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瀾山莊被成為最具神秘的地方,因為它不簡簡單單是別墅區這么簡單,居住這里的無不是非富即貴之人,而能住進這里的人,家族都是非常龐大的,龐大到強大的家族勢力才能了解到,而這棟別墅區的主人就是歐陽世家,可以和隱世許家想媲美的家族。
一處竹林里,落葉紛飛,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在竹林里自由的穿梭,如跳動的火苗般。
“咳咳。”一道磁性而溫柔的男聲打斷了火紅色的身影。
“爹,早上好。”身著紅色塑身長裙,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于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松散的數著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成熟變得可愛,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此女正是歐陽家的歐陽語
“嗯。語兒啊,本來爹是不想讓你入世,體驗那吃人的紅塵。只不過。。”只看一身墨色長袍的歐陽澈,隨手扔了一塊令牌。歐陽語單手接下,看著令牌上用篆書刻的天地二字。
“天地?爹,這是什么意思?”歐陽語不解的問。
“這件事還需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你應該還記得我們歐陽家之前的先祖是做什么的嗎?”歐陽澈問道。
“記得啊,我們歐陽家最早出于春秋時期,先祖歐陽冶是一個鍛劍大師。爹這有什么問題嗎?”歐陽語不解的問。
“那你可知道我們歐陽家為什么鍛劍之術這么厲害?”歐陽澈詢問道。
“不知道。”歐陽語搖了搖頭不解的道。
“那就是因為這令牌的主人。如今這令牌的主人已然現世,幾日前的天象異變,就是因為此人。”歐陽澈抬頭看向遠方淡淡說道。
“語兒,此令牌乃是混沌未開之時,便早已存在的神秘勢力。他網羅天下奇人異士,而,我們的先祖因為鍛劍技術,被此人看中,所以賜先祖這塊令牌。以供他驅使。不過,待我參透了這塊令牌冰山一角的玄機時,我才發現,似乎這塊令牌的主人,并不只是網羅天下奇人異士這么簡單,這個世界并不是只有我們存在,宇宙是多元性的,像我們居住的這顆星球,還有成千上萬顆,比如這個東西。這是我當日參透了令牌的玄機時,從令牌里掉落出來的。”歐陽澈手里出現了一塊火紅色的石頭。
“爹,這是什么?這形狀怎么這么像,,等等,這不是先祖當年鍛劍之時,留下的離火之精?”歐陽語驚呼。
“沒錯,的確是離火之精。它不僅僅是用來鍛劍這么簡單。如果有一塊足以承受離火之精煅燒的天外隕鐵,他甚至可以說是修煉者的貼身靈器。當然需要那修士自身是火靈根。才能操練。語兒你是火靈根。如果能有一把趁手的武器,煉化這離火之精。對你防身對敵方面可以說是更勝一籌。”歐陽澈淡淡的道。
“爹,這什么情況。”歐陽語看到手中的令牌,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當光芒散去,許宣等人已然出現在了歐陽二人面前。
“閣下是?”歐陽澈把自己的女兒護在身后,戒備道。
“歐陽冶,看來你的后代子孫,似乎不怎么歡迎我啊。”許宣微微轉頭看向身邊頭發花白的老者。
“閣主,是老朽不是了。”歐陽冶恭敬道。
“歐陽后輩,見此令牌還不行禮?”隨即歐陽冶掏出了歐陽家族的令牌,上面只有一個冶字。
“晚輩歐陽澈,歐陽語拜見先祖。”當歐陽澈和歐陽語父女兩人看著歐陽家族的令牌時,再看向那個冶字,沒錯了,面前的老者定然是自己的先祖歐陽冶了,所以歐陽父女才急忙行禮道。
“歐陽語,本閣此次前來,不為別的,你可想跟隨本閣去其他世界游玩一翻?”許宣問道。
“這。。”歐陽語看向已然白發但是看樣子怎么也覺得和自己差不了幾歲的許宣,有些猶豫。
“本閣忘了,這第一次見煉器閣長老的后輩,本閣應該賞一些東西的。”許宣一揮手,一個鞭子漂浮在幾人面前。
“這個離火鞭,便是由你手中那塊離火之精加天外隕鐵煉制而成,算是一個不錯的可成長的靈器了。而在離火鞭內,我又添加了可以吞噬一切火焰的黑炎。不過,以你現在的修為,你也只能使用這么多的黑炎。但是這黑炎有一個好處。便是。”許宣伸出一根手指,一個比蠟燭的火焰還要細小幾乎快要燃燒殆盡的黑炎。另一手掌往空中扔出一團火球,隨即手里的黑炎葉被甩了出去。當黑炎碰到火球便瞬間變大,整個火球都變得黑漆漆的。知道火球完全的燃燒殆盡。黑炎也徹底消失。
“哇。。這黑炎這么厲害。”歐陽語迫不及待的揮舞著鞭子。熾熱的火焰在幾人面前不時還有幾條火龍游蕩在歐陽語身邊。
“攻防兼備,歐陽冶,看來你這后輩的天賦異稟啊。剛碰到鞭子,便學會了本閣隱藏在鞭子之中的火龍游這攻防兼備的招式。”許宣欣慰的說道。
“哈哈。閣主能如此夸獎老朽的后輩,老朽也是高興的很。語兒小丫頭,還不快來拜謝閣主。”歐陽冶笑道。
“歐陽語謝閣主前輩的賞賜。”歐陽語恭敬的說道。
“論真實年齡,本閣還略小你兩歲。以后就以朋友相稱吧。你可以叫我許宣。”許宣淡淡說道。
“不可,不可,閣主乃是先輩都要恭敬的人。萬萬不能因為閣主和小女年齡相差無幾便同輩而稱。。”歐陽澈惶恐的說道。
“無妨,此事本閣就這么說定了。歐陽語,以后你就跟隨在本閣身邊吧。”許宣打斷了歐陽澈的話語,淡淡的說道。
“好,不過,就怕你以后打不過我了。那樣你讓我做一天閣主如何?”歐陽語挑釁似的說道。
“你以后若是打得過本閣,本閣自然不會失諾。”許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