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高樓大廈內,一群人面面相覷,沉默的不發一言。
“楊家星,已經派人找了好幾天了,還是沒有找到。”
李逸飛皺著眉頭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可能出事了!”
江流兒看向了另一邊的男子一眼,沉聲道:“蔣飛,楊家星平時不都和你在一起么?”
男子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前幾天還在一起,可那些天他也沒說什么呀?”
就在幾人愁眉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面外有個人走了進來,懷里抱著一包封密的包裹。
東西被放在了眾人面前的桌子上,一群人臉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七七看著那包封密的東西,小眉輕皺,滿臉好奇道:“哥哥,那里面是什么?”
江流兒搖了搖頭,在一群人的好奇目光中打開了那個封密的包裹。
頓時有一股股魚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一群人不由捂了捂鼻子。
李逸飛連忙看著那個下屬問道:“什么人送過來的?”
下屬恭敬的回答道:“一個小孩,說是有人委托他送過來的。”
看著面前的一包死魚,江流兒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楊家星不用在去找了,他已經死了。”
聞言,房間內的眾人頓感一陣悲傷洶上心頭。
“那魚是江川特有的大頭魚,魚已死,表示人被扔進了江川大河里。”
李逸飛聞言連忙吩咐下屬,“趕緊派人去江川大河打撈去,不管花費多少艘船,一定要把人打撈上來。”
下屬連忙稱是,退了出去。
看到面前的魚,江流兒把目光鎖定在了蔣飛的身上。
“蔣飛最近太子黨發展到什么規模了。”
蔣飛不明白江流兒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現已經發展到有十名隊長,每一名隊長手下帶領著十人,太子黨一共一百人。”
聽到蔣飛的回答,江流兒皺眉繼續問道:“所屬范圍擴大到了哪里。”
“東城,整個東城都是我們的,再跨過東城那座橋就是西城了,西城是青蛇幫的地屬。”
蔣飛想了又想,頓了一會又補充道:“由于青蛇幫比我們早些年成立,偶爾會發生幾次摩擦。”
李逸飛看著江流兒皺緊的眉頭,擔憂道:“難道是楊家星與青蛇幫的人產生了摩擦。”
談話進行都了這里所有人面色一變。
“最近,雖然偶有摩擦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不至于做的這么絕。”
蔣飛低沉的補充道:“我們最近都很安分,只是青蛇幫的那群家伙經常挑釁。”
“我可能需要去那里證實一下。”江流兒看著眾人沉聲開口道:“逸飛,你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青蛇幫的人不比我們少,如果硬拼,我們并不占優勢。”
李逸飛想了想,看著一群人臉上沉重的哀傷,補充道:“對方如些挑釁,我們也不能忍氣吞聲。”
“太子,要不我去帶人砸了他們的那個什么十色九香。”蔣飛猛然站起身,兇巴巴道:“楊家星的仇我們不得不報。”
聽到那個十色九香,李逸飛皺眉道:“如果只憑猜測,就莽撞的去砸人家場子,恐怕不好吧。”
“李逸飛,你什么意思,難道楊家星的仇咱們不報了。”
蔣飛大了,大有一副,不服就干的氣勢。
“出師無名,必然會落人口實,我們不能這樣就憑義氣而為。”李逸飛嘆了口氣,看著蔣飛語重心長接著又說道:“楊家星的死大家都難過,每個人都想要替他報仇,可問題是我們要用正當的手段。”
江流兒拍了拍桌子,阻止了兩人的爭論,沉聲道:“那就由我獨自一人過去看看。”
眾人聞言一驚,“那怎么可以?”
“十色九香那個酒吧,就由我一個人去砸。”
“江流兒,你不能冒險。”李逸飛連忙阻止。
“兄弟的仇,我不能不報!”
江流兒沉聲道:“我只要他們給個交代。”
聽到交代,李逸飛皺眉道:“江流兒,你想怎么做?”
“十色九香是艷十三的地方,我去問問她,如果出什么事,你們也方便動手。”
江流兒想了想,又道:“他們這么做,可能就是要逼我去他們那里看看,我們不能認慫。”
“哥哥,要去喝酒么?七七也要去。”一旁的七七,眨了眨眼睛興奮道。
面對這個問題,眾人又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中。
“七七,我這次恐怕不能帶你去,那樣很危險。”
江流兒毫不猶豫的拒絕道:“那地方不是幼兒園。”
七七遭到拒絕很不開心,哭喪著小臉,不依道:“憑什么,哥哥去的地方,七七就不能去。”
江流兒也很無奈,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小孩子不能喝酒。”
“七七不喝酒。”
七七堅定道。
李逸飛見一大一小爭吵個不停,皺眉打破道:“江流兒,你帶七七一起去,就只是個談判而己,不動手。”
江流兒也有些愕然,看著李逸飛一臉認真的樣子,并不是開玩笑。
“逸飛,你是怕我打架故意讓我帶著七七。”
李逸飛點了點頭,“不錯,太子黨不能沒有太子。”
蔣飛頓時有些坐不住了,沉聲道:“我也帶一幫人蹲在外面,一有動靜,立馬帶人沖進去,太子黨不能沒有太子與七七。”
江流兒頓感自己頭大,這些人也太那個啥了吧,非要跟過去保護他,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麻煩。
“你們都不要跟過去了好不好,我不打架,也不干啥事,就去看看,這個事總有人去。”
“那么,我去!”
“我去!”
李逸飛與蔣飛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兩人很有默契的互看一眼。
面對這一群人,還有七七那堅定不移的小眼神,江流兒也沒法兒了,無奈妥協道:
“好吧,好吧,大家都去,我不攔你們了,說好的,只要我一砸東西,你們就沖進來,不然不要進來啊!”
李逸飛與蔣飛相視一笑,點了點頭,李逸飛回道:“我們知道了,都是兄弟,沒辦法,誰讓我們情深意重,容不得一絲委屈。”
看著李逸飛說這話,江流兒不僅沒被感動,反而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