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川”一身青衣出現(xiàn)在了冰言寒面前單膝跪地:“屬下無能,沒能查出身份,甘愿受罰”剛毅的聲音傳出。
此時,冰言寒的冷眸靜若幽譚,啟唇道:“跟著他們”居然還有他“暗影閣”查不到的。
客棧
“哎喲,可餓死我了”夏子曦叫來小二要了些飯菜正在房間里大垛耳塊。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就只在“怡春樓”里墊吧了幾口點心,這又是賣弄才藝,又是陪著那個大冰塊彈曲的,可折騰死她了。
容云鶴和簡玉珩也一起在夏子曦的房間里把飯給解決了。
“曦兒……”容云鶴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云鶴哥哥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說,讓我遠離那個大冰塊的,當然了,你不說我也不會再往上湊的”夏子曦咽下了最后一口食物后,抹了抹嘴說道。
聽她這么一說,容云鶴眉宇之間的一絲愁容,才漸漸舒緩了下來。他也曾和冰言寒打過幾回交道,卻始終捉摸不透他這個人,此人給人的感覺太過冷漠,這樣的人就會顯得不盡人情了些。他和曦兒不是一類人,固然就沒有來往的必要了。
等吃過晚飯后,三人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是夜,熟睡的人進入了夢中,一青衣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了夏子曦的房間里,又瞬間埋沒在了夜色當中。
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在搖晃,夏子曦睜眼一看,媽呀,是昨天的那個大冰塊。
她嘴里嘟囔著:“咦,我怎么夢見昨天的那個大冰塊了?”于是又閉上了眼睛,她確定是噩夢,打算重新再做一遍夢。
過了一會兒,夏子曦再次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這下,她傻眼了!再掀開簾子往外一看,更證實了她所看到的不是夢。
天吶,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只見拉車的馬只有一匹,形體俊美而健壯,駕車的正是之前見過的那個白衣男子。
馬蹄嘚嘚敲擊著地面,濺起陣陣沙霧。
夏子曦驚得一下子跳起來,忘了自己身在馬車中。“咚”的一聲,頭就撞到了車頂,她委屈的揉著腦袋。
冰言寒倒是跟看到笑話似的咧動了一下嘴角,雖然面目肌肉有些僵硬,但也能看得出他是在笑。
這倒是讓夏子曦另眼相看了,原來,這大冰塊也會笑?但現(xiàn)在不是研究他會不會笑的時候,她想弄明白的是此時的狀況,也不可能是自己夢游爬到他車上來的吧!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她試探性的問道。
“我去哪,你就去哪”冰言寒依舊吐著冷氣霸道的說道。
夏子曦跟看個怪物似的望著他,自己和他有這么熟嗎?不過是救過自己一次,外加她要了一盒銀子而已,干嘛整得就像她欠錢不還,還要綁架勒索什么的嘛。
“憑什么,你這是綁架!快帶我回去!”云鶴哥哥他們看不到她還不知道有多擔心呢,難道他們就要被迫分開了?她才不要!這大冰塊可真夠使人窩火的。
冰言寒只拿眼掃視一下,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眼里,冷然道:“憑我救了你,記住,從今往后你只屬于我一人,不許再想其他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