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村長,我給你買了一條煙,給你放車?yán)锪耍阋粫郊覄e忘了啊。”徐楓從兜里拽出一條香煙,在劉大柱眼前晃了晃。
“小子,行啊,會來事呵呵,以后別叫我劉村長了,就管我叫劉哥,聽見沒有?”劉大柱開心的啟動了三輪車。
吐吐-----,劉大柱帶著徐楓回到了馬家河村。
三輪車到了山菊家的門口,村長讓徐楓下車了,然后開車回村支部了,他得把獎狀掛上。
徐楓拎著倆大包東西進(jìn)了院子。
大黃狗不再對著徐楓叫了,而是搖晃著尾巴跑到徐楓面前套近乎,昨天徐楓喂了它很多雞骨頭,所以,大黃狗成了徐楓的朋友。
徐楓沒有敲門,他想給山菊一個驚喜,可是,這腳還沒有跨進(jìn)門檻,就聽見里面王老蔫和山菊在說話。
徐楓沒有進(jìn)屋,他豎起耳朵,想聽聽倆人在說什么。
“山菊,你別癡心妄想了,徐楓這個小子不可信,他現(xiàn)在住在你家,是因?yàn)樗€沒有在馬家河站穩(wěn)腳跟,你想想,你帶著倆個孩子,你一個老娘們,人家才20多歲,能看上你嗎?山菊,你還是好好跟我吧,這世界上只有我最疼你啊,快點(diǎn)啊山菊,我都憋死了,昨天就沒有弄上,你想咋地啊?你摸摸,它都快自個往外跑了。”王老蔫跟著山菊央求道。
“去一邊去,我今天沒心情,再說了,一會徐楓就回來了,看見咱倆干那個事,不得笑話俺啊。等徐楓以后不在俺家住的再說吧。”山菊說道。
“啥?怕他干啥?咱倆扯犢子跟他有啥關(guān)系?再說了,昨天他都看出來了,咱倆有一腿,嘿嘿,山菊,我知道,你是生我氣了,給你,剩下這40都是你的了。”王老蔫嬉笑著,把40元錢塞進(jìn)了山菊的兜里。
徐楓在外面聽著有趣,便沒有進(jìn)屋。
“哎呀,真難受啊,我還想來。”王老蔫一把將山菊抱住了。
“哎呀,再整我生氣了,快看,他回來了。”山菊急中生智,嚇唬了王老蔫一下。
啊?王老蔫信以為真,嚇得一回頭。
正好給了徐楓機(jī)會。
咳咳--,山菊姐,我回來啦。徐楓故意喊了一聲。
山菊沒有想到徐楓真回來了,這臉?biāo)⒁幌录t了,忙把衣服拽了下去,接著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山菊瞪了王老蔫一眼,匆忙迎了出來。
王老蔫心里罵了一句,也無可奈何的回身迎了出來。
“哎呀,兄弟真回來了,快快,大哥幫你拎。”王老蔫從徐楓手里接過倆個大包,三個人進(jìn)屋了。
“倆個孩子呢?”徐楓坐在炕沿上問道。
“睡覺呢。”山菊給徐楓倒了一杯水,隨口說道。
“不對啊山菊姐,倆個孩子太能睡了,和正常孩子不一樣,明天我?guī)湍憧纯窗桑瑒e得什么病。”徐楓說道。
“嗯,我也納悶,這倆天,這倆孩子可蔫了,比老蔫還蔫呢。”山菊斜了王老蔫一眼,開玩笑道。
“嘿嘿,我是白天蔫,晚上精神。”王老蔫給山菊送去個飛眼。
“來,老蔫哥,山菊姐,送你們倆的禮物,這幾個玩具是給你家孩子買的。”徐楓把一個大兜子里的東西都倒在了炕上。
炕上出現(xiàn)了幾只玩具,一雙錚亮的皮鞋,還有一套西服。
另外,有一個女士包,包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裝著其他東西。
“老蔫哥,這雙皮鞋是送給你的,還有這套西服,你穿上試試,不合適我改天再去城里換。”徐楓說道。
“哎呀老弟,真是太謝謝啦,這西服、這皮鞋,嘿嘿,你哥哥我從來沒有穿過啊,這以后再去誰家吃酒席,我可有行頭了,”王老蔫樂得嘴都合不攏了,急忙換上了皮鞋和西服上衣。
“怎么樣?怎么樣?”王老蔫問道,他有些瘦小,西服在他身上倒是很像風(fēng)衣,袖子也長了點(diǎn)。
“嗯,人是衣服馬是鞍啊,老蔫,別說,看上去挺帶勁。”山菊上前把王老蔫的衣領(lǐng)給弄平了。
徐楓強(qiáng)忍著沒有笑,他知道這西服在王老蔫身上很不協(xié)調(diào)。
“老弟,這包是送我的嗎?”山菊興奮的望著炕上的拎包說道。
“是。”徐楓點(diǎn)點(diǎn)頭。
“呵呵,這回進(jìn)城我也有拎的了,這包里鼓鼓囊囊的是啥啊?”山菊一邊說,一邊掏皮包里的東西。
“咳咳-,山菊姐,你現(xiàn)在不方便看。”徐楓忙把山菊的手按住了,給山菊使了個眼色。
“哦,王老蔫,天不早了,你快滾犢子。”山菊回頭對王老蔫喊道。
“行行,我滾,嘿嘿,我回家試試皮鞋,這黑燈瞎火的,可別把這么亮的皮鞋給踢壞了。”王老蔫笑呵呵的把皮鞋脫掉,再次換上自己的膠皮鞋,哼著小曲走了。
山菊忙把院子門掛上了,嘴里罵了一句:德行。
然后,興高采烈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