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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就此作罷

  • 筱語傳
  • 玄月
  • 3069字
  • 2020-11-17 13:24:17

白筱語借青旸之力,將他體內(nèi)的蠱蟲暫時予以“冬眠”,蠱蟲活動得不再頻繁,或者說,暫時困住他體內(nèi)的蠱蟲一段時間,如此一來,短時間內(nèi),蕭毓軒便不會再受這蠱蟲撕咬之苦。

良久后,蕭毓軒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白筱語定定為自己輸送內(nèi)力,心中便已明白了幾分。這次蠱毒發(fā)作,又耗費了她大量的內(nèi)力來為自己救治。看著白筱語蒼白瘦削的面龐,他忍不住開口說道:“別再給我輸什么內(nèi)力了,你還受得住嗎?!”

子元和可可那次,白筱語為自己療傷耗費了太多功利,接著和蚌精的爭斗中她又已然受了傷,此后又經(jīng)通天塔一事,內(nèi)力折損了不少。現(xiàn)今她又如此為自己療傷,身子怎么能撐得住?

只見白筱語緩緩睜開眼睛輕聲道:“我沒事。你放心吧,若我出了什么事,誰幫你解這蠱毒?”

聽到白筱語如此說,蕭毓軒不由得心頭一暖,正欲說些什么時,卻只聽見白筱語又接著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還要幫你解開蠱毒的。”

“我不是說這個。”蕭毓軒見她言語之間只是圍繞著蠱毒一事不放,心中難安。難道自己方才言語間對她的詢問關(guān)心,在她眼里看來只是為了解開自己體內(nèi)的蠱毒?

片刻后,白筱語慢慢收回功力來。見蕭毓軒定定看著自己,遂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我臉上有花嗎?你那么看我干嗎?”說著便伸手往兩頰觸碰,但好似并未有什么東西,便也放下手來。

“圣物集全了。”蕭毓軒定定地說道。

“是啊!終于集全了!”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家,見到爸爸,哥哥還有衛(wèi)伯他們,白筱語不由得欣喜萬分。離家了這么久,回去的時候她可要好好和哥哥說下自己這一路的經(jīng)歷。她有好多話要和他們說呢。

看到白筱語欣喜激動的神情,蕭毓軒眸中不由一片黯淡,接著道:“你希望我順利把體內(nèi)的蠱毒清除嗎?”

“當(dāng)然啊!這還用說嗎?!”白筱語想到他體內(nèi)的蠱毒很快便會解除,不由更是欣喜。這蠱毒發(fā)作起來實在是太恐怖了。蕭毓軒多年來飽受這蠱毒的折磨,日子過的肯定很是痛苦。一想到回家之后就能立刻為他解毒,他再也不用這般難受痛苦,便只覺得心中一片甘甜。

白筱語講這話的時候沒有主注意到蕭毓軒面上的神情,整個人沉浸在即將要回家的喜悅和成功解開蠱毒的興奮中難以自拔。

“看來我還真是挺討人厭的。”聽到白筱語方才的回答,蕭毓軒開口自諷著嘆道。

“什么?討厭?”白筱語重復(fù)著他說過的幾個字,還未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聞訊趕來蕭翎兒所打斷了。

“表哥表哥!你身子怎么樣了?!還疼嗎?啊?…”

“沒事。”蕭毓軒冷冷地回答道。

聽到蕭翎兒和蕭毓軒的話,白筱語遂搖了搖頭,慢慢直起身子來,起身走到山澗下的小溪流旁。她慢慢蹲下身子,輕掬起一捧水來往臉上拍了拍。哎,自己方才耗費了那么多的靈力來為他控制蠱蟲,真真是累壞了。得閑了她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誰喊都不起床。

這一路走來,兩個多月的日子里,白筱語和蕭毓軒、蕭翎兒他們五個人朝夕相處,共同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幾人之間的情感早已經(jīng)由起初的陌生、勉強為之慢慢轉(zhuǎn)變成了守望相助。

白筱語的調(diào)皮動人、時暮恩的沉穩(wěn)冷峻、時暮恩的瀟灑豁達(dá)、蕭翎兒的任性爛漫。在幕寶看來,他們四個人性格雖大有不同,但在一定程度上卻彼此互補,倒是個絕佳的團隊呢。

事實也證明,這一路走來,雖然不甚順利,他們眾人倒也算是頗有收獲。

他們五人經(jīng)過多重艱難險阻,加上先前所得金蛇,終于找齊了上古大椿,萬年水龜?shù)埃梓胗揍蹋橙俗宓囊活w牙齒這五件圣物。現(xiàn)今,幫助蕭毓軒解毒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接下來,只要他們趕回去,根據(jù)青玄藏書閣中所述,由白筱語為其布陣即可。這樣一來,蕭毓軒的蠱毒便可解除,他們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想到此處,白筱語他們幾人自是不甚歡喜。

他們在外邊奔波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回家了。但是不知怎的,白筱語和蕭毓軒的心里在歡欣之下卻還暗藏著那么一絲遲疑和無奈。

“白筱語啊白筱語,你不是那個最希望找到圣物幫蕭毓軒解毒,擺脫這樁莫須有的婚事的人嗎?為什么現(xiàn)在你心里卻開始猶豫了呢?”白筱語心神恍惚道。

她抬頭看了看其他人。幕寶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蕭翎兒想必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終于可以擺脫蠱毒之苦,不勝歡欣。時暮恩坐在大樹下乘涼,搖著扇子好不愜意。

只是,蕭毓軒呢?

天色已晚,他們決定在此處歇息,待天明后再行離去。白筱語偷偷地打量著斜前方靠在大樹上閉目歇息的蕭毓軒。

“你希望我順利把體內(nèi)的蠱毒清除嗎?”

她想起上次兩人單獨相處時蕭毓軒曾問過她她的話。

“當(dāng)然啊!這還用說嗎?!”那個時候,她不假思索便看著他的眸子做出了回答。

她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刻,蕭毓軒眸中流露出來的淡淡的哀傷和悲痛。

“是我忘了,這本來就是一場鬧劇。”他眉頭緊鎖,勉力擠出一個微笑,轉(zhuǎn)過身子說道。

看著蕭毓軒的背影,不知為何,她從他身上看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他的背影在月色的襯托下顯得是那么的孤寂。

那一刻,她忽然很想上前抱抱他,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但她終究是忍住了。

看到蕭毓軒倚樹歇息的模樣,白筱語的心中卻也隱隱地多了幾分惆悵。她腦子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她多么希望自己還和時暮恩幾人一直在尋找圣物的路途中啊…

“白筱語!清醒點清醒點!一天到晚的,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還是快點把事情辦完早點回家吧,爸爸、大哥和衛(wèi)伯他們現(xiàn)在一定很擔(dān)心你。”白筱語對自己心理暗示道。

想到此處輕拍打了幾下臉,復(fù)深呼吸了口氣,遂倚在樹上閉著眼睛休息。走了這么久,他們早已是疲憊不堪。

他們不知道,愛怕沉默,愛怕猶豫,愛怕模棱兩可。

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待白筱語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明。清晨的陽光打在臉上,明亮的讓她睜不開雙眼。她站起身來,慢慢伸了個懶腰。鳥兒站在枝頭嘰嘰喳喳不知在說些什么,接著又拍打著翅膀向遠(yuǎn)處飛去。

白筱語復(fù)看向周遭,只見時暮恩還在沉沉睡著,幕寶化為真身倚在自己橫在地上的外套的衣角下歇息,只露出一截尾巴。白筱語看幕寶這副樣子,不禁笑了笑,蹲下身子把她的尾巴又往衣角里藏了藏。

她站起身子,復(fù)看向一旁,卻發(fā)現(xiàn)蕭翎兒和蕭毓軒不見了蹤影。心里不由得一震,只覺得一片凄涼。

白筱語不禁冷哼了一聲,回想起自己昨晚的念頭,只覺得無比荒唐。

忽然,一陣腳步聲自遠(yuǎn)處傳來。白筱語警惕地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原來是蕭毓軒,遂定了定心神,長長呼出一口氣。

“怎么了?”蕭毓軒把方才白筱語的反應(yīng)盡看在眼里,不由問道。

“沒事,我還以為是壞人呢。”看著蕭毓軒朝自己緩緩走來,白筱語說道。

“我去打了些水,一會兒你先喝點。”蕭毓軒把手里的水囊遞到她手上道。

“翎兒呢?”白筱語看蕭翎兒并未與她一起回來,遂又接著問道。

“怎么?她還沒回來?!”蕭毓軒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們不在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出去了呢。”

蕭毓軒在四周警惕地看著,忽然目光遲疑了下,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被鮮血沾染著的幾株草。那是蕭翎兒昨晚歇息的地方。

“翎兒出事了?!”白筱語驚訝地說道。

她詫異的聲音一時吵醒了方才還在睡著的時暮恩和幕寶。時暮恩瞇著眼睛站起來,不由問道:“怎么啦?這大早上的。”

幕寶也不明白方才為何蕭毓軒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遂迷惑地看向他。

只見蕭毓軒沉沉地看向他們,道:“今天早上我出去打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翎兒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細(xì)想那么多。可過了這么長時間,她居然還沒有回來。”

“你們看。”白筱語指著被鮮血沾染著的草地,對他們說道。

“這不對勁。難道是尸門嗎?”幕寶道。

蕭毓軒想了想,道:“未必。尸門若是下手,以我們幾人的修為,昨晚他們動手的時候我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不過那日他們已經(jīng)派了尸人來奪取圣物,難道還不死心?”

“幕寶,不如你試試,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翎兒帶走了?”白筱語扭頭對幕寶說道。

只見幕寶點了點頭,遂蹲下身子,把手掌置在那被鮮血浸染著的草地上面。輕拈口訣,腦中漸漸浮現(xiàn)出了昨晚發(fā)生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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