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可算是累壞了,這種累不是普通人沒有睡覺,熬了幾天幾夜后的那種累,而是——心累!秦林的元氣幾乎被抽干,這過程中還要給皇帝修復脈絡,還要掐準時機喂下丹藥,真正的心累至極!
回到了將軍府,秦林即刻盤坐,進入了入定狀態(tài),對于修煉者來說,入定運轉周天比睡覺更加容易恢復。
楊靈薇和楊巧薇,在皇宮中繼續(xù)駐守在殿內,二人亦是修煉者高手,想要再次搞偷襲,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打坐了兩天,秦林才恢復過來,他起床伸了個懶腰,舒服!
“秦帥!陛下已經(jīng)醒了,傳令你如果醒來,就立即去見他。”守衛(wèi)看見秦林推門而出,便立即躬身說道。
“知道了。”
來到皇宮,遍地狼藉已經(jīng)被收拾的干干凈凈,恢復了往日的秩序,只是挨了爆炸的那邊被破壞的很嚴重,大樓也只能重新修建,因此,皇宮的一邊處于封禁狀態(tài)。
后宮中除了往常的宮女太監(jiān)之外,還有一隊一隊巡邏的御林軍,四處都有按照秦林吩咐所修建的塔樓,每座高塔配備了十名神機營火銃手,再想從空中滑翔進來,恐怕就得吃子彈了。
“陛下!您醒了,真乃洪福齊天。”秦林行禮后笑道。
“秦愛卿,此次多虧了你救朕,如若不然,恐怕朕早已榮登極樂了,多謝了!”皇帝苦笑。
“陛下九五之尊,豈可言謝,臣食君祿,為君分憂,理當如此,陛下一個謝字,當真是折煞臣也。”秦林笑道。
“嗯,大恩不言謝,朕欲與愛卿結為兄弟,然朕已老,愛卿又武藝高強,恐怕說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詆毀愛卿了,所以,朕已有別的安排,來人:傳旨。”皇帝大手一揮。
“秦愛卿已有朕諭,可不跪而聽旨。”皇帝笑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愛卿秦林,救駕有功,忠心護國護主,深肖朕躬,朕經(jīng)此大難,身體成疾,恐時長不堪國事,愛卿忠心不二,特封為平山攝政王,總理全國朝政,昭告天地皇親,及列為臣工,欽此!”太監(jiān)口理清晰的念完了圣旨。
臥槽!秦林差點一屁股摔在地上。
小藍笑的直打跌,在系統(tǒng)空間內,躬身行禮道:“草民拜見攝政王!”
“陛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臣不敢受啊。”秦林冷汗直冒,這老頭,你哪怕封個普通異姓王,我也認了,平山攝政王?
這稱號可不是鬧著玩的,一般能有這個稱號現(xiàn)身的,都是小皇帝即位,不能理政,才有攝政王出場,代理朝政大事。
“愛卿莫非想抗旨?”皇帝笑道。
秦林立即起身,嚴肅說道:“臣實不敢受,臣受命掌管三軍,已感恩圣德,陛下龍精虎猛,勤政愛民,無需攝政王!”
皇帝老兒擺擺手:“朕此次大難不死,卻也感受到身體不如從前了,像以前那般理政,已經(jīng)不行啦,往后時光,只想過幾天舒服日子了,這平山攝政王,愛卿必須接下,因為朕另有安排。”
秦林沉默,他自然是相信皇帝的話的,因為他就是皇帝的主治醫(yī)生,對皇帝的身體了如指掌,雖然用了天材地寶為皇帝續(xù)命成功,但是皇帝的經(jīng)脈卻已經(jīng)被炸的千瘡百孔,難以修復了。
雖然皇帝沒有修煉過,但是經(jīng)脈跟人體融合交織,乃是人體的一大重要組織,雖然皇帝從來沒用過,但是不可或缺,如今經(jīng)脈俱損,雖然對皇帝的武功等級不受影響,因為他從未修煉過,但是對整個人的精氣神,壽命等都有一定的影響。
“愛卿,實不相瞞,朕晉封你為攝政王爺,還有別的目的……不久后,朕就會有一件大事交給你,這件事,異常艱難,非你而不可成!”皇帝陛下鄭重說道。
“如此,臣接下就是。”秦林嘆了口氣。
接受攝政王這個稱號,就意味著,秦林正式與皇帝共坐江山。
“愛卿你看,你是搬到王爺府,還是繼續(xù)住在將軍府?”
“還是不搬了吧,陛下,我就在皇宮外將軍府里住,一來已經(jīng)習慣了,二來離得近,陛下有事,臣也能立即趕到。”秦林說道。
“就依愛卿,走,陪朕共同進膳,你的好酒上次把朕醉翻了,這次,朕可不會那么冒失了。”皇帝笑道。
“陛下,你喝那個只是普通的杏花村,臣有新出的桂花釀,邀請陛下嘗嘗……”
“萱兒!”路上,迎面撞見正要來找皇帝請安的公主。
秦林這時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紫星帝國公主,很漂亮,她自然的表情中,透露出屬于皇家的雍容華貴的氣質,一身宮袍著身,看不出身材,但秦林也不屑于開啟星眼察看一名女子的隱私。
秦林抱拳行禮:“參見公主。”
紫萱公主對皇帝行禮后,再給秦林回禮:“紫萱拜見父皇,拜見攝政王!多虧攝政王救我父皇性命,萱兒感激不盡!”
秦林撓撓頭,自己當上攝政王的事,這么快就傳到后宮了?消息夠靈通的。
皇帝高興的笑道:“萱兒所言不虛,若非秦愛卿,朕之性命早已休矣,萱兒,為父正要和秦愛卿共同用膳,正好你來了,便一同前往吧。”
紫萱行禮道:“父皇邀請,孩兒莫敢不從。”
晚宴上,皇帝高興的指向紫萱公主:“秦愛卿,你看我這女兒,漂不漂亮?”
紫萱頓時紅了臉,哪有當面問這種事的?這老頭真是……
秦林端起酒杯笑道:“紫萱自然是傾國傾城之容,閉月羞花之貌,陛下能有此愛女,著實令秦林羨慕不已。”
說話間,看著手中的酒杯,秦林突然想到了一位酒仙的詩詞,正好形容紫萱公主再恰當不過,不由得輕輕念了出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紫萱公主眼睛頓時一亮,紅撲撲的臉蛋更加驚艷幾分,這幾句詩,是形容我很漂亮?好美的詩啊!
“哈哈哈,好詩啊,秦愛卿不光武功了得,醫(yī)術也出神入化,如今,作出的詩句又令朕刮目相看了,真乃是文武雙全,世間僅有啊,愛卿所作詩句可否贈與小女?”皇帝陛下重新再念一遍詩句,只覺余音繞梁,滿口余香。
啊?我作的?
秦林有些愣住,說是我作的,可它確實不是我作的……說不是我作的,可這個世界的確沒有人能作出這等絕句來,真真是尷尬了!
“咳,陛下過獎,公主若喜歡,那便贈與公主吧。”秦林尷尬一笑,不好意思了詩仙大人!晚輩實在沒法解釋,只能代您受夸了。
“萱兒謝攝政王贈詩!”紫萱起身行禮,坐下后滿眼發(fā)光,這首詩,越讀越好聽,好喜歡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