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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突發(fā)事件》

  • 美女美味
  • 墨微大文豪
  • 11188字
  • 2019-10-17 07:27:29

劇本第二集

1.滿漢全席大飯店.日.內(nèi).

郝子發(fā)問馬宗堂:師傅,到底什么叫做大事啊?

馬宗堂:大事嗎,就是別人干不了的,不能實現(xiàn)的,咱們能干。

郝子發(fā):比如呢?

馬宗堂:比如,中國足球再也不能打進世界前三強,你呢,就率領(lǐng)中國足球隊,打進世界前三強。那樣,你就完成一件大事了,我呢,就會同意讓你當滿漢全席大飯店的總經(jīng)理,把馬芙嫁給你。

郝子發(fā):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哪有這樣的本領(lǐng)啊?師傅?

馬芙畫外音,嗤之以鼻:你還真照了自己,就是癩狗扶不上墻的主啊?

馬宗堂:比如,中國大陸的科學家,從來沒得過諾貝爾獎。

郝子發(fā):我呢?

馬宗堂:你就啊,一年你就拿幾個回來。

郝子發(fā):哎呀,師傅,你是不是半空中數(shù)指頭——算得高啊.

馬宗堂:哎呀,我徒弟也會說歇后語了?

郝子發(fā):哎呀,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啊.

馬宗堂:啊?的確也是,守著這樣才高八斗的師傅,耳濡目染,也能才高七斗啊.

郝子發(fā):啊?不是才高八斗嗎?

馬宗堂:你師傅是才高八斗,你也就才高七斗.

郝子發(fā):啊?為什么啊?

馬宗堂:你不能比你師傅高啊?

郝子發(fā):為什么啊?

舒立成:為什么?武大郎開店唄.

馬宗堂:啊?武大郎開店?

郝子發(fā):是啊,武大郎開店.

馬宗堂:武大郎是誰啊?

郝子發(fā):就你.

馬宗堂:你才武大郎呢.

馬宗堂給郝子發(fā)一巴掌。

郝子發(fā):好好好,師傅,您啊,別時間不多了,接著給你女兒臨終遺言吧.

馬宗堂:我說哪了?

郝子發(fā):拿幾個諾貝爾獎回來.還有,把馬芙嫁給郝子發(fā)。

馬芙畫外音:嘿,還挺會扭轉(zhuǎn)話題的。

馬宗堂:對啊,女兒啊,我臨終遺言啊,就是希望你啊,拿幾個諾貝爾獎回來.

郝子發(fā):別太多,拿過一百多個就行了.

馬宗堂:那不是太多了嗎?

郝子發(fā):少了你不高興啊.

馬宗堂:多了別人不高興啊.

郝子發(fā):誰不高興啊?

馬宗堂:別的國家的科學家啊,咱們把諾貝爾獎都拿回來,那,也太沒風格了不是?

2 滿漢全席大飯店外日外

馬芙,馬蓉,馬悅,看著餐館里面。

馬芙:壞了,老爸燒糊涂了,還拿諾貝爾科學獎?嘿,燒得胡說八道了啊。

馬蓉:哎呀,您看不出嗎?郝子發(fā)在逼宮,要爸爸說,把滿漢全席大飯店交給他,把馬芙交給他,嘿,這滑頭。

馬芙:真是的,癡心妄想。

馬悅喊著:的確是,別太多了,老爸,我就給你啊,拿一個諾貝爾獎就得了.

馬宗堂畫外音:就一個?

馬悅:哎呀,那可不容易了.

馬蓉:的確不容易.

馬悅:我們老師說,拿個諾貝爾科學獎,比得個奧林匹克冠軍還不容易呢.

馬芙:是不容易.

馬宗堂畫外音:容易了,我女兒能去做嗎?

郝子發(fā)畫外音:是啊,讓你女兒去做吧.

馬宗堂畫外音:我女兒啊,專門做那些別人做不了的不能做的做不成的事情.

馬悅:爸爸,我們老師也是這么要求我們的,要我們學校的學生,都超過劍橋大學的,牛津大學的,還有就是美國耶魯大學的,哈佛大學的。

3 滿漢全席大飯店日內(nèi)

馬宗堂:好,爸爸聽著心里就興奮。還有呢?

馬悅:老師還說啊,要我們,以后啊,都得諾貝爾獎,讓我們把諾貝爾拿回來,永遠保存在我們大學。

舒立成:那恐怕不行,諾貝爾已經(jīng)是死了,你不能帶到你們學校。

馬宗堂:我女兒說的是諾貝爾獎杯拿回來,對不對?

馬悅畫外音:對啊,我也是那么想的,我們老師也是那么想的,我們校長也是那么想的。

馬芙畫外音:我也是那么想的。

大夫:哎呀,快走吧。但耽誤了。

馬宗堂:別,我還有話要說啊。女兒,你千萬要做大事啊。我還沒說完呢,你記住啊。

馬芙畫外音:爸爸,您說吧。

馬宗堂:還有就是你們的財產(chǎn),一定要超過比爾蓋茨和巴菲特。

服務員香草:比爾蓋茨我知道,不就是那個賣盜版光盤的嗎?巴菲特,是那個賣早點的,是不是?

舒立成大笑起來:他啊,是正版。

郝子發(fā):啊?正版的啊,那的確很貴的,要好幾百呢。

馬宗堂:我說的是財產(chǎn),人家財產(chǎn)有幾百億美元呢。

郝子發(fā):啊,師傅,您的財產(chǎn)也有一億元了。我給你算了,這酒樓,加上您家別墅,就價值一個億了。

馬宗堂:呵呵呵,郝子發(fā),你看我沒有兒子,惦記上我這酒樓和我家別墅了是不是?

郝子發(fā):還有您大女兒馬芙。

馬宗堂:嘿,你自己秤秤自己,你夠分量嗎?

郝子發(fā):我們大家都說了,說你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馬宗堂:哎呀,我能收留你們,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有的人還一毛不拔呢。有人還雁過拔毛。

郝子發(fā):什么是雁過拔毛啊?

馬宗堂:那就是大雁飛過去,他要把大雁的毛都拔下來。

郝子發(fā):他們沒有那么大本領(lǐng)吧?

舒立成:是啊?是先把大雁打下來嗎?

馬宗堂:沒有文化,我那是比喻,比喻,修辭,你們懂不懂,哎呀,已到關(guān)鍵時刻了,你們就別瞎摻和了,讓我在臨死之前把遺囑說完了吧。

郝子發(fā):哎呀,這遺囑,真成了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了。

大夫:是啊,你們真出事,我可有責任呢。

馬宗堂:馬上就完了。

竇西施:別,馬宗堂,你可千萬別完啊。

馬宗堂:我----

大夫:哎呀,馬宗堂,走吧,去醫(yī)院吧。

馬宗堂:我再說幾句話。女兒啊,那些大事,爸爸還沒說完呢,你可千萬記住了啊,得諾貝爾獎,千萬給你爸爸馬宗堂也加個名字。

舒立成;人家允許嗎?

馬宗堂:誰啊?誰不允許啊?

舒立成:就是諾貝爾評選委員會啊?

馬宗堂;他們不知道我女兒是我的女兒嗎?

舒立成:不知道。

馬宗堂:拿著咱們家戶口簿去啊。

郝子發(fā):你死了以后,戶口要注銷的,這個懂不懂?

馬宗堂:給我注銷戶口?

郝子發(fā):這是規(guī)定,死了還不注銷戶口,那,咱們早就不是13億了,早該超過16億了。

馬宗堂:別,竇西施,你們把我戶口簿給我藏好了,我這個人,就怕注銷戶口。哎呀,那戶口簿用處大了。要是沒有戶口簿,怎么能證明我女兒是我女兒呢?

竇西施:可以做鑒定啊,女兒保證是你的。

馬宗堂:我相信,可是,人家諾貝爾評選委員會不會相信是不是?

郝子發(fā):還給你加個名字,你看見人家過去誰這么干啊?真是,馬宗堂,你也太沒有水平了吧?

馬宗堂:不給父親加名字?

郝子發(fā):不給。

馬宗堂:不給,咱們就不去得。

郝子發(fā):哎呀,你想的那么簡單啊?你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啊?

馬宗堂:是啊,我們自己的獎,還不是我們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別人能干涉嗎?

郝子發(fā):我的意思是,你女兒還不一定得了得不了呢?

馬宗堂:你啊,小看人是不是?我女兒都那么聰明,怎么就不能給我們大陸的科學家爭光,拿幾個諾貝爾獎回來呢?對不對?

大夫:壞了,馬宗堂燒糊涂了。胡說八道呢。

4 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悅: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也是那么想的。

馬宗堂畫外音:好,雄心壯志,和你爸爸一樣。

馬芙:我爸爸沒有完成的事情,我一定完成。

馬宗堂畫外音:對,那諾貝爾獎啊,咱們既得就不能得一個,諾貝爾獎一共有幾個啊?

5 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黎明:有經(jīng)濟學獎。

馬宗堂:咱們要了。

舒立成:有化學獎。

馬宗堂:咱們要了。

郝子發(fā):好像還有生物學獎和醫(yī)學獎。

馬宗堂:咱們都要了。

香草:好像還有文學獎。

馬宗堂;這個,女兒,你更應該得啊?

6 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蓉:我最不會寫文章了,作文都是你幫我在抄的你不知道啊?我還能得文學獎?

馬悅:老爸,我大姐寫文章好,諾貝爾文學獎,就讓給我姐姐了,我和馬蓉,負責得其他的諾貝爾獎金,行不行啊?

馬宗堂畫外音:哎呀,到時候,你就水到渠成了。好,雄心壯志,好,我贊成,希望你們啊,把每年的大獎都得到。

7 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怎么沒有數(shù)學啊?女兒你不是算數(shù)很好嗎?

竇西施:算數(shù)----也就馬馬虎虎。你忘了,你你女兒說我像你,文武雙全,就是算數(shù)不行。

馬宗堂:既然沒有數(shù)學獎,咱們就放棄了,棄權(quán)了。

馬悅畫外音:好吧,爸爸,我也是這么想的。

大夫:哎呀,急死我了,你們到底有沒有病啊?

郝子發(fā):這個大夫,有沒有病,那是你們大夫說話算,我們怎么知道啊?

大夫:你們不去檢查,我怎么會確診啊?

馬宗堂:別著急,千萬比著急,什么事情啊,著急就不行,現(xiàn)在,有一種情緒,就是急躁,得不了諾貝爾,急躁什么呢?別著急嗎,我女兒長大了再得嗎,對不對,不能急躁,急躁了也沒有用,對不對?我女兒沒長大,沒有人才怎么得諾貝爾呢?俗話說,新世紀的競爭,說到底是人才的競爭,對不對?沒有人才,怎么競爭?我女兒沒長大,怎么可能得諾貝爾呢?女兒啊,你千萬記住,諾貝爾的名字,一定給你爸爸預留一個。

馬悅畫外音:爸爸,我記住了,給你預留。

馬宗堂:那,你這里通過了,你怎么說服人家諾貝爾評選委員會啊?

郝子發(fā);我準備把你的遺囑送給他們啊。

馬宗堂:那有用嗎?

郝子發(fā):師傅,你不是說,你的文采,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嗎?凡是沒有被征服的,那,都是沒有文化的人,人家諾貝爾評選委員會,肯定都是有文化的人啊,有文化的人,您不是說,您都可以征服嗎?

馬宗堂:這諾貝爾獎啊,還應該設立一個新的獎項.

郝子發(fā):啊?還設立新的獎項?

馬宗堂:是啊,應該設立----―哎呀設立廚師獎.

郝子發(fā):我贊成,就這么定了。我第一個得諾貝爾廚師獎。

馬宗堂:麻煩你,跟諾貝爾老先生建議建議.

郝子發(fā):沒法建議?

馬宗堂:為什么沒法建議呢?

郝子發(fā):他早就死了.

馬宗堂:人死了?唉。為什么不早說啊?

郝子發(fā):是啊.您不讓別人說話啊。

馬宗堂:人死了就不能建議了?

郝子發(fā):哎呀,人死如燈滅啊,咱們怎么說話,特也聽不見了.

馬宗堂:這更好辦了?

郝子發(fā):啊?更好辦了?

馬宗堂:是啊,更好辦了.

郝子發(fā);怎么好辦呢?

馬宗堂:他死了,咱們說什么他都聽不見了,那說明什么呢?

郝子發(fā):說明什么啊?

馬宗堂:說明,咱們說什么,特也沒有辦法反駁了,對不對?

郝子發(fā):對啊.

馬宗堂:那,咱們說,設立一個廚師大獎,他沒有辦法反對咱們了,是不是?

郝子發(fā):是.

馬宗堂:那,咱們就設啊.

郝子發(fā):你自己去跟諾貝爾獎評委會說吧.

馬宗堂:哎呀,諾貝爾都死了,說給誰聽啊?

郝子發(fā):諾貝爾評委員啊?

馬宗堂:是啊,諾貝爾評委會,誰當家?誰出資?

郝子發(fā):當家人----不認識.出資人,諾貝爾獎金出資人,肯定是諾貝爾了?

馬宗堂:是啊,諾貝爾不是去世了嗎?

郝子發(fā):是去世了.

馬宗堂:既然諾貝爾老先生去世了,那,咱們說話不就該算數(shù)了嗎?

郝子發(fā):沒聽說過.

馬宗堂:就是井底之蛙,你少見多怪啊.

郝子發(fā):得了,諾貝爾的事情,師傅,你就別操心了,好不好?

馬宗堂:我不操心,你操心行嗎?你行嗎?糊涂蟲一個,你今天不去禽流感市場買雞,會有這么多麻煩嗎?

大夫:好吧,馬宗堂,咱們還是走吧。

馬宗堂:還有事情呢。

郝子發(fā):快說。

馬宗堂:女兒啊,你們?nèi)齻€,誰代表馬家餐廳得了咱們中國的美味大獎,還有,你們誰先生個兒子,兒子姓馬,我這餐廳,就讓誰當總經(jīng)理。

全場愕然。

8 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悅:啊,我們既不會廚藝,生孩子--還沒對象呢,結(jié)婚還早呢,哎呀,爸啊,您不是難為我們嗎?

馬芙:啊,誰代表馬家餐廳得了咱們中國的美味大獎,還有,誰先生個兒子,兒子姓馬----

馬蓉:哎呀,爸啊,我是長女,我肯定繼承您的遺志和意愿的。

9 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當然了,這么好的女兒,不是我馬宗堂的女兒,還是你女兒啊?

郝子發(fā):對,你還要說,是你爸爸的在天之靈,保佑你成功的。

馬宗堂:那不行,那是迷信,那里有什么在天之靈啊?

我不能讓我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傳迷信,對不對?那有傷大雅,對不對?我要我女兒說,之所以得中國美味大獎,是不能辱沒祖先啊。

郝子發(fā):好了,師傅,她們啊,沒有那個能力,不學廚藝,不會做飯,您啊,指望不上她們,徒弟我,才會繼承您的遺志的。

馬宗堂:是啊,你說,唉,我這廚師的女兒,為什么都不會做飯呢?竇西施,都是你慣的。

10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竇西施委屈得哭起來:馬宗堂,你干什么這樣啊?啊?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怪我,什么好事,都是你的。她們不學廚藝,我有什么辦法啊?啊?你自己說女兒話不靈,干什么總說我啊?

11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不怪你怪誰啊?啊?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還至于到現(xiàn)在,什么事都讓我這個三高癥親自上陣嗎?啊?

郝子發(fā):師傅,不是還有徒弟我嗎?

馬宗堂:實話跟你說吧,自從我發(fā)現(xiàn)你經(jīng)常偷吃雞翅,還說是老鼠吃的,從此以后,我就不相信你了。

12飲食協(xié)會夜內(nèi)

萬佳妹拿著電話不停撥號。

13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電話鈴聲不斷。

郝子發(fā)拿起電話:我滿漢全席大飯店總經(jīng)理--的大徒弟--

14飲食協(xié)會夜內(nèi)

萬佳妹拿著電話:滿漢全席大飯店,到底參加不參加美味大賽啊?啊?

15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郝子發(fā)拿著電話:參加,參加,肯定參加啊,我餐館的當家菜,荷葉雞啊?對對對,主廚,肯定是我,郝子發(fā)----

我?guī)煾担パ剑昧饲萘鞲辛耍⑦z囑你,哎呀,非我莫屬啊,是不是?哎呀,老的老,小的小,可憐啊,我,必須站出來,為我餐館,撐起大梁,對,頂梁柱啊,非我莫屬----

馬宗堂搶過電話:啊?萬佳妹啊,我馬宗堂,哎呀,我,主廚,我,馬宗堂,錄像?正想今天錄像,然后報給飲食協(xié)會,可是,我徒弟郝子發(fā)去禽流感市場,買雞來了,人家衛(wèi)生檢查衛(wèi)生防疫的都追來了,對,不不不,必須參加,孤注一擲,光宗耀祖----

16飲食協(xié)會夜內(nèi)

萬佳妹拿著電話:哎呀,我改叫你姐夫才對,當年,我實習的時候,跟竇西施大姐,您忘記了。對對對,您啊,我知道,您啊,是廚師里,最有才華的,您啊,學過相聲,是不是?跟誰?跟郭德綱學?不對吧,郭德綱是七十年代出生的,您可是五十年代出生----哈哈,幽默,幽默----

17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拿著電話:我啊,從電視臺和電臺里面跟郭德綱學的,不相信?給你來一段。吹牛?

馬悅畫外音:啊,吹牛?我老爸說話可不是吹牛.

馬宗堂:還是我們家孩子知道我.

郝子發(fā):師傅,我問你,你的意思你在廚師界說相聲第一,在相聲界,廚藝第一,對不對?

馬宗堂:我沒說過.

郝子發(fā):怪不得我廚藝沒長進,盡練嘴皮子了。

馬宗堂:是啊?

郝子發(fā):那,咱們可是飲食協(xié)會組織的美味大賽,不是相聲大賽,這可不是相聲界組織的廚藝大賽。我知道,郭德綱做飯,作不過您。

馬宗堂放下電話:嘿,拿師傅開心是不是?

郝子發(fā):那還不是您為老不尊,經(jīng)常拿我開心?

馬宗堂:當然了,你師傅是那種只說不做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郝子發(fā):是啊,你師傅是那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馬宗堂:你師傅是那種褲腰上掛死耗子——假充打獵人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馬宗堂:你師傅是那種筷子頂豆腐——樹(豎)不起來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馬宗堂:你師傅是那種拉叫驢上市——冒充大牲口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馬宗堂:你師傅是那種爛泥土下窯——燒不成個東西的

他嗎?

郝子發(fā):不是.

郝子發(fā):哎呀,不是.

馬宗堂:就是嗎.你師傅是那種螞蚱上豆架——小東西借大架嚇人的人嗎?

郝子發(fā):不是.

大夫:得了,馬宗堂,少說兩句吧.

馬宗堂:我就是這么想的啊。可是,現(xiàn)在是慣性啊,一說,我就拉不住閘了啊.

18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芙:老爸,咱們就走吧。您燒糊涂了啊。

19?jié)M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我只顧和女兒說話了,冷落了妻子,傷害了夫妻感情,大夫,你可要負責。

大夫:好吧,你就和妻子說幾句吧。

馬宗堂:竇西施,我有件事對不起你,我想在臨死之前向你交代。

竇西施:告訴你馬宗堂,千萬被把我扯進去,我變成鬼也不會饒恕你的。

馬宗堂:我--我心里其實有另外一個人。

竇西施:啊?你心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馬宗堂:是,那個人是我們當年國有飯店的店花啊。非常美麗,哎呀,是真正的丹鳳眼,柳葉眉,鵝蛋臉,櫻桃小口一點點啊----我沒齒難忘她的相貌啊。

竇西施:我才是國有飯店的店花呢。

馬宗堂:哎呀,那是后來,原來店花是她。

竇西施:你們怎么了?

馬宗堂:我們----我們----

大家都圍攏來。

馬宗堂:那時候,我們經(jīng)常加班,你忘記了?

竇西施:我沒忘。

20飲食協(xié)會夜內(nèi)

萬佳妹拿著電話;喂喂喂----

萬佳妹放下電話,急匆匆走出。

21街頭夜外

萬佳妹的汽車急速行駛。

22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呢

馬宗堂:一次,夜里,她太勞累了,一歪頭,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了,我趁機----

竇西施:趁機怎樣了?

馬宗堂:唉,難以啟齒啊,難以啟齒啊。

竇西施:說吧,死到臨頭了,還顧忌什么啊?

馬宗堂:我趁機把她攙扶在椅子上----

竇西施:然后呢?

馬宗堂:然后----

竇西施:說話啊,你想急死我啊?

馬宗堂:她抬起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竇西施:她為什么打你啊?

馬宗堂:是啊,我問,你為什么打我啊?

竇西施:是啊,你沒動邪念,人家會打你嗎?

馬宗堂:她說,我做夢著。

竇西施:做夢打你?

馬宗堂:她說,他做夢打她男人呢。

竇西施:這么說,你對她沒怎么啊?

馬宗堂:沒怎么。

竇西施:那你在這里說這個干什么啊?至于嗎?

大夫:看看你媳婦,多大度啊。

竇西施:哼,不說實話。

舒立成:是啊,沒實話實說。

郝子發(fā):是啊,隱瞞真情。

竇西施:是啊,人家為什么平白無故的打你啊。

舒立成:師傅啊,是貓被老虎攆上樹——自己留留一手啊.

郝子發(fā):是啊,師傅,這是泥菩薩洗臉——越洗越難看了啊.

黎明:師傅這是棉花換核桃——吃硬不吃軟啊.

竇西施:啊?棉花換核桃——吃硬不吃軟?

舒立成:是啊,就是吃硬不吃軟.

竇西施:那,你們要我怎么辦?

郝子發(fā):揍他啊.

舒立成:是啊,師娘,揍他啊.

竇西施:他一個要死的人了,我怎么舍得打他呢?

郝子發(fā):哎呀,師娘,他就是個破鑼鼓,不打不響啊.

舒立成:是啊,他就是牛皮鼓,青銅鑼——不打不響啊.

黎明:是啊,他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懶驢啊.

馬宗堂:哎呀,我剛才不是說過,人家是做夢打她男人呢。

大夫:好了,這個遺囑毫無意義,咱們還是馬上走吧。

馬宗堂:我還沒說完呢?

大夫:你倒是快說啊。

大夫:哎呀,都急死我了,我還是血壓高,我真急死了,你可得償命。

馬宗堂:我肯定償命,你就看著吧,我肯定比你先死,我活不了幾個小時了。

大夫:那,還不快說,立遺囑啊。

馬宗堂:那個人打我了,唉,下邊,我真的不好意思啊。

大夫:不好意思,你就馬上走。

馬宗堂:我不能不說啊,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啊。

大夫:那就快吐吧。

馬宗堂:竇西施,我說了,你一定要原諒我。

竇西施:好了,你一個快死掉的人了,我原諒不原諒的也沒什么實際意義了。

馬宗堂:好吧,我真的對不起你啊。

竇西施:不想說,就別說了。

馬宗堂:不,我一定要說。

郝子發(fā):你啊,不想說就別說了。

馬宗堂:不行,我一定要說。

郝子發(fā):那就快說吧。

馬宗堂:她打了我,看我根本沒還手,哎呀,感動的是痛哭流涕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啊,我問,你這是怎么了?至于這么感動嗎?她說,你這么大廚子,竟然讓我隨便打,我們家那位,還沒出息呢,就傲慢的尾巴翹到天上了,就鼻孔向天上出氣了,就眼睛向上翻去了,就腦袋向上揚去了。她說啊,我打我男人一下,我會換回一百下,我問為什么這樣啊?這是男人所為嗎?她說,這就是投桃報李。我說,投桃報李,那應該是一下對一下啊,她說,就是一下對一下,我也是吃虧,我問為什么呢?她說,他拳頭多硬啊,打一下,我全身紅腫一個月,我打他一下,他呢,說,就象蚊子叮了一下,只是癢癢一點。

大夫:哎呀,真沒水平,雞毛蒜皮的,說什么呢?你怎么對不起竇西施了?你不是說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嗎?你不是向懺悔嗎?

舒立成:是啊,只有真心懺悔,才能獲得上帝的原諒。

馬宗堂:我不想上帝原諒,就希望我妻子原諒我。

郝子發(fā):那就馬上說實話吧。

黎明:是啊,實話實說吧。

舒立成:是啊,馬上直奔主題吧。

馬宗堂:好吧,我現(xiàn)在就直奔主題吧,我看她一個弱女子竟然這樣受人欺負,忽然,那憐花惜玉的男俠情懷油然而生,我問,你說,我怎么幫助你。

竇西施:你這不是向人家發(fā)出信號嗎?

香草:是啊,我明白,這樣的信號就是向女人要求什么。

舒立成:是啊,這樣的信號就是向女人要求什么。

竇西施:你到底要求什么了?

23街頭夜內(nèi)

萬佳妹的汽車急速行駛。

24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她說,你怎樣幫助我啊?我說,是啊,我怎樣幫助你啊找人打你男人一次?替你出出氣。她說,那可不行,我問,那,我怎樣幫你呢?她說,我打他的力氣太小,我啊,總是吃虧,我就想,練得像泰森一樣,還要那個,好了菲爾德。

黎明:是霍力菲爾德。

馬宗堂:是,反正就是那個拳王,那個打拳的冠軍?

郝子發(fā):恕我直言,師傅,你又是避重就輕。

郝子發(fā):是啊,師傅,你又是避重就輕。

舒立成:是啊,你又是避重就輕。

馬宗堂:我還沒說完呢。她說,我希望變成泰森,霍力菲爾德,我問,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變成人家拳王呢?她說,練啊,我問,怎么練啊?她說,拿你練啊。

大家都笑起來。

黎明:原來,是拿你當靶子啊。

舒立成:那個職業(yè)叫做拳擊手陪練。

馬宗堂:看看人家舒立成多有見識,那是一種職業(yè),拳擊手陪練。

竇西施:她給你錢嗎?

馬宗堂:沒有。

竇西施:那,她打你了嗎?

馬宗堂:打了,整整打了我一個晚上啊,打得我是鼻青臉腫啊。

竇西施:想起來了,上次,你值班,你說,你下班喝醉了,陪總經(jīng)理的客戶喝酒,喝醉了,跌到大坑里面了,跌得鼻青臉腫,是不是?

馬宗堂:是啊,那實際上啊,就是她打得我啊。

二十多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芙;這個女人可是夠壞的。

馬蓉:這個女人可是夠狠的。

沒有:這個女人可是夠厲害的。

馬芙:這個女人可是夠有心計的,既出了氣,還教訓了色狼,哈哈----

馬蓉:誰啊?誰是色狼啊?老爸?

馬悅;人家為什么打你呢?為什么不打別人?

馬芙:是啊,這是侵犯人權(quán),你為什么就答應了呢?平時,我老媽可是一下都舍不得打你。

26街頭夜內(nèi)

萬佳妹的汽車減速行駛。

前面堵車。

27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馬宗堂:所以啊,想起來啊,我就覺得對不起竇西施。你說,我讓一個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女人那么打,為什么不允許我妻子打我呢?你說,我這不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嗎?

郝子發(fā):是啊,大狼狗才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呢。

舒立成:是啊,的確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香草:是啊,的確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舒立成:是啊,的確是----

竇西施:我明白了,你心里有鬼。

郝子發(fā):是啊,你肯定心里有鬼。

香草:我也看出來了,馬總經(jīng)常是心里有鬼。

竇西施:香草,你真的知道馬宗堂經(jīng)常心里有鬼?

香草:知道。

竇西施:那你就說說。

香草:我----我就是跟你們學說話呢,我不知道。

舒立成:我知道,師傅啊,就是見色起意,是不是?他就是這么個人?

竇西施:是啊,馬宗堂,我問你,人家為什么就打你,為什么你就可要委曲求全,心甘情愿的忍受人家打你。

馬宗堂:是啊?為什么啊?

香草:是啊,為什么呢?

舒立成:是啊,為什么啊?

郝子發(fā):是啊,凡事,我們都要問個為什么啊?

舒立成:是啊,凡事,都有個為什么啊。

竇西施:還是說實話吧,不然,你根本不是懺悔,你也不會心安理得的進墳墓。

舒立成:是啊,你進火葬場前心里肯定是七上八下的。

香草:是啊,你心里肯定是忐忑不安的。

舒立成:是啊,你心里肯定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

馬宗堂:我----我就是----我想--死的心安理得。

舒立成:你是麻稈做門閂,你經(jīng)不住推敲啊。

香草:你是蚊子掉進槍管里,你是自找挨沖啊。

舒立成:你是----成語怎么這么多啊?

郝子發(fā):我們說的,很多是歇后語。

舒立成:可是,我掌握的歇后語很少。

郝子發(fā):那就好好學吧。

竇西施:是啊,馬宗堂,她那么打你,把你打得鼻青臉腫的,你怎么就忍了呢?你為什么不去舉報啊?

舒立成:是啊?為什么不去舉報?

郝子發(fā);是啊,為什么不去呢?

香草: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不是?

舒立成:你是自己進茶壺的餃子,你心甘情愿不想倒出來。

竇西施:得了,馬宗堂,我算認清你了,你現(xiàn)在什么也別說了,你就心安理得的走吧,我呢,也可能被你傳染了,如果我還有來生,我也學那個店花,每天打你。

香草:我也想學那個店花。

舒立成:我也羨慕那個店花。

郝子發(fā):哎呀,我更羨慕了。

舒立成:還有這樣的事情?打了你,你還心甘情愿。

舒立成:不是心甘情愿,是還興高采烈。

香草:被打了,還歡欣鼓舞。

馬宗堂:好吧,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反正,我也活不到明天了。她答應我,打我一拳,讓我吻一下,也是一下?lián)Q一下。

竇西施:就是這事?

馬宗堂:就是這事.

竇西施:我不相信.

舒立成:我也不相信.

郝子發(fā):我也不相信.

香草:我也不相信.

郝子發(fā):我也不相信.

28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馬芙:老爸,我相信你。

馬蓉:老爸,我相信你。

馬悅:老爸,我也相信你。

29?jié)M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舒立成:師傅你啊,你這是避重就輕.

香草:是啊,你啊,就是避重就輕.

郝子發(fā):是啊,師傅,你啊,不說實話,還想讓師娘原諒你.

竇西施:其實,馬宗堂,你說實話了,牛身上拔根毛——不在乎;無傷大體啊.

馬宗堂:那您的意思----―

竇西施:蓋棺定論,你優(yōu)點太多了,說點缺點,對你就是九牛一毛,沒有任何損失啊.

舒立成:是啊,一輩子,就死這么一次,是女兒國辦婚事——難得有一回.你干什么不說實話呢?

郝子發(fā):是啊,師傅,一輩子就死一次,你再不說實話.那,你死后,就沒有機會和竇西施說實話了啊.

竇西施:是啊,馬宗堂,反正你也是破麻袋裝著爛套子——不是好貨,該說實話就說實話吧.

舒立成:是啊,師傅,你就別破夾襖上繡牡丹——圖表面好看了.

郝子發(fā):是啊,師傅,你就別清蒸鴨子——渾身稀爛嘴巴硬了.

馬宗堂:哎呀,我現(xiàn)在頭重腳輕根底淺.

竇西施:你啊,是嘴尖皮厚腹中空啊.

馬宗堂:我實在是頭暈啊,哎呀,一輩子做大事啊,到頭來啊,都想不起來了.

舒立成:你想說什么,我們提醒提醒你.

香草:是啊,你想說什么?我們提醒提醒你啊

郝子發(fā):哎呀,這個辦法好啊,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啊,我們一起幫你回憶你這輩子做的壞事,好不好?

馬宗堂:我一輩子做的壞事?

郝子發(fā):是啊,一輩子做壞事啊,你都惡貫滿盈了吧?

舒立成:是啊,你都十惡不赦了吧?

郝子發(fā):哎呀,蓋棺定論,干什么這么說咱們師傅啊?我不同意.

竇西施:我更不同意了,我們馬宗堂有那么壞嗎?

30滿漢全席大飯店外夜外

馬芙:沒有,我老爸做得壞事的確不多.

馬蓉:是啊,的確不多,的確不多.

馬悅:哎呀,不多,是根本沒有。

31滿漢全席大飯店夜內(nèi)

香草:是啊,說幾件.

舒立成:對對對,我們啊,提醒你,你自己呢,再添油加醋,然后呢,我們再給你來一個自圓其說,怎么樣?

馬宗堂:好.

舒立成:那咱們就開始.

馬宗堂:好啊.

舒立成:我的汽車被人劃了一刀,是你干得吧?

馬宗堂:不是.

舒立成:看看,又不承認了不是?

馬宗堂:想不起來了.

舒立成:想不起來,不等于沒做,是不是?

郝子發(fā):您說我,年歲大,沒有發(fā)展前途了,是秋后的蚊子——沒幾天嗡嗡頭了.

馬宗堂:想不起來了.

舒立成:還有個事.你說我?guī)熌锸巧板伬锏幕鹚帯莶?

得半點火星是不是啊?

馬宗堂:想不起來了.

舒立成:這件事啊,你否認不了,因為啊,我聽見你說過.

竇西施:說我是什么?砂鍋里的火藥——容不得半點火星?馬宗堂,你什么意思啊?

舒立成:哎呀,這還用說嗎?說師你是娘砂鍋里的火藥——容不得半點火星,這意思就是你脾氣暴躁,沒有一點涵養(yǎng)啊.

郝子發(fā):是啊,砂鍋里的火藥——容不得半點火星,那意思就是你是潑婦啊.

舒立成:啊?砂鍋里的火藥——容不得半點火星?師娘,難道,你真的這樣沒有修養(yǎng)嗎?

竇西施:馬宗堂,你說,我是不是砂鍋里的火藥——容不得半點火星?

馬宗堂:想不起來了.

舒立成:你還說我是是屬芝麻的——不打不出油?是不是?

馬宗堂:沒有啊.

舒立成:你說過,說我舒立成就是屬芝麻的——不打不出油.

香草:啊?你的意思就是舒立成必須經(jīng)常挨打,不挨打,你就不出油水?

香草:是啊,舒立成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郝子發(fā):是啊,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舒立成:是啊,嘿,怎么沖我來了啊?

郝子發(fā):是啊,舒立成就是兩天不打,全身裝傻.

舒立成:啊?兩天不打,全身裝傻?

香草:啊?兩天不打全身裝傻?

竇西施:那三天不打呢?

郝子發(fā):三天不打,越來越傻.

竇西施:啊?三天不打,越來越傻?

大夫:哎呀,你們這是相聲專場是不是?

郝子發(fā):嘿,這就是我們滿漢全席大飯店的狀態(tài)啊。

大夫:得了,我也辭職,來你們餐館打工得了。唉,我在醫(yī)院啊,看見的都是愁眉苦臉的,在你們這里呢,看見的都是喜笑顏開的。嘿,服你們了。走吧,馬上去檢查去吧,被在這里逗悶子了。

32街頭夜外

禽流感專科醫(yī)院的汽車急速奔馳。

33滿漢全席大飯店門外.夜外

萬佳妹汽車來到。

萬佳妹下了汽車喊著:竇西施大姐,哎呀,急死我了,我打電話催姐夫快快報名,哎呀,他啊,放了,告訴你們啊,不馬上報名,就沒有參賽資格了.

34滿漢全席大飯店內(nèi)夜內(nèi)

馬宗堂喊著:報名報名,我馬上錄像,馬上聯(lián)系,我第一廚師不報名,還能讓第二廚師得了第一去啊?

郝子發(fā):是啊,您可是相聲界第一廚師,廚師界第一相聲演員。

馬宗堂:還跟我耍嘴皮子是不是?

郝子發(fā):還不都為了逗你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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