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醫修
- 重生之完美仙途
- 古魚米
- 2125字
- 2019-11-24 18:00:00
既然不能放走,只能留在身邊。
現在他強敵環伺,十面埋伏,身邊要么留自己人,要么不留人,不能弄個半生不熟的在身邊。
最好的方法,就是收入門下。
他過去稱尊的時候,也曾廣收門徒,萬仙來朝,現在收上個把弟子,不是什么事兒。
“修…修道?”失明員工聽到這個詞,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陸言知道不亮真功夫,對方不可能相信真有修道這種事,
但是這員工是個瞎子啊,無論他亮出花來,對方都看不到,光憑嘴說,很難讓人信服。
“要么入我門下,要么我現在宰了你,你自己選吧。”陸言霸氣地道。
瞎子員工聽了,愣了一下,直接干脆把心一橫。
反正眼睛都瞎了,也不缺個江湖師父,管他什么門派,只要能活命,入了就是。
有選擇的時候人會糾結,走投無路的時候反而輕松。
現在都這樣了,根本不用糾結。
來吧,不用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隨便蹂躪,求虐求侮辱。
“師父在上,請受我一拜~~”失明員工二話不說,納頭就拜。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醫宗的二弟子,磕頭吧,三叩九拜,奉我大禮。”陸言頗有威嚴地說道。
瞎子員工不懂什么三叩九拜,反正磕頭就對了。
跪在那“梆梆梆~~”使勁磕頭,連磕了十幾二十個都不帶停下,看上去磕的還挺帶勁。
最后陸言看不下去,把瞎子員工扶了起來,皺眉問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奉師大禮,三叩九拜?”
瞎子員工干脆道:“師父,我真不懂,您就說行不行吧,不行我再來百八十個,只要磕不死,我就能繼續磕。”
陸言:“……”
“就這樣禮成吧,江湖顛簸,也沒那么多規矩,你叫什么名字?”
“貧僧……貧道大號詹世邦,師父您賜我一個法號吧。”詹世邦說。
“我怎么發現你還挺貧啊,什么法號道號的,修士叫名字就行,以后你創出名堂了,再給自己弄個響亮的名號吧,”陸言哭笑不得,這弟子貌似有點逗比潛質啊,都這比樣了還不忘搞笑,“過來坐下,我給你治病。”
小女孩牽著詹世邦的手讓詹世邦坐在床邊。
陸言租的這間廉租房面積實在太小,只有不到10平米。
放了一個床,就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三個大人擠在這間不到10平米的房間內,看上去都很壓抑。
沒有地方坐,為了治療,只能坐在床的一角,勉強擠一擠。
詹世邦扶著床坐下,陸言在乾坤袋中找了起來。
靈藥也不是包治百病,對于修士來說,靈藥可以化為精純的靈力,滋養經脈筋骨,鍛鑄強大體魄,但那是最簡陋最原始的用法。
一般修士不懂醫術,懂得醫修所研習的醫道修行之法的就更少了,所以拿到靈藥,只能囫圇吞棗,權當補藥吃。
這樣做其實弊病很多,就像人吃飯,運氣好的,強筋健骨,運氣不好,就會病從口入,吃出問題。
靈藥的藥性相生相克,針對修煉的功法,在使用靈丹靈藥的時候,應區別用藥,不能一概而論,來者不拒。
像很多宗門內部,對于如何修行、使用何種補輔藥物,都有講究和要求。
修行的時候,有師父在旁督導指引,不會出問題。
若是亂吃一通,藥性相悖,輕則經脈逆亂,修為大損,重則走火入魔,修為全廢。
這就衍生了醫修這樣類似修真界的醫生的醫道修士。
陸言這樣的醫修能辨析靈藥,看出每一種靈藥適合哪種情況下,哪種修煉功法的人使用。
成為醫修,最基礎的就是醫理,醫理脫胎于中藥醫理,又超脫于中藥醫理。
像中醫,可以用中草藥,醫治普通人的疾病。
醫修,可以用靈藥,醫治修士在修煉中出現的各種問題。
像陸言這樣醫道大成者,便不拘于是醫理還是醫道,只要有相應的藥石,便能治病。
陸言在乾坤袋中找了片刻,不負眾望,找到了可以醫治詹世邦眼睛的靈藥。
二品靈丹——清心丹。
詹世邦運氣不錯,在竺不歸贈送的十幾顆二品靈丹中,恰好有這顆清心明目,對修煉眼睛術法有極好裨益的靈丹。
陸言碾碎了清心丹,拈取了一丁點,用靈力融化,分別在詹世邦左右眼睛上滴了一滴。
“十天之內不得視物,一個月之內不能吃辛辣的東西,半年之內不得和別人同房。”
陸言淡淡叮囑道。
清心丹的液體滴入詹世邦的眼睛,一股清涼爽滑的感覺霎時間隨著視神經彌散全身,讓詹世邦舒服地低吟出來。
很快眼瞳里傳來酥麻奇癢的感覺,詹世邦想要去撓,但是理智告訴他眼睛上有傷,不能隨便撓癢。
很多受過嚴重外傷的人都有經驗,這種奇癢的感覺是人體在自我修補恢復,這時候不能為了痛快而出手干擾。
可是那奇癢的感覺又十分劇烈,好像在用羽毛撩撥人心,那感覺實在太讓人難受,急得詹世邦直撓頭皮。
“忍住,不要去撓眼睛,如果造成二次傷害,瞎了我可不負責。”陸言又叮囑道。
詹世邦像猴子一樣全身動彈不已,但為了重見光明,只能用極強的毅力克制自己。
其實陸言也有方法幫詹世邦消減這種奇癢帶來的痛苦。
比如用迷藥讓詹世邦睡覺。
或者暫時切斷詹世邦眼睛部位的經脈感知,讓酥麻癢感無法傳遞。
但是為了鍛煉詹世邦的毅力,陸言沒有插手。
當了師父就要做師父該做的事情。
詹世邦還未踏入道途,如果連這點困難都無法克服,以后修道也是半吊子水平。
趁著這個機會,也考驗考驗詹世邦的心志。
忙完這一切,心頭擔憂的事情盡去,一股倦意悄然襲上了陸言的心頭。
背上的傷口也傳來針扎般的刺痛。
剛才那幾個鐵片還嵌在他的背上。
但為了救人、躲避追殺、治療妹妹和徒弟詹世邦的傷勢,陸言一直強忍著。
剛才權靠一口仙氣吊著,這會事情解決完,那股勁也散了,陸言也終于支撐不住。
困頓的倦意傳來,如潮水般洶涌,一波接一波,席卷著陸言的腦海,讓陸言想就此躺下睡個天荒地老。
靠著最后的一絲意志支撐著走到門邊,把門反鎖,陸言只覺天旋地轉,眼前遁入漆黑。