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云朗,你坐到那邊去,我要和我?guī)熜肿黄稹!瘪R車上,我讓鐘云朗挪下屁股,他一臉不爽,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鐘云朗,幫我把茶壺拿來,我渴了。”
“鐘云朗,幫我把茶壺拿開,我喝夠了。”
一路上他臭著臉,忍受著我對他指手畫腳。我倒是玩得不亦樂乎,誰讓他之前欺負我,
“鐘云朗,幫我把餅拿出來,我餓了。”
“你個女人,再這么懶,是要變成豬嗎?”
“你竟然敢說我是豬,你才是豬!”
“豬才會吃完睡,睡完喝手都不伸一伸。”
還想著要怎么反駁他,大利就把馬車停了下來。
“到了!”
我們紛紛跳下馬車。
這清水鎮(zhèn)好漂亮,房子店鋪都是彩色的,有的紅墻,有的綠墻,還有紫色藍色的。
“這里的墻身好特別啊!”
“咳咳”大利清了清喉嚨。
“又到了我科普的時候了,這清水鎮(zhèn)呢,舊時候是個產礦大都,以各色七彩的礦石聞名,后來這邊的百姓,發(fā)現(xiàn)以礦石入料,制成各色顏料水彩,比直接販賣礦石更能賺錢。后來就紛紛投入制料行業(yè)了,百姓有錢了,開礦的人就少了,礦業(yè)就慘淡了下來。”
“哦!我知道了!”我看著鐘云朗。
“你是從那個書生的顏料查到這里的是嗎?”
“算你還不算太笨。”
“你們知道嗎?”大利神秘兮兮的對著我們說。
“這里有個特別有名的泉眼!”
“什么泉眼?”
“地獄泉。”鐘云朗突然插話。
“地獄泉?”聽著很危險。
“據(jù)說這口地獄泉,冒著滾燙的巖漿,里面的巖漿燒得火紅,如論何物,下去里面成灰。專門懲罰那些……”
大利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解著那些,他不知道哪里看來的小道消息,我看著師兄。
“師兄,我們…去看一眼?”
“嗯。”
說著我們一行人,打聽著傳說中的地獄泉。
街上的人聽到我們想去看地獄泉,聽到我們的描述,笑得前俯后仰。
原來這地獄泉的傳聞,都是外人以訛傳訛的,只是一口普通的硫磺泉水,流出時溫度較一般泉水高,但也不至于滾燙,讓人瞬間成灰。
硫磺泉的水流經清水鎮(zhèn)的一片區(qū)域,很多人家中都有專門挖出的浴池,引水泡澡,制成溫泉。
他們推薦我們到鎮(zhèn)上的琉璃客棧,棧內不僅有硫磺泉可以泡,還兼著售賣顏料,顏色全。重要的是,店里的老板娘長得跟狐貍精似的,特別漂亮。
“大叔,狐貍精來形容女子漂亮,不太合適吧?”
“你個小姑娘懂什么,你問后面的小伙子,誰不喜歡女人前凸后翹的。至于老板娘嘛,你們看到就知道了。她那副樣子,簡直要把人的魂都勾掉。”說著給了個眼神他們,好像傳遞了什么秘密情報。
我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師兄和大利臉色泛紅,鐘云朗一臉壞笑,看起來很懂得樣子。誰知道他們心里想著什么東西。
我們往客棧走去。
大利和鐘云朗先進去了,我?guī)椭鴰熜职衍嚿闲欣钅孟聛怼?
隔著門都聞到了老板娘身上的香粉氣,像是玫瑰像是百合,大抵是混了很多種花香。
我透著門,看見老板娘左手叼著一根長煙斗,右手放下筆,搭在大利的手上在說話。末了好像還勾了他掌心一下,惹得大利的手一縮,臉上一紅。
說完從柜前走了出來,不知道在說著什么,伸手搭到鐘云朗肩上,手指上涂著鮮艷好看的紅色丹蔻。說完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煙。
我放下手中的箱子,往屋里走,心里有些不悅。
“老板娘,我已經名花有主。其他人,你請便。”然后拂開了她的手。
“喲~那就太可惜……”老板娘轉頭看見我,突然停下了口中的話,收起了笑容,蹴著眉,定定的看我。
我也定定的看她,大叔說的沒錯。
這店家的老板娘,長得好看極了。看著約莫三十來歲,畫著精致的妝容,紅粉菲菲,眼睛又圓又亮,睫毛纖密,眨起眼來,撲閃撲閃的。左眼下點了個黑痣,獨具風情。彎彎的眉毛高挑,紅唇像是烈焰。身上的衣衫剪裁得當,即便是在厚厚的腰封下,都可以想象得出前凸后翹的曲線。
本來心中有氣,一看到她的臉,竟然全消,真的像是看到了迷人的狐貍精。
“好漂亮啊……”不小心言溢出口。
“喂,你是不是傻了。”鐘云朗看我看女人都看呆了,推著我的手。
我一下子才反應過來,也和他推搡了幾下。
“我記錯了,小哥~客房只剩三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這位姑娘可以與我同房。我房內有兩張床。”說完老板娘還給大利拋了個眉眼。大利的臉更紅了。
“三間房啊?”我轉頭看了眼剛進屋的師兄。
“我們…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吧…”大利拉著我的衣袖,悄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