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流兒走出酒吧,李歐干再也堅持不住,暈倒了下去。
眼見情勢不好,青蛇幫的經理立馬拔打了急救電話,開始緊急疏散人群。
江流兒回頭看了看酒吧的方向,喃喃道:“那個人真的很怪,為了取信我,對自己都那么狠,對自己手下更狠,這回怕是要丟半條命了吧。”
七七撓了撓頭,看著酒吧那些被疏散出來的人員,皺了皺眉。
“哥哥,我們就喝個酒,也沒有干什么,他們怎么就打了起來呢!”
這個問題江流兒想了想,最終無奈的聳了聳肩。
“可能,他們早就看彼此不順眼了吧,一直都想找個機會打一架,今天剛好有了一個合理的機會。”
說完便牽著七七的手,往李逸飛安排的集合地點走去。
不大一會兒,江流兒便來到了一處天橋上。
天橋上集合了一大群人,在看到江流兒到來的瞬間,所有人都半跪了下來,齊聲道:
“一隊,隊長張智能參見太子。”
“二隊,隊長張興斌參見太子。”
“三隊,副隊長徐紅參見太子。
“四隊,隊長楊光明參加太子。
“五隊,隊長薛伍上參加太子。
“六隊,隊長楊興瑞參加太子。
“七隊,隊長李宗紅參加太子。”
“八隊,隊長蔣飛參加太子。”
“九隊,隊長李司敏參見太子。”
“十隊,隊長王路參見太子。”
除去把人扔進江川淹死的三隊隊長楊家星所有太子黨成員都來了。
一個個身穿太子黨的制服,看起來很是不一般,太子黨的制服,上半身是由黑色錦衣制做而成的外套,下身是黑色的緊身褲,太子黨這三個大字分別在右胸口與背后標注著。
江流兒一一掃過眾人一眼,大聲道:“大家都起來吧,這次集合主要是三隊隊長楊家星被人惡意殺害,作為太子黨的一員,我們必須為他做主。”
一群人聽到這里頓時激動了起來,大喝道:“為三隊長報仇,嚴懲殺人者。”
江流兒手往下虛按了一下,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事與青蛇幫有關,我就問你們怕不怕。”
眾人一陣高呼,大喊道:“太子要戰,我們便戰,誓死與太子共存亡。”
江流兒看著一眾兄弟,舉起右手大喝道:“太子黨有仇必報,不管敵人是誰,敢傷我兄弟者,必報之,五天后太子黨集合與青蛇幫一戰。”
一群人高呼,“戰,戰,戰!”
看著所有人激昂慷慨的斗志,江流兒手往下壓,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大聲道:“散會!”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天橋上只剩下了兩個人。
李逸飛的右肩則繡著第一副總長的標語,他走到江流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那邊怎么樣了?”
“青蛇幫副幫主李歐干,突然跪在我的面前想投靠我。”
江流兒無奈的聳了聳肩,“李逸飛,你覺得這人怎么樣?”
李逸飛想了想,思考了一會說道:“這個人竟然想轉投太子黨,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轉頭看到江流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李逸飛詢問道:“江流兒,你是怎么回的。”
江流兒笑了,笑著道:“我要他給我投名狀,第一徹底與青蛇幫決裂,第二幫我收復青蛇幫。”
看著江流那笑意,李逸飛有些苦笑不得,雙手椅在天橋的欄桿上,看著遠方的燈火,問道:“那你為什么五天之后與青蛇幫開戰呢?”
江流兒若有深意的道:“若與青蛇幫開戰,我們與青蛇幫就兩敗俱傷了,李歐干若真心投靠必然會趁那時收復殘余勢力,如果不是則會趁機攻打我們,所以,我想看看他會怎么選?”
說完江流兒便一把抱起七七,摸著她的頭發笑了笑。
李逸飛不由嘆了口氣,無奈道:“李歐干,這個人喜歡權勢,很會選有利的一方,因為他想往高處爬,只有達到權勢的最高點,他才會滿足吧。”
江流兒聳了聳肩,看著遠方的星光,嘆惜道:“可惜了,是個人才,可我不喜歡太過聰明的人。”
李逸飛笑了,望著那遙不可及的那顆星道:“追求極致的人,往住會比較極端,就像一把雙刃劍,會傷別人也會傷自己。”
聽著李逸長若有所指,江流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子黨還需要發展,只要李歐干能壯大太子黨,我還是會收他的。”
李逸飛看著江流兒那堅定的目光沒有說話。
倒是小丫頭撇了撇嘴不滿道:“那個人真的很怪,為了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斷,哥哥你真的相信那個人嗎?”
江流兒想了想,笑道:“那個人有用,可以用,如果沒用就不用,談不上相信不相信。”
七七似懂韭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遠處的星星,江流兒突然想起了什么,看著李逸飛笑道:“明天是上元節,帶你女朋友來參加燈會吧,那會一定很熱鬧。”
聽江流兒這一提醒,李逸飛笑了笑,隨口道:“江流兒你也好久沒和吳思思一起過上元節了,明天可是個好機會呀。”
江流兒無奈的聳了聳肩,笑問道:“如果你帶她來,我就帶她來。”
一旁的七七一頭霧水,不滿道:“哥哥,我也要去,還有上元節是個什么活動。”
江流兒與李逸飛相視而笑。
“上元節是一個燈節,可以猜謎語,放花燈,禱告,祈福,許愿,非常好玩。”
江流兒也不知道如果說那個節兒,胡亂解釋了一下,不知道七七是不是聽懂了。
一旁的李逸飛只是笑了笑,對于江流兒這勉強不能再勉強的解釋無語的很。
七七拍了拍手一臉的興奮,看著天上明亮的星星,開心道:“我要為哥哥放好多好多的天燈,因為七七的心愿實在太多太多了,兩只手也數不過來呢?”
江流兒不由好笑的敲了一記七七的小腦袋,笑罵道:“小孩子家的哪有那么多心愿。”
七七疼得捂著被敲疼的腦袋,不滿道:“哥哥太笨了,不準敲我的頭,我可不想像哥哥一樣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