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齊媽又恢復到那副和藹盈笑的模樣，仿佛剛才說話的人不是她一樣。唐昭寇有些狐疑，她覺得，方家人似乎都有些怪怪的——當然，不包括方文絮，比如假裝熱情的四姨太，比如兩面變臉的齊媽，再比如某間院子里住著的五姨太。

五姨太是涫城人，家里不富裕，相當于是將五姨太賣給了方家。她年歲不大，大略比方文絮大幾歲，瘦伶伶的，一張瓜子臉，眉尾細長下垂，看上去總有幾分凄楚的味道。她走路像貓一樣無聲無息，唐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