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日不去宮中嗎?”用早膳時,月詠青依問道,正如月華所說,他待在府里的時間不多。
“今日不入宮,你可有事?”
“陪我去栗子山打栗子。”這野生的栗子,味道極好,做出來的糕點(diǎn),味道純正,她想再去打些栗子回來。
“讓馬叔陪你去。”
“馬叔年紀(jì)大了,反正你也沒事。”月華年輕力大,是再好不過的勞動力。
“行吧!”月華勉強(qiáng)答應(yīng)道,“用完早膳便去栗子山。”
有月華跟著,月詠青依感到輕松多了,她只需動動嘴,月華便盡數(shù)做完,月華看出她的小心思,耐著性子打完栗子。
“小心身后!”月華扔出手中長棍,擊倒月詠青依身后的黑衣人。
月詠青依回頭一看,不知身后何時多了幾名黑衣人,她撿起長棍,動作利落的出手反擊,奈何木棍不敵長刀,她出門又未配劍,只能向后躲閃。
月華武功深厚,以一敵五,持劍殺敵,解決掉黑衣人后,他急切問道:“傷到?jīng)]?”
“沒有。”月詠青依輕搖著腦袋說道,“他們是誰,為什么要?dú)⑽遥俊?
“楊府的人。”月華背起竹簍打算回府,提醒她說道,“日后行事要小心。”
“嗯。”月詠青依應(yīng)了一聲,楊子修竟敢公然行兇,看來以后出門要帶上折梅劍,坐以待斃不是她的行事風(fēng)格,“楊子修,你的命我收下了。”月詠青依在心中說道。
“聽著,不許對他出手。”言昕的心思,月華還能猜測出幾分,依照她的性子,楊子修恐怕是命不久矣,“其父楊宇,是兵部尚書,定會將此事追查到底。”
“他若能查,盡管查下去。”月詠青依無所謂的說道。
“你若執(zhí)意如此,今日我便送你出城。”月華拉下臉,加重語氣說道。
“我知道了。”月詠青依一臉的不悅,心中卻盤算著該如何取他性命,弓箭怕是不妥,進(jìn)楊府殺人不妥,買兇殺人不妥……月詠青依想了遍,最后只能等待時機(jī)。
“公子、小姐。”靈溪行禮道。
“靈溪,你傷未好,回屋休息去。”
月華將竹簍放在庭院里,便去了書房。
“小姐的披風(fēng)有些長,奴婢給您改了改,小姐喜歡什么樣的圖案,奴婢給您繡上去。”
“靈溪,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奴婢’二字。”
“是,小姐。”
“這兒沒你的事,休息去吧。”
“靈溪的傷勢好了大半,無需再休息,小姐的藥著實有效。”
“那去給我倒杯水來。”
“是,小姐。”
“小姐回來了,打了這么多的栗子。”
“云姨,我想吃板栗燒雞。”這次打的栗子,比上一次要多的多,月詠青依望著滿滿一簍的栗子,對云姨說道。
“小姐難為云姨了,云姨只會做炒栗子。”
“小姐,喝水。”
“謝謝。”月詠青依接過茶杯一飲而盡,靈溪生得清秀,雖膽小懦弱,但做起事來認(rèn)真又細(xì)心。
“小姐真是折煞了奴婢,伺候小姐是奴婢的本分。”
“不許在我面前提‘奴婢’。”月詠青依故作生氣的說道。
“是,小姐,奴婢……不,靈溪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