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們是第一批交的資料,所以我們很快就完事了。我們也沒有去班主任辦公室,怕班主任留我們吃午飯。
我們相約一起走到地鐵站,然后便一一告辭,我們相約畢業見。貝貝和詳鳴去火車站,坐火車回公司。凌潔一個人走,我送她,她說:“你對我太好了,我一個人沒問題。你趕緊回去吧!”我說:“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要我干什么?好了拜拜!”說完我朝相反的方向坐地鐵。我看見她在原地看我上了車,才轉身走的。
我腦子里回想起她說的,愿意等到她想談戀愛的時候嗎?我:“行。”
在地鐵上我給啡尒說:“我可能中午到,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啡尒開心的說:“可以,你可算回來了,你知道你去的時候,宿舍沒wifi,我一個人是怎么度過的...”我聽完說:“好好,在過一會我就回來了。”我掛了電話,心想煩,但是也開心因為有人念叨你。
回到宿舍后,我和啡尒吃飯去了,我給啡尒說:“現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有的人已經不從事專業了。一個短短的小半年,讓人如此變化。”啡尒說:“我們也變化不少,先說你把,一開始倔,不聽說可能是自信吧!現在我有的時候說你,你倒是不怎么激動了。并看清人和事更沉穩了。”我說:“有嗎?”啡尒說:“不管怎么說,你還是有一點沒變,就是太單純,不喜歡偽裝。而我不同,我家里就是商人,無商不奸,我從小就喜歡偽裝。”我說:“是啊!要不然你對咱們店總這么不滿,還可以讓咱店總對你不產生反感。”
我說:“下午和明天干什么去啊。”啡尒說:“剛剛兆陽主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晚上過去。直接住他那不回來了,明天還要陪他出去玩。”我說:“有事干就行,總比窩在宿舍強。”啡尒說:“你打算怎么辦。要不要我們一起過去。”我笑著說:“我也有這個想法。過去再看看尪瀟帥他們。”啡尒說:“你晚上住哪。這個我比較擔心。”我說:“晚上我去網吧一趟,弄個簡歷模板,并且娛樂娛樂。”啡尒說:“要簡歷那個東西干什么,你不是還有一份嗎?”
我說:“到時候去B市到年底,如果我還是調不到售后,那么我就準備另找工作,而且時間也到半年,你可以回去經商,我們也不怕違反實習規定。對郴偲老師也有交代。對吧!”
啡尒說:“是啊!半年都快過去了,好快,我們倆一起走了四個多月了。”我說:“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嗎?”
快到晚上的時候,我和啡尒一起坐車找他們去了。
晚上,我,啡尒,兆陽主,尪瀟帥,聞林,強哥。我們聚在一起,我給他們說了,我回學校見到貝貝和詳鳴的事了,說了他們的想法。
然后,尪瀟帥,聞林和強哥表明,現在他們打算給公司蓋完第一階段的章,就換公司。因為現在公司學東西太慢。而且在售后專業不對口。
兆陽主表示,想帶下來,因為他對象在這邊。
我和啡尒說明我們要去B市,可能這是最后一次相聚。
散會后,我給尪瀟帥他們說:“我有地方去,不用管我,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上班。”
啡尒和兆陽主不知說了什么,然后啡尒說:“款,我去兆陽主宿舍了。你一個人,有事打電話。”
可是到12點的時候,啡尒出現了,手里拿著兩瓶飲料說:“我怎么可能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邊。”我當時是感動并說:“我又不是陪你,來的何必回來。”
啡尒坐下說:“你的確不是陪我來的,但是我們是出來一個公司的,我不能扔下你。我去睡覺,你覺得我會睡著嗎?”說完,給我抵過來飲料。
白天我們早早,做公交回去,睡覺啦!雖然我們兩個有好多不同的地方,但是我們彼此心里裝著對方。原因可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吧。
......
之后照常上班。的確不出啡尒所料,我們店總一個星期沒有出現,但是我和啡尒開始幫小忙了,漸漸的我們融入到企業里,可是學不到東西反而把之前學的都遺忘了一部分。
過去兩個星期,我們店總回來說:“過兩天要帶我們過去。讓我們收拾東西。”啡尒說:“可算熬出來了,終于要去B市了。”我說:“是啊,準備迎接挑戰吧!”
第二天,我們店總說:“由于那邊房子還沒找好,所以只能先帶一個過去。小款你跟我過去吧!啡尒先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很快接你過去。”
直接晴天霹靂啊!我懵了,啡尒更懵,我剛剛想要說為什么,啡尒拽住了我。笑著說:“行,店總。你和小款先過去。過兩天接我就行。不過快一點,我可待不住。”店總說:“肯定的,那邊,弄好就讓你過去。”之后店總又消失了。
到了外面,我憤怒的說:“為什么拉著我,該說了,不說我就一個人過去了,除非你想在這邊待嗎?”啡尒說:“給他說沒用,他就是一個打工的,而且還是那種不負責的。走找人事經理問問什么情況。”
我和啡尒上到二樓問了情況,人事經理說:“如果是領導安排那就沒辦法了,你們也可以看見這邊缺人,只能放一個人過去。”我皺褶眉說:“經理,這樣的話,可怕不行吧!我怕我一個人待不住。”其實我是怕啡尒待不住,畢竟是個急性子。
經理說:“沒事,不是說了嗎,過幾天就讓啡尒過去嗎?”我不說話了。于是我和啡尒出去了。到了大廳,大廳經理說:“啡尒,過幾天小款走了,你一定要留下來好好干。”啡尒說:“不是說,小款先過去,我過幾天就走嗎?怎么成了...”大廳經理說:“對對,過幾天你也過去了。”
我和啡尒下班就直接走了,沒有簽到。
在路上我對啡尒說:“這樣下去,誰也待不住。”啡尒說:“不說了,走吃飯去吧!”
在吃飯的時候啡尒說:“沒什么可以送你的,這頓飯就當別過吧!”我也說:“我過去了,你一定要照護好自己。有事打電話。”啡尒說:“你走后,一個星期我就會辭職回家。父母已經催了幾次。所以明天一別說不定永不相見。”
我說:“不是還有畢業的時候,回來領畢業證,說不定可以相見。”啡尒嘆了口氣,說:“畢業證肯定要,不過不一定畢業那幾天我會回來。我可以找人帶領。不是嗎?”我沒有說話。因為太震驚了,上午還好好上班,下午就曲終人散。
這個時候啡尒說:“我們的店總年輕,很多地方考慮不到,你跟他過去他對你好嗎?好,是沒毛病。不過你可能吃的苦更多。而且他不負責。甚至不領情以為是理所應當。”
我一下排了啡尒的肩膀,啡尒哭了說:“我不在了,有事打電話,雖然我知道我有時候很煩,但是我身邊只有你一個可以和我說話。所以這段時間麻煩您了。”我沒有說話,不過眼里卻在打轉。
我和啡尒現在沒有畢業的關系及我們在實習階段經歷的關系,就像是牙齒和嘴唇一樣。雖然沒有直接的關系,卻有間接的鏈接。
第二天,我走了,啡尒給領導申請送送我,領導同意了。
我在路上的時候給啡尒發短信: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來。離職的時候,一定要給指導老師郴偲說清楚,畢竟我們還是學生。還有作業。啡尒給我回復:一樣,我結婚也是。指導老師我肯定會聯系溝通好。
就這樣我們一別,彼此期待畢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