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啊。’從廁所出來,顧晚晚頂著隨時炸裂的頭看了看所在的房間。從臥室,到走廊,再到客廳,直到看見那似曾相識的黑白色調就懂得是陶允家了。看著躺在客廳沙發上的陶允,顧晚晚使勁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前因后果,但零碎的片段拼湊起來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
“在這里想這些事不太好,我還是先走為上。”顧晚晚回到臥室拿走自己臟兮兮的外套,躡手躡腳的離開了陶允的家。
走在回寢的路上,寒風呼呼的吹,看著手上不成樣子的外套,顧晚晚聳聳鼻子,咬牙繼續忍:“我不怕,我身子好得很,壯的跟牛一樣,吹點風不會有事的。”‘阿嚏’,立刻又把外套穿上:“算了我還是回去洗個澡吧。”
剛打開寢室門,一看到顧晚晚,兩位室友就從喜笑顏開一秒轉換成不茍言笑,然后拉過三個椅子,布局成:兩個椅子并排放,對面再放剩下一個。
兩位室友有序就坐,然后指著對面的椅子:“顧晚晚同學,請坐。”
看著無事生非的兩人,顧晚晚狐疑著坐下:“干嘛。”
“鑒于你這種欺上侮下的行為,已經對我們弱小的心靈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本寢室長念及多日的同床之情,現給予你一次坦白從寬,重新做人的機會,如若不然,室法伺候。”
“你們,在發什么瘋?”
李賴蓮趴在趙亞亞耳畔:“室長,看來顧晚晚同學,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要不要給她點厲害嘗嘗?”
“你們要沒事我就洗澡去了。”
“陶允,oh 不,應該稱呼他為陶老師。”
原本已經站起身的顧晚晚聽到后立刻回到凳子上端坐著:“你,什么意思。”
“我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以及你們的關系。”趙亞亞向前伸著腦袋。
“和你們一樣,師生啊。”顧晚晚剛說完,一聲呵斥接踵而至:“撒謊。”
“別想欺騙我們,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李賴蓮用兩只手指做出戳眼睛的姿勢。
“放心吧,我們很講道理的,你要是本本分分說了呢,我們還可以幫你隱瞞,要是不說,呵呵,那就休怪我們無情。”
“你們想干嘛?”顧晚晚以‘×’字護住胸口。
“讓你試試我們的‘奪命摧花手’,呀呀呀呀。”說著,兩人就對顧晚晚上下其手。
“停停停,我說,不過你們要發誓不準說出去啊。”
兩人相似一笑:“放心,我們絕對‘守口如萍’。”
顧晚晚拉了拉垮下的衣服:“你們且聽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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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說了半天,原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我還以為你們那個那個了呢,真沒勁。”趙亞亞嘟著嘴,一臉大失所望,顧晚晚看著她的模樣一擊爆頭,疼得趙亞亞眼珠直打轉,“想什么呢,我們可是師生。”
趙亞亞不服:“喲,師生,哪個妙齡少女會干這種有悖人倫的事啊,你真的是‘不想則已,一想嚇人’啊。”,接收到顧晚晚眼中的危險信息,心有余悸的抱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