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倆人很快也加入到那邊季添奇?zhèn)兊男芯屏钪小?
兩個人本來就坐的比較角落,借著黑暗,孟嘉看不到祁徊的神情。
他好像睡著了。
孟嘉偷偷地看著他,悄咪咪地在他左臉親了一下。
祁徊的后背僵了僵。
察覺到祁徊的變化的孟嘉尷尬了一瞬間,原來他沒睡著啊!
“你沒睡著?”
祁徊輕笑了一聲:“我聽說,你喜歡我?”
孟嘉沒吭聲。
“乖,說實話。”
“嗯。”
“我不溫柔,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安靜,這不是我。”她低著頭自顧自地說著。
祁徊看著她的脖頸,白是白,美是美,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一伙人散場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
孟嘉回家躺在床上,她好像睡不著覺了,她閉上眼就是祁徊的那句縈繞在耳邊的話:“乖,說實話。”
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卻有殺傷力,刺到了極致,他的聲音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得不到祁徊,簡直是種痛苦。
可是,還有三個月,上一世,她十八歲的時候就被廖女士接走了。
廖輕華,她的母親,從來沒履行過當母親的義務(wù)的廖女士。
廖女士與孟維國可是有一紙約定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至廖輕華女士之女孟嘉成年,改姓改名自此再無孟維國親女。
三個月,她再陪他三個月,再追他三個月,她上一世欠他的果然這一世還是還不完。
孟嘉第二日去了一趟京西一高,雖然是周末,不過京西一高校慶,沒星期。
這么大的場合,秦雨聲若是不出來出出風(fēng)頭,那只怕就不是她了。
她孟嘉這一世是溫柔,但是不好欺負,她要上一世秦雨聲欠她的,全部討回來。
她畫了個淡妝,穿了一條很淑女的裙子。
她的頭發(fā)長了點,她索性扎了個小丸子頭,看著鏡子中精致的面龐。
秦雨聲的小提琴表演想必是少不了的,孟嘉勾唇笑了笑,美艷的不可方物,那笑容多了幾分韻味。
孟嘉剛到京西一高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她。
“那個就是孟嘉,聽說她又勾搭上了聯(lián)一的祁徊。”
“不是吧,看著不像啊!”
“可社會了,以前抽煙喝酒。”
“我還聽說她以前打架,給人打殘廢了。”
“我的天哪,還是個學(xué)生啊!”
“孟嘉做過的事可多了,成績不怎么樣。”
“她是被咱們學(xué)校開除了,然后她爸爸掏錢把她買進聯(lián)一了。”
孟嘉全當沒看到她們,去找賀玄了。
賀玄是學(xué)生會長,這次的校慶應(yīng)該是他負責(zé)。
“上次讓你準備的東西呢?”孟嘉開口。
“錄音筆嗎?”賀玄輕笑了一聲,從口袋拿出錄音筆。
“難聽的話不少的都是從她那里傳出來的,而且上次,季添奇骨折那次,那次是混打,不過那次跟秦雨聲攤牌了。”
孟嘉挑眉:“怎么說?”
“那次計宇航他們再罵秦雨聲,我和卓浩就在那坐著,我們倆都沒反應(yīng),秦雨聲就在旁邊聽著,臉黑的不行,但是我和卓浩就是沒動,但是一聽到計宇航罵你,我和卓浩立馬就沖上去跟他干了起來,不過,祁徊當時就甩了他一拳。”孟嘉聽到祁徊以后,眉眼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孟嘉:“繼續(xù)說。”
“那場打完后,秦雨聲包不住了,來找我們來問為什么不幫她?我說,以前護著你是因為孟嘉,不過孟嘉跟我們說過,你那塑料情她早就看出來了,她才不稀罕,別裝了,大家都攤開了玩,別裝著那副綠茶樣子,陪你演戲演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