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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繁櫻競秀,億點香雪凌空舞(四)

  • 天元遺落
  • 頓悟平生
  • 7552字
  • 2019-12-26 15:23:38

平天走到王書舟身邊,沖他笑笑說:“等我和這幫老家伙談談。”王書舟見他有持不恐的樣子,不知他哪來的勇氣面對三個金丹期。

就見平天朝前走了幾步,對那三個金丹期道:“你們剛才小看我大哥,覺得他不是你們對手。可敢與我們打賭?”

“那里來的毛孩子!念你還是孩子,速速離去。不然一會兒可就走不了了。”那個女金丹道。

平天看看她,道:“你心還算挺好的。不過我卻不能走,走了我大哥就會吃虧。”

那女人聽他說完,搖搖頭。她確實想救他,不想他給道破了。這下身邊的兩人不會放過他了。

“你既然不想走,就留在這里吧!看你根骨不錯,如果愿意可以在這里學學東西,保證你享盡人間富貴。”那臉上帶著陰翳之氣的老者道。

“呸!別以為小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想讓我留下來當種馬,別做夢了。”平天道。那些日本人聽他說這話,都緊緊盯著他看,不知道這少年如何知道的這秘密。

那臉帶陰翳的老者厲聲道:“你到底什么人?說!不然哼哼...”

平天毫無懼意,看著他道:“你是叫雨間倉木嗎?你不用嚇我,老子不吃這套。有本事你殺了我。”

“你!你如何認得老夫?”雨間倉木想,自已久不出世,世間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這十來歲的少年如何得知。難道他來自哪里?

平天笑笑道:“你有多了不起嗎?快二百歲了才修到金丹初期,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了。”

雨間倉木一聽,氣的七竅冒煙,想要動手,可想到這少年如此猖狂必有依仗。這更坐實了他剛想到的那個可能,于是低聲跟其他兩人耳語一句。那兩人似乎也都認為如此,因此只得忍氣吞聲。

就聽平天又道:“還有你,你是雨間倉葉吧,此代夢雨云間的社長。二百歲到金丹中期了,比他強一點點。”雨間倉葉比較沉穩,到此后只說了一句話。這時聽他道破也只是笑了一笑,并不搭話。

平天對那女人道:“你是雨間晴子。你心地不錯,也還算有可取之處,如今不過一百出頭,比他們強了不少。”雨間晴子也不答話,面上不露任何表情。

平天對三人簡單幾句評論,讓三人之前的猜測更加落實。于是雨間倉木厲聲道:“你靈主教和夢雨云間曾有約定,互不干涉。你為何來此?”

王書舟聽他這么說,心里也確定這平天就是靈主教的。他正在思索,卻見平天轉頭回來,沖他道:“權宜之計,舟哥別多想。”說完,他又轉頭對那三人道:“當年是當年,如今是如今,那約定對于你我來說,其實就如廁紙一般。你就別拿廁紙當圣旨了。”

雨間倉木被他說的臉上陰晴不定,可勢力不如人,只能把氣憋在心里。

“不知你剛才說的賭約是什么?”雨間倉葉這時出聲道。他比較沉穩,既然惹不起不如退而求其次。

平天聽到后,嗤笑一下,道:“好說。既然你們肯談了,那我就來說說。咳咳...”他清清嗓子,裝作老成持重的樣子道:“既然是賭約,那么就得有賭注。咱們都是高人,自然賭注不能普通了。不如賭你們手里的‘平天尺’。”

“住口!我們給你靈主教幾分面子,你別在這里蹬鼻子上臉。”雨間倉木叫道。

雨間倉葉也道:“平天尺是我夢雨云間的鎮社之寶,豈能兒戲!你再換個別的。”

“你們這里除了平天尺還算入得眼,其它還有什么嗎?就賭平天尺!不會是你們不敢吧?”平天一副高傲的姿態道。

“你讓我們賭平天尺,那你們那什么做賭注?你要拿的出來對等的寶物,我們豈能不敢?”雨間倉木道。

“你說話算話嗎?別出爾反爾。”平天道。

雨間三人低聲商量一陣后,雨間倉葉出聲道:“平天尺是我們夢雨云間的傳世之寶,可對你們來說,不過是塊木頭而已,你又何必如此。不如換個別的。”

王書舟聽到‘木頭’兩字,心里一動,估計那平天尺就是天元神槍的一截了。這時平天聽完一樂,說道:“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平天尺是你們夢雨云間的嗎?不過是盜來之物而已。”

那三人聞聽都驚疑地看著平天。雨間倉葉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哼哼!七十多年前,也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你們的社長雨間純山,是靈主教在日本的壇主。當時接到總教指示,去印度尋找一件東西。可找了很久不僅沒有找到,還喪生了很多高手,他自己也身受重傷。這件事讓總教很生氣,后來他怕總教責罰,把自己剛出生的孫女送去了總教。靈主見到他的孫女很是喜歡,于是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我說的對不對?”平天緩緩說出了一段隱秘。雨間三人越聽越驚訝,尤其是那個送出去的女嬰,這件事在他們夢雨云間知道的也寥寥無幾。并且以那個女嬰的身份,即使在靈主教內部知道的也很少。不知這少年是怎么知道的。

平天看看他們神色,又道:“你們可真狠心,所謂虎毒不食子,為了那平天尺,居然把親骨肉都送出去了。哼哼......想來當時你們隱瞞了點東西吧!如今你們居然舔著臉,拿盜來之物當成自家傳世之寶,可笑,可笑!”

“自古珍寶有得者據之,既然在我們手中,就是我們的。”雨間倉木叫道。

“哦?你們說如果這件事我告訴靈主,你們怕不怕?”平天帶著笑意看著三人。

雨間倉葉一聽,覺得他話里有話,道:“你是說,目前這件事情靈主還不知道?”

平天點點頭道:“目前只有院里這些人知道。不過我留了后手,如果我倆死在這里了,或者我回不去了,那么...”

雨間三人一聽,又低聲交流幾句。片刻后,那雨間倉葉道:“好,我們答應你,可以用平天尺做賭注。不過,你們也得有件對等的寶物。不然,我們寧可玉碎不叫瓦全。”

平天道:“你別光說的好,你去拿出平天尺來再說。”

“八嘎!你憑什么讓我們拿?你們不也沒拿嗎?”此時雨間倉木幾乎被一波波的震驚搞暈頭了,大聲叫道。

王書舟一直在旁聽著,心里的疑團解開不少,卻也增添許多。正這時平天回身道:“舟哥,把你背上的東西掏出來,讓他們開開眼。”一句話把王書舟氣的想一爪爪死他。王書舟覺得自己被平天算計了,他說能讓他和三個金丹期一對一的比試,卻沒想到用他的龍圖棒來做賭注。這是龍圖棒嗎?它現在可是他的姐姐了,如何能做賭注。萬一輸了呢!

平天見王書舟滿臉怒意地盯著自己,有些心虛,賠笑走近,低聲道:“大哥放心,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贏。”

“能不能贏你比我這當事人還清楚?你太過分了。”王書舟氣道。

平天見他真的生氣了,低聲道:“大哥放心,即使你輸了我也能給你弄回來,連那平天尺也是你的。”

王書舟一愣,道:“這話怎么說?你給我解釋解釋。”

平天一副無奈狀,臉上露出一絲苦痛之色,低聲道:“大哥,你不覺得我的名字跟那平天尺很像嗎?”

王書舟看一副可憐狀,心里十分警惕,道:“你別以為你扮可憐我就會再被你糊弄。你的名字和它相像有什么關系?叫星星、月亮的多了,難道都有關系?”

平天苦笑一聲,湊到王書舟耳邊,輕聲求肯道:“大哥我的身世跟這里有關,跟平天尺也有關。我來此只為查探身世,別無所求,望大哥成全!”

看著一臉苦楚的平天,王書舟有些心軟。但龍圖棒一暴露出來,會引來很多麻煩,也許會連累很多人,他不能隨便發善心。正這時,腦海里響起王詩靈的聲音:“書舟,你答應他吧!”“為什么?”王書舟問道。“只要我的兩個身體合聚,我就能有手段脫離這里。只是需要點時間而已,放心,到時我會去找你。”王詩靈道。

王書舟看看平天,見他正好奇地看著自己,應該是姐姐剛才的能量波動讓他有些察覺。他輕咳一聲道:“好吧!我答應你,但是如果出什么問題,我會找你負責。”

平天聽到,有些歡喜,道:“大哥放心。如果出問題,我拼命也會幫你奪回來的。”

王書舟不再遲疑,伸手從背后抽出了龍圖棒來,沖對面三人揮揮。

“平天尺?!”“怎么會?”“這是?”雨間三人見王書舟拿出一截木棒,不由得大驚失色。他們三個是見過平天尺的,王書舟手里的木棒跟平天尺非常相似。只是平天尺的一端有一凸起,凸起上是一個三寸來長的圓錐體。三人互相議論起來,不一會兒,那雨間倉葉出聲道:“你手里的棒子叫什么?”

王書舟道:“龍圖棒。”

雨間倉葉道:“雖然很像,但我們不細看不能知道真假。你可愿讓我們看看?”

王書舟搖搖頭,笑話,你們一族是出了名的偷奸耍滑、厚顏無恥,何況現在還是敵對狀態。

平天道:“少說廢話!把你們的平天尺拿出來看看。”

“不知真假如何能做賭注?”雨間倉木叫道。

“你可以描述一下這棒的細節,我們聽聽,好做決定。”雨間晴子道。

王書舟手里拿著龍圖棒,端詳著道:“赤木,粗如鴨卵,長二尺七寸,水火不侵,重可百斤。”

這是雨間三人聽聞,有些興奮,不斷地嘀咕著什么。片刻,雨間倉葉道:“此事重大,我們要去通報一聲。你們先在此等候。”說完他轉身離去。

王書舟發現平天此時有些激動,身體微微顫抖,呼吸有些重了。他道:“你沒事吧!”

平天看看他,扯著古怪表情道:“大哥這次真的謝謝你。事后我會報答你的。”

王書舟笑笑道:“沒事的。我來就是為了平天尺,即使沒有你在,龍圖棒也會被他們發現的。”

平天道:“一碼歸一碼。要不是有我搗亂,你們對付這三個老不死也能贏的。等事后我給你們補償。”

王書舟疑惑道:“拖住我大哥的人是你安排的?”

平天點點頭,慚愧地說:“是。但他們也不完全聽我的,我只是利用了他們一下。對不起!”

事情依然這樣,雖然王書舟有些生氣,但畢竟已經發生,平天又承認了,不好再沖他發脾氣,只是道:“我大哥不會有事吧?”

“放心。你大哥功力深厚,比他們可強多了。說不定你大哥現在已經解決了呢!”平天道。

“你到底是不是靈主教的?”王書舟問道。

平天認真地道:“我說過,我從來沒有加入過靈主教,而且以后也不會加入。這一點請大哥放心。”

王書舟困惑道:“那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靈主教的隱秘,還能調動他們的人手?”

平天有些傷心,低下頭,小聲說:“大哥,你先別問了。以后你會知道的。”

正這時,王書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氣波動。他抬頭仔細分辨,應該是在那富士山白雪皚皚的頂部。那股強大的靈氣再不斷接近中,只片刻,就見空中落下一個倩麗的身影。穿著一身黃底碎花的和服,一頭烏黑的青絲盤在頭上。看面部像是四十左右歲,皮膚雪白中透著紅潤,大大的眼睛烏黑閃亮,精巧的鼻子,紅潤質感的嘴唇。個頭在日本人中算高的,將近一米七。往那里一站,似乎她身上自帶著光暈一般。

這時院里不相干的人都被雨間倉木趕走了,只剩下了五人。那女人一來,雨間倉木兩人像是有些尷尬,也不上前大話,就在那里站著。那女人看都不看兩人一眼,只緊緊盯著王書舟和他手里的龍圖棒看。

握在手里的龍圖棒有些顫抖,王書舟知道是姐姐在激動。他知道眼前這個美麗婦人,可能就是夢雨云間的元嬰期。這可是跟當時的姐姐一個級別的高手,他不敢有一絲大意,于是把體內的天元靈氣都調動了起來,緊緊盯著她。預防著她突然出手。

這時雨間倉葉也飄落在地,來到女子身前道:“尊上,這就是那來挑戰的人,他叫王書舟,手里拿的就是龍圖棒。”

女子點點頭,沖王書舟開口道:“你是靈主教的?”

“不是。”王書舟道。

女子聽了有些疑惑,看了看雨間倉葉。雨間倉葉馬上道:“尊上,是我們猜測他們兩個是靈主教的。因為他們知道很多靈主教的隱秘。”女子點點頭,又沖王書舟道:“那你的棒勢那里來的?”

王書舟道:“我的是祖傳的。和你們的平天尺不一樣。”

那女人一揮手間,手里多了一根棒子。她看著棒子輕聲說:“我知道了。先等我弄明白了。”說完,她問王書舟道:“你說是你祖傳的,有什么憑證么?”可剛說完,她抬頭看著一個方向道:“今天還真熱鬧呢!”

雨間蒼葉問道:“尊上,是有人闖山嗎?”

那女人道:“暫時還沒到。不過快了。三個金丹期,還有幾個小雜魚。”

雨間三人一聽,不由神色慌張。最后雨間倉葉留下來,其他兩人去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女人沖王書舟道。

王書舟道:“祖傳的就是祖傳的,要什么憑證?”他沒有說天元調神決的秘密。

那女人撫摸了兩下平天尺,道:“看來你也是在胡說。既然如此,你就把它留下吧!”

“等等!我們剛才已經和雨間三老談好了賭約,你總不能出爾反爾吧!”平天突然開口道。

那女人看看平天,見他是個漂亮少年,笑笑道:“那你說怎么辦?”

平天看著那女人,見她笑起來很美,有些失神。王書舟捅他胳膊一下,平天才反應過來道:“自然按之前的辦法來。”

“哦,那你說說怎么個辦法?”那女人看著平天道。

平天道:“很簡單,我們和你們三個金丹期比武,那邊勝了兩場,那邊就贏得賭注。”

那女人笑吟吟地看著平天道:“你這少年膽量不小。看你根骨不錯,卻沒有修為,你憑什么這么有底氣?”

平天道:“我不參加。”

“呵呵,你到推的干凈,小滑頭。不如你留下來給我做個徒弟,怎么樣?”那女人問道。

平天聽她說完,面上有一絲激動之色,道:“你想收我做徒弟?”

“嗯。我挺喜歡你的。”那女人笑著道。

平天看著她,眼睛里似乎有閃光。正待他準備搭話時,卻聽一道聲音傳來,“書舟,不用怕,大哥來了。”幾人向聲音處看去,見空中飄來一人,正是王詩墨。

王書舟看到他,叫道:“大哥,這里。”

王詩墨尋著聲音飄落在地,道:“書舟,你沒事吧?”

“沒事,還沒有開始呢,你來的正好。”王詩墨一到,王書舟心里有底了。憑著王詩墨的修為,勝雨間三老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見王書舟沒事,王詩墨放心下來。他轉身把場內的人打量一番,看到對面那個女人,他皺眉道:“元嬰中期?!”他現在雖是金丹頂峰,但畢竟是分神期的境界,一眼看破了那女人的修為。

“你是何人?”那女人道。王詩墨一到,她感覺到手里的平天尺一陣劇烈波動。似乎平天尺對這人十分熟悉。

其實平天尺跟龍圖棒不同。平天尺里保留的是天元神訣的修體功法,不像龍圖棒保留的是修神,不能跟精靈那樣進人人的意識中樞。但確實跟王詩靈的推測相似,它里面保留的那部分神識很完整。平天尺與人溝通是通過體悟,傳的是一種冥冥中的感覺。這就像當初王書舟得到《降魔經》相似,要通過持有人的打坐,或者體悟后在睡夢中才能領悟到它的意思。從達摩,再到雨間純山和這女人,他們都是不斷地跟平天尺在一起慢慢體悟,從平天尺的振動頻率中摸索它的意思。因此,平天尺雖然認出了王詩墨,卻不能明確地表述出來。

王詩墨看看她手中的棒子,道:“你不認識我,但你手中的棒子卻跟我非常熟悉。哈哈,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后邊一句,卻是王詩墨沖女人手中的棒子說的。

經王詩墨一說,那平天尺劇烈震動起來,那女人費很大勁才不至掉落。她驚訝地看著王詩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詩墨看到后,十分高興,笑著道:“貧僧現在叫王詩墨。”指指王書舟道:“我是他大哥。”

正這時,卻見四個人在空中一邊打斗著一邊向這里過來。

那女人斜眼看了看,叫聲:“住手!”這一叫她帶了些真元,四人被震的血氣翻騰,都停下手,落在了地上。雨間倉木和晴子落下后,有意把其他二人攔在了院里。

“你們兩個又是什么人?”那女人問道。

那兩個剛來的膚色發暗,穿著白袍,頭上也裹著白布,卻也不似印度人。手里各拿一柄長長的雪亮彎刀。他們有些驚恐地看著那女人,見她沖自己說話。嘰里咕嚕說了幾句。眾人都聽不懂。

“他們說:我們是靈主教的,來這里抓人,跟你沒有關系,希望你高抬貴手。”這時平天翻譯道。

那女人沖平天笑笑,轉過臉對那二人道:“既然你們來送死,就怪不得我了。”說著就見她身上光芒閃動,兩道似劍的白光透體而出,瞬間就到了那兩人身前。二人揮彎刀格擋,可絲毫沒有組攔住白光的進度。白光瞬間刺入了二人腦門。白光過后,二人腦門上留下一個小小圓洞,張嘴瞪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動了。

這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在場除了王詩墨都被剛才的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這就是元嬰期的實力嗎?這還怎么打?”王書舟心里翻騰著。這神仙般的一擊,讓他感到了從來沒有的無助。

王詩墨看了看王書舟,果然見他驚呆了,于是道:“書舟,不必氣餒。她不得要領,即使元嬰中期也不害怕。”

王書舟疑惑地看看大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此時也不便詢問,只得點點頭。

“之前沒注意,這個娃娃你從哪里找來的?”王詩墨看著平天,問王書舟道。

王書舟看看一臉緊張的平天道:“找峨眉那小女孩時碰到的。”

王詩墨走到平天身邊,看著他笑吟吟地問:“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氣息,但你不是他。你跟他什么關系?”

平天一陣緊張,走到王書舟身邊道:“這位大師,我已認他做了大哥。看我大哥面子上等事情過去,我再告訴你行嗎?”

王詩墨興趣盎然地看著他道:“可以。不過你要知道,你騙不了我的,最好老實點。”

“好了,現在繼續談咱們的事情。看來你們是為這平天尺而來?”那女人道。

“不錯。既然擺在桌面上了,你們敢不敢賭?”平天道。

王書舟趁此低聲跟王詩墨通通氣。

“怎么不敢。不過他,王詩墨不能參加。”那女人道。

“為什么?”平天道。

那女人看看王詩墨道:“你不用瞞我,表面上你是金丹期,可你故意隱瞞了實力。”

王詩墨沖她笑笑,卻不搭話。他正好借此,讓他們投鼠忌器。

平天看看王詩墨和王書舟,見王詩墨點頭,他才道:“可以。我們這邊只有我大哥一人應戰。你們那邊由他們三個參加。你也不能參與。而且你們那邊的參戰順序由我們定,畢竟我們只有一人輪戰。怎么樣?”

那女人呵呵一笑,更顯得倩麗,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小滑頭了。好的,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加個條件,如果你們輸了,不僅要留下那棒,你也得留下來。怎么樣?”

平天一愣,頓了片刻,道:“好的。咱們一言為定!”

王詩墨和王書舟看著平天,覺得這少年挺有魄力。

賭約已定。王書舟簡單收拾一下,把身上的零碎都扔掉。拎著龍圖棒走進幾人正中,沖對方道:“晴子前輩,請賜教。”

雨間晴子早就知道自己應該是第一目標,因此一直在調整者自身真氣。聽他叫自己,從腰里抽出一把刀來,不緊不慢地走進場中。

王書舟把靈氣輸入棒中,擺開了降魔棒的架子,大叫聲:“看招!”已用出了第一勢‘當頭棒喝’。龍圖棒此時紅芒閃動,重量幾乎有一噸重,帶著呼嘯砸向晴子。

晴子雖不知他的棒重,卻也不力抵,用虛招架了一下,側身閃避。通過剛才一次刀棒接觸,她知道了王書舟棒的厲害。因此她決定用巧招致勝。就見她手里刀光閃動,一段段的刀罡揮灑而出,都是奔著王書舟的弱點而去。

虧了之前有王詩墨切磋,王書舟對于金丹期的招數有了認識,都揮棒擊碎或者躲閃過去。不過他可不會這樣的招數,他只能憑著招式和棒重的優勢趁機接近,然后才能制敵。這是因為龍圖棒不像一般武器,首先它不是刀劍類的銳利冰刃;其二它本身不完整,也不算是他自己的武器,根本沒有祭練過,棒上的罡氣不能脫離。不過還好晴子的刀罡被龍圖棒輕輕一碰就碎,對付起來也還輕松。

雨間晴子很沉穩,腳下步法靈活,不斷地揮出刀罡。王書舟頻頻阻斷。斗了四五十招后,晴子見王書舟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打法。突然刀勢大變,從之前的穩健變得剛猛起來。揮出的刀罡也變得璀璨奪目,速度和韌性也高了許多。王書舟像是一時不能適應,有些慌亂。晴子見狀,更是加速出招。王書舟一時不查,晴子抓住機會,揮刀斬向王書舟后腰。卻不知王書舟這是敗中取勝的招式,見晴子刀勢一老,王書舟閃身、騰身揮棒砸向晴子肩頭。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進了,即使這一棒砸不中,在近身的情況下,王書舟也占盡優勢。

可正在王書舟以為自己得逞時,突然晴子脖頸后邊激射出一道閃光,奔著王書舟眼睛刺來。就跟之前那女人使出的閃光相似。王書舟一見,嚇了一跳,急忙翻轉身體閃了出去。

王書舟停身在離她四米外,定睛一看,就見晴子頭頂一把二十厘米左右的無柄劍漂浮著,圍著她不停地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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