陸天:“我暴發戶的樣子讓你見笑了。”
黑衣女子:“不不不,不是暴發戶,您更像有身份的人。”
陸天笑道:“夸獎我了,別顧我了,你忙吧,我坐會就行。”
黑衣女子微微點頭:“嗯,好。”
………。
“坐著太拘謹了,反正那位姐姐正忙著自己的事,我就躺一會吧,恩,就躺一會”陸天心里想。
“呼~、呼呼~呼......”。
………。
黑衣女子見陸天睡著了,便拿了條毯子給陸天蓋了上去。
不知是好長時間沒睡了還是其它的原因,陸天竟睡得格外的沉。
………。
“啊?竟睡到了現在。”
陸天翻了個身,伸張了下四肢,又打了個哈欠,發現天已經黑下來了。
抬頭一望,那位黑衣姐姐還在工作著。
陸天于是坐起來問道:“姐啊,那尋人信息送過去了沒?”
黑衣女子:“恩,送過去了,您放心吧。”
陸天:“那就好,那什么時候能回來信息啊?”
黑衣女子:“這就不知道了,不過那么大范圍至少至少要幾個星期吧。”
陸天:“這么慢么?”
黑衣女子:“這已經是作為加急信息了,畢竟大陸那么大呢,不過運氣好的話幾天也是可能的。”
陸天:“那好吧,我先回趟家,幾天后再回來,你忙吧,我先走了。”
黑衣女子:“好,不過,您確定要這時候走么?不休息一晚么?
現在馬上就到深夜了啊,今夜又是烏云密布,您能看清路?”
陸天:“休息了一下午了,足夠了。
至于路,我又沒夜盲癥,且視力超好,能看清路的。”
黑衣女子聳聳肩道:“好吧,隨您便。”
………。
出了鎮子的陸天,如同一條脫了韁的野馬,一路朝東偏北飛奔而去。
與其說是飛奔,不如說是飛跳,因為陸天為了辨識方向,不得已直接上了樹,更是在樹尖之間跳躍,直接從一棵樹尖跳到另一棵樹。
由于樹木很高,陸天又在上面跳躍,因此和低空中的鳥飛行的高度差不多了。
好幾次差點撞到鳥的身上,如果撞到鳥身上,鳥肯定是會被撞的粉身碎骨一命嗚呼的。
……。
時間慢慢過去,在陸天一路飛跳后,天色逐漸明亮起來,陸天也終于遠遠的看到了北帝國的城墻。
在一跳直接翻過帝都城墻后,又是幾個建筑物上的跳躍,來到了父親的馨德城。
馨德城墻上貼著白布條,陸天疑問之下問了一個起早進城賣蔬菜的菜農。
“大伯,這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城墻上掛上白布條了啊?”
菜農解釋道:“恁不知道么?城主的兒子嗝屁了。”
陸天驚訝道:“啊?!”
菜農上下看了看陸天說道:“恁是外鄉人吧?不知道么?
帝都幾乎都知道馨德城城主兒子過世吧,皇宮都因為這事而掛上了白布條子呢。”
陸天急忙道:“謝謝您了。”
“沒事”菜農回道。
可惜啊,多好的城主,竟然沒了唯一的兒子,真讓人惋惜”說完,菜農繼續挑著裝菜的擔子,朝城門一顫一顫的走去。
“得趕快回去了,不然不知道又出什么事。”陸天心里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