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兔子喂了嗎
- 重生之完美仙途
- 古魚米
- 2110字
- 2019-11-13 18:00:00
藥工一聽,狐疑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陣陸言,沒敢接話茬。
藥店不能問診看病,除非有醫(yī)師資格證。
而且流云齋看病的業(yè)務(wù),只有一個人做,那就是老板。
老板也不看普通病癥,只看一些疑難雜癥,其他地方治不好,沒有效果的,經(jīng)朋友介紹,可以來這里問診。
面對的客戶群也都是非富即貴,有些身份地位的有錢人。
像陸言這樣打扮普通的年輕后生,獨自一人便要進內(nèi)堂看病,藥工不可能答應(yīng)。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賣藥,不看病。”
藥工說完,徑自離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陸言知道肯定會被拒絕,也不多說,徑自往內(nèi)堂走去。
這流云齋分為外堂和內(nèi)堂,外堂賣藥,內(nèi)堂看病,陸言本就知道。
那些藥工見陸言進內(nèi)堂,也沒人出來阻攔。
因為他們知道,內(nèi)堂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不會讓陸言隨便亂闖亂看。
陸言穿過屏風(fēng)后的回廊,走過一道回字玄關(guān),直入內(nèi)堂。
內(nèi)堂大門緊閉,只有門口擺著一個方桌矮幾,后面坐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這是內(nèi)堂的接待人員,也是老板的貼身秘書。
看到這個秘書,陸言心里輕笑一聲。
這個秘書……上班時是流云齋的員工,下班后是老板的姘頭。
流云齋是私人藥店,老板又是孤家寡人,聘個秘書當(dāng)姘頭,關(guān)照一下自己的情感生活,倒也無可厚非。
陸言嘴角含笑地走上前去,美女秘書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
大紅色旗袍,黑絲長腿,前凸后翹,身材爆炸。
秘書長得雖說很漂亮,打扮的很俏麗,身材穿著都很前衛(wèi)時髦,但是這張臉,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娘們?nèi)⒒丶乙欢ㄌ崱?
有些女人長得一張出軌的臉,有些女人長得一張?zhí)一槪行┡撕艹螅豢淳妥屓藳]胃口,有些女人很嬌柔,一看就讓人想呵護。
女人林林總總,各形各色,讓你一看便想推倒、想娶回家、想奉為女神、拜倒在石榴裙下,風(fēng)格太多,給人的感受也不同。
面前的這個女人,只要你一看,就會覺得,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心思踏實的顧家好老婆。
沒別的原因,這可能就是相由心生,樣貌氣質(zhì)帶給人的感覺。
了解老板那苦澀往事的陸言知道,流云齋的老板楚春秋,好的就是這一口,踏實。
陸言走上前去,調(diào)笑道:“劉芳,你家老爺呢?”
秘書劉芳心里本來想好了如何應(yīng)對這種不速之客,被一口叫破真名,還似乎點出了她和老板之間某種隱秘的關(guān)系,讓劉芳一句話梗在喉頭,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兔子喂了嗎?”陸言似笑非笑道。
聽到這句話,劉芳頓時臉色大變。
急忙拿出座機,打起了電話。
“老爺,這里有個人,他有點古怪,你最好來看一下,他說,”劉芳說到這,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害怕的小心翼翼道:“他說‘兔子喂了嗎’。”
劉芳說完,電話里的人靜默半晌,然后冷冷道:“我馬上來。”
很快,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nèi)堂的大門打開。
一個四十多歲,個子不高,留著一字胡的威嚴(yán)男子從內(nèi)堂威嚴(yán)地走了出來。
男子的胡須根根筆立,橫如椽,硬如鐵,略為濃密,神色威嚴(yán),眼神清冽冷厲,似是隨時會怒發(fā)沖冠,指天怒罵,斥責(zé)蒼生。
這便是前半生窮困潦倒,后半生富貴榮華的流云齋大老板楚春秋。
楚春秋眼神不善地盯著滿面笑容的陸言,走上前來。
快到近前之時,楚春秋身上騰地冒起一陣稀薄的金光,一指點向陸言腎俞穴。
這一指靈力所聚,力道剛猛兇狠,腎俞穴是人體大穴,被這一指點碎的話,陸言下輩子都要尿血度過了。
陸言看到楚春秋下狠手,也沒有生氣,掌間發(fā)出一道空明雷電,無湮輕雷“噌”地電射而出,劈在楚春秋指尖。
“噗”一聲輕響。
楚春秋指尖炙熱難當(dāng),一股酥麻勁道順著指尖傳遍整條胳膊,緊接著奇癢無比,這是雷電力量震傷了他胳膊處的經(jīng)脈。
楚春秋被一招制住,識得厲害,不敢再出手,卻還是兇狠地盯著陸言,好似和陸言有深仇大恨一般,冷聲道:“敢問閣下是哪門哪派,為何對我言出不遜。”
陸言假裝一臉無辜地說:“我怎么對你言出不遜了,我來看病,還沒開口你就打我腎俞大穴,這腎俞穴可是男人的寶庫,被你打壞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你給我啊。”
楚春秋吃了悶虧,一張道學(xué)夫子般肅穆嚴(yán)苛的中年面龐憋得通紅,想要和陸言大吵一架,但又礙于陸言知道他難以啟齒的往事,無法明說。
陸言看著楚春秋尷了又尬,尬了又尷,想罵人卻又不敢開口的模樣,終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老楚,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啊!”
這個楚春秋,和陸言上一世緣分不淺。
楚春秋,原名楚根生,原本生活在濱海市一個偏遠(yuǎn)的名叫左丘鎮(zhèn)白石嶺大黃山鄭村的村莊,是鄭村村民,鄭保民家三十年前招的上門女婿。
楚根生年輕時候大約也是長得一表人才,聽說到鄭村上門的時候,還引起了十里八鄉(xiāng)的姑娘們爭相前來觀看,這讓楚根生后來一直引以為豪。
不過長的再帥氣,這不能用臉干活,后來干活多了,也變成了一個粗糙的漢子,逐漸的不討媳婦喜歡了。
畢竟是上門女婿,沒了顏值,在娘家又沒地位,楚根生整天郁郁寡歡,竟然患上了‘不行’的毛病。
時間久了,老婆也有了出墻的心思,經(jīng)常和別的男人在家里廝混。
楚根生遠(yuǎn)離家鄉(xiāng)上門作女婿,在鄭家村勢單力孤,因為這事,和老婆鬧了十幾次,被老婆家的人打了十幾次。
后來楚根生即便知道被綠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敢聲張,只能忍氣吞聲。
次數(shù)多了,楚根生為了避免尷尬,每次回家只要看見門口有男人的鞋,便會在門口問一句“兔子喂了嗎”,提醒房里的人,他回來了。
這憋屈日子一下過了十年,楚根生也頭頂綠光綻放了十年。
四十多歲的時候,楚根生終于忍無可忍,孤身進入大黃山,爬到最高的山崖上,縱身一躍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