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中川捏了捏太陽穴，態度疏遠她，說：“我不需要你的照顧。”

景凡也許是哭了太久了，現在已經哭不出來了，她舔了舔唇說：“現在的你，很討厭我嗎？”

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把這句話問出口，但是她知道她在抖。

景凡很怕聽見如今的顧中川說討厭她了。

顧中川蹙眉，然后靠在了床頭，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景凡說：“如果你不討厭我，就讓我留下吧。”

“隨便你。”顧中川沒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