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歸蕪想到歸荑和百謹已經退婚了，百謹又在王朝中沒有什么實權，就連公務上兩人也沒有什么交集，確實沒有什么關系了。

她頓了頓又對歸荑道：“聽說百謹今天在百愿面前總是維護你，我看他對你未必沒有情，只是我看他對柳西也沒有那么抗拒，還挺以禮相待的，什么地方也都沒有失了禮數。你說他這人在想什么，奇不奇怪？”

歸蕪很少在私下里這么討論別人的私事，這也就對著歸荑才會說兩句。而且，因為以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