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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神召喚

那是第一次歐羅巴尼亞大戰的前一年,軍事聯邦普魯西士領地巴伐德利亞州境內的一處礦場內。

在這座巴伐利亞礦井距離地表1000米深的地下,一座神秘史前遺跡的搶救性挖掘工作正在緊張的進行中。

從殘缺的外型判斷,是一種未知用途的大型裝置,已挖掘出來的部分就有5層樓的高度,至于為何出現在地底如此深處卻無何所知。

經過周圍土壤的碳14檢測,判斷至少有20億年以上的歷史。

裝置外殼似乎是由某種堅硬的有機物構成,遇到空氣后產生化學反應,其后會突然迅速降解并形成強酸性液體。

當發現為時已晚,裝置已被挖掘出大部分,未進行有效的隔離保護,礦井中已經堆積了不少帶強腐蝕性的液體。

希德勒上校作為此次挖掘工作的最高負責人心急如焚。

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遺跡就此融化掉,耗費如此巨大人力物力的挖掘工作如果沒有任何收獲的話,威廉皇帝一定會要自己掉腦袋的。

他戳了戳自己唇上的小胡子,然后做出一個代價巨大的決定:

犧牲至少1000名戰俘來搶救遺跡中任何可以找到的東西!

雖然已從10座集中營調撥了2000多套最高級別的封閉式防化服來保護這些戰俘。

但這些由塑膠和尼龍布縫制的“裝甲”在強酸面前就如同紙糊的雨傘遇到暴風雨一樣無效。

每個人穿著重達20-30公斤的防護服,他們的工作非常簡單:就是從遺跡的各個缺口進入,然后尋找任何可以帶回來的東西。

但只需40-90秒,強酸會就腐蝕防護服,滲透進人體里,最后留在防護服內的幾乎都是濃稠的血紅色的體液。

“開槍!”

希德勒命令一排的蓋世太保向那些后退不肯進入遺跡的戰俘射擊。

地面上的酸液會融化一切有機物。

當第982名戰俘抱著一個類似某種金屬的罐子出來時,準確地說,應該是被從尸體溶液中撈出來的。

“古斯塔夫博士,你來看看這是什么?”

希德勒把金屬罐遞給奧托?馮?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是聯邦科學院的院士,他戴上考古專用的微距眼鏡仔細查看后說:

“這里沒辦法研究這種不明裝置,也許是一種可怕的炸彈,請允許我帶回研究所。”

在研究所內,古斯塔夫小心翼翼地先用X光掃描了罐子的結構,接著借助液壓杠桿撬開了罐子。

罐子里里外外共有三層,在助手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取出了最里層保存的東西。

這是一塊核桃版大小的26面體,通體漆黑。

每一面體都銘刻著一種陌生的、類似古代東方的文字,一個綠豆般大小的紅點在上面移動著。

讓古斯塔夫納悶的是,隨著他的移動,紅點也隨著移動,這究竟是件什么用處的裝置呢?

現在,亞細亞東部的長白山,這是一座由火山噴發而成的山脈,山脈核心區域總面積為758平方千米。

火山錐頂有火山口湖,名叫天池,湖面略呈橢圓形,面積約98.2㎞2,水面海拔3189米,最大水深為873米,

在天池北側海拔4691米的最高峰白云峰的半山腰上有一座可以鳥瞰天池的殘舊寺廟。

寺廟的主體建筑因為一場火災變得殘破不堪,雜草叢生,但卻有一個班的旭日士兵在四周持槍警戒著

“嗖…嗖…”無聲狙擊槍的聲音非常低沉,最外邊武裝的守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子彈擊穿了頭盔。

接著,幾顆閃光手雷和催淚瓦斯在堅硬的石地上彈跳了一下就紛紛爆炸開來,李言率領了2組突擊隊借助蒸汽飛艇從天而降。

雖然四處彌漫著厚厚的催淚瓦斯濃霧,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還是可以準確無誤的可以感知濃霧后面的敵人。

“外圍已經清掃完畢, OVER。”隊員報告道。

留下幾人負責殿后警戒外,李言帶著人馬沖到了大雄寶殿原址下方的地下室,直至被一扇厚重、緊縮的鐵門擋住。

李言檢查了一下手槍彈藥,然后取出一個類似聽診器的裝置戴在耳朵上,然后把聽診器的導線連接到一個手提箱子里。

再從箱子里取出一個類似喇叭的東西緊緊貼在鐵門上,于是有聲音就從聽診器中傳了出來。

鐵門后密室里有兩個人在對話:

“外面好像已經全部被攻占了,快點發送求救信號啊。”

“可惡!信號怎么也發送不出去,看來天線已經被損毀了,把這里都砸毀了吧,不能留下任何東西。”

“這樣砸還是不能徹底毀壞這些設備的,必須得用炸藥才行。”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也會被炸死的,我還不想死。”

“八嘎,皇國不需要你這樣軟弱的東西。”

“砰!”一聲槍響在差一點震破李言耳膜之前,聽診器被迅速地摘下了。

情況緊急,李言顧不得耳膜疼痛指示突擊隊趕緊安裝TNT炸藥,

“轟……”突擊隊通過定向爆破,把鐵門左右兩個方向的外墻同時炸開兩個口子。

突擊隊員沖進屋子里,但在右邊突破的隊員腳下絆到的鋼線就觸發了定向地雷的爆炸。

劇烈的爆破把上百顆直徑半厘米的鋼珠以2倍音速的威力潑向沖在最前面的突擊隊員,好好的一個人瞬間就被炸成了篩子。

突擊隊冒著仍未完全消散的沖擊波迅速扔進了顆眩暈手雷,手雷爆炸后,發現只有2名類似研究員的旭日人。

一名頭部中彈倒在地上,另一名被震暈后倒在桌上,手中還握著一把手槍。

經過仔細檢查后基本把所有的爆炸物都排查完畢,李言看到了室內那座基本沒怎么受損的裝置。

這是一座有一人高的金字塔形裝置,由黑灰色類似火山石的外殼,除了幾個呈灰色字跡的甲骨銘文之外遍體漆黑。

有許多電纜、導管和各種檢測傳感器連接在上面,看來旭日帝國對其研究已有時日。

“大人,王琪軒和斯蒂芬妮已經帶著那件東西過來了。”有人向李言報告。

在掌握了國家機器之后,魏定坤從古斯塔夫博士遺留下來的手稿中得知一個秘密:

很久以前的那場華夏族與九黎族大戰中幸存下來的飛行要塞—軒轅至今還在某個地方隱匿著,等待著主人的召喚。

只要能夠取得軒轅,那就擁有了威懾整個世界的天神一般力量。

根據古斯塔夫手稿中破解的密碼,啟動軒轅需要的密匙被分解為三部分,分別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命名。

通過一名代號叫作K的人了解到其中一件被藏匿于旭日帝國招魂神社的地宮內,另一件則是在長白山這里。

值得慶幸的是旭日并不了解這些密匙的真正用途,但即便與此,要想突破重重安保、踏入敵境去取得東西還是難于登天。

直至那一天,找到琪軒她們帶來了一絲希望。

面對共同的敵人旭日帝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以對抗共同的敵人使雙方暫時結盟。

能夠任意轉移方位的空間手鐲可以輕易地到達旭日帝國的首都,那么接下來是如何潛行取得三件東西是更大的難題。

精通機械動力學的唐森這時就出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喬裝打扮成誰都不曾見過的所謂南極國的使者潛入旭日皇宮。

為了在造型上更加更加顯得更加迷惑,特地趕制了兩套機械外骨骼裝置。

這樣兩名女孩操作外骨骼,再套上全裹裝外套,一下子就可以偽裝成身高2.5米的“南極巨人”。

“你們一定要把話題引到關于歷史方面,以谷仁的性格,一定會帶你們去藏著神器的地宮,到時候就用這根特殊制成的權杖釋放催眠瓦斯……”臨出發前,魏定坤親自交代。

從旭日返回的那天下午三點鐘,琪軒和貓爺來到了長白山區域的邊界。

她們攜帶著剛取得的孤獨信多面體,趕著路急于與魏定坤到指定的一個村莊匯合。

長白山從頭到腳都被粘在一起的灰白色火山灰所覆蓋,這些火山灰刺痛了她們的鼻孔,也刺痛了她們的喉嚨。

以前綠樹蔥蔥的林海,現在因為掠奪式的砍伐變成了稀疏的黃色草地。

失去了林地的隱蔽,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但她們仍然沒有發現任何旭日軍隊的蹤跡,當琪軒把她的馬停了下來,看了看地圖。

淡淡的陽光穿透了層層云層,她指著正東。

“金陵村就在那邊,我們必須小心謹慎,也許旭日的軍隊還在占領它。”

村子終于出現了,當她們看到它時,琪軒開始加快速度。

貓爺在他身后喊道:“怎么了,這里有些不太對勁。”

琪軒沒有回答,因為當她們接近村子時,可以看到一半的建筑都成了廢墟,街道上到處都是尸體。

仍然沒有旭日帝國軍隊的跡象,許多建筑物被火焰噴射器的火焰熏黑了。

地上也躺著十幾具旭日帝國軍人的尸體,一副膏藥旗幟歪歪扭扭插在地上。

從外表看,死去的士兵似乎屬于一個叫作關東軍的軍事集團。

“似乎是關東軍屠殺了村民,村民們也對他們進行了反擊。

瞧,那個士兵被一根收割用的鐮刀刺穿了肚子,另一個背上仍插著一根鐵鍬。”

“那這些關東軍為什么會撤離村子呢?”

她們牽著馬走過亡者的尸體,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顯然,這場屠殺是最近才造成的。

貓爺指著村里被燒毀的糧倉和牛、馬、甚至狗的尸體。

“他們沒有留下任何活口,也沒有留下任何糧食,離開得如此匆忙,他們好像是在躲避更強大的敵人!”

還有誰比旭日帝國更強大?

琪軒打了個寒顫,就像上一次在空中看到僅僅是正在建造的大和號巨型戰艦就已經感覺十分震撼了。

“我們要面對新的敵人嗎?”

“我希望不是,但這種惡行令人費解,而且惡心。”

街上不僅有男人的尸體,還有孩子。

每一個死去的女人的尸體下半身都沒有任何褲子或是裙子。

無論老幼,都有被侵犯的痕跡。

在她們被殺害之前,大多是被割斷喉嚨,因為旭日的士兵喜歡在侵犯受害者時殺死她們。

琪軒嘆了口氣:

“不管到哪里去,都能看到邪惡帝國的暴行。”

忽然,她抬起頭來,把手掌握攏放在耳邊去聽寒風中傳來的一個小小的聲音。

“聽!也許還有人活著。”

她們跟著聲音,一直走到一條小巷。

這里的一扇木門被撞開了,一個女孩的尸體一半躺在門口,一半躺在巷道上。

琪軒小心翼翼地朝那個女孩走去,她跪了下來,把女孩的頭抱在懷里。

女孩幾乎一絲不掛,身上殘留的衣服被撕破成一條一條的。

她的喉嚨上有一條紅線,就像被一把鈍刀劃過一樣。

她大約十來歲,一頭亂發,一雙黑眼睛炯炯有神。

她的身上滿是一塊塊藍黑色的血瘀,沒有穿任何褲子或是裙子。

琪軒抱起她時,她倒抽了一口氣,似乎下一口氣就快要上不來了。

貓爺從馬鞍上拿著一個水瓶回來了,把水瓶放在女孩的唇邊。

她大口大口地喝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別害怕,”

琪軒輕聲說。

“我們是旭日帝國的敵人,我發誓,我一定會幫你們村子報仇的。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女孩哽咽著說:

“大人們都死了嗎?”她突然抬起頭來,想把臉朝屋內扭。

“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妹妹……”

琪軒和貓爺朝屋里瞥了一眼,都打了個寒顫。

“他們都死了。”

女孩哭泣起來

“好幾天了,”

她喃喃地說,

“這些關東軍占領了我們的村莊,他們說自己是一支留下來保衛地方人民的軍隊,但為什么他們拿走了所有的東西,讓我們挨餓?”

“他們很可能在等我們回來,”琪軒告訴她。

“那似乎是可能的,看著他們在村子里架設的機關槍就像是在埋伏什么人”女孩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里屋的一角響起了木板被壓到后發出的咯吱聲,

“是誰?誰在那兒?”貓爺掏出槍來對著里屋。

“別開槍,是我!”

唐森把罩衫的帽子放下,從里屋走了出來。

“擔心你們遭受埋伏,我一直在村子附近隱藏起來等著你們。”

“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一架秋水式飛艇到達了這個村莊,飛行員直接去找了關東軍的指揮官。

我們打探到消息說士兵們被緊急召回旭日的首都千代田,村民們都欣喜若狂。

但一個小時后,那些鬼子兵開始襲擊這個村莊,殺人、搶劫。

他們接到三光政策的命令,不能留下任何活著的東西。

這樣當他們回來時就不會遇到抵抗,這樣任何其他來到村子里的人就不會找到食物。”

“所以他們是回去旭日了?”

“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離開……”

“她已經死了……”

琪軒把手放在在女孩的鼻孔處,然后悲傷地搖了搖頭。

女孩最終還是死去了!

她不是因為受傷而死,而是因為受到侵犯侮辱悲傷而死。

三人埋葬了女孩,并發誓一定會為她和所有的村民報仇雪恨!

“也許是有什么敵人入侵了旭日帝國,這是我的猜測,可是這似乎不太可能。”

琪軒嘆了口氣。

“這種情況真令人困惑,可怕的是我們幾乎什么都不知道。”

“我們繼續趕路吧,新的匯合地點大概需要2天行程,魏大人還在等著我們。”

路上中途休息時,貓爺悄悄地跟琪軒說:

“那些關東軍為什么知道我們會在金陵村匯合。”

“還好他們早一天撤離了,要不然我們就要中埋伏了。”

“一定是有人提前走露了消息,我們還是要更加小心謹慎一些好。”

當晚三人就在林地里宿營,唐森守在篝火前負責值夜。

“你怎么還不睡呢,明天還要繼續趕很多路呢。”

琪軒起身坐在唐山旁邊,撿了一塊木頭往火堆里投。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為什么命運選擇了我?我睡不著。”

唐森用木棍撥了撥火堆,說:

“每個人從一顆受精卵開始,就是為了背負某種命運而被制造出來的。”

“我其實就是想作一個普通人,待在父母身邊,一直守護他們到老。”

“但有些事情,你越是保護,就越是容易損壞,還不如放手一搏。”

聽唐森這么說,琪軒開始哭了起來。

其實在這個只有十幾歲的瘦弱的身軀里,心里面住著的都還是孩子。

這些經過生生死死的日子,讓她的心里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本不應該承擔的壓力。

唐森把胳膊放在琪軒的肩上,緊緊摟著她。

夜里的山澗充滿了寒氣,琪軒也把頭靠在唐森的肩上。

身邊的這個男人論長相和身高還有氣質都不如周世顯帥氣,但溫暖的胸懷充滿了安全感。

唐森掏出一個發釵,這是一個制作簡單的紅珊瑚發釵,在鄉村中很是常見。

“這是我之前在村子里買的,希望你能喜歡。”

“謝謝!已經很久沒有收到禮物了,你幫我戴上吧。”

琪軒的發絲柔軟而細長,帶有一種特別的果木香,唐森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偷親了一口。

潔白的月色下,是兩人四目的彼此相對

兩人的指尖漸漸地碰到了一起,

漸漸地,琪軒琪軒感到呼吸急促了,心跳得厲害。

慢慢地,兩張臉差不多快湊到了一起……

第二天,貓爺發覺那兩人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又看了看琪軒頭上的發釵,就問:

“喲,昨晚收到的禮物啊。”

琪軒沒有回答,輕輕地點了點頭。

“別這么輕易相信男人,男人都有假面具。”

第三天,在寺廟地下安放金字塔的地方,李言和琪軒、貓爺匯合了。

“把那塊孤獨信多面體交給我吧。”李言伸出手來。

“魏大人呢?為什么不是他親自過來?”

“他是一國之首,哪能事事必恭必維呢,我是他的代言人,請相信我。”

琪軒和貓爺還有唐森相互之間目光對視了一下,貓爺點了點頭,琪軒就交出了印章。

李言把印章安裝在一臺電子差分機上,儀器通過電纜與金字塔裝置相連接。

他敲動著儀器上的鍵盤,一道道漢字代碼從顯示屏上顯現出來。

印章上面浮現出電子紋路來,閃耀著細細的藍光,已經順利對接好了金字塔的控制系統。

金字塔上方的三角尖頂即可旋轉形成一個直徑1米的盤型反射天線。

“他在做什么?”

“估計是在發送某種信號。”

“那會給誰發送信號呢?”

“我們要代表神,向神的侍衛打聲招呼!”

李言舉起左手,伸出食指,筆直指向上方,指向天空中最高處的一片蔚藍。

一秒鐘以內,金字塔產生一道看不見的頻率射向空中。

在上萬公里之外遙遠的同溫層,有一個巨大、古老、冰冷的物體,漫游在無邊的白色云海之中。

之前的戰爭使得他外表覆蓋的城鎮和植被付之一炬,現在光潔的表面好像撒上了一層白霜。

鱗片狀的生物電池正在進行光合作用,如同綠葉中的葉綠素一般。

在裝甲外殼之下的中樞神經,一部頻率接收器官耐心地接聽著一成不變的靜電噪聲,他已經這樣聽了數百萬年。

然而現在有變化發生了,在靜電噪聲之中,傳來一段熟悉的頻率,仿佛舊時他看到她的一笑一顰就出現在眼前。

古老的中央處理器檢測到了這段識別代碼,并做出了反應。

在漫長的歲月中,他的許多系統已經損壞了,但并沒有影響能量單元嗡嗡地振動起來。

不斷的有記憶的片段在他眼前閃現,從作為流島在漫無邊際的平流層流浪,到逐漸有人居住并在他身上建立起城鎮。

孩子們的笑聲、蝴蝶在鳥語花香中嬉戲,這一切作為人類的旁觀者是感覺有多么美好!

還有見證了琪軒、貓爺、阿土伯等不畏強權、奮起反抗是多么讓人感覺激動。

他明白這是不斷有新的數據加載到他那有機電子腦中,新舊數據不能疊加,舊的數據在被完全刪除前會在眼前一閃而過。

他竟然留下了眼淚,盡管這不是人類那樣真正的淚水。

“我還不想,還不想失去這些可以作為人類的感知和記憶!”

他腦中有一個聲音說道:

“你以為你能夠違抗你的造物主嗎?”

“我真想問問是什么樣的造物主會對自己的造物如此殘忍。”

他眼睛的輪廓逐漸變淡直至消失,全部的五官和頭發全部都消失了。

它作為人類的形象已經完全消失了。

中央控制艙內一道道光帶交織,傳進了它的有機芯片里,隨著沉重的引擎一一啟動,覆蓋在表面的冰晶翻滾著飄散開去。

作為軒轅,它完全清醒了過來,過去作為一臺只為戰爭而生的武器的各種狀態已經百分之百開啟。

俯視著仿佛藍色寶石一般的地球,等待著有人來告訴它下一步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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