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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小的懲戒

整整一百多的少女,他們的家屬在遺體旁哭得撕心裂肺。

南魔不敢看,不敢再看白布下面的面孔!

“來人,把那些人給我帶過來,不管他們是何勢力的!”

“準備刑具,準備先宮刑,把他們的作案工具給我一片片切下來!”

“**,*刑,敞開家族藥材庫,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用人參,用內氣吊住他們的賤命,一定要那些暴徒享受到后面的凌遲再死。骨頭全部砸碎,丟進茅廁里!”

“全部出動,熊大你也要去。”

“可是,公子你的安全...”熊大擔憂地說道。

“不要管我,我要他們生不如死,為我可愛的子民們報仇!”這時候的南魔才像一個真正的貴族。

“快去!”

一聲毫無感情的語音落下。

“所有暗影,跟我走!”

身后的黑影一散而空,熊大只能無奈的帶隊離開。

所有的防備撤下,南魔的身邊再無一個暗影死士守護。熊大帶隊去捉拿暴徒,老管家早就在城外負責監督和秘密布置一切了。

現在南魔的身旁沒有一個可用之人,僅剩的兩百多個仆人,武力平平,只能勉強維持家族運行,要他們拿刀去打架簡直就是送死!

南魔沒有怪家族騎士們沒有保護好這些無辜女子,因為他們都被派了出去,執行秘密任務。

也沒有怪城主府的維持秩序不力。

城主木尾東,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軍事貴族而已,己身修為屬于二流,他自己能護住自家老小,和他家那位出水芙蓉的閨女就算本事了。

外面來的高手太多了,天天有流血事件發生,暴脾氣的俠客們,一言不合就開打。

雜亂,各種勢力非常地雜亂。

二流修為的俠客比南家所有高手還多上幾倍,更不要說那些自詡大劍客,大刀客的一流俠客了。

白云城城的子民們,害怕得足不出戶。

但,終究還是有人被迫害了。

南魔只怪自己沒能早早派出死士,只怪自己低估了他們的丑惡,畸形心理。

這群該死的變態,差點打亂了自己的布置。

擠著劍眉的南魔,緩緩閉上雙眼,手指不停敲在輪椅上噔噔作響,只有那起伏不定的胸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后悔?是憤怒?是冷血?

他臉色一陣變幻。

一家棺材店的生意很好,所有的棺木被南家買干凈。

仆人們幫死者的家屬,抬著一具具香消玉殞的遺骸放進棺材。

死者還未得到安息,因為缺少一曲‘動人’的音樂。

棺材板半掩,月光從天空灑下,微微照亮著一張張凄厲的面孔!

念念不舍的家屬被請進府內,在仆人們的安排下,慢慢等待熊大一隊人歸來。

偌大的校場上,就只有兩個人安靜地停留。

一旁的伊芙琳,心思也是復雜不已,一直老想著要逃跑的伊芙琳,看著南魔緊皺眉頭,此刻也有了一絲遲疑:獸人帝國已經不在了,或許,留下也是好事,不用再漂泊...

這些女子的慘狀,以及南魔的幾句話深深觸動了伊芙琳。

‘沒有絕對的依靠和保護,如果是自己作為獸人的身份,不小心落入某些奸人的手里,或許下場會比這些女孩還要慘吧。’

想著想著,這些天南魔也沒有對自己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還好吃好喝的養著自己。

不知不覺間,伊芙琳對南魔產生了一絲依靠感,溫玉般的玉指抓著輪椅扶手,紅色的眸子正偷偷看著南魔俊朗的側臉。

‘其實他挺不錯的。’伊芙琳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一炷香..

兩柱香...

一直到第三柱香燒完的時間,眼皮一抬,眸子里閃過一抹紫光,面無表情的南魔盯著伊芙琳,看了半天才道:“你剛才怎么不選擇逃跑呢?”

“我逃跑?”伊芙琳指著自己。

南魔:“嗯,怎么不跑,剛才你完全可以直接跑掉的,我也不會追。”

“誰說我要跑了,我就賴上你了,怎么滴?”南魔的紫眸和伊芙琳的紅瞳對上,面頰感到微紅的伊芙琳,害羞地扭過頭,不由地說了一句讓自己后悔的話。

“呵呵..”南魔回應她的就只有一聲輕笑。

就這樣,兩個人陷入沉默。

南魔取下小腿上綁著的短劍,拔出劍刃,手指在上面撫摸,如同輕輕地撫摸愛人身軀。

一旁的伊芙琳正在剛才的一句話而后悔,蔥蔥玉指卷著一摟發絲,不停反轉,心思早飛出天外。

突然,府邸大門咯吱一響。

打斷了兩人的寂靜。

屋內聽到動靜的家屬也跑了出來,因為天色還沒有完全漆黑,靠著月色勉強能看見歸來的熊大一行人。

“公子,人帶來了。”

說話的聲音在前,重物落地的聲音在后。

嘭嘭嘭`~

三十五個麻袋被丟在地上,解開扎口,露出了一個個五大三粗,神情驚慌的俠客,他們年紀不一,最大的六十歲,中年人居多。

最小的比南魔還小,小小年紀就罪惡滔滔,才十五六的樣子。

“下去療傷吧,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南魔揮揮手。

活捉和殺死,兩個難度不一樣,為了活捉這些暴徒,不少暗影死士受傷,皮開肉卷,渾身血淋淋的。

籠罩在黑袍里的暗影們躬身退去,只留熊大站在南魔的一旁。

轉眼,看著一群嘴里塞著臟布的兇手,他們身上有深淺不一的傷痕,嘴里嗚嗚的發不出聲。

早就按捺不住的家屬們,突破仆人的防線,直沖這些暴徒的面門,或錘,或踢,或扯耳朵,或挖眼睛,各種手法使在他們身上。

“天啦,你這該死的雜石卒,我可憐的音音啊。”他們任意的捶打暴徒,發泄心中悲憤。

“喪盡天良,喪盡天良啊,你們這幫狗良養的雜中。”

...

情緒激動的親屬們發泄,使勁發泄,把這群暴徒打得鼻青臉腫,鮮血直流。

“一百多個花兒朵般的女子啊,你們也下得去手。”

兇殘,害怕,無懼,冷漠,惡毒,種種眼神看著南魔,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南魔早被這些人用眼神殺上一萬遍了。

“來人,為我可愛的小姐們演奏音樂,驅散陰曹地府的牛頭馬面,讓她們在黃泉路上不害怕。”南魔瞇著眼睛,嘴角扯動,殘忍的吩咐。

然后朝仆人們使了一個眼神,激動的親屬家人們被拉開。

接著,四個灰衣人緩緩上前。

其中兩人十分吃力的抬著一座方形架子,類似殺豬臺一樣的長方形鐵桌,上面有拘禁手腳的鐵鏈。

一人推著一斗車的膏藥,金瘡藥,人參等滋補藥物。

另一人端著一盤刑具,上百把薄如蟬翼的刀具,鉗子,細針...

南魔拍了拍袖子上虛無的灰塵,面帶微笑的看著暴徒們,道:“你們誰先來?”

被綁著的暴徒們呼吸急促,冷汗直流。

“嘖嘖,真是令人操心。”南魔不停的砸吧砸吧嘴。

“就由你先開始了,要尊老愛幼嘛!”帶著惡魔般的笑容,一個年紀約三十的中年人被鐵鏈鎖在刑法臺上。

“哦喲喲,看來還是個硬漢子。”

中年暴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緊緊閉著被錘成熊貓一樣的雞眼睛。

“來吧,我的大師們,用你們吃飯的家伙,給小姐們來一首動聽的天音,讓她們好瞑目于黃泉。”

“就從宮刑開始吧,嘻嘻嘻...”這時的南魔如調皮的孩童,發出了純真的笑聲。

話畢,南家供養的刑法手們動手了,表情就如當天的南魔一眼,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當然了,如果手上沒有刀具的話,還真像幾個鄰家大哥哥一樣微暖人心呢?

只見他們熟練地拿起一把薄刀,用布輕輕地擦拭。

專心致志,就像個有著二十年廚藝的大廚一樣,精心地為‘食材’削開外衣。

你看看,它是多么的激動,說不定它有著宏圖大業的想法,試圖和兔子賽跑呢。

鑒于它太調皮了,只能墊在特殊刑法物上用針固定。

在暴徒嗷嗷直叫嗚咽聲中,切下一片薄得幾乎透明的海綿體。

真是嫻熟的手法,過程很細膩。

旁邊的伊芙琳和死者家屬捂住眼睛,只有耳邊回響那所謂的音樂。

南魔看著大師的傾情演奏,和熊大點上一根雪茄,無比享受的吞云吐霧。

看著大師們熟練的用燒紅的烙鐵給***止血。

在暴徒們肝顫欲裂的眼神下,像剝火龍果一樣,紅色的**沾滿了大師們的雙手。

完整的骨加木,就這樣剝離。

......

月光的照耀下,慘絕人寰的表演開始了。

第二個..

第三個...

各種動聽的慘叫聲是多么高昂,哪怕是塞著抹布也阻擋不住,聲音從鼻孔,從耳膜,從六竅中發出。

‘嗚嗚~嗚嗚~’

暴徒們終于害怕了,膽子比較小的已經屎尿齊流,令人作嘔。

頭上的月牙兒比往常透亮。

一群低聲哭泣的死者家屬們,抽著發紅的鼻子,用木推車拖著女兒們的遺骸走了。

走得很安靜,沒有了之前的大哭大鬧。

看得出,他們很滿意南魔的做法,因為那些死不瞑目的亡魂們得到了救贖,無比安詳的閉上了雙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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