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倪森辦完事回到家,還以為小魚在等著他,誰知小魚早已不見了身影。又看到桌案上的“小鳥”也不見了,心里不免有些不高興,怪她手腳不干凈。接下來他又檢查家中是否還有物品失竊,于是又發現其它問題。
他大為惱火,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可恨極了。
酒吧里正熱火朝天,猛然,倪森一把掐住小魚的手,連拉帶拽的把小魚拖走了。
“哎喲,你輕點兒!”小魚感覺手被攥的很痛,想掙脫又掙不開。
倪森不由分說的連拖帶拽將小魚帶進包廂后,把她扔在地上,大聲罵道:“小偷,賊,騙子!”他氣瘋了,兇兇的責問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小魚不承認。
“想抵賴!”倪森憤怒了,他雙手掐住小魚的肩,生氣地吼道:“你說,誰讓你干的?”
“不要逼我!”
“別撒謊,回答我!”倪森的手用了力,緊緊扣住小魚的肩,他要從她的嘴里得到結果。
小魚感到一陣徹骨的疼痛,想掙扎開倪森的利爪,可是沒有那種力量。反抗了一會兒,漸漸累得紅了小臉兒,失去了力氣。
一個服務生走到門口,見此情形,嚇得匆匆走開。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說不說……快說……你為什么要那么做?”倪森右手用力掐住她的頸部,不停地逼問,看來他對失去的東西很緊張。
“你放開……我……”小魚幾乎快透不過氣來,他感到死亡正在向自己襲來,想喊救命,卻已叫不出聲音。
“……別在這兒傷害我們的人,住手!快停下來!……再不松手我們就報警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跑進來,經過一番拉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倪森和小魚分開。
倪森坐在沙發上,對著小魚罵道:“你為了錢什么都干,真不要臉!”
小魚癱坐在地板上,咳嗽了兩聲,然后從他面前趴起來,待喘息稍定,淡淡的笑了笑,“我不要臉,我承認。但是像你這等看似道貌岸然的人,不是也做過一些很不光彩的事嗎?”
倪森聽了,怒火直冒,真想撲上去打她,但礙于在場的人保護著小魚,也只好作罷。
他狠狠地,又有些懊悔的說道:“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接近你?真不值得為了你這樣的女人付出感情!”
小魚看了一眼倪森,帶著蔑視的口氣,輕飄飄的說道:“你這種自認為是高等的人士,又怎么會對我們這種女人真正動心呢?你只不過是在自己煩惱、寂寞的時候才來這里找人家消遣,說不定哪一天覺得膩了,就毫無猶豫的把我甩掉。等你成功了,和別的女人結了婚,你還敢說你認識我嗎?所以,覺得當時快樂就好,我們都別太認真!”她似乎說出部分男人的心里話。
像她這樣十幾歲就出來混跡大眾場合,沒有學歷,沒有背景,能力欠缺的女人,又有誰會真心對她呢?那些一時用甜言蜜語說喜歡她,說愛她,不過是喜歡是她的青春靚麗的外表,愛的是在她身上找到的快樂。
千萬別跟她談仁義道德,她看透了那些男人的虛偽。所以她早已拋開善良純真的本性,應付男人都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她見過多少富家闊少、花花公子流連于此,一時興起,豪擲千金,那些耳聞目染,也使她變得見錢眼開、唯利是圖。
但是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可惜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眼里除了金錢和利益外,沒有再學到其它任何東西。或許,人們可以簡單的理解,她只是一個令大多數男人都為之動心的性感尤物。
倪森原本還有些憤怒,但他卻覺得面對這個女人撒不出氣來。
誰讓他迷戀上她?就算她對他做了些不該做的事又怎么了?那還不是他自作自受!
他看了小魚一眼,整了整衣領,無奈地起身離開了。
雖然倪森在小魚那兒沒問出什么,但結合所丟失的東西,他還是能猜出其所以然。
那些東西已經丟失了,他是不會找夏潔索要的,如果那樣做了,等于算是向她認罪伏法,像他這種聰明的人怎么會干這種蠢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