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你來了。”流云年方二六,年幼時(shí)跟隨一位賣藝的師傅走南闖北,練就了一身的本事,可憐的是,師父沒幾年便去世了,他自此成了孤兒,以偷為生,險(xiǎn)些因此丟掉性命。
“花玲好些了嗎?”
“好些了,花玲早上醒來喝了粥,這會(huì)兒又睡著了。”
“既然花玲睡了,我明日再來看望她。”月詠青依對(duì)身后的靈溪說道,“靈溪,這是流云。”
“靈溪姐姐。”流云有禮的喚道。
“小公子。”靈溪行禮道。
“不不不,流云是個(gè)孤兒,不是什么公子。”流云慌忙說道。
“流云,這是桃酥,還有……”月詠青依也不知曉這糕點(diǎn)的名字,說道,“反正都是些好吃的。”
“謝謝月姐姐。”流云開心的收下,“月姐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不僅長(zhǎng)得好看,還心地善良。”
“月姐姐。”花玲被屋外的歡笑聲吵醒,她好像聽見了月姐姐的聲音,推門一看,果然是月姐姐來了。
“花玲。”月詠青依抱起花玲,撫摸著她的額頭,花玲已經(jīng)退燒,恢復(fù)了正常的體溫。
“這位姐姐是……”
“靈溪姐姐。”月詠青依說道。
“靈溪姐姐好。”花玲甜甜的聲音叫道。
“花玲好。”靈溪打心底里敬佩小姐,小姐不僅救了她的性命,還對(duì)流云與花玲這般親切。
“花玲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花玲沒有不舒服。”花玲摟著月姐姐白皙的脖子說道。
“月姐姐帶你們出去玩,可好?”房屋破舊,帶花玲出去透透氣,也是好的。
“好,好!”花玲開心的拍手說道,“花玲要出去玩。”
“花玲,阿秋哥哥說了,不能麻煩月姐姐。”
“好吧!”花玲失落的答應(yīng)道。
“阿秋不在,聽月姐姐的。”月詠青依抱著花玲朝街上走去,“花玲想吃什么?”
“花玲想吃云糖。”
月詠青依不知云糖是何物,她朝靈溪問道,“靈溪,哪兒有云糖?”
“小姐,周記鋪?zhàn)永镉性铺恰!?
“那我們就去周記鋪?zhàn)印!?
“嗯。”花玲笑臉盈盈的點(diǎn)頭應(yīng)道。
到了周記鋪?zhàn)樱嗽铺牵略伹嘁狼浦贸缘模冀o花玲買下了。
“月姐姐夠了。”
“流云愛吃什么?”月詠青依身上的銀子,皆是皇甫璟玥所贈(zèng),不到半天的時(shí)間,皇甫璟玥竟能拿出一萬零一兩白銀的銀票,果真是財(cái)大氣粗。
“流云什么都不想吃。”阿秋哥說了,月姐姐是月府的小姐,身份尊貴,不能麻煩于她。
“那我就隨便買了。”
出了周記鋪?zhàn)樱`溪與流云的兩手提滿了東西,何為冤家路窄,月詠青依竟在大街上碰到了囂張跋扈的楊子修,顧及靈溪他們,月詠青依只當(dāng)是什么都沒有看見。
可楊子修有意招惹她,在攔住月詠青依的去路后,出言侮辱道:“這不是要嫁給一萬零一兩白銀的庶出嗎,一群下賤的東西。”
“讓開!”月詠青依壓制怒火,將花玲護(hù)在身后。
“本公子瞧你有幾分姿色……”說著,楊子修伸出手想要掐住嬌嫩的下巴,卻被月詠青依一臉嫌棄的擋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