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付出有覬覦著一大筆錢,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的事情。
“閉嘴。”
白思惱怒地看著裴宓,冷笑道,“你很好。”
“爸爸確實挺好的,不好的將會是你。”
五十四杯酒,不管是什么酒,喝完也足夠白思去掉半條命的。
“上酒。”
裴宓拍手,服務生動作非常迅速,將酒一瓶一瓶擺上來。
“你們要是擔心你們思哥,不如先給他叫輛救護車。”
裴宓眼波一轉,“不對,還得準備好褲子,萬一尿褲子了怎么辦。”
“你!”白思整個手握緊,青筋暴起,司瓷!
裴宓笑著讓那些人一個一個過來敬酒。
“思哥……”
白思帶來的人給他使了個眼色,咱們要不跑吧。
白思臉色難看至極,然而對于他們的建議有絲心動。
不過還沒動,一只手搭過來。
將他摁在椅子上,“白思,不用想著跑。跑不掉的。”
那一瞬間,白思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獄,周圍狂風呼嘯,陰冷至極。
在定睛一看,自己的兄弟一個一個全部被那個女人打暈,扔在椅子上。
“好好喝,玩得愉快。”
裴宓優雅邁步退開,將場地留給他們。
唐書澤猶猶豫豫地不安道,“瓷姐,會不會玩得太大了。”
這要是喝出人命了怎么辦。
“放心,我會看著的。”
她會讓白思恰巧卡在臨界點的。
畢竟對方沒有要原主的命,她也不會要。
很公平,不是嗎?
“你好,我是瓊斯。”
剛才拿到黑桃J的那個男人湊過來。
“現在可以跟我玩一局了吧。”
裴宓偏過頭,“你什么時候有誠意了,我們在玩。”
瓊斯一愣,“你在懷疑我?”
裴宓勾唇,“滿嘴謊話,渾身破綻,好歹換一只表。”
余光從他那撇腳的西裝上快速掃過,最后落在他鑲鉆的表上。
似笑非笑。
瓊斯嘴巴微張,他沒想到對方觀察力這么好。
這一身西裝的確不是他的,自然穿上去就不合身。
“你挺厲害的。”
“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哎,高處不勝寒啊。
“衣服是我朋友的。”瓊斯開口解釋,“剛才發生了點意外,不過你不用擔心,一千萬我肯定給得起。”
瓊斯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對你怎么猜牌很感興趣。”
與其說是人家人傻錢多,倒不如說他對于那個手段太過于向往了。
“哦。那行,三天后二樓賭場見。”
對方不把一千萬放在眼底,但自己稀罕啊。
主要是靠勞動賺錢太累了,不管是給人家寫程序還是去玩股票。
哪有宰冤大頭來得快。
自己今天玩這么嗨,不拿點錢回去就白玩了。
不過短短一點時間,裴宓已經很不要臉地在對方頭頂蓋上,大肥羊三個字。
當然瓊斯看不透她的想法,只覺得對面的女生笑得有點詭異。
“現在不可以嗎?”
瓊斯疑惑問道。
“今天有點累了。”
“那好,三日后,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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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擦!又死了!”
唐書澤如同一只干扁的咸魚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