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院查出,蕭敬川蕭皓川體內含有一種特殊能源,當靈脈開發后,會消耗的非常快,但是他們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可能是超人類的。根據預測,開發靈脈后,生命可能最多就只能剩下三個月。
就在剛才的胡同里,蕭皓川不小心將靈脈突破了,從現在開始,他的生命剩的不多了。
他們夫婦都不想讓蕭皓川知道這個消息。
這時,蕭時欽走了過來,手掌對著蕭皓川的頭釋放了一些靈力,蕭皓川失去意識,眼角帶有余淚,昏迷了過去。
“夫人,松手吧!”蕭時欽拉了拉段香抱著蕭皓川的手說道。他這個作為父親的又何嘗不難過,不將蕭皓川裝進營養罐,三個月后可能就會消失了。
“我可憐的孩子。”段香說,“上天把你和敬川賜給我們,卻又讓我們沒法陪你到最后,真是造化弄人啊。”
段香眼淚嘩嘩直掉,他松開了手。
蕭時欽抱著蕭皓川來到蕭家地下的地下室,里面有一個放著兩個營養罐的實驗室。這是為兄弟倆準備的。
蕭時欽對旁邊坐在指揮臺上的人點了點頭,那個人按下了開關,其中一個營養瓶中的水被抽空了。蕭時欽將蕭皓川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在腦袋上接上了好幾根線。然后放入其中,營養液慢慢地又注滿了。
控制屏上出現了一大串蕭皓川身體狀況的信息,這時,左下方傳來一段文字,是蕭皓川說的,上面寫著:
“父親,為什么將我泡在這里面?”他說,“我不要被關起來,放我出去。”
操作的那個人抬頭看了看蕭時欽,蕭時欽也不知道,原來王權院給的這臺機器,還可以將人的意識傳達出來,但是面對蕭皓川的這個問題,他該如何回答呢!
“你殺心太重,放你出去必是禍害,你就好好待著吧!”蕭時欽大聲的喝厲道。說完,蕭時欽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門的方向離開。
他心里在想:皓川,你就恨為父吧,只要你能好好的活著,就算把為父當做是仇人也沒關系。
“不要,我不要,父親!!”屏幕上再次彈出了這條消息。“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然后便沒了消息。
在這臺機器中,蕭皓川可以不斷的學習,只是不能吃任何東西,但他不會餓的,因為營養液的原因。機器有一種特殊的結界,可以讓還活著的人在里面一直存活,但是能制造這個結界的人,只有王權院一位神秘的老人。
第二天午時時分,蕭敬川從昏迷中醒來,他起身便忍著疼痛在周圍尋找著蕭皓川的足跡。
“皓川呢?我怎么會在這里,他沒事的吧!”他的心里萬分想知道蕭皓川的安危。
他走到樓下,父親早已經從哪里等待著了,蕭敬川放慢腳步,慢慢地走向蕭時欽。
“醒了?”蕭時欽轉身,慈愛的目光看著蕭敬川說道。
“父親,我……”
蕭敬川欲說自己的疑問,卻被蕭時欽制止了,蕭時欽轉身面對著蕭敬川。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蕭時欽說,“蕭皓川被我囚禁在營養瓶里了。”
“難道……皓川他。”蕭敬川面色凝重,說道。他和父親接觸比較多,蕭時欽也覺得蕭敬川性格比較溫和,于是就把這件事和他說過了。但是這次事件中,蕭皓川沒有任何人的幫助,自行的突破了靈脈,這個消息讓人難以接受。
蕭時欽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蕭敬川……
“敬川吶,你是個好孩子,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訴皓川,就讓他恨為父吧。”蕭時欽惆悵的說道。
蕭時欽心里知道蕭皓川的性格,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從郁悶中度過,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不如讓蕭皓川憎恨自己,也比他悶悶不樂的活著好。
“我知道了……”蕭敬川很懂事,也不在追問什么。
“另外。”蕭時欽說,“實驗室的權限你可以進入的,有時間就下去多陪陪他。”說完,蕭時欽背手,揚長而去地離開了家門。
這時,段香進來了,一進門便看見了蕭敬川,她連忙走過來說道:“你身上還有傷,好好躺在床上。”段香拉著他,想把他帶進房間去。
蕭敬川低沉著臉,說道:“媽媽,你剛才去看皓川了吧?”蕭敬川從段香一進門開始,便看見她的臉上有兩道淚痕,好像是剛才哭過。
聽到蕭敬川的話,段香立即想到了剛才在實驗室蕭皓川的冷態度,他說他不想理任何人,就讓他囚禁到死吧!可他并不知道,段香和蕭時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所以,段香才會很傷心。
段香朝著蕭敬川很勉強地笑了笑說道:“沒有啊,剛才去外面走了走。”
“您在哭嗎?”蕭敬川知道,媽媽這個人喜歡裝堅強,其實內心非常脆弱。
段香再也忍不住了,蹲下一把抱住蕭敬川哭了起來,聲音哽咽著道:“我到底怎么做才好?”此刻的沒有堅強的偽裝,這才是真正的她吧。
蕭敬川伸手將段香眼淚抹去,安慰道:“皓川他總會明白的。”
實驗室。
蕭敬川在外面掃過人臉后進入其中……
“蕭敬川小少爺陪陪他吧,他現在各方面都很不正常。”白衣實驗室管理者說道。
蕭敬川點點頭,然后白衣實驗室管理者便出去了。
“你怎么來了?”這時,屏幕上彈出了這么一條消息。
“我來看你呀,我都聽父親說了,你很勇敢呢,父親還夸了你。”蕭敬川在屏幕前坐下,說道。
只見屏幕上出現了幾個紅色感嘆號,這是連接者生氣地表現。
“別提他了。”蕭皓川說,“就讓我囚禁到死吧!”說這話的時候,蕭皓川應該是絕望的吧,他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他這樣想。
“唉~,這可不像你啊,相信哥哥,一定會有辦法救你出來的,這是我答應你的約定。”蕭敬川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哥哥?……誰……誰要做你弟弟啊!”蕭皓川說道。
說到這兒,蕭敬川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是誰在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一直叫哥哥的。”
“哼……那不算,那不是我發自內心的,我只是看你可憐而已。”屏幕上斷斷續續地出現了這樣一行字。
真是嘴上說著不要,心里卻在暗自開心的家伙。從某個時刻開始,蕭皓川就已經認可這個哥哥了,他能給自己帶來那種和誰都不一樣的安全感。
蕭敬川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剛才的話他并不是開玩笑。
“相信我,我蕭敬川一定要把我們兄弟倆身上的這個基因廢除。”蕭敬川心里暗下決心,這個決心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