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遇刺(3)
- 棲梧月白
- 吾從文
- 1659字
- 2019-12-08 23:43:34
“我們現(xiàn)在在一個水簾洞里。”南宮澈坐了下來對我說道。
“哦~”
突然一陣涼風從不知哪個角落吹來,身體一顫抖,我只感覺身上的衣服有點扎,我低頭看我這身衣服。
除了里衣外,已全身被換!
我驚愕失色,“你……你……你把我衣服給換了?”
南宮澈不以為然的說:“嗯,怎么了?都濕了,難道不該換?況且我還去附近的村民家里找了兩身衣服,順便找找可以回去的路。”
我的臉頓時紅到耳根,雙手捂住臉,叫南宮澈轉(zhuǎn)過身去,南宮澈很懵,但他還是轉(zhuǎn)了過去。
我平復(fù)了許久,深吸了一口氣,心里默念三遍,莫生氣、莫生氣、莫生氣。然后轉(zhuǎn)回頭去,皮笑肉不笑對南宮澈說,“呵呵呵……既然如此,你去死吧!”我就用力把他往地上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
他還是用一種很莫名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理他。
我環(huán)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是從外照入點點光,頓覺習習涼風撲面而來,令人精神一振。洞內(nèi)亂石嶙峋,各種各樣的怪石自然堆砌著,曲曲折折,陰森可怕。洞中時寬時窄,寬處可容幾十人,窄處一人通過也得彎腰側(cè)身爬行。
南宮澈見我這般四處看,不免一問:“怎么?你害怕了?”
我故作鎮(zhèn)定:“沒有!誰害怕了!”突然肩膀出的傷口一疼,我不由用手撫摸,嘴巴里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南宮澈露出緊張的神色,問“怎么了?傷口疼?”
我問他我昏迷了多少天。
他跟我說我昏迷了三天三夜到至今方才醒過來,途中我連續(xù)發(fā)燒,一直昏迷不醒。他還一直怪我當時為什么要替他擋箭,如果不是我命大,挺了過去,不然就小命不保了。
我翻了個白眼,說:“哎呦,我現(xiàn)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你不用擔心,況且當時情況緊急,我就,我就替你擋下了嘛!”我被他這般訓(xùn)著,我倒是變的沒理了,后來我反問他,雙手叉腰,語氣犀利:“況且你不應(yīng)該對我說什么嗎?刺客!太子印璽!那支箭!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就連秋畫都知道,你們……你們……!為什么什么事都瞞著我,你到底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太子妃!”
南宮澈見我這般生氣,他不惱也不怒,反而覺得好笑。
“哈哈哈……你怎么連秋畫的醋都要吃啊!”
我的火氣更大了,“誰吃秋畫的醋啊!她可是我的好姐妹。還有,不要轉(zhuǎn)移話題!說!到底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的眼睛瞪的極大,胸前叉著手。
南宮澈趣味的看著我,似乎帶著挑逗的意思,半跪在地上,雙手放在腿上,身子挺的很直,他慢慢的向我靠近,說:“如果我不說呢,你又能拿本太子怎么樣呢?”南宮澈雙唇緊閉,嘴角微微上揚。
我只是沒想到此情此景,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我半天竟說出一個字。我平時都能像個潑婦罵街,可面對眼前的這個人,語塞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腦子是不是抽抽了,竟說出了這樣的話,突然對南宮澈說:“再不說,我就,我就把你給吃了!以解我心頭之恨!”
“好了,我不逗你了,見你這個樣子,還能吃的了我!不過,等我說完再吃也不遲啊!”南宮澈一臉奸笑。
吃?我實在不明,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他?怎么吃……
南宮澈站起來,背著手,背對著我,他穿著普通老百姓的粗布麻衣,頭上一改平時的玉簪束發(fā),頭發(fā)散下來,用一簡單發(fā)飾固定,兩條小辮垂于胸前,額前的碎發(fā)襯的他有著一股少年的氣息。
“其實太子印璽我并沒有交出去,交出去的那個是假的。真的那個已被我藏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而那個假的太子印璽卻被我一直帶在身上,只是不知道程高他知道真像后下一步會這樣。”南宮澈看著外邊從高山流下的水簾屏障,淡淡道。
“程高?你是說那些來追殺我們的黑衣刺客,是程高所派,可他為什么只要太子印璽,而沒有直接殺了我們?”我滿臉疑惑問道。
南宮澈這時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的眼睛,說:“祈平村、趙韋!”
我的左手托著腮幫子,眉毛擰成疙瘩,思量片刻之后,對南宮澈說:“就是說因為趙韋是程高的表弟,作為他的表哥理應(yīng)要幫他洗清罪名,可是你已經(jīng)把趙韋的罪狀書呈交朝廷,為了要幫他的表弟洗清罪名就必須要有書信,就假借你的手擬一封信交到大理寺,但是還不夠,因為還差一樣?xùn)|西,那就是你的太子印璽。”
他用贊許的目光注視我,此刻他的眼皮迅捷翻起,晶瑩的黑色瞳仁深處,盡飽含著欣賞與感動,“聰明,不愧是我的愛妃。”
我聽到他這么說,我怪不好意思的,“可我還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