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
春風不知寒意景,
硬把冰雪化成水。
皚皚白雪今不在,
暖暖花開復蘇中。
萬水千山江河谷,
數不盡長江之水,
波濤洶涌澎湃浪,
到底有多少往事,
不堪回首一杯酒,
人生苦短幾十載,
何必在意憂與慮?
長江不見黃河水,
無盡流時終相會,
東海龍宮山慶華,
又把機緣巧合間。
楊文軒還是怕事情敗露,所以他才聯絡土匪,如今小疤臉倒是恍然大悟,回過頭面對著楊文軒,只見楊文軒悶悶不樂的樣子。
小疤臉說道:“聽說上面派王白虎來調查此事,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了一個東方玉。”
楊文軒聽后心里面非常生氣,在腦海里想一想,又覺得好笑,然后回過頭面對小疤臉,然后說道:“巨鯨幫的人,看來是來不找著死的一群烏合之眾,我要的就是他們追著來,才好一網打盡。”
小疤臉聽后,他看了一眼楊文軒的表情,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莫非是要拿老子的人去擋生死,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很吃虧嗎?
他說道:“如果是像這樣子做,只是有許多無謂的犧牲,看來我們只有撤退。”楊文軒聽后笑著說道:“怎么,難道你怕他們不成嗎?”
小疤臉回過頭,看著黃土坡的遠方山谷,然后說道:“自古道民不與官斗,我們不是官家的人,如果被發現了是我們去童家院子里面殺人,恐怕我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回去石屏縣呀。”
楊文軒說道:“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逃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只要我楊文軒活著,我就會把弟兄們帶出去,等到唐司令打回來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的翻身之日,只是眼下可能有一場惡戰要打。”
小疤臉說道:“我姑且再相信你一回,希望,我們還能活著出去。”
楊文軒還沒有開口,此刻住在“江川縣”的土匪頭子“周伯戡”往楊文軒他們站的位置走過來了,楊文軒回過頭看著周伯戡,他們早就是熟人了,楊文軒拜敬道:“聽說周大哥最近是和楊天福走的太近了,你有沒有他的聯系方法呢?”
周伯戡回過頭笑著說道:“天福兄在‘西山’那邊的樹林子里面,一直等著我們的消息,我已經派人過去告訴他們,我們在這里已經取得了勝利的消息了,要么讓他今天就帶著部隊過來。”
此刻東方玉與朱家華趕到了黃土坡了,風吹著樹稍,樹葉沙沙作響,雖然說朱家華只帶了一個連的人,可是武器還是精良的,他們還有山炮。
東方玉說道:“據可靠消息,那些土匪就是駐扎在前面的山上。”朱家華說道:“應該先把炮架了起來,往山上轟它幾炮,先試探一下敵人的實力。”
此刻第一排的人紛紛去架炮,第二排的人準備往山上沖鋒,第三排的人和朱家華一同從側面佯裝進攻。
楊文軒的一個團隊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還有大量的的土匪追隨著楊文軒,此刻山下的滇軍開炮了,那山炮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往土匪窩里落了下去,土匪從未見過如此場面,一顆炮彈飛過來,要死十多個人,小疤臉看著敵人的火力如此強悍。
小疤臉說道:“姓楊的你的大炮往哪里去了,為什么不拿出來干死他們,你看看追隨我的弟兄死了多少人呀。”
楊文軒回來頭看了一眼,那些人因為害怕死,恰似掐了頭的蒼蠅亂撞一樣,此刻又來了幾顆炮彈正正落在土匪窩里面,有的人當場就被炸死了,有的人把手炸斷了,還有的人把腳炸斷了,沒有炸死的人在那黃土坡山上疼得死去活來,那撕心裂肺的叫聲,震懾了整個山谷。
楊文軒回過頭欲問炮兵連的連長“方布朗”然道:“阿郎你的炮往哪里去了?怎么不拿出來炸死這幫龜孫子。”方布朗回答道:“唐司令離開昆明的時候,那顧品珍的人就排擠我們,我們前一段時間與川軍作戰,用光了炮彈,到這幾天都沒有發下來。”
楊文軒看著土匪還在亂跑,他罵道:“你們跑什么跑?亂跑什么呢?趕緊給我臥倒,找掩體躲藏起來。”
土匪此刻才各自找掩體,但是炮彈落來密度更加大了,黃土坡山上硝煙彌漫,此刻不知死了多少土匪,小疤臉憤怒的罵道:“除非我死了,不然這個仇我指定要報。”
此刻這里一邊炸,山下的人往山上一股風的沖了上來,楊文軒命令山上的人開槍,朱家華與東方玉剛跑到一條巨石蜿蜒曲折的山路間,架好了準備往山上開槍,土匪也是一樣的,又要冒著炮火開槍,士氣低落的土匪無心戀戰,都往黃土坡后山要跑路。
楊文軒說道:“你們不能跑,誰再跑我就把誰打死。”可是依然有人跑,那能聽得進去,楊文軒抬起來了手槍,小疤臉看見楊文軒要殺自己的兄弟,然后說我:“楊團長千萬不能殺自家的兄弟,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還是撤吧。”
楊文軒說道:“姓朱的只帶了一個連,我有一個團,再加上山上的眾弟兄,一定能夠滅了他。”
小疤臉回敬道:“山下駐扎著,許多城防軍,如果放進來了,到時候我們想撤,我們可能都沒有機會了。”
楊文軒聽后覺得有道理,萬一被發現了,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脫身,他笑了笑,然后說道:“馬老弟說得在理,依我看,就往‘呈貢’方向撤退吧!”
話音剛落,楊文軒的部隊回過頭也準備要走,楊文軒回過頭看著山下沖上來的人,果然不是一個連的部隊,看樣子至少有千多些人。
楊文軒此刻心里面有點害怕了,他說道:“弟兄們,快點撤,往呈貢方向撤。”就在撤退的途中,依你然有土匪倒下。
朱家華看到了黃土坡的地面上有許多的死尸躺在那里,多數都是土匪的尸體。
朱家華命令后面的人加快速度沖上去,他說道:“弟兄們都沖上車吧。如果放掉一個土匪跑掉,他們就會禍害老百姓,只有把他們全部都消滅掉,老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
此刻東方玉不知從何處竟然真的帶著一隊人馬沖了上來,剛來到朱家華的身邊,朱家華笑著看了一眼來人,原來是他的團長“王恩洋”他說道:“團長,我。”
王恩洋說道:“你沒有給滇軍丟臉,假如是我在你身邊,也會讓你這么做的,我平生最恨這些欺男霸女的土匪了。”
朱家華敬禮了一個禮,手中拿著槍指著前方的土匪就是幾槍,只見前方的土匪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即刻就死了。
土匪瘋狂的逃跑,此刻在土匪的心中想著,我們必須要跑得快,如果是落在后面,又或者是跑不動了,那只有死路一條。
土匪的總部,那里的主要位置,其實朱家華他是并不太明白,當跑到黃土坡山頂時,一眼看到的盡是一些土匪的尸體,怎么在土匪的尸體之中,會有穿著滇軍的制服的人呢?莫非是其中有什么蹊蹺呢?唉,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此刻東方玉說道:“這些是死去的士兵,肯定是楊文軒的部隊,那楊文軒一直都是對童家人懷有敵意。”
朱家華怎么能夠相信那楊文軒會殺童家人,朱家華回過頭,看著東方玉,然后說道:“東方堂主說的話,可能有些不符合事實,這老楊家與他們童家,可是幾代的世交關系,那楊文軒的父親在前清的時候一直是給童家放牛。”
東方玉說道:“可能正因為如此,楊文軒的父親給他家放牛,說是兩家的差距很大啊!趁著唐司令被趕出云南,所以他才會接機報復童家。”
朱家華說道:“不像東方堂主想的那樣子,如果楊文軒的父親沒有給童家人放牛,那么楊家人早就餓死了,因為童家人在設格村是當地的大地主,村里面的土地有三分之一是童家人的,不是只有楊文軒的父親給童家人放牛哦。還有許多村民是他家的長工呀。”
東方玉聽后說道:“經朱連長這樣子說,我明白了,是不是他楊文軒的部隊,只要看看部隊的編號就知道了。”
恰巧東方玉的身旁就有一具尸體躺在那里,東方玉彎下腰,翻過來了那具尸體,看了看那具尸體胸口上的編號,原來這具尸體正是楊文軒的士兵,此刻朱家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似的,他傻傻的站在那里,心里面有些不明白了,為什么楊文軒是這種人。
王恩洋說道:“他姓楊的,竟敢勾結土匪,真是不知道死活。”東方玉說道:“現在是軍閥混戰的年代,他姓楊的勾結土匪也很正常呀。”
王恩洋心中的怒火不知道從哪里來,回過頭怒斥道:“帶著土匪禍害老百姓,像這樣的部隊國家要來做什么?莫非是要給國家臉上抹黑嗎?”
東方玉回敬道:“國家是不需要這樣的人?可是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當然是要用了,他們借助土匪的勢力,才好趁火打劫,強占一方軍政大權,這樣一來就變成了某個地方的實力派了。”
王恩洋說道:“如此說來,我很慚愧啊!那些作惡多端的壞人,還是為國家效力的嗎?”
東方玉說道:“只有貫徹落實到像孫中山先生說的那樣。只有推翻了北洋軍閥,統一全中國,實行三民主義,這樣才是中國的希望。”
王恩洋道:“我聽說昨晚上從廣東方面來了電報,孫中山先生又要聯合滇軍一起北伐。”東方玉欲問道:“不知道顧司令是什么建議?”
王恩洋說道:“他正要命令我們滇軍,協助孫中山先生去北伐。”東方玉說道:“王團長的機會來了,我看我的建議,你還是追隨孫中山先生為好,如今的云南匪患猖獗,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滅的掉的,據說顧總司令也親自去指揮剿匪。”
王恩洋此刻心情舒暢了許多,他說道:“顧總司令,的確是親自帶兵剿匪去了,今天得東方堂主一席言語,我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
東方玉笑著說道:“為了國家做事,即是,是馬革裹尸,那你是英雄。出賣國家而違背民族做事。自始是馬革裹尸,那也是漢奸,我相信所有的中國人,甚至是在今后的幾代人,都會被人指著那家人的脊梁骨,戳著罵。”
當時在場的所有士兵都點點頭,看來東方玉所說的大家也愛聽,據說又過了幾天楊天福被顧品珍派人剿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