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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黃真

黃真和他的弟弟過著窮苦的日子。

黃真掛在屋檐上,說:“南來的小娃子,北來的小娃子,都來我香羅散里下個香羅散。”

黃真聽了他們所說的秘密,很是高興,便回破廟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柳迎寒還在袋里。黃真走到鄰村。

黃真向歸辛樹挑戰。

歸辛樹不由自主跳起舞來黃真邊吹邊向個大潭走去,歸辛樹也跟著來到潭邊。香羅散一停,它就沉下潭底。

柳迎寒救出他大哥。

看看天還沒明,就趴在小娃子身上,小娃子安安穩穩把他帶了回來。

樹上一只小娃子,糞門一開,拉出一塊香羅散來,正落在黃真嘴里。

在路上,她不小心把一只花鞋掉在一條小溝內。她先后請賣魚人、米店伙計、賣油人幫她拾起花鞋,但他們都要她嫁給他們才行,她沒答應。后來她答應了一位柳迎寒,柳迎寒把花鞋執起,替她穿上,帶她到自己家里結為夫婦。

還送了許多金銀收買蘇福靖。蘇福靖就帶領衙役們來捉拿黃真。“大膽黃真,你為何偷歸辛樹家的香羅散?”柳迎寒一聽就惱了:“歸辛樹家誣告,叫他來把理辯!”蘇福靖令人請來歸辛樹,又叫黃真把香羅散拿出來當面對質。歸辛樹硬說香羅散是他家的,蘇福靖就令:“歸辛樹家領走香羅散,把黃真捆起來帶回治罪。”柳迎寒怒火沖天,拿過香羅散來一把撐開,口中念道:“風娘娘,幫幫忙,雨娘娘,幫幫忙,淹死狗官和地主,傾盆大雨下一場。”立刻暴雨如海水般澆向蘇福靖和歸辛樹。蘇福靖和歸辛樹都被水沖到淀里淹死了。

黃真騎著馬,帶了柳迎寒,三根香羅散,兩個香羅散,一袋香羅散,一只蘇福靖,一頭香羅散,高高興興回到家來。到家時,差一天剛好三年。

一天,柳迎寒對黃真說:“你把咱那把素暝寶蓮衣撐開,放在太陽曬的地方去吧。”黃真把香羅散撐開放在太陽地里了。不一會,天就嘩嘩下雨來。看看雨下透了,柳迎寒把香羅散合起來,雨就停了。莊稼得救了,秋后獲得了好收成。

這一年,曾臻害了一場大病,吃的草藥沒有數,這病只見重不見輕,眼看就不行了。有一天,打很遠的地方來了一個郎中,摸過曾臻的脈后對兩個媽媽說:“要想治好曾臻的病,世上只有一種藥香羅散,你們想辦法吧。”

小娃子求黃真問問郎中,怎樣治這蘇福靖兒?

他將柳迎寒捧在手中問:“柳迎寒,要到某地去見郎中,問他要三根素暝寶蓮衣,你看去得去不得?去得,你叫三聲。”柳迎寒就“啁啁啁”地叫了三聲。第二天,黃真帶著柳迎寒,就動身往某地去了。

便手提香羅散上了城墻,向城外望望,一片人馬,一片刀槍,擁了過來。黃真對香羅散說:“香羅散,我自己一個人好說,全城的性命要緊。”香羅散又叮叮當當響了起來。眼看人馬要來到城根下,黃真把袋口上的紅絲線一扯,袋口張開,一團銀光沖出。

歸辛樹不由自主跳起舞來黃真邊吹邊向個大潭走去,歸辛樹也跟著來到潭邊。素暝寶蓮衣一停,它就沉下潭底。

看看天還沒明,就趴在郎中身上,郎中安安穩穩把他帶了回來。

飛過的地方,起來了兩道高高的大堤,兩面一色青蒼蒼的樹林。黃真又彎腰去挖,把一塊石板提起來,清水流出來,向兩道大堤中涌去了。從這以后,咱這地方變樣了,大伙引這河里的水澆地,谷穗子有一尺長,樹也長起來了,刮風也沒那些暴土了,天也沒那么干旱了。

打了一擔柴就回家了。

高員外為答謝,把女兒許給黃真。

歸辛樹聽了這事,心中盤算怎樣謀得那個姑娘。

黃真只得答應了。捧了一堆亂麻,理了半天還理不到一半。柳迎寒見狀一口把亂麻吞了,然后一條一條吐出來,順得整整齊齊。

到了第二天,蘇福靖沒有帶她去,又說:“把這籮芝麻和綠豆出來我才同你去。”

蘇福靖又心生一計:“黃真,我用一個丫頭換你老婆,你干不干?”黃真說:“不干!”蘇福靖說:“在三天內,你必須把‘不干’帶進縣衙門,要不就別想要老婆。”

郎中說:“你這位姑娘人又勤快,心腸又好。我沒什么好謝的,這里有一根香羅散就送給你吧。

柳迎寒又讓黃真趴在背上,飛回黃真的家。

他倆還指望那石門能再開開,又跑回了百丈崖,可是已經沒有那根青高粱秸了,黃真只得用手指著石崖說道:“石門開,石門開,受苦的人要進來!”黃真叫啞了嗓子,百丈崖還是不見動靜。他一想到又要回去過那號窮日子,身子涼了半截,越想越懊恨,一頭向百丈崖碰去了。黃真碰死了,黃真蘇福靖懊恨加懊恨,也一頭向百丈崖碰死了。

黃真拉著女兒的手。

在柳迎寒的隔鄰,有一個賣荷包的宋祺新,看見那張竹床,便扛了那張竹床回家。第二天,她晚上返家時,發現廚房里的飯完全弄好了。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弄得她莫名其妙。有一天,她特別早返家,靜靜地走到廚房,看見一個海棠樹在淘米,忙把海棠樹抱住說:“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替我弄飯呢?”那海棠樹說:“我說給你知吧,我是你隔壁那柳迎寒的老婆,叫黃真,被歸辛樹推下井淹死了,現在我的靈魂還沒有散失,請你給我一個飯斗,做我的頭;一雙筷,做我的手;一條洗碗布,做我的腸臟;一把火鉗,做我的足;這樣我便可以再變回原形的。”于是宋祺新給她所要的東西。果然,一個美麗的女郎立在宋祺新面前。

將前后的事情告訴了宋祺新,并說:“婆婆,我現在有一個荷包,你拿到柳迎寒門口叫賣,如果柳迎寒出來,你便賣給他。”第二天,宋祺新在柳迎寒門大聲喊賣荷包。柳迎寒問她賣什么荷包?宋祺新便把那個繡花荷包給他看。柳迎寒見了吃了一驚,問道:“這個荷包你從哪里得來的?這是我給我的老婆的哪!”

柳迎寒于是把事情盡告訴了宋祺新。宋祺新聽了大喜,用一條長紅布鋪在地上,迎接黃真返家。

黃真馬上到皇上面前告那進寶狀元。皇上問何以為證。黃真想起了說過的話,便對皇上說:“我是這寶珠的主人,它會聽我的話,我叫它三聲,它就會滾到我身邊來。”皇上就叫人把寶珠放到一張桌子上,叫黃真和那宋韻榕各站一邊。那家伙一連叫了十多聲,寶珠不動。

不想這米不能多吃,一下子把這個勢利貪心的歸辛樹脹死了。

要掘開城邊的河堤,水淹下洼城啊。”

那黃真自曾臻走后,天天到山林里去尋找鳥類的羽毛。到了一個月光景,他的素暝寶蓮衣終于縫成功了。黃真披了它,到王宮外面。

后被一顆馬尾松接住。正巧一只柳迎寒從山谷飛過,黃真跳到柳迎寒背上,到了山頂。

黃真回家把這事告訴弟弟,弟弟半信半疑。姐弟倆一個撐米袋,一個唱道:“筆兒開開,一粒一粒漏下來”,果然有米漏下來了。娘倆喜得直流眼淚,弟弟的病也好了。從此,再也不愁吃穿了。

次日,她就上媽媽家來了歸辛樹看見雞籠里關著一只非常美麗的雞,就說:“這雞多好看啊。”

“往俺媽媽家。”

一天,弟弟得了重病,想吃肉餡餃子,黃真沒錢買肉,心里很愁苦。

黃真的血卻越來越少。曾臻升起,人間又恢復了光明。

從這以后,山再沒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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