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廢話不如趕緊做正經事。”梓陌拍了拍磬雨,轉身坐到了自己的床鋪前,秋染這幾天送來的螢火就沒有間斷過,梓陌不得不佩服沐雨纏人的手段,依著秋染的性子若只有他一個人那決計不會發這么多螢火,畢竟他是你一出來就當你死了的人。
雖然感情不變,但覺對不會表現出來。梓陌挑了幾個不算困難的平日生活上的問題糊弄了過去,畢竟找其它的不知道古靈精怪的沐雨會不會發現什么端倪,她和秋葉生活的時間里對沐雨對秋葉的了解遠遠超出了梓陌本身。
“喝酒嗎?”付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梓陌淡淡的笑意浮現在嘴角,她走上前去一如既往瀟灑不羈的點了點頭,她道:“確定?和我喝!”
“嗯。”付或挑了挑眉道:“反正你不會喝酒,醉了正好沒了許多煩心事。”付或雖是防放蕩的樣子,卻時時刻刻的照顧著梓陌歪了歪頭向外看了看:“走吧!”
隨即帶著秋葉到了屋外,付或應該準備的很充分。
屋外一方木桌上還有許多秋葉應該喜歡的東西,全都是酸甜口味的。
“嗯……這個?”梓陌指了指桌子一盤盤酸甜口味的菜眼神卻徘徊在唯一的辣味菜肴道:“你的?”
“你想吃的話可以試試,畢竟我來者不拒嗎?誰都不嫌棄。”付或一如既往的放蕩形骸、半點正經的樣子都沒有,梓陌點了點道:“我也一樣。”
“干什么?又要喝酒啊,“半杯倒”你還有傷呢。”申伊恩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以自己的繼任長老的身份惡狠狠的注視著付或和梓陌,但是即使是往常付或也絕對不可能在威逼利誘下收手的,何況他今天只是看梓陌不高興讓她醉一醉。
沅青不知何時從憶恩的身后轉了出來,滿臉的憔悴掩都掩不住,青黑的眼眶下擔憂之意真是顯而易見,他似是有話說但梓陌不想聽,無非就是要問沐雨,關鍵是梓陌已經要磨破嘴皮子了,沒心情。
付或兩頭看了看,哈哈笑著,躲過憶恩來奪的手率先一步將酒杯穩穩當當的放在了沅青的手里,和梓陌相視笑了笑將手里的就一飲而盡看著憶恩吃癟的表情唯有嬉笑。
溫庭走過匆匆一撇什么都沒說,向著門外走去,估計是幫引述白做什么事情去了。
付或對著她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梓陌道:“小師妹你就量見長啊。”
“是嗎,我以為我喝的是水呢。”
付或:“囂張,比我還囂張。”
憶恩一臉陰沉著臉看著這三個人,憤憤的將一杯酒送進自己的嘴里,差點嗆死還好晉平安這棵好苗子及時趕到連拍帶著關切而來。
最后幾個人喝的喝吐的吐、癲笑的癲笑,只有梓陌和付或越喝越冷靜,越喝越冷清。
“我教你!”
“教我,什么?”梓陌將星星點點的記憶拾起,南哥時候恐怕才是梓陌最開心的時候:“世事難料,不如不想。”一字一句兔子清晰,付或和晉平安作為唯一清醒的人皆是愣了愣道:“原來真的是裝的。”
“不會醉不了吧。秋葉小師妹,這欺騙同門可不是個好習慣,依著青山派古板的大長老的性子你又要被訓一個上午了。”
“估計是。”梓陌點了點頭。
等到引述白帶著溫庭回到這里的時候我,幾個人醉的醉,倒的倒,整整齊齊的并排躺在了地上,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秋葉。”引述白慌忙的跑過來,將甄夢從憶恩和付或的身邊報了起來:“叫人,你把他們送回各自的房間。都罰。”
引述白陰沉著臉,抱著梓陌走回廂房。語氣輕柔的在梓陌的耳邊嘮叨著:“有沒有難受、想吐,等會我去給你熬碗醒酒湯。”
“有點熱而已,沒事。”梓陌從引述白的懷里將自己扒拉出來,步伐平穩的走到摸到了自己的床,淡淡道:“好了,沒事。”
“你沒醉?”引述白兩只手空空的擺在半空中有一點詫異的到,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梓陌的就酒量一直不好但現在不一樣了。
“眾人皆醉我獨醒,誠不欺我。”梓陌點了點自己的額心,笑的凄慘。
“因為葉非?還是····”
“沒有。”
一句話完,無論引述白再說什么梓陌也只是附和的點點頭或著轉轉眼睛表示自己聽到了并且保持著清醒。
第二天的行程一點沒有耽誤,但是引述白只帶了溫庭一人,其她人被他吩咐著盡快返回師門,引述白帶著梓陌和溫庭如愿來到了風權城。
只是沒人會料到一如風權再出去就是另一回事情了,磬雨出現在梓陌的身后,梓陌斜了她兩人:“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沒,你快不是仙了。”
磬雨:“對,托你的福,快成鬼了。”“還好我平時那都跑,最近天帝又只盯你
,否則我真做不到瞞著天上的人做這件事。”
梓陌點了點頭:“多謝你,不愧是天界的第一的醫者。”贊美的話還沒有完全飄進磬雨的耳朵里,梓陌的身影倏忽間消失在了這一方小橋流水中。
天空中黑色的裂紋一點點的消失,磬雨身上的東西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她也被囚困到了這個地方:“梓陌,你做什么放我出去,梓陌。”
這個空間里漸漸的沒有了絲毫的聲音、風聲、水聲都消失了,磬雨覺的下一瞬消失的就是自己,意料之中的疼痛傳來,沒有足夠的法力支撐再這個扭曲的世界連接處她的身體神魂都會被壓成粉末。
果然不久意料之中的疼痛傳來,意識消散在這片狹小的空間里。
客棧的窗前梓陌拿著那半塊石頭,緩緩道:“終于回到原地了。”
梓陌在這里等了許久才等到被柳萱絮牽著鼻子到達這里的鐘陌、千品和曾黎居寒。梓陌沒有時間了真的沒有時間了。
權風城是就是另一個迷失林,只有到了這里梓陌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