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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 諸圈
  • 六顆
  • 18155字
  • 2019-12-21 18:21:14

他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真的只有一個紅色的圓圈,而且它閃爍的頻率比藍(lán)色的慢,我倒要看看這里面有什么?他抬起右手,顫巍巍地靠近,一掌按在了紅色的圓圈上,圓圈從閃爍變成了常亮,四周出現(xiàn)了黑色的線條連接在一起成為了一個長方形,長方形變成了一扇門,最后門消失,留下一個黑色的長方形,這看起來是一個通道,只是里面的燈光沒有亮起。所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樣。門已經(jīng)開了,楊文昊很好奇這會通向哪里?他好像忘記了疲憊,饑餓,走進了通道,當(dāng)他跨進入那一刻,通道內(nèi)的燈亮了,他看清了里面,兩邊的墻面和之前的不一樣了,這里看起來是金屬的,他摸了一下,的確是金屬的,而且天花板和墻面也不在是通體的白色,而且金屬的色澤,墻上和天花板上還有燈,之前他走過的走廊是沒有燈的,墻面地面,天花板本身就能發(fā)光,那里看起來像是仙境,而這里仿佛回到了人間。墻上還有畫面顯示,楊文昊走近一看,畫面中的正是趙齊,畫面中他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身后是黑色的背景。

“趙齊!趙齊!”楊文昊用力地喊著,但他好像聽不見,他仔細(xì)的尋找,想在這里找到一扇門,可以去到那里救他,但是他沒找到,往前走了幾步,到了一個路口,又是一條走廊,不過不同的是這條不長,也就三十米左右,盡頭各有扇門。他向著右邊走去,走到門前,門被鎖著,門上有一個窗口,似乎可以看到里面,透過窗口他看見里面一片漆黑,而在漆黑的背景中有一個人躺在那里,正是趙齊。楊文昊用盡全力拍打著門,想叫醒他,可是不管他如何呼喊,趙齊都沒有醒來。在他不停的拍打中,門竟然開了,他剛想邁腳進去,立刻收了回來,這里面黑的什么都沒有,就算是一個看不見邊際的空間,趙齊躺在那里,像懸浮在空中一樣。他想站在門口喊他,卻發(fā)不出聲音。既然他能躺在那里,說明這里并不是空的,賭一把,他抬腳走了進去,當(dāng)他下腳的時候,他知道了,腳下什么都沒有,就是空的,他墜了下去。沒有了任何支點,沒有依靠……

睜開眼,看到明亮的燈光,熟悉的天花板,身旁還是那兩個人,趙齊和唐尼一直在身邊。只是個夢嗎?

趙齊睜眼,坐起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們都不見了!只有我一個人,我到處找你們……”

“最后在一個黑房間里找到……”唐尼說。

“你踏進去,然后掉了下去!”楊文昊說。

三人驚訝地互相看了看。

“看來我們做了相同的夢!”趙齊說到。

“我想這不僅僅是夢而已!我們需要找到那個紅色的圓圈!”楊文昊說。

“既然如此,出發(fā)吧!休息也休息夠了!”唐尼說到。

大家從床上起來,開始整理東西,楊文昊從脫下的宇航服里取出一把手槍,放在了身上。

“什么時候帶的?”趙齊問道。

“隨時都帶著,每次出任務(wù),都會帶一把!”楊文昊說。

“帶點食物吧!這種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遇到!而且這個地方遠(yuǎn)比想象的大!”唐尼說。

三人都各自取了食物放在身上,重新出發(fā)。打開門,回到走廊上,他們往左邊走去,路過的還是藍(lán)色的圓圈,不過現(xiàn)在他們又明確的目標(biāo),就是找紅圈,所以這些籃圈直接略過。走著走著,在末尾的趙齊總覺得身后有東西在跟著他們,可是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都沒有。這不是什么復(fù)雜的環(huán)境,就是一條走廊,如果有東西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回過頭繼續(xù)走著,可是這種感覺愈發(fā)的強烈,他再次回頭,還是沒有看到。

“怎么了?”楊文昊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

“我總感覺身后有東西在跟著我們!”趙齊說。

他的話,讓楊文昊和唐尼警惕起來,他們也望向身后,但是那里燈光明亮,沒有看見任何可疑的東西,不過這更讓他們覺得不寒而栗。

“繼續(xù)走吧!”趙齊說到。

三人目光回到前方,繼續(xù)前進,雖然身在往前走,可是身后傳來的那種讓人后脊發(fā)涼的感覺讓他們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而且這種感覺讓趙齊很不爽,他直接轉(zhuǎn)過身倒著走。走了沒幾步,他的潛意識告訴他,的確走東西在跟著他們,而且跟的很近,只是他們看不見。這種捉迷藏的游戲讓他莫名的火大,他對著空無一物的走廊喊到:“到底是誰!出來!別搞得神神秘秘的,沒臉見人嗎?”

楊文昊和唐尼停下來,看了看身后,什么都沒有,他在對誰說話:“發(fā)現(xiàn)了?”

趙齊沒有說話,只是雙眼怒視著前方??墒窃S久之后,也沒有動靜。

楊文昊回過身看著走廊,他發(fā)現(xiàn)在前方好像有一個不同的顏色在閃爍。仔細(xì)一看好像是紫色的。

“走!我好像看到了!就在前面!”楊文昊說。

三人回過身向著前方跑去。奔跑起來,趙齊更加確定身后有東西,而且在他們一起跑,不過他沒有再回頭,只是卯足了勁兒往前跑。那個紫色的閃光點變成了紅色,他們走近后,看到這正是他們在找的紅色圓圈。

“找到了,應(yīng)該就是這個!”

“打開吧!”唐尼說到。

楊文昊把手放了上去,門開了,出現(xiàn)的是一條通道,和他們夢里的一樣。楊文昊先跨了進去,唐尼隨后進入,趙齊在進去前,下意識的把頭右轉(zhuǎn),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就在他的右邊。待他們進去后,通道光線亮了一點。這里的裝飾,陳設(shè)和夢里一樣,墻上有一個屏幕,只是上面沒有任何顯示,楊文昊走到屏幕前,用手觸摸了一下,屏幕亮了起來,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而畫面中正是他們。但是畫面的角度很詭異,是側(cè)面俯視角的他們,他們像右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只是他們進來的門,沒有看到任何類似鏡頭的東西,但是從畫面來看拍攝他們的東西距離他們只有一米左右的距離??謶指杏腿欢w齊鼓起勇氣,將手伸了過去,沒有摸到東西,他走了一步,還是沒有,又走一步,依舊什么都沒有,而畫面中他的手已經(jīng)出了鏡頭外。趙齊退了回來,三人左顧右盼,卻什么都沒有找到。更讓他們覺得害怕的是畫面開始移動,拍攝角度繞到了他們身后。就在他們不知所措的時候,畫面消失了。他們就像定住了一樣,立在那里。怎么消失了,是它走了嗎?好奇和恐懼同時涌入心頭,趙齊猛回頭,身后只有墻壁,他伸手去摸,真的只有墻壁。

“跟了我們這么久,既沒有現(xiàn)身,也沒有做出傷害我們的舉動,我想暫時也不會對我們做什么!我們繼續(xù)前進吧!”楊文昊說到。

趙齊和唐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們走了幾步來到一個路口,又是一條走廊,好在不長,能看到盡頭。而盡頭是一扇門。他們選擇先去左邊,走了大概不到二十米,來到了門前,就和夢里一樣,門上有個窗口。楊文昊靠近門,臉幾乎貼到了窗口,這里面和他想的不一樣,在這之前都和夢一樣,可是這扇門后卻不同。

他退開后,唐尼走了過去,同樣站在門口看了看。

“這怎么和夢里不一樣了?”語言學(xué)家說到。

“怎么不一樣?”說著趙齊走了過去。就在他雙手剛碰到門那一刻,門開了,剛不費力的開了。他連忙后退了一步。門開后,里面原本昏暗的燈光變亮了,三人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圓形的房間,房間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塊漂浮著石板,就這么靜靜地在那飄著,趙齊走到平臺前,上面十分的干凈,沒有一點使用過的痕跡。

“你們看這個!趙齊說。

“這板子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塊普通的石板!”唐尼說。

“普通?你見過石板能飄在空中的嗎?”楊文昊說。

唐尼仔細(xì)看了看,又趴在地上看看說“的確沒見過的!”

趙齊用手在石板上了摸了摸,這上面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些東西,逐漸清晰,看起來像是一種文字。

“你們過來看,這里刻有文字!”趙齊說到。

楊文昊和唐尼湊了過去,他們仔細(xì)地看著這上面的文字。

“你能看懂嗎?”楊文昊說。

“看不懂,這些和人類已知的所有文字都不一樣!我甚至都分不清這上面到底有幾個字,它們看起來像連在一起,但又像是分開的!完全沒有見過這種文字,類似的都沒有!”唐尼說。

“再找找看,這個房間其他地方有沒有!”趙齊說到。

三人分開在房間里找了起來,房間另一邊的墻上又有一個看起來像畫的東西,只有簡單的幾個線條,直接刻在墻上。楊文昊在兩扇門上又發(fā)現(xiàn)了幾個文字,但是他們看不懂寫的什么?

趙齊駐足在平臺前,詳細(xì)的看著這些文字,與其說是文字,倒不如說只是筆畫,過了一會,唐尼也站在了一旁。

“我不說精通地球上所有的文字,但是地球上有記錄出現(xiàn)過的文字,我都見過,但是這個,真看不懂,這些并不是我們已知的文字!”唐尼說。

“但是我并不覺得這樣是文字,只是看起來不太像!”楊文昊說。

趙齊看著這些筆畫入神,漸漸的,這一筆一劃像是在移動。堆積在一起,組成了幾個漢字。

“你們終于來了”趙齊念了出來。

“什么?”楊文昊說。

“你們沒看到嗎?這些筆畫移動了,組成了漢字!”趙齊說。

“有嗎?”楊文昊盯著說。

看著看著,這些在他眼里也動了起來,是同樣的六個漢字。

“是漢字嗎?怎么在我眼里是英文?”唐尼說到。

“是英語嗎?”楊文昊問到。

“是?。≡谖已劾锸牵 碧颇峄氐健?

趙齊想了想說:“我知道了!可能我們看到的都是自己的母語,你的母語是什么語種,在你眼里就會變成相應(yīng)的語言!”

“那他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語言的!還可以有相應(yīng)的變化?”楊文昊說。

這就不知道了!可能他在這里呆了很久了,早就收錄了地球上所有的語言!”趙齊說。

這樣解釋,大家好像都認(rèn)可了,那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文明留下來的。進到這里后,就沒見到過除他們?nèi)艘詾榈娜魏紊w,難道說這種文明的生命形式和人類完全不一樣,所以人類看不到他們?又或者說,這里早就沒有生命了,他們很早就離開了!但如果是這樣,那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你們覺得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語言學(xué)家說。

“你們終于來了!……終于……這個詞!用在這里,是想說,他們早就知道我們回來,所以一直在等我們嗎?”楊文昊說。

他們都在思考著這句話背后的意義,

“這確定是對我們說的?是對人類說的?會不會只是因為我們碰巧來到這里?”楊文昊說。

趙齊搖搖頭說:“我覺得不是這樣,這應(yīng)該就是對人類說的!這上面的文字,是人類使用的文字,而且這個物體所在的位置,是在月球內(nèi)部,而月球離地球這么近,地球又是太陽系內(nèi)唯一有文明的星球!所以這個你們,指的就是人類!不過這個終于!是指我們來的太晚可能嗎?”

這時平臺上的筆畫又動了起來。

“又動了!”楊文昊說。

原本的文字被拆開,筆畫移動到新的位置組成了新的句子——不算早也不算晚!

“這又是什么意思?是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嗎?”趙齊說到。

“看起來是,難道說,它能聽懂我們的話,并作出反應(yīng)?”唐尼說。

“你們是誰?”楊文昊對著平臺說。

但是過了許久,平臺都沒有反應(yīng)。

“難道我們猜錯了?還是我問錯了?”楊文昊說。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唐尼對著平臺說。

很快上面的文字,發(fā)生了變化,再次被拆開,組成了四個字——知道人類

三人感到很驚訝,它真的能聽懂,還能回答,可是為什么剛才楊文昊的問題,它沒有回答,是因為這個問題不在它的庫里,還是說它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看來,不是所有問題都會回答!”趙齊說。

“你來自哪里?”趙齊問道,平臺沒有反應(yīng)!

“是你邀請我們來的嗎?”趙齊接著問,平臺還是沒有反應(yīng)!

“怎么回事?沒反應(yīng)了???”唐尼說。

“問個現(xiàn)實一點的問題吧!接下來怎么走?”楊文昊說。

平臺上的文字開始轉(zhuǎn)變,出現(xiàn)了三個字——二選一。

“二選一?是指這兩扇門嗎?”楊文昊轉(zhuǎn)身看著墻上的兩扇門說。

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的墻上有兩扇門,這兩扇門緊緊挨著,也不知道門后面有什么。他們走到門前,猶豫著應(yīng)該打開哪扇門。突然趙齊靈光一閃說:“我們可以先把兩扇門都打開,看看再決定走哪邊!”

“試試看!”語言學(xué)家伸手抓住其中一扇門的把手,輕松的轉(zhuǎn)了一下,門開了。趙齊把手伸向了另一扇門,同樣轉(zhuǎn)了一下把手,他心里想著,門可能打不開,畢竟它說了二選一,結(jié)果卻是門開了。他們忐忑的把門推開,在他們面前又是一條走廊。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左邊門外的走廊和右邊門外的走廊,一模一樣,長度一樣,走廊的盡頭也一樣,而且兩扇門緊緊挨著,從門里面看出去,這難道不是一條走廊嗎?

楊文昊走到左邊看了看,又走到右邊看了看說:“這……這難道不是一條走廊嗎?為什么開了兩扇門?”

趙齊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同一條走廊不應(yīng)該開兩扇門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他走到左邊的門口,伸出了左手,把手伸到了門外。

“你站右邊看看,能看到我的手嗎?”趙齊說到。

楊文昊走到右邊的門口看了看說“看不見!怎么會這樣?”

趙齊把手收回來說:“這兩扇門外面是兩條走廊,只是這兩扇門太近,加上走廊都是一樣的而且走廊寬度容的下兩扇門,所以讓人覺得是一條走廊?!?

“照著這樣說的話,這兩條走廊在空間是重疊的,卻又互相不干擾!這太神奇了!”唐尼說。

“是啊!無法想象制造這個的是什么樣的文明!”趙齊說。

看著這兩條在空間上重疊的走廊,他們一直沒有踏出一步,應(yīng)該說還沒有決定走哪邊。走廊的盡頭都有扇門,只是不知道門后是什么,按照給出的二選一的答案,只有一個能進入下一步,可是他們也不知道走錯了會有什么結(jié)果,而這個結(jié)果是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所以這一步必須慎重。

“現(xiàn)在走哪邊?”唐尼問道。

趙齊和楊文昊都沒有說話,這個選擇太難。趙齊想了想回到平臺邊對著它說:“只能二選一嗎?結(jié)果有何不同?”

文字沒有變化,看來它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并不會透露你們的相關(guān)信息,只是輔助我們做個選擇而已。我們來到這里也算是客人,給點提示不為過吧”趙齊接著說。

三人圍在平臺旁,等待著它能稍微給點提示。過了幾分鐘,真的有變化,上面的文字,解開組成了四個字——天堂地獄,隨心吧。

看到這幾個字,他們感到一陣寒意。地獄!難道說選錯的結(jié)果會是地獄一樣的懲罰嗎?那天堂又會是什么?獎勵嗎?

這個提示讓他們原本就艱難的選擇,更加的不知所措。

“這該怎么選!一半一半!后面這句隨心吧!又是什么意思?!”唐尼說。

“要不再問它給點提示?”楊文昊說到。

這個選擇真的太艱難了,無奈,趙齊又對平臺說“能給一個明確的提示嗎?”

很快文字拆開了,他們滿心期待的等著提示,可是拆開后他們回到了初始的狀態(tài),并沒有給出新的文字,更沒有提示。

“這是……拒絕嗎?”楊文昊說。

“很明顯是的!”趙齊說。

現(xiàn)在它拒絕提示,只能靠他們自己做出選擇。

這要怎么選擇?雖然是一半一半的概率,但是這相當(dāng)于牽扯著生與死,雖然沒有說明錯了會有什么結(jié)果,但是地獄這兩個字,在趙齊的大腦中浮現(xiàn)出來的是一幅幅恐怖,駭人聽聞的畫面,這讓他們完全沒有勇氣做出選擇。

楊文昊就這樣在房間里來回晃蕩著,趙齊坐在角落里,語言學(xué)家站在石板前看了許久。過了一會兒,趙齊把吃的從口袋里掏出來,扔在地上,拿出瓶水喝了一口。聽到他吃東西的動靜,楊文昊和唐尼看來也是餓了,也拿出了吃的。不過他們帶來的食物并不多。

“這才是真的吃了上頓沒下頓!”趙齊說到。

“是啊!也不可能在回去拿吃的了!關(guān)鍵是我已經(jīng)記不得我們是在哪個房間里拿的時候了!你們記得嗎?”唐尼說。

“房間太多了,根本記不清!”楊文昊說。

很快食物吃完了,他們的肚子也暫時填飽了,可是如果他們不繼續(xù)前進,接下來將沒有食物可以吃了。

趙齊看著兩扇門說:“我們要出去才行!待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可是要走哪邊?”。

“其實在現(xiàn)在這個境地,對我們而言天堂和地獄還有什么區(qū)別嗎?”趙齊說。

“而且這兩個地方我們沒去過,有生之年能去其中一個,也不枉此生??!”楊文昊笑著說。

在現(xiàn)在,這種豁達一點的心態(tài),至少能讓人不那么害怕。

“這樣吧!舉手表決!”趙齊說。

“可以!”

“同意!”

“那好,來吧!想走左邊的舉手,一,二,三!”趙齊剛說完,三人唰的都舉了起來。他們先是疑惑的看著對方,然后相視一笑。

“那好我們就走左邊!”趙齊說。

楊文昊率先走出去,趙齊和語言學(xué)家跟在后面。走了兩步,他停了下來,雙眼謹(jǐn)慎地看著四周,想象著會不會像小說里一樣,一不小心從角落里飛出暗器,致他們于死地可是等了幾分鐘,也沒有任何可疑的物體出現(xiàn),他們的心也暫時放下了一些。這條走廊看起來更有工業(yè)風(fēng)格,他感覺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著,時刻注意的沒個角落。

“我感覺我們是在一艘飛船里面!”楊文昊說。

“我也有這種感覺,尤其是到這里以后!”唐尼說。

“不過,這里和我看過的電影不一樣,電影里,在這種地方都是燈光昏暗,破破爛爛,還有一些壞了的燈在閃,讓人感覺陰森恐怖,你看這里,燈光明亮,一點都沒有陰森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很舒服!”趙齊說。

“舒服?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在通往地獄還是天堂的路上!”唐尼說。

“是哦!你不提,我都忘了!”趙齊說著又開始戒備起來。

沒走多久他們來到一扇門前,和前面不同的是,這扇門上沒有把手,也沒有可以看到里面的窗口,在門的右邊有一個手掌大的面板,僅僅只有一個面板而已,沒有任何的可供操作的按鈕之類的。

“這是把手放上去嗎?”楊文昊說。

“有可能,不過,我們的手應(yīng)該不能打開這個吧!這艘船也不是為我們制造的啊!”趙齊說。

“可是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其他生命體了,要不試試?”唐尼說。

趙齊看了看兩人,把手掌放了上去,剛放上去門就開了。

“開了!竟然開了!”唐尼興奮地說。

門開的同時,里面的燈也被點亮,從近處向著遠(yuǎn)處,低處向著高處逐漸亮起,他們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空間太大了,他們只是站在一條懸空的走道上,左右兩邊相距大概一百米還有一條走道,再隔一段距離還有走道,一條條排過去,看不到邊。趙齊走到邊緣處,趴在欄桿往下看,在他們下面同樣有走道,一排一排看不到底,他又抬頭看著上面,看不到頂。

“這里太大了,應(yīng)該是這艘船上最大的空間了!”唐尼說。

“我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貨倉!”趙齊說。

“往前走嗎?”楊文昊看著前方說。

趙齊和語言學(xué)家站在他身旁,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這已經(jīng)是他們來到這里后遇到的第三個看不到頭的走廊了,這里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地方?

“走吧!難道回頭?”唐尼說。

是啊,現(xiàn)在只能往前走了,楊文昊領(lǐng)著頭走在這條懸空的走道上,他們進去的那扇門距離越來越遠(yuǎn),變成了一個小亮點,最后消失,可是前方依舊看不到頭,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少十分之一,還是百分之一。

他們沒有停下腳步,巨大的空間里,他們小的像螞蟻。

“你說,他們在這里也是像我們這樣靠走路嗎?一定有什么交通工具之類的吧,如果靠走的,得走到什么時候!”趙齊說。

“我在剛到這里的時候就想到這個問題,這么大的船,平時在這里面移動,如果沒有交通工具,完全無法想象!”唐尼說。

“難道他們的身形比我們高大,所以走起來很快!”楊文昊。

“再大能大到哪里去,你看這條走道也就兩米寬吧,我們穿過的那些門,高度也就在三米左右,我想他們的身高也不會超過這個標(biāo)準(zhǔn)吧!再看看這條道,我們走了得有兩三個小時了,還沒到頭,這一路上連一點提示也沒,高速公路還有路程標(biāo)注!”趙齊說。

“可是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有什么長得像交通工具的東西!”唐尼說。

“唉!”楊文昊嘆了口氣。

又走了很久,他們停下來休息。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就被帶到這里來了!就是那個小屁孩,要讓我再看到他一定打爛它的*!”唐尼說。

“省點力氣吧!喝口水!”趙齊說著把手里的水扔給了他。

語言學(xué)家接過水,喝了起來。

“省著點,我們就剩這一瓶了!”趙齊說。

楊文昊站在前方,這里竟然有風(fēng)。他感受著空氣流過頭發(fā),臉頰時撫摸的感覺。抬起雙手,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仿佛自己置身于廣闊的草原上,迎面而來的風(fēng)還夾雜著草的清香。

“你在干嘛?”趙齊文到。

“沒感受到嗎?這里有風(fēng)!”楊文昊說。

“風(fēng)?!這里怎么會有?”說著趙齊從地板上起來,走到楊文昊身旁,真的有風(fēng)吹來。

“真有風(fēng)!還不??!”趙齊說。

“我也感受到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像回到地球,回到了森林中!”唐尼說。

趙齊感受著這久違的涼爽,回想著在地球上的時光。突然他睜開眼說:“這里怎么會有風(fēng)?難道說這里已經(jīng)大到,可以滿足氣候的形成?”

大家都睜開了眼回到了現(xiàn)實中,這不是個簡單的問題,是有多大的空間才能形成氣候。

“是?。《加酗L(fēng)了,說明這里面有獨立的氣候形成,這得是多大的空間?。课蚁刖退阍俳o我們十天半個月,也走不出去!”唐尼說。

“應(yīng)該不是吧!一定是哪里的通風(fēng)管道吹出來的!”楊文昊說。

可是他們環(huán)顧四周,出了看不到盡頭的走道,就是望不到邊的空間,跟本看不到一個類似通風(fēng)口的地方。

趙齊再次跌坐在地上,背靠著欄桿:“其實就這么坐著等死,也不錯!你們覺得呢?”

楊文昊和唐尼走過來坐在他身旁。

“食物已經(jīng)沒有了,水也只剩下這么一點?!睏钗年荒贸銎孔?,里面還有不到一半的水。

“趁現(xiàn)在還有力氣,再走走看看,說不定它們良心發(fā)現(xiàn),放我們出去!”唐尼說。

“走吧!”楊文昊拉著趙齊,三人起身繼續(xù)向前走著。

這里面溫度舒適,加上和煦的風(fēng),會讓人忘了自己身處何處。他們在這條走道上走著走著,不知走了多久,動作逐漸變的蹣跚。

我為什么要來這里,我應(yīng)該在地球上,在海邊度假,在草原騎馬,在寬敞的教室里給學(xué)生上課,講課之余還可以和他們聊聊天,講講的經(jīng)歷,有說有笑,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渾身無力,頭暈眼花,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想躺著,就躺著。

撲通一聲,趙齊趴在了地上,楊文昊想把他拉起來,可是他自己同樣饑餓疲憊,拉不動他,不小心,自己也倒了下去,看著兩人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唐尼順勢也倒了下來。三人并排著躺在走道上。迷糊的看著上方,上面有無數(shù)條橫七豎八交錯著的走道,一層一層往上疊著。

“你看那盞燈真亮!”楊文昊虛弱地說。

“看不見,我實在是沒力氣了!”趙齊說。

“我也是,只想就這么躺著!”語言學(xué)家說。

“真的很亮!”楊文昊盯著。那亮光中有一個小小的黑點,慢慢變大,光線被它擋住了大半,當(dāng)被它完全擋住后,楊文昊看清了它,正是那個小屁孩。

他抬起手想拍拍身旁的兩人,可是抬不起來,想說話,也沒力氣張嘴。

“算了,可能是我的幻覺吧!”楊文昊也把眼睛閉上了。

小屁孩揮著它的翅膀在他們身邊來回的轉(zhuǎn)圈,但是他們沒有睜開眼睛。他們安靜的躺著,呼吸緩慢,就像睡著了一樣。

從他們的周圍再次出現(xiàn)了薄霧,慢慢圍成了一個泡泡,將三人包裹其中。泡泡帶著他們飄在空中,小屁孩飛到前面,帶著泡泡往前飛。

半夢,半醒中,楊文昊感覺不到身下的地板,他覺得自己在飛。他用揮了揮手,卻什么也沒有碰到。

看來是真的在做夢!夢里我可以像鳥兒一樣自由自在地飛翔,仿佛回到了地球上,被靠天空,鳥瞰大地。

但是迷糊中他又覺得這不是夢,他再次用手摸了摸身下,什么也沒有。他使勁睜開已經(jīng)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他看見自己在移動,轉(zhuǎn)過頭,原來自己真的飄在空中。這是怎么回事,他努力的向前看,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個背上長著翅膀,一雙小短腿走起來,*一扭一扭,這讓他倍感親切和安心。他再次閉上眼睛,由著它帶去何處。

楊文昊睜開眼,四周亮的刺眼,隨后又把眼睛閉上,用手遮住。有點適應(yīng)后,緩慢地把眼睜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房間里,這房間和他們找到食物的房間很像,現(xiàn)在他躺在床上,旁邊是另外兩個人,關(guān)鍵是房間的一角對放著許多的食物。我們走出來了?他用力搖著他們,兩人醒來,同樣被亮光晃到睜不開眼。

“快醒醒!我們出來了!”楊文昊興奮地喊到。

趙齊揉了揉眼睛說:“出哪里了?”

“貨倉啊,我們從貨倉里出來了,而且你看那里!”楊文昊指著食物的方向說。

趙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眼睛一亮。

“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趙齊說。

“快起來!”趙齊扒拉著唐尼說,然后從床上起來,沖到了食物前,大口地吃了起來。楊文昊看他吃的這么香,也沖了過去。

最后醒來的唐尼,迷糊地坐起身來“你們在干嘛?”

兩人沒說話,只是轉(zhuǎn)過身,語言學(xué)家看著他們嘴里鼓鼓囊囊,身前還堆著食物,忙說:“給我留點!””說完從床上來到食物前。三人此時眼里只有食物,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屁孩一直在房間里看著他們。

肚子塞滿后,趙齊撐著地面打嗝“我快被這里搞瘋了,每次都等我們餓的半死的時候把食物放在我們面前,我感覺它們在把我們當(dāng)牲畜養(yǎng)!”

“老實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夢和現(xiàn)實了!”唐尼說。

楊文昊環(huán)顧了四周,發(fā)現(xiàn)了在角落里的小屁孩。

“你也在?”楊文昊說。

“誰也在?”趙齊問道。

“它?。∧莻€帶我們進來的小家伙!”楊文昊說。

三人都看向了一邊,小屁孩睜著它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嘿!你為什么把我們帶來這里!還不放我們出去!”唐尼說道。

小屁孩好像聽不懂他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跟你說話呢?”唐尼加大了語氣說。

它還是沒有反應(yīng),只是傻乎乎地看著他們。

“算了,它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楊文昊說。

“不可能,那塊石板上的文字都可以變成我們的語言,它跟它們是一伙的,不可能聽不懂!”唐尼說。

楊文昊和趙齊覺得他說的挺對的,那塊石板上出現(xiàn)了人類的文字,如果眼前這個家伙是它們的一員,就應(yīng)該懂的人類的語言。

“對啊!你一定能聽懂我們在說什么?對吧!為什么帶我們來這里?我們應(yīng)該怎么出去,回到原來的地方?我們的人現(xiàn)在一定在找我們!你應(yīng)該讓我們回去!”楊文昊說。

可是不管他們?nèi)绾钨|(zhì)問,小屁孩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們就跟對牛彈琴一樣。

“別費力氣了!它要想回答你,早就回了!你看它看我們的眼神,就像在看幾只籠子里的小白鼠!”趙齊說。

三人和小家伙對著坐著,過了一會,它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飛到了他們眼前,繞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

三人不太明白它的舉動,只是傻傻地看著。隨后小家伙飛到墻邊,原本光滑的墻面出現(xiàn)了一扇門,趙齊他們看到有門出現(xiàn)立刻站了起來。門打開后,小家伙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飛了出去。

三人連忙跟上去,走出門外是一條走廊,不過這條走廊更寬,沒多遠(yuǎn)處還有一個路口。小家伙正在路口等著他們。

”在哪!跟上去!”看到他們跟了上來,小家伙轉(zhuǎn)進了右邊的走廊。

“右邊!”他們一直追不上它,始終有著十幾米的距離,小家伙好像在溜他們,遠(yuǎn)了,就停下來等等,看他們快追上了,又跑開了。每次走到路口,它都往右轉(zhuǎn),連續(xù)轉(zhuǎn)了幾次后,趙齊覺得他們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因為四周的布景和裝飾都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他們找不到那扇門了。

“等會兒!我跑不動了!”趙齊彎著腰喘著氣說:“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一直在繞圈!”

“聽你這么說,我也有點感覺,從出門我們每次都是向右轉(zhuǎn)的!難道它在帶著我們繞圈子,玩我們?!”唐尼說。

“要不下個路口,我們不跟著它的方向試試!”楊文昊說。

兩人表示同意,他們走了過去,小屁孩依舊往右邊轉(zhuǎn),可是他們沒有跟,而是選擇了左邊??墒撬麄儎傋吡藘刹剑涂匆娦∑ê⒃谇懊娴穆房诘戎麄儭K麄凅@訝的看了看對方,又回頭看看身后,原本和李他們反方向的小屁孩不見了,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們的向前走了兩步,小屁孩又向右邊飛去。走到路口,他們停了下來。

“反方向還是跟上去?”趙齊問道。

“反方向!我還不信了!”唐尼說。

他們再次選擇的相反的方向,不過和上次一樣,剛走兩步,就看見小屁孩在前面的路口等著他們。

“這……什么情況????”唐尼看了看身后,又看看前面。

“這樣吧!我們還是跟著它吧,不過我們在這里做個記號!再跟著它跑一圈看看!”楊文昊說。

“好吧!”

楊文昊把身上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可以做記號的工具,只好拿出手槍,用槍把在轉(zhuǎn)角的墻上使勁蹭了幾下,留下了一個比較清晰的黑色劃痕。

“好了!走吧!”楊文昊說。

向前看去,小家伙還在路口等著,看到他們跟上來,又轉(zhuǎn)向右邊。他們也只好跟過去,楊文昊數(shù)著他們轉(zhuǎn)過的路口,當(dāng)轉(zhuǎn)到第四個路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在墻上找之前留下的記號。他很快就找到了,只不過這個記號和他留下的不太一樣。

“找到了嗎?”趙齊問道。

“找到了,只不過……!”楊文昊說。

“怎么了!”趙齊和唐尼走了過來,看著墻上的記號說:“有什么問題嗎?”

“我記得我做的記號是直的,可是這上面卻是歪的,有個明顯的角度,大概三十度左右!”楊文昊說。

“難道這個不是你做的!”唐尼問道。

“但是看著記號的力度和長度,我感覺就是我做的那個,只是這是歪的!”楊文昊說。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趙齊說。

“不會,我是對著這個邊平行做的記號?不會記錯的!”楊文昊說。

這是怎么回事?

“要不你再做一個,就在這個邊上,我們再走一圈看看!”趙齊說到。

“只好這樣了!”楊文昊掏出手槍,在原來的記號旁又劃了一道印子。

做好后他們跟上了它,還是右轉(zhuǎn),右轉(zhuǎn),右轉(zhuǎn),再右轉(zhuǎn),當(dāng)他們在第四個路口停下來后,三人不約而同的找到了記號,可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這面墻上的記號也是歪的,而之前的那個記號在上次的基礎(chǔ)上又歪了大概三十度。

三人面面相覷,怎么會這樣?趙齊想了想抬頭看著前方等著他們的小屁孩。

“會不會是它做了手腳!?”趙齊說。

有這種可能,但是它為什么要這么做?僅僅只是為了作弄他們嗎?一時他們也想不出什么原因,而小屁孩在路口看著他們,似乎在催促他們。

沒辦法,他只好再次跟了上去,又繞了一圈后,他們找到記號,這個記號又歪了三十度,現(xiàn)在一條是水平的,而另一條呈60度歪著。

“一圈30度,十二圈以后就回到了原點。”趙齊說。

“那我們還要不要跟下去?”楊文昊說。

“怎么樣,體力還跟的上嗎?”趙齊說。

“還行!”

“那咱們就跟上去,看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趙齊說。

三人簡單休息后,跟了上去。和他們想的一樣,又是一圈,記號又轉(zhuǎn)了30度,就這樣他們跟著小屁孩繞了六圈后,體力有些跟不上了。他們靠在墻上,楊文昊拿出水給大家分著喝。

“我們走了幾圈了?”語言學(xué)家問道。

“好像是6圈!”說著楊文昊看了一下墻上的記號說“這個角度剛好是240度,正好6圈,記號之前走了幾圈,已經(jīng)不記得了!”

“走吧!再來四圈!”趙齊說。

喝了水,休息一會后,體力恢復(fù)了一些,他們又跟了上去,看它的眼神也開始有點仇視,而小屁孩始終都是一種無辜的眼神盯著他們看,待他們跟上來后小屁孩還是向右邊轉(zhuǎn)過去,雖然猜到了,但是心里還是有點不爽。

終于記號繞了一圈回到的開始的狀態(tài),他們停了下來,沒有再跟上去,而小屁孩則在路口飛來飛去的轉(zhuǎn)著圈。

楊文昊休息了一下,走到了墻邊,在那仔細(xì)的研究著記號。他越看越覺得有點不對,這個記號并沒有回到原位,而是向上移動了。

“你們看,這里記號好像向上移動了!”楊文昊說。

趙齊和唐尼圍了上來。

“這怎么看的出來?”趙齊說到。

“我做記號的時候是順著手的位置做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位置,我把手抬到這里,明顯感覺不舒服,感覺高了一些?!睏钗年徽f。

“你是說,這個記號繞著端點走了一圈?”唐尼說:“可是就算是這樣,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哪也沒有去!”

趙齊想到了什么說:“可能我們并沒有在原地!我們所在的空間可能也和這個記號一樣旋轉(zhuǎn)了360度!”

“那又怎樣?我們要像這樣繞幾圈才行!難道要這樣一直繞下去。我算是明白了,自從來到這個地方,我們就在不停的跑,不停的走!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想辦法救我們,還是說以為我們都死了,早就丟下我們回地球去了!我現(xiàn)在是真后悔,后悔來月球,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地球上溫暖的家里,看著球賽喝著啤酒,和朋友談天說地!”說著唐尼一*坐在地上。

趙齊心里想的也一樣,原本想著來這里可以見到高科技的文明,可以見到外星人,而現(xiàn)在,高科技是見到了,可是外星人的影子都沒見到,當(dāng)然除了它以外,!這里更像是一艘拋棄的船,這上面的生命體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離開了!就留下一個小屁孩!

楊文昊的心態(tài)有些不同,他來這里完全是上面給的任務(wù),他不來不行,而身處這樣的境地也不是他們所意料的,現(xiàn)在要么安心等著,要么想辦法出去,不過目前的情況看來,逃出去的希望不大。接下來他們該何去何從!

三人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剩下的水也喝完,那小屁孩除了繞圈,就是回頭看著他們,沒有多余的動作。

累了,想休息休息,迷迷糊糊中,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熟睡的趙齊猛然驚醒。

他張望著四周,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小屁孩則不見了。

“你們聽見什么聲音了嗎?”趙齊搖了搖兩人說。

“什么聲音?”楊文昊說。

這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你聽!就是這個,聽到了嗎?”趙齊說。

楊文昊一下子坐了起來,和趙齊一樣不停地打探著四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聽到了!可是這里除了我們沒有別人!那小家伙呢?”楊文昊說。

“不見了!”趙齊說。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像是有東西在不停的敲打著地面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在這里,原本十分安靜的環(huán)境中卻很是明顯。

唐尼也被聲音驚醒,三人小心的循聲而去。走到岔口,左右張望,在左邊看到一個影子迅速消失了!

“有人?在那邊!”楊文昊說。

他們立刻跟上去,剛才那個影子是向右邊走的,到了下個路口,他們向右看去,又看到那個影子,它就像在等他們一樣,每次都只看到它的背影,從背影看來,它穿的似乎也是宇航服,顏色和趙齊他們的不太一樣,從身形看它是個女的,身材高挑,齊肩短發(fā),這怎么看就是人類啊!怎么又會在這里?難道這里還有除了他們以外的人類在。為了知道答案,他們繼續(xù)跟著。幾個路口后,他們看見她沒有再前進,而是站在走廊的中間,隨后轉(zhuǎn)身面對著墻。她的臉被頭發(fā)擋著,看不見她的樣子。她停下來后,三人并沒有上去,而是躲在路口的墻角觀察著。

“她是人類嗎?”楊文昊問到。

“不好說,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就身形看來和人類很像。“趙齊說到。

“她停在那面對著墻干嘛?墻上又東西嗎?”唐尼說。

“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楊文昊說。

“等下,再觀察看看!”趙齊說。

她停在那里后,除了面對墻壁,什么動作也沒有,就這樣站著,就像一座雕塑。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他們決定過去看看,可是他們剛從墻角走出,她動了起來,她把手放在墻面上,然后放下,最后抬腿走了進去。

她進去后,趙齊他們迅速跑到了她剛才站的位置,也和她一樣面對著墻,可是墻上光禿禿,什么也沒有。

“你們看見她是從這里走進去的?”唐尼問道。

“看到了!不過這墻上什么也沒有,連條縫都沒有!她怎么進去的?”楊文昊說。

“還記得我們怎么進來的嗎?”趙齊說。

楊文昊想了想,他們也是這樣直接穿墻進來的。難道這也是!他想了想,準(zhǔn)備抬手試試。他慢慢的向著墻靠近,雖然墻上什么都沒有,可他給人的感覺卻是要摸仙人掌一樣,小心翼翼。在離墻面還有不到一厘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說:“如果能過去,,那邊會是什么?”

趙齊和唐尼互看了一下。

“可能是另一個房間,或者是空間!”趙齊說。

“如果是外面就好了,如果穿過這堵墻就能離開這里就好了!”唐尼說到。

這應(yīng)該是說出了他們的心里話,自從進到這里以后的遭遇,讓他們時刻想著離開,現(xiàn)在只要能離開這里,他們做什么都愿意,對他們而言這里只是一個死城。

鼓足勇氣后楊文昊把手伸了過去,果然,他的手直接穿過了墻,和他們進來的時候一樣,墻就像水一樣泛起漣漪。

這時他感覺墻正在把他吸進去,他本能的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完全用不上力。

“快,拉住我!這墻在往里吸!”楊文昊說。

趙齊和唐尼連忙拉住他,使勁地拉著,但是他還是在往里面進去,開始還僵持一下,突然三人一起被吸了進去,進去后他們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一下子就進來,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唐尼說。

趙齊和楊文昊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們被這里面的景象驚住了。這個房間很大,中間有一塊漂浮的石板,和他們在前面的房間看到的一樣,只不過這塊更大,石板前面是一個操作臺上面有一些按鈕,不過這個操作臺在這個房間里顯的格格不入,因為這個操作臺更像是人類的產(chǎn)物。而在靠墻邊還有五塊石板,同樣是漂浮著。他們走上前,趙齊來到中間的石板前,石板上什么也沒有,十分的光滑。楊文昊和唐尼走向墻邊的石板,它們都和中間的一樣,上面也沒走劃痕也沒有文字,只是光滑的一塊石頭而已。不過令他們奇怪的還是這操作臺,看起來和指揮中心里的一樣,上面有幾塊屏幕,用于操作和顯示畫面。他們嘗試著啟動這個操作臺,發(fā)現(xiàn)無法點亮。

“找找看,有沒有能啟動這個的東西??!”楊文昊說。

三人分散開,在房間里找著,可是這個房間除了這幾塊石板和操作臺,沒有其他東西,可以說是一覽無余,沒有電纜,沒有可以供給能源的東西,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啟動的物品。不過在找東西的過程中,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又是一個只進不出的地方,這里沒有門,而他們剛才進來的位置,現(xiàn)在也變成了墻,簡單說就是他們被困在這里面了!

“我們被困在這里面了!”唐尼說。

趙齊和楊文昊無奈地坐在石板:“又這樣?還是好奇害死貓啊!”

“這房間里除了這些石板,什么都沒有,真的有一種家徒四壁的感覺!”楊文昊說。

“是?。∈澄镆矝]有!不知道這些是板能不能吃!”趙齊說。

被關(guān)在這里,真的是相當(dāng)?shù)臒o聊,無聊到,唐尼在房間里來回地走,不知道走了多少圈。楊文昊在盯著操作臺發(fā)呆,可能他是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啟動它。趙齊則開始研究起了石板。

趙齊走到中間的石板讓,用手摸了摸,又按了按,最后整個人撐在了上面。而石板紋絲未動,他蹲下身子,看著石板下面。這下面空蕩蕩,石板完全懸空著,沒有任何的支撐。如果只是力場懸浮的,那在外力的作用下,一定會動,可是他剛才也試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又走到墻邊,去查看這幾塊小一點的石板。雖然這些石板是靠墻的,但是它們和墻面還有著一拳的距離,他看了看石板下方,沒有東西。然后雙手按在石板邊緣推了推,沒動。加大了力量還是沒動,最后整個人傾斜著,雙腳登在地面,用盡全力推,可是就算臉都憋紅了,石板也沒見絲毫移動。

“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趙齊自言自語到。

既然推不動,那抬一下看看。他用力抬著石板,但是石板依舊沒有動。

沒法,趙齊轉(zhuǎn)身背對它,輕輕一跳,便一*坐在了石板上。

“你們說,這到底是什么技術(shù)讓這些石板懸空的,而是我剛才試了一下,完全無法移動,它們就像是固定在地上一樣,就算我用盡全力也絲毫沒有移動半分!”趙齊說。

聽到他的話,原本在轉(zhuǎn)圈的唐尼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下石板,隨后抬腿就是一腳,石板和之前一樣,完全沒有反應(yīng)。見沒有踢動它,又蹲下身子,看了一會,然后蹲著從石板下走了過來了。

“不知道!不過既然能建造這么大一艘船,那科技水平肯定也不是人類能理解的!”唐尼說到。

“是??!不過我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在這個房間里會有這么一臺和整個房間看起來很不協(xié)調(diào)的機器在這里。這應(yīng)該不是他們造的吧!又是誰放在這里的。”楊文昊說。

“對了,剛才在我們前面的那個人,我們進來后就沒看見她!你們說是不是我們在這里待久了,產(chǎn)生幻覺了?”趙齊說。

“一個人產(chǎn)生幻覺,還有可能,我們?nèi)籍a(chǎn)生幻覺,這就有點難了,更重要的是幻覺的內(nèi)容還都是一樣的,這種可能性很?。 碧颇嵴f。

“那她去哪里了?”趙齊說。

楊文昊沉默了一會說:“會不會是她把我們引到這里,等我們進來后,她又離開,然后還把墻變了回去!”

“你的意思是她故意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趙齊說。

“有這種可能!”楊文昊說。

“那她圖什么?”趙齊說。

是啊!圖什么?他們只是幾個普通人類而已。自從進到這里來,就感覺無時無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壓制著,說不出來,總之讓人很不舒服,似乎在哪里一直有眼睛在看著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著,而是在他們身處絕境的時候,就會有指引者出現(xiàn),之前是小屁孩,后來是那個女子,現(xiàn)在他們再次處在絕境中,不知道這次又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饑餓,疲憊再次困擾著他們,食物已經(jīng)沒有了,全身無力,對他們而言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減少體力的消耗。

雖然時間工具停止了,但是他們依舊能感知到時間的流逝,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是第幾天了,可能月面上的人早就已經(jīng)回去了。

唐尼越來越煩躁,他跑到墻邊,拍打著,喊著,可是沒有回復(fù)。拍了幾下,手便放了下來,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不知不覺他們都睡著了,迷糊中,有一個很甜美的聲音在喚著他們,這聲音就像是清晨的微風(fēng),帶著青草的香氣,更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現(xiàn)的亮光,讓他們不自覺地向它走去。走近后這亮光越來越刺眼,他們用手遮擋著,可是光線實在是太亮,他們不得不閉上眼。過了一會兒光好像變?nèi)趿?,他們再次小心地睜開眼,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不再是明亮地看不見背景的光而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完美的五官,明亮地大眼睛,臉上是甜美的微笑,齊肩的短發(fā)……齊肩的短發(fā)?趙齊突然精神了過來,這人難道就是帶他們來到這里的那個女子嗎?他仔細(xì)大量了一下,她的服裝,身形都一模一樣。

“是你帶我們來這里的?”趙齊說。

“是的!”女子回到。

這聲音讓他如沐春風(fēng),瞬間忘記了之前所有的經(jīng)歷。

唐尼和楊文昊也醒來過來,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在做夢嗎?我看到了仙女!好美!!”唐尼說到。

女子微笑著抬手給了他一巴掌,突如其來的一掌讓他徹底醒來過來,他捂著臉感到“我去,打我干嘛?……欸!有感覺,難道不是做夢!”他回頭看了看趙齊和楊文昊。兩人對他搖搖頭,示意他這不是夢。

看他們都醒了過來,女子站直了身子,現(xiàn)在他們看清了她完整的正面,除了美麗的臉蛋,她的身材更完美,帶點緊身的衣服,勾勒出她的曲線,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了吧。

他們都沉浸在這美麗的風(fēng)景中,女子也注意到了這點。

“好看嗎?”黃鸝般清脆甜美的聲音把他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如此厚顏無恥地盯著女子看,的確有點失禮。

“不好意思?失禮了!不過你是?”趙齊問道。

“你們可以猜一下?”女子甜甜地說到。

“你是人類?”楊文昊說。

“不完全是!”女子回到。

這回答讓人有點不知所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完全是?”趙齊說。

“你們看出來了,我的外表是人類,但是我不是!我其實只是我在離開是留下的一個影像?!迸诱f。

“影像?”唐尼摸了摸臉說:“可是我這一巴掌挨得很真實?。 ?

女子笑了笑,這笑讓他們不自覺的陷了進去。

“這是實體影像?!迸诱f。

“實體影像?”三人說。

“要怎么解釋呢?其實簡單來說就是利用儲存的記憶制造出來的看得見摸的著的影像!”女子說到。

他們還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女子轉(zhuǎn)身走向中間的石板。這時他們才注意到這里原本有一個操作臺的,現(xiàn)在不見了。

“那個操作臺怎么不見了?”楊文昊問道。

女子回頭看了看說:“那是我放置在這里的,其實沒什么用,純粹只是為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

三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她用纖細(xì)修長的手指在石板上劃過,石板上方出現(xiàn)了三維的畫面,畫面中有三個方形的透明盒子,她手一揮,這三個盒子飛到了趙齊,楊文昊和唐尼的面前。

“這個是你們的記憶,想知道你們現(xiàn)在最想見到的人,然后用手觸摸一下它!”女子說。

楊文昊首先用手去點了一下盒子,盒子化成水一樣,流到地上,隨后慢慢凝結(jié),出現(xiàn)了了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人形物體,這個物體的形狀漸漸清晰,臉上的五官也凸顯出來。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長長的頭發(fā)披在肩上,她的面孔雖然不如那名女子美麗,但是卻讓人覺得自然親切。這是他的妻子,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掛念的人,楊文昊用手去撫摸她的臉龐,這種感覺就像她真的在面前一樣,她*的皮膚,還帶著溫度。他雙陽柔情似水,妻子也是靠在他的手心,深情地看著她。

“這是我出發(fā)前和她道別時的情景,是對她最后的映像!”楊文昊說:“或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我失蹤的消息,我能想象得到她的心情!如果我不能回去,我也希望她能過的幸??鞓?!”說著他濕了眼眶。此時,影像消失了。楊文昊眼里突然失落起來,他放下了手,低下了頭,隨后再抬起頭時眼里恢復(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

趙齊用手碰了一下盒子,然后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母親,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母親拉起他的手,說著母親對孩子的不舍和囑咐。這也是趙齊在離家前母親對他說的話,離家大半年了,此時的他異常的想念母親,他想像個孩子一樣跟母親說說話,撒撒嬌!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要是知道我失蹤了,該我多傷心,她的身體已經(jīng)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好害怕她會就此一蹶不振!真希望我能立刻回到她身邊!擁抱她。隨后趙齊的影像也消失了。失落之余兩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語言學(xué)家。

趙齊記得他曾和唐尼閑聊過,他說起過他的家庭,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便過世,而他的妻子本來身體就不好,可是還是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在生下孩子后沒多久也過世了,他曾經(jīng)沉淪過很長一段時間。可是看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臉,讓他覺得自己活著還有更重要的意義,就是撫養(yǎng)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本來他并沒有打算參加這次的任務(wù),只是他的女兒想要一顆月球上的石頭,而且能登上月球也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語言學(xué)家點開了盒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漂亮小姑娘,這是他的女兒。小姑娘正笑著對他揮手道別。看到這個語言學(xué)家的眼神變的溫暖,還有一些寵愛,看著孩子的笑臉,他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他哭了,孩子還沒有長大,還沒有找到她的另一半,可是他卻有可能再也不能陪伴她了!突然變的傷感起來。

唐尼的影像也消失了。三個大男人都變的沉默,氣氛中還帶著些許哀傷。很快他們情緒緩了過來。

“你說這是記憶制造的影像,難道在很早之前你就知道我們回過來,還知道我們回說什么,做什么?不然記憶如何和現(xiàn)在的我們互動?”趙齊說。

女子微笑著,看著他們,但是沒有回答。

趙齊覺得很奇怪:“這個問題很難嗎?”

“不難!但是現(xiàn)在不能回答你!”女子說。

“那什么時候可以回答?”趙齊問道。

“很快,用不了多久!”女子始終都微笑著說話。

他們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她,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們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女子說到。

“是的,但是剛才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所以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問題你會不會回答?”楊文昊說。

“這的確是個問題,你們有提問的權(quán)利,我也有要不要回答的自由!”女子說。

這話讓趙齊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本來準(zhǔn)備了許多的問題,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些問題好像無關(guān)緊要,因為她不一定會回答,不過,如果不問,那這一趟就白來了。

“你,或者你們,到底是誰?還有這艘船為什么在這里?什么時候來到這里的?為什么來這里?還有那個信號是你們發(fā)出的嗎?為什么發(fā)?還有那個帶我們進來的又是什么人??”趙齊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么多問題!我應(yīng)該先回答哪個?”女子說。

“都可以!愿意回答就行!”趙齊說。

“那個小天使只是一個領(lǐng)航員,它總要有個形象,為了讓你們覺得親切,而且不會排斥,我就用了人類嬰孩的形象!”女子說完看著他們,三人沒有開口,她也知道在等她回答剩下的問題。

女子看了看他們,隨后轉(zhuǎn)身走到了石板旁,她再次用手觸摸石板,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周圍的幾塊石板也和中間的一樣,發(fā)出光形成了立體的圖像,這些圖像全部組合在一起,整個房間變成了外太空,而他們正身在其中??墒沁@個星空并不是他們熟悉的星空,也不是銀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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