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廚房'打工'正式開始,洗好了米、攏好柴生了火“米下鍋嘍!準備吃香噴噴的米飯吧。紫沐幫我把胡蘿卜、黃瓜還有肉洗干凈,姐姐今天要大露一手”說著大把大把的往里扔柴,天那!好嗆,什么情況
“小寒什么味道啊”就看著濃濃的黑煙呼呼的往外冒
“糟了”手忙腳亂的打開鍋蓋兒“啊~燙死我了”
“怎么了?!小寒”紫沐跑過來看到鍋里的米飯說“小寒你煮的是黑米飯嗎!?”
“額,意料之外,水放少了,也可能火燒大了,又或許都有吧。行了,快別挖苦我了,先看看我的手吧”嗚嗚…燙一下真的很疼哎…伸出手一看,幾乎整個手掌都被燙的通紅。
紫沐打來一盆冷水,把毛巾沾濕了敷在默小寒的掌心“小寒這下怎么辦?。繘]辦法做飯了,可如何向王爺交代”
“我怎么知道,我們那個時代都是用電飯煲的,哪像這么麻煩…嘿”靈機一動“不如我們叫個外賣吧”
“外賣?”
“額,我忘了,一時激動說跑嘴了就是去外面的酒樓,買些飯菜回來頂上一頂”
“這樣可以嗎?!”
“ok沒問題,快去吧”摸了摸頭上沒啥可以當錢使的了,便摘下了一只耳墜兒塞給紫沐“快去快回,一會到飯點兒了”等紫沐走后趕緊把鍋里的糊米飯?zhí)幚淼簟?
唉…白白的浪費了這么多米。處理過后便坐在臺階上等紫沐,望了會天兒,有點想家了,頭靠在柱子上。好想聽會歌啊,平時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想聽會歌、吃些好吃的,或大喊?!俺;丶铱纯?、回家看看,老人不圖兒女為家作多大貢獻哪,一輩子的兒女,團團圓圓啊”想著想著便哼起了歌兒,不知什么時候竟然睡著了
“小寒小寒”睜開眼睛,夢游似的看著紫沐
“呀!什么時候了,飯點兒過沒過?。俊弊香迥窍胄τ植恍Γ瑥堊煊植徽f話的表情,真是讓人急死了“快說啊”噗嗤,紫沐笑的差點把飯盒弄灑“喂,笑啥??!錯過了飯點兒,哭你都找不著調”
“不急還要在等上兩盞茶的功夫,小寒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你的儀容吧”
儀容,就是形象唄“怎滴了”說完朝著之前紫沐打來的那盆水一照,我去,真的是汗顏那,雖然不是靠臉吃飯的,可是身為新時代人兒,怎么可以這么狼狽。心里真是無數(shù)個委屈,現(xiàn)在是臉頰黝黑,可能是剛剛收拾糊飯和柴時弄到臉上的。更丟人的是居然還有口水,咦~看完一臉嫌棄,頓時羞紅了臉。那可真是黑里透著紅了
“好了別笑了,小心樂極生悲,洗掉不就完了嘛”白了紫沐一眼,直接扎到剛那個冷水盆里。要是能穿回去就好了“啊…怎么這么不好洗??!有沒有洗面奶啊”
“洗面奶是什么?我聽不懂!可能,就是沒有吧”唉,又黑又油的只能用手硬搓,真是艱苦至極啊等洗掉了,臉也搓的通紅了,這回又變得白里透紅了,都不用化妝了,純天然的
“小寒弄好了嗎?時間到了,我已經(jīng)把飯菜裝好了,該給王爺送去了”
“來了來了”滿臉的不情愿,那又能怎樣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端著飯菜,心不在焉的跟著領路的丫鬟走著,走了好久才到某人用飯的'餐廳'走這一路,比在超市站一天還累,這王府得多大吧。從廚房到餐廳這么遠,這個設計真是沒長腦子,不怕飯菜涼了嗎!有錢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樣“姑娘到了,前面就是了”
“哦,知道了”勉強的咧開嘴角,名副其實的強顏歡笑“蕭寒王爺,您的飯菜做好了”
“送進來吧”冷冷的聲音聽著都讓人發(fā)抖,推開門一看,哇塞!富麗堂皇啊。非常高端的木質桌椅'這個年代也就只有木質的了吧'中間擺著燭臺,兩邊還有兩個極為精致的花瓶'這分明就是吃西餐的布置好嗎!這個風格,是要來頓燭光午餐嗎?帥爆了!原來古代就有這操作了'
“愣著作何!還不快擺好飯菜,一會飯菜涼了,本王…”不等他說完趕緊把話搶過來
“是王爺”心里卻是另一種想法,走這么遠的路要是冬天,這不變得冰牙也得變涼菜了“四菜一湯請您慢用”
“你可以出去了”此時的默小寒怒目撅嘴。蕭寒抬眸看向她,默小寒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不等轉身出門,又說道
“這副面目,是對職務不滿,還是對本王不滿”
“不敢!王爺能夠收留我,已經(jīng)是大發(fā)慈悲了,怎么還敢再挑三揀四的”
“哦~那手是怎么回事”
'嗯?這都發(fā)現(xiàn)了,不對啊,就算看見了,堂堂一個王爺,也不會對一個毫無干系的人有啥關心吧?不會之前認識吧?不方便讓別人知道?又或者我們倆之間有什么秘密!呸呸呸!是他們倆,跟我有啥關系,我就是個路人甲而已,算了!管他呢,還是能夠留下來比較重要'
“哦,沒什么,就煮飯的時候被熱氣熏了一下”
“行了,出去吧”什么邏輯,這就又出去了,心里正氣的時候,聽到一句令人興奮的話“還有,明日就不用去廚房了”
正當高興的時候,那冰冷的聲音又鉆入耳朵“等手好了就去洗衣房吧”
'what就不能讓我掃掃地,插插花嗎?。坑逕o淚啊,唉,洗衣房'萬不甘心的找到紫沐哭訴
“總比廚房好啊,不會燙傷手”“好吧你贏了,你是樂觀派的”
餐廳:“聶戰(zhàn),把這些飯菜拿給門口守衛(wèi)吧”
“是不合王爺胃口嗎”
“這飯菜,無非就是外面那些酒樓的味道罷了,沒什么值得吃的意義”
“這個丫頭竟敢如此糊弄王爺”一個能夠殺人的眼神瞥向聶戰(zhàn)
冷聲道“辦好我讓你做的!其他的不用問,更不許動”
“是”縱使聶戰(zhàn)現(xiàn)在心里有一百個疑問,一千份不滿,也不敢有半分違背,否則下一刻,它不知會在哪個荒無人煙的邊疆待著,或是被那個冰冷的眼神凍死
'王爺一直未出門,是如何知道飯菜是酒樓的?又為何會如此在意一個陌生人,而且明明昨日還要將她逐出府…'帶著許多疑問,此時眼神中浮現(xiàn)了少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