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君一再說如果看到玫瑰,一定要告訴姜家,她媽媽急死了。
回到病房,喬弛擠眉弄眼,又說如果做王家女婿,可得先把外面的打發(fā)了,結(jié)了婚再說別的,王家女賢惠的很,不會善妒。
“是個朋友,有些事不方便露面,過段時間就走。”明紀夫看他總往那方面想,簡單說下。
喬弛馬上嚴肅,悄聲說:“會不會是……,紀夫,你可要小心,你是醫(yī)生,我是商人,政DANG什么的我們不沾,你家又在政JIE,要是那方面的人,你少管,趕緊打發(fā)出去,再也別聯(lián)系。”
明紀夫哭笑不得,不過也知道喬弛是為他好。
“這還用你提醒?我就是煩這些才去學的醫(yī)。你別亂猜了,是幫個朋友,就是千萬別給別人說。”
喬弛答應(yīng)了,不再多問。
各自有各自的圈子,明家的背景,加上明紀夫才從海外回來,他的圈子喬弛接觸不到。
喬弛出院后,明紀夫也一直沒去看姜玫瑰,薛元宇又來過兩次,沒說話,看了一眼明紀夫就走了。
一次是明紀夫從家里回醫(yī)院,在醫(yī)院門口,一次是在辦公室。
明紀夫惱火,又覺得他確實有問題,不過怎么一直盯著他不放?
怎么會認為姜玫瑰會來找他?
不可思議。
有一天,一個女子來看病,涂脂抹粉,一身香氣。
硬說自己肚痛,非要讓明紀夫按她肚子,之后抓住他的手不放。
明紀夫沉著臉要抽開手,卻見那女子對他眨眨眼,還笑下,小聲說玫瑰,轉(zhuǎn)而又哭喪著臉哎呦嚷嚷疼。
明紀夫感覺手里有東西悄悄放進口袋,給那病人開了藥,說消化不好,吃兩天藥。
那女子起身走了,還媚笑一下。
明紀夫去洗手間看了那紙條,是英文,玫瑰寫的。
她說不敢出門,讓明紀夫來一個地方見她。
明紀夫一看地址,皺眉,是那種地方。姜玫瑰怎么去了那種地方?
下了班他按照地址去了,是一個小弄堂,來來回回的都是男人,有女人也是和白天去醫(yī)院傳話的那個女人類似,濃妝艷抹,緊身旗袍,走路扭噠扭噠,看到他媚笑招手。
明紀夫不理,快步走進一個巷道,看著門號,找到一個門,敲了敲門。
一會有人開門是那個去看病的女子,她這會表情正常,但沒說話,把明紀夫領(lǐng)進去。
進去是個小客廳,一個不大的年輕男子站起來,明紀夫仔細一看,是姜玫瑰穿著男裝,打扮的像送煤的,臉上有煤灰。
“紀夫哥哥,這是我認得的一個姐妹。”
那女子對明紀夫笑笑,說:“我叫香蓮。”
明紀夫點下頭。
“你們聊,我在外面。”
她這時說話表情都很正常,不像在醫(yī)院搔首弄姿。
等她出去關(guān)上門走了,明紀夫壓低聲音說:“你怎么認識這種人?”
姜玫瑰斜了他一眼:“別認為人家做這行就低下,我看她比很多人都高貴。反正香蓮姐姐是好人。”
她那眼一斜,明紀夫突然覺得有別樣的風情萬種,臉上抹的黑灰也不妨礙她的明媚。
難怪薛家公子一直追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