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雪靈想著的時候，自己的腳已經踢到了女子身上。

“咔嚓”

骨裂的聲音在夜空中格外清脆。

“啊……”女子凄厲的叫聲隨即響了起來。

聽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雪靈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廢物，怎么可能把人打傷？

無論雪靈心里是多么不相信，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

隨之而來的，是女子頭上的發就像是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開始掙脫了起來。

“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活著出去？即便你能殺了我，你卻殺不了這些惡意。”

女子有些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緊接著，從被雪靈踹了一腳的地方開始，女子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粉碎。

女子身體的粉碎，為外面那些剛剛清醒的侍衛上演了一場視覺盛宴。

隨著女子身體的粉碎，相反的是，她的頭發反而像是吸取了精華，開始肆意瘋長了起來。

隨后，雪靈看見了極為玄幻的一面：“狐為禍國之源，現在，就是應證這句話的時間了。”

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張嘴巴一張一合，女子的身子漸漸化為礫粉，雪靈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探究，方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東西。

雖然，她踹上去的那一腳重了一點，可，她又不是普通的人類。

雪靈還在坐著自我催眠，女子卻在說完那句話之后，露出了意味不明的一笑之后，就開始了粉碎。

隨著女子身體粉碎，那些發絲變成了一條條長蟲，更為玄幻的是，下面的那幾個大字好像是到了一個特定的時候，上面紅光更甚。

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血腥味。

“狐為禍國之源，狐必須死。”終于，在經歷了一件件讓人震驚的事情之后，有人開始回過神來。

看著張牙舞爪的侍衛，蘇宴冷冷地瞥了一眼，想要看，他又覺得，會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為什么不看？”還是塵心率先開口。

“太臟。”蘇宴紅唇輕啟，吐出的話卻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就長得好看了一點么？別人怎么就臟了？

而塵心，意外地明白了蘇宴話里面的意思。臟，就像是雪靈身邊的那些東西一樣，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些。

只是，那個女子那里的東西化作了實質。

“不過，我真是沒有想到，雪靈那丫頭居然能在這么臟的環境下待這么久。”

不等別人出生，蘇宴已經轉移了話題。

九尾狐為天地至純靈氣所化，而雪靈身邊的那些長蟲，則為最惡毒的怨念所化。

雪靈為涂山靈女，更是至精至純，她在那里面待那么久，真是稀奇。

“……”

看著蘇宴倚在柱子上的樣子，塵心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說為好。

不然，又是一陣打擊。

果然，不等塵心問，蘇宴已經說到：“看雪靈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了，根本不用本少出手了。”

不待蘇宴多靠一下，雪靈已經在那里大吼：“蘇小狐，還不快來？”

說話的時候，她順便踩上一根黑色長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