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先后去了魯朗林海、雅魯藏布大峽谷、苯日神山等等,眾人玩盡興了大巴才再次出發。
在晚上九點半左右大巴停在了一個叫云夢山莊的度假村,羅佳月并沒有吸取昨晚的教訓,依舊要求和白淵同房,甚至還不知死活的帶著白淵一起泡了溫泉。
當然,白淵也是信守承諾并沒有把她怎么樣,同床共枕也只是單純的相擁而眠。
返程的路線雖然沒變,但沿途的景色卻別有一番風味,途中他們留宿的地點也和來時的不同,完全可以說是另一輪的風光!
在第三天上午,大巴回到了蜀都,停留一天然后就有專程的包機送他們回家。
再次回到蜀都,白淵的心情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許愛情真的能和親情抗衡。
喪母之痛讓他郁郁寡歡生機全無,但是羅佳月的出現,卻在他灰暗的心中點起了一盞明燈,引導著他找到新的生機!
這次回到蜀都,白淵也徹底放開了,不留遺憾似的陪著羅佳月瘋玩了一下午。
正陪羅佳月吃著火鍋,白淵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打過來的人是他以前的同事。
內容呢是告訴白淵在內蒙地區有個大工程,急招工作經驗五年以上的大師傅,開價更是高達年薪三十萬,包吃包住,就是工作地方有點偏遠,生活有很多不便。
工期剛好一年,而且還有簽什么保密協議,非工程從業人員不得進入,也就是不能帶家屬,且工作期間不得擅自離開。
要求雖然有點多,但是三十萬的年薪,白淵真的動心了,這次旅行,白淵前前后后花了兩萬多。
他自己有五萬多的存款,加上欠了兩年的薪資成功討回,合擊十七萬,醫藥費花了三十一萬多,但他老板又賠了四十二萬,扣去醫藥費也就是說他出來之前有二十八萬左右的存款。
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白淵還想攢些錢,然后去做點小生意,房子母親給他留了一套,車子他也有,雖然不是什么豪車,但也能遮風避雨,滿足日常需要還是綽綽有余。
他也不求大富大貴,只求每天忙碌四五個小時能滿足小康家庭的生活水準。
有了新的責任和需要照顧的人兒,白淵自然要對未來做好規劃,他現在的能力,正常工作的話年薪八到十萬不等。
這次一年抵三年,白淵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正思索著,羅佳月突然開口道:“你想去的話就放心去吧,每個少年都有自己的山海,有自己的大夢,而這一切都少不了金錢的支撐。
我的夢已經完成了,你可以去放肆一博!”
“嗯,不著急做決定,我再考慮考慮。”白淵說的輕松,但留給他考慮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白淵要在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給出答復,如果去的話,兩天之內要趕到地方,畢竟人家給出的薪資這么豐厚,自然有不少人想過去。
羅佳月乖巧的點了點頭:“嗯,那你好好考慮,不用顧忌我的。”
說著故作輕松的大快朵頤,然后嘴里卻味同嚼蠟······
沉思了良久,白淵還是決定過去,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為了更早的達到目標只能先讓她委屈一下了。
聽到了白淵的決定,羅佳月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充斥全身。
翹首以盼五年多,好不容易追到手了,才在一起沒幾天就又要分開,說沒有不舍那是假的。
回酒店的路上兩人沒有打車,而是手牽手慢慢散步,或許是即將分開,彼此都格外珍惜這段時光。
白淵性格果決,既然決定要去,就早早的訂好了車票,明天早上八點半的火車,所以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覺了。
白淵是準備早睡早起,,但是懷中的小人兒卻非常的不安分,輾轉反側一直沒有停歇的意思。
“怎么了?”白淵疑惑道。
“哼嗯——人家睡不著嘛······”羅佳月撒嬌的摟住他的脖子。
白淵看著她鼓起的香腮是又好氣又好笑,吃著零食能睡著才有鬼了,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吃什么呢?大晚上的不睡覺。”
“糖果呀,火鍋店送的。”羅佳月甜甜笑道:“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說罷小嘴微張往白淵那邊湊了湊,其意思不言而喻。
看著那水潤的小嘴,白淵咽了咽口水,說實話他對羅佳月的抵抗力越來越差了;
堅持了不到兩秒,白淵放棄抵抗了。
羅佳月先是僵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這的敢這么做,不過她并沒有反抗,反而熱烈的回應起來,身體也像水柔一樣慢慢的軟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佳月突然推開白淵,然后就一陣的咳嗽。
“咳·····咳咳···不好意思,嗆了一下·····”羅佳月紅著小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淵溫柔的幫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怪我,是我太激進了。”
“嗯哼~”羅佳月嬌羞一笑:“味道怎么樣,我沒騙你吧。”
白淵舔了舔嘴唇點評道:“嗯,很甜。”
隨后露出一個壞笑得寸進尺道:“我還想嘗嘗原味的”
羅佳月并沒有想象中的羞怒,咬著下唇乖巧的點頭:“嗯,你等我一下。”
接著就去浴室刷牙了,然后喝了口清水就又鉆到了白淵懷里,挑逗的朝他臉上吹了口氣:“哈~現在沒有其他味道了吧。”
白淵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來。”羅佳月很主動的說道。
白淵自然是乖乖配合,然后兩人又纏綿在一起。
這些天不管喝水也好,喂藥也好,都是參著其他味道,白淵饞羅佳月,羅佳月何嘗不饞他?
只是女孩子臉皮薄,一直不好意思說,既然今晚已經開口了,那干脆就一嘗到底。
況且白淵明早就要走了,再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索性就放縱一把,為彼此留下更多更深刻的回憶!
今天晚上白淵可謂是大飽口福
一個多小時后白淵這次停歇下來,羅佳月迷離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然后目光堅定的看向白淵:“哥,要不···你要了我吧。”
這一瞬間白淵有著血脈噴張的感覺,但他還是克制住了,捏了捏她通紅的耳垂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這次離開最少要一年時間,萬一,到時候萬一你那個啥了,我又回不來那岳父大人還不得砍死我啊······”
“噗···”羅佳月噗嗤一笑:“我爸才沒有你說的那么恐怖,他對我可是非常溫柔的。
還有···”羅佳月又糾結了起來,然后細弱蚊蠅的說道:“還有····我···你要是真怕的話,我···可以吃藥的”
說到最后聲音如同蚊子般,幾乎為不可察。
白淵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佯怒道:“我看你的小腦袋瓜一定是熱昏頭了,要是再敢有這種想法,小心我揍你!”
羅佳月有點委屈,抽抽噎噎道:“我還不是為你著想,你這離開就是一年多,萬一你忍不住在外面偷腥呢?”
白淵忍不住笑出聲,慢慢將她抱緊說道:“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你這么誘惑我都能忍住,怎么會被一些殘花敗柳擾亂心神!”
“哼~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廢了你!”羅佳月威脅道。
白淵心頭一涼,打了個寒顫,連連保證道:“夫人放心,這種事情絕無可能,我用小白做擔保!”
“噗”羅佳月開心的笑了,然后伸了個懶腰,撲到在白淵懷里安心的睡去。
他們對于愛情的觀點是非常一致的,對于背叛幾乎是零容忍,對他們來說愛情從來都只是兩個人的事;
任何第三者的介入不是黃就是綠,彼此的這份美好他們也不愿跟任何人分享!
第二天白淵起了個大早,但是羅佳月比他還早。
在房間環視一圈,看到陽臺上那一抹倩影后白淵笑著走了過去。
羅佳月雙手托著香腮趴在窗臺上靜靜的看著窗外朦朧的城市,今天早上她穿了一件素白長裙,長發披肩。
當真是白衣如雪秀發如云!
白淵溫柔的包住她湊到羅佳月耳邊問道:“想什么呢?”
“呃···沒有”羅佳月僵了一下:“這座城市太吸引人了,有機會的話我們以后搬來這里定居怎么樣?”
“好。”白淵毫不猶豫的答應:“嗯?你化妝了?”
“嗯哼~還差一點,口紅和眉毛······”羅佳月期待的看向白淵,整個人是淵渟岳峙!
白淵自然領會了她的意思,拿起眉筆就開始幫她畫眉。
“把眼睛閉上”
“呵哼~不要。”羅佳月睜著眼睛癡癡的看向白淵。
沒辦法白淵只得是更加小心,生怕失誤把她弄傷
終于白淵幫她把最后的妝補完了,最后給他梳理了一下長發,這才是大功告成。
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羅佳月滿意的點點有,然后看向白淵道:“小白哥哥我好看嗎?”
“秀色可餐”白淵評價道
羅佳月白了他一眼:“哼~饞了就饞了,裝什么·····唔········”
白淵懲罰意味的咬了下她的下唇:“不要在早上挑逗一個男人,警告一次。”
“呸,你都沒刷牙臭死了。”羅佳月故作嫌棄。
白淵臉色一板:“你敢說我口臭,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呀—不要唔·······”
羅佳月一雙小手被白淵攥住毫無反抗之力······
半個小時之后白淵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還敢不敢了?”
“哼~”羅佳月把臉扭向一邊,不服道:“就這?”
“我去吃顆大蒜!”
羅佳月立即把他拉住柔柔弱弱道:“哥我錯了,那就饒了我吧。”
“乖巧~”白淵贊賞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羅佳月則是低著頭嘟囔道:“哼下次還敢!”
“嗯?”白淵皺了皺眉。
“那個快去洗漱吧,我幫你把早餐拿過來。”羅佳月交代一句逃也似的便出門去了。
吃完早餐后白淵也到了出發的時候了,羅佳月很貼心的幫他拎起行李送他走出酒店。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到這兒吧。”兩人在一處公交站臺停下。
羅佳月乖巧的點點頭,依依不舍的把行李遞給白淵。
蜀都這座慵懶愜意的城市,早上等車的人并不多。
“你先回去吧,初秋的清晨氣溫還是比較低的別感冒了。”白淵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羅佳月很想說感冒了有你喂我喝藥,但又想到這次出來是道別的,頓時心中感覺空落落的,喉嚨中像是被什么堵著一樣格外難受。
強打精神微微笑道:“分別之前,不來個浪漫的吻別嗎?”
“嗯?我剛剛吃過大蒜。”白淵戲謔的笑著。
羅佳月表情僵了一下,轉而笑道:“沒事,我也吃過,咱誰也不吃虧。”
“嗯。”白淵答應一聲。
因為是在大街上兩人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這時候剛好一輛出租車經過,白淵順手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