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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語驚笑顏舊

  • 天元遺落
  • 頓悟平生
  • 11629字
  • 2019-10-30 15:25:49

在外人看來,王書舟一直在床上昏迷了七天半,全靠生理鹽水、葡萄糖和腸內營養維持。他的醒來,讓大家終于松了口氣。醫生和張浩民都對他做了詳細檢查,除了需要繼續補充營養注意休息,沒有其它問題了。

張浩民和張會廷見他沒事了,就先回WH了。剩下他們四人,又在療養院住了五天,期間王奎伍來了一趟。王奎伍早用混凝土把盜洞堵了,可他又突然想起闖王寶藏的事,過來跟他們商量一下。他懷疑那些大耗子,是從闖王藏寶藏的地方過來的。因為據他祖上留下來的只言片語分析,當年闖王確實留下了一個秘密地點,離闖王的墓不遠。而且說是為了寶藏安全,闖王當年弄了一些怪東西放進寶藏。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那些變異大耗子了。

幾人聽王奎伍說完,都覺得有道理。只是不知道寶藏的確切位置,如果想去找寶藏,看來只能通過墓里的那個大老鼠洞了。要是這樣,這工程就大了,下到墓里不難,可那個老鼠洞得擴大到能讓人過去,誰知道離藏寶的地點有多遠,要是十幾里遠呢,再說誰知道那些耗子在里面挖了多少岔路?大家談到這些情況,又泄了氣,只得在想其它辦法。

王書舟自醒來后,就積極地配合醫生做康復運動,說是預防神經萎縮。其實他知道自己一點事沒有。他給天元靈氣和生命精華的結合體取個名字叫精元,這精元是龍圖棒必須的一種東西。根據龍圖棒傳來的信息王書舟了解到,這精元是龍圖棒生存的根本。它已經有三百多年沒有得到過補充了,之前到時儲存了一些,一直用于維持本體了。它表達出了一種急切的意識,希望王書舟能提供更多的天元靈氣。于是王書舟能活動后,就一直修煉著天元調神決。可能是厚積薄發,第二節他修煉起來非常迅速,短短四天半就小有成效。第二節的修煉也讓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醫生們都非常詫異他的恢復速度。徐倩比較謹慎,解釋說王書舟是特種兵出身,身體素質好恢復快。這所療養院接待的都是軍界的大人物,這些醫護人員也了解特種兵的身體素質那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所以也沒有懷疑什么。

徐倩本計劃還要在這再待幾天的,可他突然接到了他媽媽的一個電話,說是有人通過他爺爺向他媽媽打聽他們來這里的事,這讓徐倩警覺起來。她知道爺爺可不是普通人,一般不會輕易管小輩的事,除非是小輩犯錯誤他才出面教訓。而且她現在住的這所療養院,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敢觸碰的。除非和她爺爺一個級別,或者更高。她實在是不敢再讓幾人待在這里,不管那人什么目的,肯定不是沖她,因為他爺爺很護短。那么剩下的幾人有什么值得那些手眼通天的人關注的?而王書舟幾人根本沒有和那些人在一個階層,他們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措施。

于是徐倩決定帶他們回WH,在WH她能有辦法護住幾人。再說王書舟要去潭灣的,可以讓他及時走,躲一陣她弄清楚事情后再說。實在不行她打算送王書舟幾人去他舅舅王東陽那里,都是王家人,護起來名正言順。

“去見你爺爺?”王書舟不明就里地問。王斌亮和大寶是去哪里隨便,反正管吃管喝。

徐倩沒有把他的想法告訴他們,只是說恢復差不多了該回WH了,她爺爺想見見他們。

王書舟一想反正身體也沒事了,也該回去和王寄國商量商量去潭灣的事了,也沒有再說什么。于是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跟那些醫護人員表示了感謝,同時告辭離開了療養院。

一路上徐倩不時地思考著事情,車速不是很快,走走停停,傍晚時才到了WH住的酒店,王斌亮和大寶早睡著了。徐倩開了一天車卻一點疲憊也沒有,她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歸結于龍圖棒的神奇作用。

王寄國和她三個子孫,一直坐在大堂里喝著咖啡等著他們。一看到他們四人進來,馬上起身興奮地迎過來,激動地和各人握著手。等進了王書舟開的房間,王寄國開口道:“聽浩民說這次真的不容易,徐小姐還受傷嚴重。我這心里真過意不去。你們幾個年輕人讓我佩服,也讓我感動。這樣,為了表示我的感激,我打算給幾位2000萬,這可不是我用錢來做交易。我是真的佩服你們。”

王書舟說:“叔,你別這樣。這龍圖棒我能找到就覺得很值了,不用再給錢了。你看什么時候去潭灣?”王書舟是真心這么說的,其實他從來也不會說場面話。

王寄國有些擔憂地說道:“聽說這次你就徐小姐,身體消耗巨大,昏迷了好幾天。去潭灣的事也不用太趕,離一年還久著呢,你什么時候精力充沛了再說。我還得在這待一段時間呢。本計劃把孩子接到大陸,潭灣的醫生說孩子不能出病房。哎,到時就辛苦你了。”

王書舟說:“沒事。我們正好去潭灣玩玩。”王書舟知道自己肯定甩不開王斌亮,而王斌亮也肯定甩不開大寶。

王寄國見孫子有希望了,不免滿面春風,笑著道:“那當然了。”說完沖后邊兒子看看。他兒子馬上掏出一個信封,雙手遞給王書舟。

王書舟知道可能是銀行卡,他拒絕道:“叔,我說的是真的。這錢……”

他話還沒有說完,徐倩卻走近把信封接住了,說道:“我替大家收了。這樣老爺子才放心嗎?”

果然,王寄國見徐倩接了信封,臉上更高興了,開口道:“這就對了。你們趕緊洗漱洗漱,咱們去吃飯。”說完起身朝外走去。

王斌亮和大寶等王寄國出去后,都樂呵呵地看著徐倩手上的信封,王斌亮伸著大拇指對徐倩說:“姐,高。呵呵,這下發了。順便問問,能分我多少?”

徐倩瞅他那一臉財迷樣道:“一分也不分你。”

王斌亮當場石化,哭喪著臉又對王書舟說:“叔,這事你管不管?”

王書舟樂的看熱鬧,他現在也不明白徐倩為什么會拿住信封,但他知道徐倩絕對不是貪錢的人。看著王斌亮這著急模樣,他十分開心,這貨很少有這樣的表情,道:“錢又不是我拿的,寄國叔給的徐倩,當然她做主。”

徐倩一聽王書舟這么說,對他微微一笑。她經過這幾天跟這幾人的接觸,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感情。區別于家里人給她的感覺,又跟同學情閨蜜情不一樣,也絕對不是男女間的愛情,是一種淡淡的親情再加上一種莫名的情感。她仔細想過這個問題,這種復雜的情感,算是有一種家族的歸屬感吧。就像她獨自一人在英國求學時,對祖國的歸屬感。她覺得和這幾人在一起后,這種家族的歸屬感在不斷地加強著。她覺得這種感情不會被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只會越來越深。這種感覺讓它很享受,同時也讓她有了一種使命感,她要盡可能地保護這種感情。所以她拿了這2000萬,她有自信通過她的努力,這2000萬會翻很多倍,這些錢可以幫到他們很多。王書舟的表態,讓這種感情又加深一分,她沒理王斌亮,笑著問大寶說:“你想要嗎?”

大寶看看王斌亮才說:“我不要,我聽姑姑你的。”

王斌亮沒想到大寶會這么說,叫道:“大寶!你傻啊,錢都不要。”他不明白大寶為什么不挺他。

大寶瞅瞅這個看看那個,小心地說:“跟著你和爺爺、姑姑我又不用花錢,我要了也沒用啊。”

“你,好吧。咱爺倆以后吃喝拉撒都不用花錢,那咱們要是單獨出門呢?”王斌亮狡辯著。

王書舟接話說:“上次的200萬,還不少。這樣一人給你們10萬,以后有用多的時候,給我說。”

王斌亮一聽樂了,沒有再交涉。他其實也知道自己拿再多錢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就是覺得以前沒有體驗過有錢的感覺。何況十萬已經很多了,他老子一年也不一定能存上,這讓他很有成就感。

于是大家洗漱完就去了餐廳,徐倩也沒有過多地說2000萬的用處,她需要捋一下思路制定規劃,等差不多了再說。

第二天一早,徐倩就帶著幾人去拜訪她爺爺。張浩民沒來,徐倩讓王書舟把龍圖棒交給張浩民保管。徐倩也沒說原因,王書舟雖然詫異,但也沒有過多問,他也很放心,別人用不了不是。

徐倩開車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個特殊所在。四周是高大整齊、現代化的各種建筑,而這里卻是三排比較簡易的二層小樓,看樣子應該是幾十年前的建筑。這里的地理位置非常好,對于出現這種情況,只能有一種情況,沒人敢改建。為什么不敢?傻子都知道,這里面住著的人不一般。總會有些地方是xx和開發商不敢強拆的,這里就是其中之一。

車子在大門口停了一下,徐倩落下車窗又遞出那個紅本子,衛兵看一眼,敬禮放行。徐倩把車開到其中一棟小樓門口,這時有一個勤務兵過來笑笑,小聲說道:“倩小姐,首長在發火呢。昨天晚上就開始了,現在早飯也沒吃。”

王書舟三人下來后,看到那個勤務兵就明白了,里面住著的一定是軍界大人物,這時他們才知道為什么徐倩能搞來槍支彈藥、軍需用品等等。就見徐倩對勤務兵說:“段哥,沒事的。我來。”說完沖王書舟三人一招呼,幾人就進去了小樓。

進門是一個大客廳,不是很大,正北墻上掛著一幅水墨畫,畫的是一代偉人正在觀看大海上的日出,畫的正中間和右下角都有寫字,正中上方寫的是偉人的一篇七律。里面擺著一套樸素的沙發,靠東墻放著一臺比較舊的電視。電視嵌在一個書櫥里面,圍著電視放滿了各種書。

徐倩進屋后,對幾人指指沙發說坐吧。勤務兵連忙去準備茶水、茶杯。徐倩竟直走道電視北側一個門邊敲敲門,叫到:“爺爺,誰又把你氣到了?”

屋里沒聲音,徐倩接著說:“你不是說‘只有你氣別人,別人不能氣你’嗎?”

還是沒聲音,徐倩說:“你不說話,那我進去了。”說完直接就開門進屋了。

王書舟幾人也不說話,默默地坐在那里,勤務兵段哥人很不錯,有端來水果,說了幾句抱歉的話就出去了。

等片刻,就聽到徐倩傳來的笑聲,以及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著什么。等了大概十幾分鐘,門開了,徐倩推著輪椅走了出來。三人馬上站起來,看到輪椅上作者一位年邁的老人,身體微胖,黃白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茍,面容嚴肅蒼老,臉上有幾塊老年斑,皮膚比較白,皺紋堆積。精神面貌還行,兩只眼睛很亮,是那種善于思考的眼神。

老人也大量著三個年輕人,等到了近前,他道:“都坐吧,別客氣。”等了一下,他又說:“你們三個小伙子不錯。誰是那個王斌亮?”

王斌亮蹭地舉起手,說:“爺爺,是我。”

老人笑了笑說:“像你爺爺,有股子勁頭。前幾年我不是讓你參軍嗎?你咋沒去?”這事,王書舟是知道的,四五年前,那時剛高中畢業,聽王斌亮說要去當兵,后來他爹硬是沒讓去。

王斌亮一聽說這事,立馬抱怨道:“是我爹沒讓我去。”

“哎!可惜了,王老虎的后人沒有一個參軍的,不知道他在地下知道這事后會怎么想。”他有些惋惜地說著。幾人猜測可能‘王老虎’就是王斌亮的爺爺王寄田。

“你就是王書舟?”老頭又問王書舟道。

“是,您好叔。”不管怎么說,他是徐倩的表舅,雖然血脈遠了,但畢竟王寄田和他是本家,這輩分他不能搞錯。

“你果然不錯。”他說完又沖大寶說:“你叫王曉寶。”

“嗯,大家都叫我大寶,呵呵。”大寶樂呵呵地說著。

老人看著三人,感嘆道:“你們王家真不簡單啊,三個都是當兵的好料子。可惜了,可惜了。”三人也不知道怎么接話,就靜等下文。

徐倩這時說:“爺爺,你別看到什么人,就用當兵那一套來衡量好不好,現在這個社會環境,不是只有當兵才能體現價值了。”

“你說的不錯,現在不是戰爭年代了。可我當了一輩子兵,除了當兵這套東西,別的我也不會啊!”老人感嘆一句。

“好,好,你說的有理。說正事吧。”徐倩道。

三人互相看看,不明白徐倩說的‘正事’是指什么。

徐倩看三人不明所以,只好說:“咱們這次的事,有點小麻煩,不過有爺爺在你們不用擔心。”三人一愣,還是不懂。

這時老人說:“小倩,你胡說什么呢?要是您們犯了法我也管嗎?這次的事小趙跟我溝通了,你們這叫盜墓。而且還勾結了潭灣的敵特份子,這叫什么?這叫賣國。賣國,懂不懂?是要槍斃的。”

王書舟三人聽著,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都驚出冷汗來。

“爺爺,您怎么也這么說,不是跟您說了,我們進的真是一個空墓,里面什么也沒有。而且跟大寶家的祖墳在一起,可能就是他家的祖墳。這怎么會是盜墓呢?”徐倩解釋著。

“嗯。既然是這樣,別人也就不能亂說。趙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過潭灣王寄國那邊還得靠你媽媽和你舅舅。”老人明顯有些不高興,又接著說:“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原則性的東西從來不碰,像你媽媽和你姥爺。只是這次你太大意了,那個李江峰是王新安的親侄子。”

這么一說,幾人煥然大悟,這才知道問題所在。?

“這趙家也是有點管的太寬,這事自由公安局來查,什么時候需要他趙家插手了。”徐老對這事有點不高興,畢竟徐倩關的人。

王書舟確聽出了點眉目。看來這個‘趙家’對他們下闖王墓的事很關注,就是不知道是針對闖王寶藏還是他的龍圖棒,要是寶藏還算好,要是龍圖棒這事就麻煩了,他可沒有能力應對像這徐老爺子這樣的人物。他也知道了徐倩為他們努力了很多,把這徐老都搬出來了,這也證明這事趙家很重視,只有像徐老這樣的人才能鎮的住。

他也明白了,這事都是他們引起的,不能不說話當啞巴,于是說道:“徐叔,讓您老費心了,我們很過意不去。事情既然成這樣了,又是因我們而起,我們也想盡盡力。我想弄明白這個‘趙家’的目的是什么?也好讓我們心里有數。”

徐老看看他,說:“小伙子不錯,有擔當。趙老頭家和我不一樣,是搞學問的,他大兒子是搞歷史的,很有建樹,參與過很多重點文物的挖掘整理和研究。李闖王的墓地挖掘和整修,他參與過兩次了。那個墓里什么也沒有,他早懷疑是假墓,可真墓地又找不到,只能以假做真。他的目的一是闖王真正的墓地;二是想通過墓地想弄清楚寶藏的事。”

王書舟三人一聽都松了口氣,趙家只要不是為了龍圖棒,就什么事也沒有,相反大家還愿意幫忙提供線索。王書舟看著徐老,發現他見到三人的表情變化后,好像知道了點什么似得,看來他心中有數了。徐老身后的徐倩這時輕輕地對他搖了搖頭,王書舟了然,開口道:“徐叔,不瞞您,我們確實知道一點線索,但不知道對不對,我們愿意告訴趙家。”

徐老笑著說:“這就好辦了,地下出土的東西都歸國家所有嗎,真找到了你們也算為國出力了。這事你去和趙家談怎么樣?”

“好的。”王書舟痛快道。

說完這事,徐老又問大寶道:“大寶你有20沒?”

大寶一直坐那里不吭聲,這時王斌亮提前跟他說的,他確實也不知道跟大人物怎么交流。這時突然被問道,清了一下嗓子說:“剛二十。”

“想當兵嗎?”徐老問。他看這個壯士的小伙子很喜歡,雖然不說話,但眼珠子一個勁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很有一股子虎勁兒。

“不想。”大寶洪亮地答道。

徐老看著他也不生氣,只是問:“為什么?”

“我愿意跟著叔叔和爺爺,他們不當兵我也不去當。”大寶指指王斌亮和王書舟。

“真混。你還能跟他們一輩子?現在他們歲數小,如果他們成家過日子了,你跟著算怎么回事?”徐老教訓著。

大寶抓抓頭,想了想說:“他們結婚后,我也結婚,大家挨著住也挺好。”

徐老氣著說:“那你有什么手藝?靠什么養家?”

“養鴨子。”大寶理所當然地說。

幾人聽的一樂,這貨不愧是王斌亮的侄子,心直口快。徐老也樂呵呵地笑了,說:“混小子,我給你個機會,去參軍。”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徐倩道:“大寶,你聽爺爺的吧。你要去參軍肯定會進特種部隊,就是到特種部隊憑你的身體素質也是尖子。”

徐老聽徐倩一說,也有點詫異,轉頭說:“小倩,你不是夸他吧?”

徐倩笑著說:“爺爺,你的眼光能錯了!你覺得他適合當兵,那他肯定會是兵王的。”

徐老被她夸得有點狐疑,又轉頭看看大寶,這小伙身體壯實,眼神靈動,但他光憑眼睛真的判斷不出他的潛力。不過當兵肯定是不差,但說‘兵王’他卻不敢茍同。兵王那個不是萬里挑一的,即使他真行,不見得一定是特種兵里的尖子吧。他不知道徐倩為何這么肯定,但這個孫女可沒有說過大話。于是他轉頭叫道:“小段,小段。”

警衛員跑了過來,敬禮道:“首長。”

“小段,給你個任務。”

“是。”警衛員干脆利索地答道。

徐老指指大寶,王斌亮把大寶推的站了起來。徐老指著大寶說:“小段,你試試這個小伙子的身手,看看他有沒有可能成為特種兵。”

“是。”警衛員‘小段’,打量一下大寶道。又看看徐倩,見徐倩樂呵呵的沒有表示什么,‘小段’心里清楚了。他知道這個大寶估計真不簡單。

“走,去小花園。”徐老顯得十分高興地說道。

“可爺爺,你還沒吃東西吧。”徐倩道。

“邊看邊吃,別想蒙混過關。”徐老道,又對‘小段’說:“小段,你可得好好試試他,別看他是小倩朋友就留手。小倩可是說他會是特種兵里的‘兵王’。”

小段一聽‘兵王’兩字,眼睛就仿佛冒出了光來,不斷地打量著大寶。

大寶這時心里有些擔心,他不知道為什么姑姑會突然把他說這么好,他自小身體強壯不假,可也沒有學過功夫之類的。看姑姑比他自己還有信心,他很是郁悶,被揍一頓倒沒什么,但是心里覺得姑姑是有什么事,別自己輸了壞了她的事。

王斌亮小聲跟大寶說:“大寶這可是好機會,你可得拿出本事來。如果你真的進了特種部隊,那可就牛了,光宗耀祖啊。你看過xxxx嗎?里面那人多牛,想想就讓人羨慕。”

大寶說:“可我不會打架,再說你咋不去?”

“我這不是過歲數了,再說我也沒你壯不是。聽叔的,別怕挨打,找機會揍他丫的。”王斌亮道。

“哦,知道了。”大寶應著。

其實徐倩真的不是無的放矢。自從王書舟救了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一直在不斷地變好,視力、力量、敏捷、抗擊打能力都在成倍增加。她敏銳地感覺到這跟她手指上的變化有關,她的十個指甲底端都變成了深紅色,而大寶有五個,這就說明大寶肯定異于常人。再說當時王新安和大寶兩人在墓里被那么多變異老鼠攻擊,王新安死了,可大寶安然無恙,這就是她信心的由來。

很快來到小花園,這里被徐老打理的井井有條,各種花卉、盆景弄得還都挺耐看。花園一角有一個小空地,有個二十來平方。幾人來到空地上,小段把軍裝脫了下來,袖口挽了起來,做了幾個動作預熱,沖徐老點點頭,徐老擺擺手。

大寶被王斌亮拉到空地上,對他說:“關鍵時刻,加油啊。”說完就退到一邊。

小段開口說:“我叫段新亮,以前在‘老狼’。”大家不知道‘老狼’是什么,估計是代號。

大寶說:“我叫王曉寶。”

段新亮見大寶準備好了,說:“開始了。”說完他雙拳一握,身子下蹲,擺了一個姿勢。見大寶也學著他擺開姿勢,他沒有廢話,直接一個健步沖過去。大寶一愣的功夫,就見段新亮并沒有出拳,腿一閃腳已經快到大寶小肚子了。

大寶失了先機,但反應卻不慢,右腿迅速態勢來擋住了段新亮的腳,人卻被踹了出去,摔在了地下。段新亮沒有繼續攻擊。大寶爬起來,活動活動,嘴里說:“勁不小,一下子就踹到了。”這時大寶不僅沒有氣餒,卻來了精神,因為段新亮的力道讓他覺得能放開手打了。以前在村里和孩子們打鬧,他都是躡手捏腳的,畢竟掰手腕把人家腕子掰折過,被他爹教訓過。大寶活動完畢,眼神認真起來。他沒有主動進攻,因為他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人。

段新亮見他起來活動好了,這才說:“注意。”同時迅速靠近,這次他用的是拳頭,左拳沖向大寶沒有防守的下肋。大寶反應不錯,右手馬上用力格擋。段新亮的右手肘卻砸向大寶腦袋,大寶迅速左手拳頭擋住了。這時段新亮的右膝蓋蹭地頂了上來,奔著大寶腹部。大寶看段新亮身子向后一動,膝蓋就快到腹部了,他一驚,下意識地右手格擋,身子往后退。險之又險地擋住了段新亮的膝蓋,確也連著他的手掌頂在了小腹。把他頂的朝后退了三步。手捂著肚子,咳了兩聲說:“真快。都擋不住。”

觀看的大家都看出來大寶沒有練過,完全是被動挨打,但反應速度超快,都避過了段新亮的力道。

徐倩這時突然說:“稍等。”說完跑到大寶身邊,對打嘀咕幾句。

徐老吃著飯看著,也不說話,等徐倩回來了才說:“大寶沒練過,不過意識還湊合,你說什么也沒用,小段可是王牌啊。”

徐倩道:“不急,您接著看。”

場上兩人經過停頓,又準備開始。段新亮并沒有輕視大寶,在他的觀念里要重視每個對手,只是切磋試他能控制住,不會傷到對方。這次雙方剛準備好,大寶就主動攻擊了,他速度很快,上來就照著段新亮腦袋一拳,力道很大。段新亮試著用雙手巧勁接了過來,他有點錯估了大寶的力量,沒能完全接住,只得側頭躲避,同時準備用手肘順勢攻擊大寶腦袋。可大寶這時左腿膝蓋沖向了他腹部,段新亮反應迅速,身子靈活地轉向大寶身后。

段新亮剛打算出拳砸大寶后背,大寶的右臂卻輪向了身后,奔著他腦袋來了。段新亮知道大寶的力量很大,不敢硬接,只得蹲身躲避,同時伸腿絆大寶的腿,想絆倒他。沒想到大寶反應賊快,蹭地蹦了起來,雙腳硬踩段新亮伸出來的腿。段新亮很吃驚此時大寶的應變速度,他此時并沒有施展到極限,畢竟大寶的之前的表現讓他有些輕敵。段新亮一個側滾躲過了大巴的雙腳,馬上起身做出防御,他決定出全力了,不能丟首長的人啊。

徐老看大寶這突然的幾下子也很吃驚,叫道:“小段,別輕敵,出全力,別弄得進醫院就行了。”他又轉頭對徐倩問道:“你剛才對他說什么了?”

徐倩低頭笑著說:“我沒說什么,就說讓他主動攻擊,把段哥當成大耗子。”徐倩很清楚大寶的實力,他之所以施展不出來,是沒有這種經驗,而且看樣子大寶是習慣了被進攻,根本沒有主動出擊的意識。可畢竟段新亮是特種兵里的佼佼者,那戰斗意識不是一般的士兵能比的,更何況大寶這種不會攻擊的人。徐倩讓大寶把段新亮看成大老鼠就不一樣了,雖然大寶根本做不到那樣,但是畢竟大寶能一次對付十幾只呢,稍微改變一下觀念就不一樣了。

這時場上的兩人又是另一種狀態。段新亮迅猛地變換著各種招式,看的大家眼花繚亂。大寶防御的很不錯,畢竟面對十幾只老鼠時都能應付的來,雖然此時他雙手空著沒用砍刀,但段新亮速度再快,招式再巧,手腳肘膝都加起來也不過有八個部位攻擊。不時地大寶也會抽空反擊一下,讓段新亮連貫迅猛的攻擊節奏丁頓一下。一停頓,大寶就再攻幾下,可畢竟沒有經驗,段新亮又是高手,大寶連人家衣角都夠不到。

即使這樣也讓大家十分驚訝了,段新亮是什么人?那可是徐老身邊的勤務兵兼保鏢,說是特種兵里拔尖的可一點都不為過。大寶沒有經過訓練,之前也沒有學過武把超,純憑自身素質就能打個平手,想想就讓人不敢相信。

徐老這時吃完了飯,興致勃勃地瞅著,不時點頭。他可是見過段新亮和人切磋的,沒想到這大寶如此難得。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自己眼光不錯,這要是送部隊去鍛煉兩年會是什么樣?他看了看徐倩,見她十分開心地看著,心里想孫女大了,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光這大寶就是很大一個驚喜,估計那王書舟和王斌亮也不簡單。王老虎家的人確實比我徐家強啊!可惜的是自己兒子不爭氣,把這么好的閨女往外推,真不是東西。徐老心里胡亂想了會兒,開口說:“好了,好了,停下吧。過來喝點水。”

大寶與段新亮停手,都出了一身汗,互相到有了惺惺相惜。段新亮沖大寶說:“了不起,你要是練兩年絕對會是‘兵王’。”大寶呵呵笑笑說:“連你衣服都碰不到。你可真快。”

“好了,都進屋歇歇。”徐老一揮手,大家跟著進了屋里。

進屋后,徐倩說:“爺爺,你準備把大寶送那個部隊?”

徐老說:“部隊是國家的,哪能我說送哪里就送哪里?不過大寶這樣的,估計送哪里都會搶著要。今年特戰旅的名額已經都有了,臨時加不合規矩,先去作戰部隊待一年吧,先把基礎打好,估計明年會發生搶人的事,呵呵。”徐老想起什么笑了起來。

段新亮也跟著笑,說:“一定會。明年估計幾個首長和長官都要來磨您了。”

徐老一揮手,說道:“磨也不行,大寶是王老虎家的人,王老虎不在了我還在,看誰敢和我們搶。小段,你不許走漏消息。”

“是。”段新亮答道。

徐老說完又看向大寶,說:“大寶,我給你十天時間修整。十天后來我這報到。”

大寶愣愣地看了一下其他人,見王斌亮三人都沖他點頭,才說:“好的。”

經了大寶的事,徐老明顯對待他們不一樣了,說趙家那里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闖王的墓地眾所周知,他們挖的就是王奎伍家的祖墳。何況墓里什么也沒有,他們不信讓他們挖去。有了徐老這話,幾人松了口氣,王書舟讓徐倩幫著約了趙家的人晚上見面談談,然后就和王斌亮、大寶回了酒店。徐倩留下陪她爺爺。

酒店里王寄國正在著急上火,因為今天有公安局的人來找他,問了一些事情,但王寄國經多見廣,一口咬定自己是來大陸投資的。來人只好告知一個月內不許處境,就走了。

王書舟和王寄國一對情況,就知道是趙家搞得鬼。看來不解決了趙家那邊的事,他們是去不了潭灣了。期間王斌亮接到了他叔叔和姑姑的電話,大致內容是這事和徐家沒有關系,不要把人家牽扯進來,不是什么大事,他們能解決。王斌亮把今天見徐老的事說了一遍,他姑姑人也沒說什么,王東陽卻批評他幾句,說不該去。把王斌亮搞得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是好。王書舟只能猜測,王東陽可能對徐倩的父親不滿,不愿再欠徐老人情。

王書舟又給張會廷打了電話,怕他吐露什么。張會廷還挺仗義,說放心,這事過去了再收那二十萬尾款,以此來表露自己站在他們這邊的決心。

傍晚時,王書舟和王斌亮一塊去了紫島咖啡見趙家的人。兩人到了沒一會兒,一個穿著考究,帶著眼睛,斯文帥氣的年輕人也到了。來人禮貌地和兩人握手,自我介紹叫趙文凱。一聽這名字,王斌亮馬上露出了仇視的目光,狠狠盯著對方。趙文凱卻當沒瞧見,保持著微笑說道:“兩位不簡單啊,找到了我父親半輩子都沒找到的東西。在下佩服!”

王書舟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趙文凱用手推了下眼鏡,笑著說:“咱們打開窗戶說亮話,闖王寶藏不是你們能插手的,希望你們配合。這樣對大家都好。”

王斌亮見他語帶威脅,叫道:“闖王寶藏是國家的,你以為是你趙家的?”

趙文凱看看他,也不生氣,繼續保持微笑說:“誰說不是呢,我趙家不過是為國家辦事而已。其實你們現在不說也沒關系,線索不就是在王奎伍家的鴨山上嗎?費不了什么功夫的。我來和你們談是給你們機會。”看來趙家的速度很快,基本查個大概。

王斌亮見他不為所動,說的話也切中要害,一時不知道如何發作。

王書舟一直再觀察著趙文凱,他很謹慎,想確認一下楚趙家就是為了闖王寶藏,聽趙文凱這么說,他回道:“既然你們知道在鴨山,那也沒我們什么事了,我們告辭。”

趙文凱一聽這話,有些生氣,也有點后悔的樣子說:“不急嘛,別那么大火氣。畢竟是你們最先找到的闖王墓,你們墓里發現的線索很重要。”

他父親十分在意闖王墓和寶藏的事,這些年還不時研究一下。這次聽說有人找到了真的闖王墓,很震驚,動用了很多渠道才弄明白了王書舟他們的目的地,而且把幾人的身份都查了一遍。得知徐倩在,讓他很是擔心這是徐家在背后操控。徐老他們可惹不起,只得跟徐老說了一下情況。畢竟這是私自盜墓,而且有個王寄國在,趙家確實有借口。最后這不讓他來問問情況,他可不敢把事情弄砸了。

王書舟一聽,也不急著走了,因為闖王墓里的事要講清楚,里面除了龍圖棒確實什么也沒有,可不能落人口實。龍圖棒他拿了覺得是應該的,畢竟是他家祖傳的。但別的確實什么也沒有。于是說:“闖王墓里什么也沒有。”趙文凱想反駁,王書舟擺擺手,繼續說:“信不信由你,但這是事實。里面有很多變異的大老鼠,把墓里所有東西都啃沒了。闖王的棺槨和尸骸,都被啃的連渣也不剩。你們要是不信可以進去看看,現在里面應該還有那些大老鼠的尸體在。”

趙文凱聽他說完,一臉震驚的樣子,說:“那這樣,寶藏的線索不是斷了。”

王斌亮沖他笑笑,故意氣他說:“斷了。”

王書舟也不說話,看看王斌亮,不知道他為什么對趙文凱這么大氣。

趙文凱看看他倆,說:“可是聽徐家的意思,好像有點頭緒啊。”

王書舟順著王斌亮的意思,說:“有頭緒,也是我們猜想的,可能不對。”

“哦,那你說說看。”趙文凱又提起了興趣。

王書舟想弄明白趙家的最終目的,這個趙文凱他覺得只在意寶藏,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趙家的想法,他想見見趙文凱的父親好在證實一下。因此他說:“這事不能跟你說,我想見見你父親。”王斌亮一聽樂了,沖王書舟直拋媚眼,挺惡心。

趙文凱一愣,這人覺得他不夠格,眼里閃過一絲陰翳,不過馬上掩飾,笑著說:“這事我問問父親有沒有時間。”

“好的。那么再見。”說完,王書舟就起身離座。王斌亮跟著起來,沖趙文凱抬抬下巴跟了出去。

兩人出了咖啡廳,打車回酒店,車里王斌亮掏出手機給徐倩去了電話,說:“姐,剛才我們見趙文凱了,那家伙一看就是小白臉,多虧你沒嫁給他。”……

“哦,事情說了,書舟說跟他老子談。”……

“好的,我們會注意的。”說完掛了電話。王斌亮轉頭對王書舟說:“我姐說,對趙秋亭我們要客氣點,不要像對趙文凱似得。”

“嗯。”王書舟明白了王斌亮為什么看趙文凱不順眼。

徐倩放了電話,轉身對她爺爺說了說。

徐老喝口茶,說道:“這個王書舟不錯,心正,行事也謹慎。王老虎家的幾個孩子我都很喜歡啊。”

徐倩見他心情不錯,心里也高興,說:“我見到他們才十幾天,可感覺就像從小就認識似得,您說這是血脈的原因么?”她雖然從小就知道有個王斌亮,但一直沒見過。

徐老聽她這麼說,看看她說:“小倩,你媽媽沒跟你說過她小時候的事嗎?”

“說過啊,缺衣少糧卻激情四射的年代。”徐倩道。

“哦。說過就好。”

徐倩一愣,這明顯的欲蓋彌彰嗎,就說:“爺爺,您是想讓我去找我媽問問?”

“我什么也沒說。”

徐倩一聽確實知道了,有些事情可能媽媽故意隱瞞了她。好奇心是最難忍的,一旦知道自己親人有什么秘密,這種好奇心就更難忍了。因為這秘密可能你會覺得自己應該知道,或者這秘密你有很大機會得知,而且感覺理所應當的得知。徐倩現在就是這樣,不過她了解媽媽,知道既然隱瞞自己,肯定有媽媽的苦衷。但爺爺這么明顯的提示,又說不通,于是她問道:“爺爺,這事對媽媽來說十分重要?”

“十分重要。”

“您覺得這事,媽媽會告訴我?”

“一定會,就是早晚的事。”

“早和晚,對媽媽來說區別大嗎?”

“對你媽媽來說,不大。”

“哦,那對誰大?”

“你。”

“我?這秘密是關于我的?可跟媽媽小時候有什么關系,那時可沒我。”徐倩經徐老這么一說,她更詫異了。

徐老看看她,也不說了,閉上眼睛靠輪椅上休息了,因為他知道憑徐倩的聰明她能知道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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