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夏額頭上帶著幾分冷汗,畢竟眼前這個人身份太強悍了,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頂撞。
“請白老將他的聯系方式給我,我真的很需要?!鼻貢韵脑俅握f道,態度極其恭敬,就差跪下了。
那男子見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拳頭都攥緊了起來。
因為他實在是不理解,明明跟著他去找那位春神醫就行了,為什么還要剛剛那個男人的聯系方式?
這不擺明了,不信任他么?
白老輕輕拍了拍秦曉夏的肩膀,將她微微彎著的腰抬了起來,然后笑著說:“你爸跟我白家也算有些交往,但他剛剛說了,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不要聯系他。”
“聯系方式我可以給你,但你打過去后,可不能說是我給你的?!?
白老的孫女聽到此話,面色也是微微一變,那個小子真的需要讓白老做到這種程度嗎,生怕把他給惹到似的。
憑什么那小子能踩到她白家頭上來?
秦曉夏心中大喜,連忙存了手機號,而白老一行人也就離開了。
那男子等白老他們離開后,便抓住秦曉夏,疑問道:“秦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想多留一條后路,如果春神醫也治不好的話,我就聯系他?!鼻貢韵恼f了一聲,便邁步往春神醫那邊走去,可把那男子給氣的,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已經離開的方白羽,則用自己的神識,以他為中心搜索了起來,找到擁有秦皇草的藥店后,便用剛得到的十萬塊錢買了一些,同時也將輔藥一并購齊。
這十萬,他用了一半來買藥材,不僅僅是培元丹的,還有二品丹藥增益丹的藥材也一塊買了。
等培元丹食用飽和之后,他便要開始煉制增益丹,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
方白羽徑直回到家中時,卻看見蕭蘭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見到方白羽回來,面色微微變了變,但卻并沒有開口說話。
方白羽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同時將門反鎖。
外面的蕭蘭見狀,兩只手忍不住捏了捏,冷哼了一聲沒去找他。
房間內,方白羽拿出了另一顆培元丹,盤膝坐在床上后,二話不說直接吞入腹中。
一顆已經賣出去,買回來的藥材足夠他再煉制五顆,這一顆自然是用來給自己修煉了。
現在他的實力宛若螻蟻般,實在是弱的可憐。
只見他雙手放在丹田處,體內的真元涌動起來,頃刻間便將那培元丹包裹,一點點引導出里面的藥力,散布在四肢百骸,同時開始煉化,和他的真元融合。
培元丹,顧名思義便是增加真元的丹藥,對于修行者而言,真元便是一切。
不論是使用招式,還是自身的實力強度,全部都是由真元的強弱而定,培元丹雖然只是一品丹藥,卻也足夠提升他的實力了。
不過因為他的神識依舊強大,沒多久便將這一顆培元丹全部煉化。
他感受著自己略有增加的真元,眉頭還是緊緊皺著,照這個進度的話,恐怕還需要三顆培元丹才能提升一個境界。
現如今他甚至連靈境都還沒有踏入,僅僅是在煉氣階段,一個培元丹下去,也不過是將他煉氣三重的實力提升到了煉氣六重,從煉氣八重開始,每提升一重都需要整整一顆培元丹。
想要突破到靈境,還需要其他藥材。
不過他現在這個實力,對付這個世界的人也綽綽有余了。
修煉結束,他也離開了房間,蕭蘭還坐在客廳里。
“晚上想吃什么。”方白羽隨口問了一聲。
可他這一聲,卻讓蕭蘭面色變了變,其實她心里還是懷疑,今天早上的飯到底是不是方白羽做的,現在聽他這么說,幾乎可以肯定了。
“你居然會做飯?”蕭蘭轉過頭,疑問了一聲。
“你早上吃的難道是空氣么?!狈桨子鸷敛豢蜌獾幕亓艘痪?,把她給氣的,拳頭都忍不住攥緊起來。
“那你隨便做吧,還有,昨天的事情我要一個解釋。”蕭蘭說完便不再理他。
他也不再多說,進廚房隨便做了一些吃的,菜她都買好了。
當她看到方白羽端著飯菜出來后,那色澤和品相甚至比早上的還好時,她的臉就塌了下來。
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真的會做飯,而且做的還比她好……
方白羽很快吃過飯,然后對她道:“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多管,我不會虧待你?!?
他也沒對昨天的事情做什么解釋,畢竟就算是說了,也沒什么意義。
蕭蘭看著方白羽進去后,面色一陣復雜,隨即也沒說什么,吃過飯自己進房間了。
不過,方白羽在進了房間后,卻打過來了一個陌生電話。
他看著上面的電話號,眉頭微微皺了皺,白老的病應該已經痊愈,突然打電話做什么。
可是當他接起電話之時,打過來的人卻并非是白老,而是一道極其陰沉的聲音。
“方少,你是不是忘了欠我的錢還沒給?”
方白羽聽到這話,腦海里略微思索了一番,便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你是他們的老大么?!狈桨子鸬瓎柕溃烙嬀褪亲蛱炷侨喝说念^子了,也是他的債主。
“哎喲方少,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咱們還見過好幾次呢,你都忘了?”電話里傳來的聲音中充滿戲謔跟嘲諷,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屑記你這只螻蟻。”方白羽冷笑了一聲。
而這話,讓電話那頭的人面色一冷:“方少,你別以為你能用方家來壓我,我可不怕方家。再說,是你欠了我的錢,如果不還的話,可別怪我用什么手段找你要了?!?
方白羽緩緩閉目,深吸了一口氣后,說出來的聲音中帶著濃烈的殺意,即便是從電話里傳出,也讓他身體一顫。
“我最后再說一次,欠你的錢,什么時候叫你來拿,再過來拿?!?
“除此之外,若是再敢給我打電話……”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那聲音中的濃烈殺意,已經將他后面的話給詮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