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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玉玲瓏,宮宴

  • 重生之皇后哪里跑
  • 上官昭陽
  • 2793字
  • 2019-10-30 10:00:00

楚黎迫不及待的問道,目光卻緊鎖在風冥手里的盒子上。

“父親可認得這個錦盒?”慕容不答楚黎,接過風冥手上的錦盒放在慕容瑾身前的案牘上。

“當然記得,這是你姑姑陪嫁的嫁妝。此物乃是先祖皇帝所賜,名為玉玲瓏。此盒是由波斯國巧匠打造而成,名為玉,實乃天下最寒最堅之鐵石所造,你從何處得到?”

“這是從姑父姑母沉船的江里打撈而起的。”慕容轉(zhuǎn)而向楚黎道,“我此去云州,云州州府雖進去幾次,卻一無所獲。但在路上見到流民百姓的凄慘狀況,聽聞了諸多怨言如袁氏父子橫行霸道、西路軍亂殺無辜等等駭人聽聞之言。還有我姑父姑母的死,連云州的百姓都知道是袁氏父子設計殺死的。殿下,我調(diào)查到云州州府的賬房丟了一本秘密賬冊,有人說是被姑父拿走了。那本賬冊上記錄著袁氏父子和秦川這些年私自貪污的賑災款。我找到一位跟隨姑父多年的老家丁,他說親自看見姑父將賬冊鎖在這個盒內(nèi)。只是這個盒子卻打不開。我一直找不到打開它的辦法。”

“你說賬本在這個錦盒內(nèi)?”楚黎不確定的問。

“不錯。”慕容瑾接話道,“妹夫給我的信中確實提到將賬本鎖在這個盒內(nèi),就是為了防止袁秦二人找到賬本而毀之。只是沒辦法打開盒子,我們也沒法拿出賬本啊!”

“哦!”大家都不禁紛紛側目,圍著這個玉玲瓏研究起來,找尋打開的辦法。“找工匠試過沒有?”

“沒用的,在云州我就已經(jīng)找過人來開鎖,但都打不開。這個玉玲瓏的奇特之處就是他的打開之法是有上千種,開關方法可以隨意設置,全靠方位的演變,若不是本人,旁人是如何也猜不出的。”

青衣候用玉扇敲打著手心,俊眉高聳,“你表妹的尸體沒有找到嗎?”

“沒有。一直都未找到,我派人子江邊找了幾十天,都未找到。”慕容千樹面帶悲傷,“許是被江里的水怪吃了吧!”

“唉……”慕容瑾撐不住,悲痛起來,“這些畜生,連孩子都不放過。那丫頭也才十三四歲。”

眾人聽言,莫不心生悲憫之緒,勸導了慕容一番。

“如今之計,只能再找天下的能工巧匠來試試。看能不能打開了?”青衣候提議道。雖然他早知希望渺茫,但還是想試一試,這個玉玲瓏就是他祖上進獻給高祖的,是件奇貨。

“唯有如此了。”慕容瑾也深諳其道,但不免還是想試一番。他向青衣候道,“侯爺見多識廣,此物又曾是侯太老爺進獻給高祖的,也許侯爺可以打開這個玉玲瓏。”

“先這么辦吧!”楚黎眼見最重要的物證竟鎖在盒內(nèi),實在是大失所望,但今天他也算收貨頗豐。秦家的案子,云州的案子,都已經(jīng)有了線索,破案指日可待。

眾人又談論幾句,方散去,各自開始著手搜集秦家違法亂紀的證據(jù)證言。

楚黎這次,是勢必要絆倒秦家。就算不為阿菀、不為云州百姓,也要為了自己,他不想像皇兄一樣被秦家牽制,更不想被逼娶那秦蕊希。

秦府

秦蕊希聽聞自己和楚黎的婚約要推遲,她當下跑去找父親質(zhì)問。秦相不忍告訴她楚黎有意拖延,只得說是太后的主意。見此,她又哭著去找母親—一品誥命陶夫人,趴在她懷里大哭。

“好了,溪兒。”陶夫人輕拍著女兒的背,安慰道,“此事不由我們做主。要不是半路殺出個什么阿菀的賤民,要告我們秦家。你和裕王這親事年內(nèi)是定能成的,這下咱們只能等著了。”

“那個阿菀不是被姑媽賜死了么?”秦蕊希天真的說,“楚黎哥哥不是要親自徹查她,她之前一直欺騙楚黎哥哥。現(xiàn)在都被楚黎哥哥親自關押起來了。”

“你懂什么?我的好妹妹。”秦川走外面走進來,氣哼哼的說,“你的那個楚黎哥哥是要你親大哥我死。他借口不方便提審為由,將那賤人阿菀從死牢轉(zhuǎn)到刑部大牢。正當寶貝一樣供著呢!”

“楚黎哥哥怎么會對付我們秦家呢?”秦蕊希不肯相信,她從母親懷中站起,拉著哥哥的衣袖,軟軟的說,“哥哥,你是不是誤會楚黎哥哥了。他怎么會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們秦家呢?”

“怎么不會?”秦川甩開妹子的手,一屁股坐在母親身旁,拿起桌上的茶就咕嚕咕嚕的喝起來。喝了一杯,又倒一杯,如此飲了兩杯,將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方接著說道,“他不僅想置我與死地,他還想置我秦家于死地。今日,軍中傳來消息,他竟派人潛入我西路軍,悄悄探查。”

“查什么?”秦蕊希不解的問,“哥哥軍中有什么事情可查的?當初,西路軍還是姑母親自命你帶的。這些年,你為大楚打了多少仗,平了多少亂。論功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查你呢?”

“所以說你天真。”秦川帶著幾分譏諷,自嘲的笑道,“他為了那個阿菀,可是什么都敢做的,你還是趁早死了嫁給他的心,你的楚黎哥哥不再是你小時候跟在身后的那個單純小男孩了,他現(xiàn)在是匹會咬人的狼……”

“川兒。”陶夫人怕秦川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連忙止住了他,攆了他出去。

秦川面子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整天呼朋喚友,高談闊論,飲酒作樂。其實,他內(nèi)里早就虛了。

“溪兒,你別亂想。”陶夫人柔聲安慰著受了驚嚇的女兒,“你放心,等你哥被告這案子完事后,娘就去跟你姐姐說,讓她促成你和裕王的親事。裕王妃早就定了是你,憑她誰,也搶不走的。”

“哦。”秦蕊溪訥訥的點點頭,腦海中卻只盤旋著一個名字—阿菀。

這些天,人們都翹首以盼,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著這場轟轟烈烈的案子。臨湘城內(nèi),暗潮涌動,風暴就要來臨了,在蟄伏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一股暗黑的勢力悄悄在暗地里醞釀著腥風血雨。

大楚皇宮,宴開百席,鐘鼓齊喝,今天是太皇太后的生辰,所有的皇室子孫都齊齊聚在宮里,給太皇太后拜壽。皇子皇孫輪番上前呈上賀禮,請安磕頭。

太皇太后不時的望向自己的兒子——凌王楚彥,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比在坐的任何一位大楚子孫都要出色,她心里的愿望越發(fā)強烈。

凌王坐在裕王的上方,大楚皇室向來只出精品,俊逸非凡的側顏雖稍遜裕王幾分,但卻因為年長的緣故,比裕王多了幾分成熟與穩(wěn)重。身為皇叔,他今天才暗中細細觀察了這位寡言少語,內(nèi)斂自持的侄兒—楚黎。

楚黎早就察覺了楚彥的打量,他瞅準時機,起身捧著酒杯來至楚彥面前,恭敬的說道:“皇叔,侄兒之前去府上請安,門上說皇叔有事回了北境。一直未得相見。今天侄兒給皇叔問安了。恭祝皇叔身體安康!”說著就給凌王行了個大禮。

“裕王不必客氣。”楚彥淡淡笑道,“你已經(jīng)是親王了,品級你與我是等同的。快別客氣。”

楚黎面上略顯不自在,他微微一笑:“皇叔折煞侄兒,按照輩分,你是侄兒的長輩,侄兒資質(zhì)愚笨,皇叔憐憫,要肯時時訓示幾句,那也是做侄兒的福氣。”

楚彥大笑,對楚黎賣的這個乖很是受用。他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枚玉佩,遞與楚黎,口內(nèi)說道:“這枚玉佩跟隨我多年,是你皇爺爺在的時候賞賜與我的。這些年跟隨本王出生入死,與本王左右臂無二異。你要是不嫌棄,就留下。”

“謝皇叔賞賜。侄兒得空一定常去給你磕頭。”楚黎彎腰,恭敬的接過玉佩,系在腰間。

太后瞧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嘴上卻笑意盈盈,道:“裕王尚小,小孩子家家,難得凌皇叔看得起他,以后還有勞皇叔多多提點。”

楚彥別有深意的看了楚黎一眼,說:“回太后,裕王年紀雖小,但黑白分明,此次民告官秦川一案,他能獨挑大梁,為民伸冤,實乃我大楚皇室之幸。”

太后早已把秦川一事丟過腦后,不想這次凌王當著皇室眾人,文武百官面提起,無疑是打她的臉。她面容漸冷,正欲發(f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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