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畢竟是酒吧,時常有斗酒吹瓶的人,有人叫好不是很正常嗎?
思哥一聽,一巴掌蓋下去,“老子當然知道很正常,我只是要你去看看是哪一波人。”
看看自己能不能趁機渾水摸魚,又或者挑起一些好戲來。
少年get不到思哥的想法,只能委屈地爬起來,去打探打探情況。
沒一會就滾回來了。
“思哥,我知道了前面有幾個人在玩牌。”
少年匆忙把自己看的情況回稟。
“玩牌?”
“要玩牌怎么不上去二樓賭場?”
“好像是因為一個男的設局想要坑第一次來這邊的一個女人。”
少年低聲道。
“嘖,真是上不了臺面。”
自己沒本事,就想著靠這種手段睡女人?
丟臉。
“不過,思哥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誰?”白思不是很感興趣地問了句。
少年猶猶豫豫地道,“好像有點像五中那個瘋女人。”
白思雙眼立即一亮,將煙掐滅,隨手扔在桌子上。
“走,我們也去看看。”
五中那個女漢子從來不會來娛樂城,這還是第一次吧。
讓他來看看司瓷能夠玩出什么花樣。
他錯了,對方哪里是丟臉,分明是第一眼就發現一條大魚。
如果能夠從對方手里坑些錢來花花,就更有趣了,對方可是司家大小姐,這零花錢一個月怎么的也有好幾萬吧。
哪怕還沒走到裴宓面前,白思也給她蓋上了一個可以宰錢的標簽。
“這位小姐,你要考慮買保險不?”
莊家手里的明牌是A,如果買了,莊家又恰巧暗牌為T,那么莊家Black Jack后,可是能得到一倍的賭注。
當然,也有可能就是純粹倒貼了保險金。
“不買。”
裴宓似沒骨頭地癱在椅子上,隨意地做著決定。
“廢話那么多干嘛,開牌吧。我還等著看你怎么把自己爆掉(輸了)了。”
囂張欠扁的語氣令莊家臉色確實有點憤懣。
自己好歹也是賭場的常客,打了二十多年牌,怎么可能會輸給這個小丫頭。
唐書澤縮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扒拉著裴宓的衣袖。
“瓷姐……咱們真的不買點保險金嗎?”
要是輸了,那可是十幾萬啊。
他爸媽要是知道了,會把自己剝筋扒皮,外加爆炒一頓。
“怕什么。你準備看著爸爸我怎么裝逼帶你上高速。”
唐書澤欲哭無淚,攤上這么一個想裝逼的瓷姐,他還能說什么呢。
“你放心,我還等著贏錢請我們全班人吃飯呢。”
“請全班吃飯?”
唐書澤都不知道瓷姐原來真的大方啊。
“對啊,你放心,我肯定會贏的。”
唐書澤撇嘴,“那我就替全班先謝過瓷姐了。”
白思正好站在裴宓的對面,能夠看到她微彎的唇角,似乎在算計什么。
“好。小丫頭膽子挺大的,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囂張的資本。”
“爸爸我要是沒有資本,怎么認你做兒子?”
裴宓指尖轉著一枚骰子,“來,爸爸教你們什么叫做玩牌。”
不僅莊家臉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